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雖然簽訂的生死合約,生死各安天命。
不過他的本意,只是懲罰女兵,倒不是想要女兵死去。
儘管他她們耍了小聰明,但從另一個角度,只要能抵達這裡,那就是本事。
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他懲罰女兵的目的,那是要告訴女兵們,作爲軍人,靠得是真槍真刀的本事,小聰明在戰場上走不遠。
奧多登大步過去,當他靠近了已經鬆開繩索的安然。
突然。
一動不動的安然彈射而起,鋒利的刀片飛了過來。
奧多登眸子刺激,頓時收縮成針孔大小。
在戰場千百次的經驗之後,足尖連點,迅速後退。
呲拉。
胸口被刀片劃過。
冰冷的觸感之下,胸口火辣辣的痛,胸口鮮血飆出,一條深深的血槽梨了出來。
他的手中驀然多了一把沙漠之鷹。
而安然的速度,如同獵豹一般,貼身上來,刀片已經貼着對方的喉嚨。
奧多登可以感受到喉嚨傳來的冰冷觸感。
但是他的沙漠之鷹已是指在安然的腦袋上。
奧多登咧嘴,冷漠道:“告訴我,士兵,你在水裡幹了什麼?你又一次作弊嗎?”
安然冰冷盯着奧多登道:“我們炎國人,越是逼迫,越是跟狼一樣反彈。”
“我突破了人體極限!”
突破?
奧多登一直面無表情,這一刻露出了吃驚的神色。
憋氣這玩意,也能突破人體極限?
這是他第一次聽說,有人在憋氣的狀態突破了人體極限。
每一個突破人體極限的人,無不是在生死之下,在力竭之中,強大的意志支撐着繼續戰鬥下去,轟的一下,打開了神秘的世界。
但他哪裡知道,安然的身上,有張陸強大的種子精華。
安然的積累已經足夠了,缺少的,就是生死的刺激。
在海水之中浸泡,強烈的窒息之下,既要暈死過去,卻沒有想到,成功激發了殘留的種子精華,一舉突破了人體極限。
……
遠東軍區。
張陸走到了1號突擊隊的面前,淡漠道:“報出你們的名字和位置,從左到右。”
“報告,狙擊手,道爾。”
“報告,觀察手,亞歷山大。”
“報告,爆破手,安東。”
“報告,突擊手,普拉多。”
“報告,爆破手,彼得。”
“報告,支援手,維克多。”
“報告,通訊員,安德烈。”
“報告,醫療兵,葉戈爾。”
張陸目光掃向道爾八人,大聲道:“從今開始,我們就是戰友,什麼是戰友,你們以自己的角度,給我解釋一下。”
“在同一個國家,同一個軍營,同一個戰壕,相互幫助,生死與共,是戰友。”道爾道。
“戰友是一起作戰的熱血,是戰場上的牽掛……”亞歷山大道。
“我是爆破手,戰友就是燦爛的煙花,爆炸一般的情感,一起苦過累過受傷過的人,我們永遠無悔自己的國家。”安東道。
“我也是爆破手,我的觀點一樣。”彼得道。
“戰友就是將你的背後交給我,我會出現在你需要我的地點,無論何時何地……”維多克道。
“E國的領土很大,但我能第一時間找到並肩作戰的人。”安德烈道。
“一起用子彈射擊敵人,一起被子彈射中的人!”普拉多道。
“在他們需要鮮血的時候,我可以毫不猶豫割開動脈輸血的人!戰士就是彼此,爲對方的生命負責。”醫療兵葉戈爾道。
等他們八人一一彙報完畢之後。
道爾看向張陸,朗聲道:“報告,隊長,你是怎麼看待戰友!”
張陸洪聲道:“戰友不分年齡,不分時間,不分地點,跨越時空也是戰友,跨越國度,也是戰友,只要是戰友,不拋棄,不離棄……”
張陸的腦海裡,出現了萬里長征。
在哪裡,多少戰士拋頭顱灑熱血,犧牲在哪裡。
金色的魚鉤!
爲戰友嘗百草!
爲了拉出陷入泥潭的戰友,自己卻陷入泥潭之中!
……
太多太多這樣可歌可泣的事蹟。
正是這些人,給炎國留下時代的烙印,鑄造了不死的軍魂。
接着,他的腦海裡閃過火鳳凰女兵們訓練他。
第一天就是入門考覈,一開始張陸也覺得女兵們是不是在刁難自己。
但是隨着一次次的作戰,正是當初女兵們的刁難,才造就他在戰場上一次次的斬殺敵人。
張伯倫訓練他,從986指揮學校,拿着掃把一下一下的掃着落葉,他,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爲孺子牛。
與戰鋒等人並肩作戰,在全國特種兵大比之中,遭遇了大股敵人,幾度生死,依然熱血奮戰,直到殺光這些來犯的敵人。
他正是學會了這些人的本事,包括死去的活着的……身邊的以及不存在的。
他學會女兵們灌輸他的思想,因爲同一個目標奮鬥,爲了國家強大,爲了炎國的軍事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