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陸要繼續考覈,他們也拗不過。
留下了老狐狸繼續登記成績,閻王帶着張陸去射擊場考覈射擊項目。
老狐狸朝着閻王擠眉弄眼,那意思很明確,那就是保密歸保密,你回頭記得告訴我成績。
閻王輕點一下頭,和張陸緩緩走去射擊場。
“你真不累嗎,老實說,我幫你保密。”走着走着,閻王忍不住,又問道。
張陸也是無語了,直接道:“上次揹着一個毒梟,將近200斤,跑了100多公里也沒什麼。”
“你們這30公里越野考覈,確定真是兵王考覈?”
面對着張陸的反問,閻王直翻白眼。
這件事他倒是聽飛行員喝醉酒,吹牛逼的時候談過此事。
飛行員也是不敢相信,真有人連夜扛着一個大活人,跑了100多公里。
如果是道聽途說,他肯定不信,當場就要跟他爭辯,說對方在大吹法螺。
但是這事,可是自己親身經歷,由不得他不信。
不過畢竟飛行員喝了酒,沒喝酒前他是飛行員,喝了酒,那天空都是他的。
閻王當時內心就嗤之以鼻,現在他倒是有點信了,那天在戰場上,張陸就夾着他跟老狐狸跑得賊快,等狙擊手回過神,人都跑出了射擊範圍。
而且今天的越野成績,更是證明了張陸的體能,確實變態,超越隊長雷戰三圈,足足9公里。
能把一名兵王甩開9公里,這可是絕無僅有之的事。
張陸有意放慢速度,看來無比明智,只是領先了9公里,連首長何志軍都給驚動。
這要是一路玄黃奔襲,加上神龍擺尾,只怕跑出領先20公里都有可能。
一旦傳開,全軍轟動,他肯定要被請出配合研究!
兩人去到了射擊場。
閻王介紹射擊比賽規則,嘿笑道:“兩種射擊,一種是移動靶,一種是放飛的麻雀,你選那一種?”
“我肯定選麻雀,不過這裡面有什麼區別?”張陸問道。
“放飛的麻雀因爲難度更大,所以會有加分。”閻王意味深長笑道。
雖然有加分,但是麻煩太小,能射中確實不易。
很多人貪圖有加分,盲目選擇射擊麻雀,結果下來,回頭一想,還不如老老實實射擊移動靶子,畢竟分在哪裡,不想麻雀,射不中,一分都沒有。
張陸毫不猶豫道:“那選麻雀,打完了我拿回去分兩半,一半紅燒,一半燉湯。”
還紅燒燉湯,這神經大條得閻王都急了,提醒道:“你想清楚了,不是鴿子,而且打麻雀,麻雀有多大,你自個心裡有數。要是射不中麻雀,我保證你最終排名進不了前十。”
“還是穩妥起見吧,你的越野成績還算不錯,只要射擊平穩過度,參加最後的格鬥,把握還是挺大的。”
“閻王,趕緊考覈,我弄完了,下午還有半天假,別耽誤我的假期。”張陸催促道。
閻王搖了搖頭,無奈去準備射擊所需的麻雀。
另一邊,越野還在繼續。
何晨光一直保持着第三的位置,女兵們緊隨其後。
田果看着前面的何晨光,感嘆道:“這個新人牛逼啊,咬着雷戰跑,上次還狙擊一名毒蛇狙擊手,紅細胞倒是撿到了一個不錯的苗子。”
葉寸心無語道:“牛逼個屁,張陸肯定跑完了去射擊。”
“不懂張陸的人,還以爲張陸只是跑得快,一身蠻力,其實他最強的還是槍法。”
“盲狙,甩狙,對他來說都不算啥,最可怕的是閉眼射擊,我估計射擊的裁判員,這回得懷疑人生了。”
衆人深以爲然。
“那個閉眼射鴿子,老實說確實有點嚇人。”
“當時他射擊鴿子的時候,我們不都被他搞得懵逼了嘛。”
“閉眼射擊,怕是槍王都做不到,這個真是絕活,槍王都學不來。”
沈蘭妮突然插話道:“我感覺身體開始熱起來,可以加速了。”
上次春秋七國演習,女兵們中毒了,體內都有張陸的血液。
這些血液蘊含着少量的種子精華,但是種子精華功效逆天,哪怕女兵們獲得一絲種子的精華,身體素質也在緩緩的增強。
此刻身體熱起來之後,種子精華開始釋放潛能,奔跑了這麼久的女兵們非但沒有感覺到累,反而還感覺體力充沛。
“加速,跑起來!”
隨着隊長譚曉琳的一聲令下,女兵們喊着口號:“一二一,一二一……”
一直勻速奔跑的女兵們開始提速。
開始超越了何晨光,但這還不是終點。
她們前面還有一個雷戰。
女兵們和雷戰的距離越來越近。
下一刻。
加速奔跑的女兵們,超越了保持勻速越野的雷戰。
一道道身影從身邊掠過。
雷戰驚訝無比。
這怎麼可能!?
女兵們怎麼可能在負重越野之上,跑得過自己?
自己的身體素質可以數倍於女兵們。
被超越的雷戰急了起來,開始加速。
一百米。
心跳陡然加快,感覺到了身上的負重,就像一座大山,壓得他有些難喘氣。
兩百米。
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心臟怦怦跳動,腳步開始沉重起來。
三百米。
心臟彷彿撞擊在胸膛,腦子產生了一絲眩暈感,眼神有些發黑。
“不能再加速了!”
雷戰減緩了速度,那種不適,才緩緩的褪去。
“爲什麼女兵突然變得這麼強?”
雷戰震驚得無以復加,看着女兵們越來越遠的背景,眼角一陣抽搐。
女兵們的身體素質本來就不如男兵。
哪怕是女特種兵,長期訓練之下,可以超越普通男兵,但是想要在體能這一塊超過特種兵中的男兵,這幾乎是不可能。
一個女兵超越自己,本來就夠吃驚的。
現在可是一羣女兵,全部都超越了自己!
雷戰嗡的一下,感覺腦袋都有些空了,已經嘗試了追趕,根本就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