最終,被韋德·威爾遜推崇備至的X小隊這個名字被輪番吐槽了一番,韋德·威爾遜又輪番反駁了一番,那強詞奪理的功底之深,令所有吐槽的人都撇嘴,韋德·威爾遜對此就當沒瞧見,一臉傲然地昂首挺胸,彷彿已經爲自己加冕爲王!
“好吧,都去都去!”
高峰無奈地拍桌,翻着白眼喊道。
“不行!”
話還沒落下音呢,就跳出來個反對的,高峰陰沉着臉用看死人的眼神瞥過去。
不用說,又是韋德·威爾遜。
“你還想怎樣啊!韋德!”
這句話氣得高峰差點咬着牙唱出來。
結合這首歌裡的情感,咬牙唱或許更能將其中的情感釋放出來也說不定呢?個鬼呀!!
“我就是強調一下,那個‘都’裡面不必加上凡妮莎,我好不容易纔把她找回來的呢!”
訕訕地笑,到了後半句,韋德·威爾遜努嘴瞪眼惡意賣萌。
呵呵!醜萌醜萌的,但也就凡妮莎能接受的了。
“嘿!”
凡妮莎佯裝嗔怪地拍了韋德·威爾遜胸口一下,那臉上流露出來的幸福簡直甜的人牙疼。
“接下來是男人的戲,妮莎,你只要在城堡裡穿着公主裙等待就好了。”
韋德·威爾遜抓住凡妮莎的手,輕吻了好幾下。
“哼哼!韋德!‘男人的戲’是什麼意思?解釋解釋啊!”
彈頭少女拳頭攥得嘎嘎響,威脅二字就差寫在臉上了。
“哦!抱歉!”
韋德·威爾遜忽然瞪眼,一臉恍然驚醒的模樣,就在彈頭少女微怔,以爲他要改口的時候,卻聽他說。
“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竟然忘記了你……身邊的雪緒!對不起對不起!”
韋德·威爾遜連忙彎腰鞠躬致歉,都快要有九十度了。
“韋德!”
彈頭少女反應過來,咬牙切齒怒喝一聲。
“啊!殺人啦!”
韋德·威爾遜尖叫起來,直接躲在了凡妮莎的身後,那模樣要多慫就有多慫。
“我想捶死他。”
海倫娜·坎貝爾忽然在高峰的耳畔皺眉道。
高峰瞥了她一眼,嘴角微不可查地抽搐了一下,然後回道:“那就別忍着,想做就做,做得響亮!”
海倫娜聞言一怔,皺眉不解道:“你說抽他耳光?這太便宜他了吧?!”
“呵呵!”
高峰扯了扯嘴角,滿臉似笑非笑。
“別鬧了,韋德。”
凡妮莎拉住韋德·威爾遜嗔怒道。
“不,他不是在鬧,他很單純的是在找死,怎麼?我是不能穿公主裙還是長得像個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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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米諾爲女性發聲,如果她沒揮拳頭的話,應該可以歸類爲理智的那邊。
嗯,如果她不揉自己的胸大肌,也應該算是個淑女。
“趕緊道歉!”
凡妮莎見此臉色一唬,趕緊朝着韋德·威爾遜使眼色。
但此刻韋德·威爾遜彷彿忘記了誰纔是王,或者純粹是打算反叛凡妮莎女王的統治了,竟然頗爲硬氣地一梗脖子。
“哼!女權不是強權!”
他冷哼一聲道。
“哎!你別借題發揮呦,小心被和諧掉!”
高峰臉色一變,趕忙出言驚慌制止道。
“好吧!我道歉!”
韋德·威爾遜聞言嚇了一跳,絲毫不知臉皮爲何物,九十度鞠躬道歉。
只是就算是需要道歉的女士有三位吧,你來這麼個三鞠躬是不是也有點欠啊!之前隨口比比什麼‘吉時已到’‘福星高照’的話,是不是也瞭解三鞠躬是代表了什麼呢?
哦!對了,那時候他說的不是‘吉時已到’,而是‘午時已到’,通常說完這句就該見血問斬了,或許他也不是很懂呢?
“哼!這次就饒了你!”
這是彈頭少女。
“算你過關。”
這是多米諾。
“下次再捶死你。”
笑語盈盈,這是海倫娜·坎貝爾。
至於除她們跟凡妮莎以外的女性,雪緒,嗯,她也是公主待遇,留下來守家了。
“拜拜!”
