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層的士兵,都有10人,不多。
個個手持着AK47,雖然他們的實力遜色36名精銳士兵。
但是他們都是上過戰場,經歷過戰火洗禮的士兵,此刻他們每個人將子彈上膛,嚴陣以待。
“是不是監獄裡的犯人都衝出來了?”有士兵疑惑問道。
“不可能啊,還有人連闖三關?”
“三層士兵都要全部駐守,肯定來敵不少!也有可能犯人集體暴亂,衝出了第四層。”
“管他呢,只要不是我們的人,全部幹掉!”
“反正我們有暗卡,對方襲擊不到我們,不管是誰,都得死!”
“對!夥計們打起精神來,幹掉這個傢伙,一千萬美金就是我們的了!”
在巨大金錢刺激之下,武裝分子都跟打了雞血一樣,恨不得主動出擊,幹掉逃出的犯人。
張陸在被押送下來的時候,記住關於一般人質的地方。
看似他是自投羅網。
其實,只有通過這樣的辦法,深入虎穴,才能將阿布地下基地的一切,探查情況。
在蝙蝠花的消音聲納和高頻分貝之下,超聲波向四周輻射,早已將整個地下基地探查的一清二楚。
他現在所在的位置,就是第三層。
砰砰。
張陸對着攝像頭冷冽一笑,旋即開槍射爆所有監控探頭。
接着,張陸沒有馬上趕去第四層。
現場還有殘留的幾個油桶。
張陸將油桶打開,裡面都是沙子。
雙手抱起油桶,將沙子全部倒出來。
從揹包中掏出了手雷和炸藥。
張陸擁有了炸彈樹,精通所有爆炸原理,迅速在現場組裝一個複雜的串聯爆炸。
如果歐陽倩在這裡,她肯定會非常吃驚,這樣的複雜手法,就是她看不懂其中的原理。
這樣的複雜串聯方式,只有五顆手雷彈,就可以炸斷坦克的履帶。
就在張陸在油桶撞串聯手雷的時候,監控中的第三層畫面,陷入了一片黑暗。
“該死的!這傢伙要做什麼!”阿布怒吼了起來。
“將軍,會不會他察覺不妙,不敢在繼續深入?所以打爆了監控探頭,打算回撤?”心腹說出自己的猜測。
阿布面色陰沉,咖啡杯都他怒摔在地。
就一個人,搞得基地亂作一團。
要是他的人員都在基地,哪怕是世界最強獵人又如何,難道他一個人能幹掉數千人不成。
但是!
他的兵都被瓦特帶出去,鎮壓混亂之城的其他勢力。
“瓦特,馬上帶人回來……”阿布先不管外面的情況,自家大本營最重要,致電給瓦特。
轟隆隆!
如同打雷的悶響,從前方入口處傳來。
“這是什麼東西發出的聲響?”
“奇怪了,不是說有敵人進來嗎?怎麼會突然傳來怪響。”
“小心戒備,敵人隨時都會出現。”
這一層10名士兵已經集中在一起,一部分潛入了暗哨之中,衆人尋着通道盡頭傳來的聲響望去。
只見一個油桶飛速滾了進來。
但是沒有看到敵人的身影,衆人有些猶豫,要不要開槍。
就是這麼一猶豫,油桶已經快到了面前。
“開槍!”
“敵人有可能躲在油桶裡面!”
噠噠噠。
子彈瘋狂射向油桶。
當然,就算他們不開槍,如同影子潛伏而來的張陸也會補上一槍。
轟隆。
混合着手雷的油桶,發生了驚天的爆炸。
一個巨大的火球在通道中形成,而後那些氣浪只能順着通道衝擊而去。
沒有準備的士兵,看到驚天的爆炸產生,但是已經晚了,反應快的,抱着頭立即趴到地上。
那些來不及反應的,被強大的氣浪衝擊而過,整個人如同被巨大的鐵球撞飛,撞到了四周的牆壁了,在牆壁上形成一灘灘血跡,就像一個個蚊子被拍打到牆壁上,死得不能再死。
就連暗卡中的士兵,也被強烈的氣浪從暗卡的口中衝擊而來,首當其衝就是面門,眼球被灼熱的氣浪襲來,瞬間雙目就廢了,身軀也被氣浪衝飛,撞到身後的物體上,昏死過去。
巨大的爆炸過來,這一層的士兵瞬間被炸死了5人,剩下的士兵,也遭受不同程度的傷害。
有一名士兵手臂被炸斷,死死地捂住斷臂處,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痛得在地上打滾。
一個照面,能站的一個都沒有,剩下的也半死不活。
誰也沒有想到油桶竟然被放置了炸彈,形成了可怕的爆炸場面。
如果只是油桶的話,根本不可能會造成如此可怕的爆炸現場。
這些還活着的士兵,萬分後悔。
他們應該一早就開始,而不是等到油桶靠近了再開槍。
這也怪他們大意了,沒有想到敵人這名狡猾可怕,還以爲張陸這個剛逃出來的犯人,不過是手上有幾把武器罷了。
他們10人駐守在這裡,根本就不怵對方,哪怕對方槍法再準,也抵擋不住他們人多和密集的火力。
“人來了,幹掉他。”
“該死的,殺死我們這麼多兄弟,絕對饒不了他。”
受傷不嚴重的士兵,看到了通道的盡頭,一道人影走了過來,立即擡槍瞄準對方,開槍射擊。
別說他們受傷,就是不受傷,也射不中張陸,更何況現在還能用槍還擊的士兵,只有三五個人罷了,根本就形成不了威脅。
張陸在高速移動之中,開槍射殺這些武裝分子。
砰!砰!
槍聲的響起,就意味着一個武裝分子的腦袋,被子彈給洞穿。
片刻之後,這些反擊的士兵,全部被張陸一一點殺,現場再也沒有還擊的士兵。
那些受傷的士兵,看着同伴在殺死,驚恐萬分,在地上不停低用腳蹭地,掙扎要遠離張陸。
砰砰。
幹掉這一層的武裝分子,張陸擡搶又將監控探頭全部消滅。
“叮!宿主開啓殺敵模式,殺死10名敵人,獎勵100經驗值。”
還在觀看着視頻的阿布,暴跳如雷,咖啡啡,香菸盒,甚至監控室的操作界面,都被他砸碎了幾個。
四周的心腹,一個個噤如寒蟬,根本就不敢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