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朱念和娜札都笑了,向思羽也就不逗她們了,“念姐,沒事多笑笑,笑起來多好看。”
不說還好,一說朱念又恢復到冰塊臉,“少爺,娜札小姐,我先去給少爺挑車,你們有事就叫我。”
“羽哥哥,你猜朱念姐姐會給你挑什麼車?”
“肯定是奔馳。”
“爲什麼?”娜札就算沒見過,也肯定聽過勞斯萊斯,知道那纔是豪車之王,而且自己羽哥哥又不是買不起。
“因爲念姐覺得,其他豪華品牌的車都太古板,不太符合我的年齡,所以能挑奔馳的時候她都不會挑別的品牌。”對於這位姐姐的偏執,向思羽那是毫無辦法,老把自己當小孩能有什麼辦法。
娜札倒是沒所謂,反正只要車後排沒有阻礙她跟向思羽親近的都行,都是好車。
在樓下鬧了一會,吃了幾枚杏幹,娜札就吵着上樓洗澡,她開車玩了一下午,雖然開得很好,可之前都是開着自己老爸的車在隔壁到處跑,就算翻車都無所謂,這第一次在城裡開車,她也緊張,算了,這也不算城裡,怎麼算?郊區?林間小道?大概這麼形容比較準確。
洗完澡,娜札一邊讓向思羽吹頭髮一邊看她媽媽發來的信息,西域沒有直飛姑蘇的航班,只能飛到魔都,然後轉車過來,到魔都的時間是1號晚上7點鐘,古麗阿姨的意思是她和提雅爾大叔到魔都後直接打車過來。
這種事向思羽怎麼可能允許發生,“別急,到時候我讓車過去接,或者我們兩過去接也行,隨你。”
“嘻嘻,那還是派車去吧,我不想跑。”這要讓提雅爾大叔聽到,估計也只能感嘆一句小棉襖有點漏風。
頭髮一吹乾,娜札就蹦蹦跳跳去打開電視,然後鑽進被子給她媽媽打電話,向思羽倒了杯水給娜札放在牀頭櫃,拿了套睡衣走進浴室。
等向思羽出來,娜札電話已經打完了,這會都盤坐起來了,向思羽也是服了,“你躲被子裡啊,開着冷氣呢,要不我關了?”
“不準關。”娜札馬上乖乖鑽進被子,還可憐兮兮地看着他,感覺被欺負了似的。
向思羽現在已經對娜札這副表情免疫了,不爲所動,就感覺吧,這丫頭連委屈都演不好,他們公司居然敢把她從學校弄出來拍戲,膽子是真的大。
已經過了好幾天了,娜札的傷應該好了,向思羽覺得應該再給這丫頭長點記性,獰笑走到牀邊,“丫頭,你確定還要再裝。”
娜札雙手抓着被子,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就想看到土匪惡霸似的,“羽哥哥,你想幹嘛?”
“呵呵,你猜。”還裝,向思羽直接撲了上去。
蟹神在此斬去一萬字。
趴在向思羽胸口,娜札這會倒是老實了。
“還敢調皮嗎?”
“不敢了不敢了。”娜札連搖好幾下腦袋,羽哥哥也太不知道憐香惜玉了,懲罰哪有這麼嚴重的。
擡起娜札的下巴,向思羽低頭吻了下去,幾分鐘後鬆開已經喘不過氣的娜札,抱下牀走進浴室。
女生在某些方面的恢復力肯定要超過男生,洗完澡躺回牀上,向思羽這會兒的狀態不說有氣無力吧,但肯定是不太想動彈,反觀娜札,精神奕奕,甚至比之前的狀態更好,趴在向思羽邊上,雙手託着小腦袋笑顏如花地盯着他,“羽哥哥,你怎麼了?”
“我困了。”
“還這麼早,要不羽哥哥你再罰我一次吧?”
再怎麼沒力氣,向思羽也肯定忍不了娜札這樣的挑釁,直接拉到懷裡,把燈一關,“睡覺。”
娜札靠在向思羽臂彎笑得都發抖了,不過終於沒有再調皮。
早上兩人倒醒得挺早,晚上耗費了大量的體力,起牀後向思羽甚至都餓到胃有點疼,顯然,胃裡已經完全沒有儲備了,趕緊洗漱完下樓,讓傭人準備吃的。
朱念先給向思羽端來一杯熱牛奶,還往裡面放了一小勺野生蜂蜜,“少爺,娜札小姐呢?”
“還在樓上洗臉什麼的。”喝了一口牛奶,大早上來這樣一杯熱的整個人都通透了,“給她也準備一杯奶。”
“是,那早點來蟹殼黃可以嗎?廚房那邊新做的,有甜的和鹹的。”
“甜的。”有些東西向思羽堅持放糖纔會有靈魂,比如說豆腐腦,比如說糉子,比如說煎餅。
“好的,那少爺稍等,馬上就好。”
等朱念讓人把東西端出來,娜札也正好下樓,除了蟹殼黃之外還有小豆沙包和小奶黃包。
先是甜甜地喊了一聲“念姐早”,然後也是直撲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