一副乖巧少女模樣的雪緒歪頭揮手,引得韋德·威爾遜連忙迴應,就算戴上了頭套,也遮掩不住他臉上的笑意。
“等你回來了,換我在後面!”
凡妮莎嘎吱捏癟了飲料罐,朝着韋德·威爾遜就擲了過去,噹啷一聲砸在了韋德·威爾遜那顆神奇的腦袋上。
接着唰的一閃!
除了凡妮莎跟雪緒外,其他人都突兀地消失不見了。
一陣涼風拂過,凡妮莎哼了一聲,朝着雪緒招呼道:“走!昨晚喝得不盡興,咱姐倆繼續!”
“好呀!”
乖巧少女雪緒依舊一臉乖巧的模樣,也不知道她的年齡到沒到飲酒的法定年齡,總而言之,她是頗爲期待地跟着凡妮莎去了。
與此不同時,逆轉未來後的新時間線大概一九八幾年的時候,一羣不速之客忽然降臨在了……嗯!當前還不確定是哪裡的一片樹林之中。
“這是哪裡?什麼時間?”
韋德·威爾遜剛一降臨便暴露了他的本體——嘴巴。
“閉嘴!韋德,大家聽西邊有動靜!”
電索擡起手來作制止狀,沉着聲說道。
“嗯?你怎麼判斷出那邊是西邊的?這不科學!”
韋德·威爾遜表示自己不閉嘴,並且還要繼續不啦不啦。
“確實有動靜!”
高峰耳朵細聽了一下,接着皺眉看向戴在手腕上腕錶模樣的時間穿梭器。
這玩意不知道是什麼緣故,竟然在啓動的時候就失控了。
“什麼動靜?什麼動靜?”
韋德·威爾遜將手放在耳朵旁邊,瞪着眼睛左右掃視,一副嚴肅認真的模樣。
“你這麼吵可是什麼動靜都聽不到了!”
電索狠狠瞪了他一眼。
“所以這是就算沒動靜了嗎?”
韋德·威爾遜歪着頭一臉疑惑,試圖來個萌混。
“不要再做那種表情了,韋德,醜是萌不起來的!”
多米諾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拍着韋德·威爾遜的肩膀說道。
“怎們可能?萌就是正義啊,我這麼正義難道還不萌嗎?!”
韋德·威爾遜叫嚷起來,滿臉的不敢置信。
“是的,韋德,你不算正義,更絕對不萌!”
高峰在旁翻着白眼補刀,同時解下時間穿梭器,遞給彈頭少女。
“這玩意兒似乎出毛病了,剛纔竟然扭轉不動。”
隨意說了一句,高峰在心裡暗自猜測時間穿梭器失控的原因,這東西總不可能是自己壞的,那樣的話就實在太莫名其妙了,肯定是有什麼東西影響了時間穿梭器。
“是嗎?好像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你確定它不受控制?”
彈頭少女皺着眉毛,滿臉質疑的神色。
“當然,我確定!”
高峰肯定地說道。
但他也相信彈頭少女的判斷,所以既然時間穿梭器本身沒毛病,那麼必然是有什麼東西影響到了時間穿梭器。
這點暫時還無法確定,但也能輕易做出些猜測,以及驗證,最簡單的方法,只需確定當前的時間線就足夠了。
如果這個他們抵達的時間線並非意外,而是某一段劇情,那麼就能說明,這是‘韋德·威爾遜’的意願。
或許連韋德·威爾遜它自己也不知曉,但卻幾乎可以做出肯定,畢竟這個瀰漫着逗比氣息的特殊世界,韋德·威爾遜是真主角。
這是猜測,接着就需要去驗證了。
“那邊有動靜!”
就在這時候,韋德·威爾遜忽然臉色嚴肅地說道。
只不過他所望的不是西邊,而是東南邊方向。
“是,確實有動靜,一隻兔子嘛!”
多米諾撇着嘴角說道。
“不對,不是兔子!”
電索忽然皺眉說道。
“不是兔子是什麼?”
在多米諾說話的時候,韋德·威爾遜就跑出去了,此刻電索說話的時候,他已經回來了,手裡還拎着一隻不斷蹬腿表演兔子蹬鷹的灰色大肥兔子。
他瞪着黑眼圈面罩的眼睛,低頭仔細端詳手裡的兔子,翻來覆去,嘀咕道:“這不是兔子是什麼,老鷹嗎?”
