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陸不知道陸大發生的事情。
他帶着林雪四人,沒有直接去西米軍校,而是來到了唐人街。
在酒店辦理入住之後,林雪等人剛回到房間放下行李後,就接到了張陸的訊息,去他房間集合。
“貴重東西不要放在酒店,我們出去走走。”
林雪等人相互對望,都詫異了起來。
他們可是軍人啊,雖然也想出去逛逛,但是影響不太好吧,都是身穿着軍裝。
“教官,這樣合適嗎?”林雪問道。
“沒有什麼合適不合適的。”張陸面無表情道。
四人無奈,既然張陸都這樣說了,他們只能執行命令。
不過出來之後,他們更加鬱悶了,教官這是要鬧那樣,竟然讓他們在鬧市上操步!
這……
如果是在國內這沒什麼,但問題這可是異國他鄉啊!
“齊步走!”
張陸不是帶他們出來逛街,而是帶他們出來操練!
就在華人街的鬧市中操練了起來。
當然,這裡是步行街。
周圍有很多華人,看到了東方面孔的人出現,而且好想還是軍人,又在鬧市中訓練。
一下子就引發一場小震動,聚集了數百名圍觀的華人,還是M國人。
“這是哪國的軍人?”
“天啊,他們是怎麼做到的,竟然走成了一條直線,分毫不差。”
“不可思議,彷彿他們的步子,每一步都如同經過了尺子測量過。”
“這是精銳士兵嗎?”
圍觀的市民,看到張陸他們,挺拔的身子,整齊劃一的動作,嚴肅的神色,給他們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
當有人注意到了五星勳章,驚呼了起來:“這是炎國軍人!”
“啊,祖國的軍人,怎麼在唐人街操練起來?”
“這是什麼情況?這讓我感覺,似乎一瞬間回到了國內!”
“……”
華人驚詫不已,不明白怎麼有解放軍出現在唐人街街頭,還操練起來。
而西方人更是驚掉一地下巴,一個個目瞪口呆。
爲什麼其他國家的軍人,身穿着軍裝,還如此明目張膽在鬧市進行軍事訓練?
怎麼恍惚有種感覺,炎國將一個軍事基地建立在了這裡!!!
暗處,葉寸心等人跟着,看到張陸這一頓操步,也是有些無語了。
“不死鳥,就是騷氣!”葉寸心啐了一口道。
“沒錯,都這個時候了還操步?搞不懂他。”沈蘭妮搖頭無語道。
“搞不懂就對了,這傢伙,去到那裡都愛折騰,我倒是有些迫不得已想馬上去西米軍校,看不死鳥會鬧成什麼樣。”田果笑嘻嘻道。
安然沒有吭聲,目光有些嚴肅,她覺得張陸應該沒有那麼無聊。
“碩鼠的事情,調查得如何?”譚曉琳並不在意張陸怎麼鬧,出聲詢問安然。
碩鼠指的是王安,這是代號,畢竟在國外,有可能一切都會被監聽,所以必須要謹慎行事。
“目前還沒有結果。”安然負責跟情報處對接信息,單靠她們這些人,自然不可能查到王安的具體位置。
“繼續跟蹤。”
……
而此刻,張陸帶着林雪她們,跑步十公里,達到一處郊外。
這裡是荒野之地,四周雜草叢生,沒有任何的建築物。
倒是野兔一大堆,地面上密密麻麻的兔子洞。
“教官,我們來這裡做什麼?”林雪不解,問道。
其餘三人也是一頭霧水,教官的舉動有些莫名其妙啊,先是在鬧市操步,接着又帶他們來荒野之地,這裡有什麼可看的?
張陸手指着這片荒野之地,嚴肅道:“第一批華人來到這片大陸,就是死在這裡。”
“他們都是愛國的,百年前,他們也是操步表明自己是華人,但卻被活活打死,丟在郊外。”
“現在我們炎國強大了,以後決不允許發生這樣的事情!”
林雪四人一個個你看我,我看你,都搖了搖頭。
這段塵封的歷史,他們都沒有聽說過。
身爲軍人,短暫的訝異之後,一個個臉色都沉了下來。
就因爲他們是炎國人,在異國他鄉,被人歧視打死。
哪怕是林雪,都握起了拳頭,爲死去的同胞憤憤不平!
他們終於明白了,張陸爲什麼帶着他們在唐人街鬧市操步!
正如教官張陸所說,炎國強大了,這樣的事情絕對不允許再發生,哪怕是在異國他鄉!
於鬧市操步,就是做給那些人圖謀不軌之人看的,歷史不會重演!
其實張陸也是聽上次回國那個老人說過這件事,要不然他也不清楚這件事。
他記住了這個地方,這一趟剛好來西米,於是他就先過來這裡。
“向無名英雄敬禮!”
張陸一聲令下,衆人齊齊敬禮。
長達一分鐘之後,林雪他們這才放下右手,原路返回了酒店。
到了酒店,各自休息。
張陸在房中跟譚曉琳聯繫。
“隊長,情況如何?”
“碩鼠藏得很深,目前尚未有進展,不過紫羅蘭跟老家那邊聯繫,初步確定就在NY。”譚曉琳迅速回道。
張陸也有了心理準備,王安的叛逃,M地區肯定嚴格保護,短時間內想要發現他的藏身之處,肯定不可能。
不過有點可以肯定,王安不可能甘願一輩子被人軟禁,足不出戶,過不了多久,他肯定會出來透氣。
“只能等他主動現身了。”張陸淡淡說道。
跟譚曉琳聊了一下,張陸叮囑她們注意安全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這時,一個陌生電話打過來。
“請問是林鋒上校嗎?”
林鋒是張陸的本次交流的名字,畢竟他的身份太敏感了,不可能用真名過來,爲此軍方還僞造了一個身份給張陸。
陸大的學員,軍銜是上校,某部隊的團長。
“我是。”
“我是西點方面本次交流活動的對接人,麥克斯上校,明天早上八點,我在西點學校門口恭候你們前來交流學習!”對方很客氣說。
“好!”
沒有過於的交流,說完正事,張陸便結束了通訊。
說是恭候,那是客套!
張陸放下了電話,笑了笑自語:“不知道明天對方會安排什麼鴻門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