“就是鷹!你們看!”
電索驚詫地瞥了眼韋德·威爾遜,接着看到他手裡的兔子,忽然就明白了什麼,呵呵嘴角抽搐一笑,然後引着彈頭少女和鋼力士幾人的目光,指向在樹林之中飛過的鷹羣。
鷹?羣?這兩個字搜狗拼音都不能連着打出來,可見若是真有食物鏈頂端的鷹成羣結隊出現,那就絕不是正常的現象。
“有什麼在吸引它們過去嗎?”
鋼力士見此思索道。
“過去看看不就行了嘛,正好就是朝着你們說有動靜的西邊去的。”
彈頭少女的建議簡單而直接,說完就當先朝着樹林的西邊去了。
“走吧,過去看看。”
高峰側頭對海倫娜·坎貝爾說了一句,也隨即向西邊而去了。
不過雖然還未見到,但他也大概有所猜測了,倒不是對劇情記得多牢,只是悲劇確實更加震撼,令人記憶深刻。
……
亨裡克此刻很無奈,他擁有無人可及的力量,但在淪爲失敗者以後,他選擇了隱居,尋求平靜的生活。
當然,在此之前他曾有那麼一段短暫的牢獄生活,但他成功用勺子挖出了逃跑的洞,這段就不必多說了。
但值得一提的是,他是個有魅力的男性,所以即便來到波蘭這種東歐小國,依然遇到了一個他愛且愛他的女人,並孕育了一個可愛的女兒。
即使他對外人冷酷,但對朋友對家人,卻毫無疑問亦是充滿了愛,尤其是他的女兒妮娜,她很小卻很可愛,睡前故事他總是嘴角微笑着訴說。
在這個偏僻的地方,他們一家三口過着拮据卻幸福的生活,但是一場意外卻找上了他。
那不是他身上發生的意外,而是在鍊鋼廠裡的工友,事情發生的那麼突然,以至於他暴露了自己。
他救了一個朋友,至少他是這麼認爲的,這或許是值得的,但他不得不爲此付出代價,首先,他在這裡的隱居生活結束了,其次,他沒能順利離開這裡。
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妮娜不見了!
妮娜很快就再次出現在視線裡,但卻是在一羣有所準備的警察身旁。
沒佩戴警徽,沒有槍支,身上一點金屬造物都沒有,武器是純木質的弓箭,拿着繩索,似乎並不是要殺死他,只是準備將他抓捕。
這令他的憤怒稍減,呼了口氣,望着這些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
“你們沒有佩戴警徽?”
亨裡克張開雙手,示意自身並無威脅性。
這令警察們略微心安,其中的一人答道:“不能有金屬。”
這令亨裡克本就不該存在的僥倖徹底消散。
“今天在鍊鋼廠有人看到了一些事情,一些不合常理的事情。”
那個沒有佩戴警徽的警長按着妮娜的左肩道。
“請把武器放下。”
被武器威脅着,亨裡克有些不自在。
“你是個安分守己的人,亨裡克,一個好鄰居、好工人,我願意相信你的爲人……”
“他是個好人!”
亨裡克身後的妻子焦躁道。
“但鎮上沒人真正瞭解你。”
警長皺着眉說道,顯然即使已經到了這一步,但他仍然有些糾結。
正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亨裡克表現出來的都很好,但是,在得知其真實身份之後,恐懼令他懷疑那些表現,是否是刻意僞裝出來的。
“不,你瞭解我的。”
亨裡克搖頭反駁,道:“我是亨裡克·古爾斯基,雅各布,我還去你家吃過晚餐。”
雅各布就站在警長的身旁,但對亨裡克的話語,雅各布情緒並不是很好。
“你一直都在欺騙我們,我當時是引狼入室了!”
這話令亨裡克有些恍然,似乎在以前,他就如雅各布所說的那樣,對自己的身份充滿了自豪,且將人類視爲另外的族羣。
即使造成那種觀念的原因很複雜,但卻也無可否認。
“告訴我,這是你嗎?”
警長拿出了一張被撕開的報紙,那上面記載着妮娜出生以前的往事。
“你是不是傳說中的萬磁王?”
警長嚥了口唾沫,緊張地喝問道。
亨裡克沉默良久,他知道是該做出選擇的時候了,樹林裡很幽靜,他回頭望向妻子,對視的時間似乎被這種寧靜拉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