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鼬是怎麼跟三代火影報告的,反正之後的一段日子,龍軒也沒有被暗部的人請去喝茶。
這一連十幾天,除了定時水羣,龍軒乾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戰鬥。
龍軒不是忍者,所以他沒辦法接受忍者委託。他只能在外面找那些看起來比較強大的野獸進行戰鬥。
什麼體長十米的野豬,狼王,甚至是一些在各地流竄的叛忍。
當然,被他擊殺的叛忍是不可能拿回村子去領取獎勵的,畢竟他只是一個沒有查克拉的廢物。
其實就他目前的這個身份還是不錯的,至少可以讓他泯然於衆人之間。
此刻的他正在一間茶館裡面喝着解暑的茶水,不過他的目光卻是一直盯着前面一桌的三名帶着斗笠隱藏面容的傢伙。
這三個人是雲隱忍者村的叛忍,三人都是中忍,龍軒跟着他們已經足足兩天。
也不知道是這三個傢伙心大還是怎麼,居然一點都沒有發現龍軒,要知道龍軒的跟蹤能力可是及其差勁的。
畢竟,他從來都沒受過這方面的訓練。
通過宇智波·鼬從暗部傳來的情報,龍軒對這個三人也有一個大概的認知。
雲也,雲宗,雲河三兄弟,三人擅長的都是雲隱忍者村的看家雷遁。
老大雲也,擅長的是雷遁·地走。
老二雲宗,擅長的是雷遁·雷縛。
老三雲河,擅長的是雷遁·避雷針。
這三個都不是什麼過於高級的忍術,比起千鳥,雷切,雷虎通殺這種高級忍術要差得遠。
不過,龍軒也不會因此就大意,雲家三兄弟的忍術可以互相配合,而且配合的十分默契。
他們三人有聯手打敗上忍的記錄,不過那個上忍是誰,情報上也沒寫。
伴隨着一名富商打扮的人走出茶館,沒過多久,三人便跟了上去。
三人自從成了叛忍之後,也沒有做什麼正事,反而到處殺人搶劫,就如同下山的土匪。
龍軒如同一隻黃雀跟在三人身後,拉開十多米的距離,這個距離既不至於讓他那麼容易被發現,又不會讓他跟丟目標。
這些都是從這十幾天的時間裡面摸索出來的。
要知道,這些天他也經歷了不少的戰鬥,在鼬給予的情報支持下,擊殺了不少木葉的叛忍,不過大多數都是下忍,中忍的層次。
唯一一次上忍,還是因爲那人身受重傷,讓龍軒撿了個漏。
不過從這些戰鬥裡面,龍軒都或多或少學到了點東西,比如如何控制力道,如何控制惡魔之力,以及如何進攻和防禦。、
雖然他有着中級的魔人血統,但是也不能一味的靠蠻力,對於一個強者來說,技巧與力量是同等重要的
。
富商沒有在這個小鎮裡面進行過多的停留,不到一會,他便覺得厭煩了,便上了馬車,讓他的護衛帶着他的車隊,前往一個城鎮的住宅。
但是他並沒有想到,三個叛忍已經盯上了他,就準備在一個沒人的地方伏擊他。
城外的森林道路,的確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半小時後,出城的馬車駛進無人的森林。
叛忍知道,他們的機會來了。
“雷遁·地走。”
伴隨着老二雲宗的結印,一股洶涌的電流從他的雙手釋放,通過大地的傳導,對着富商的車隊發動突襲。
一時間,過半的護衛都被電流擊倒在地,雖然沒有死亡,但也導致他們身軀麻痹,失去戰鬥的能力。
富商的車伕見局勢不妙,趕緊調轉馬頭,就往回跑。
準備回去剛剛出來的那個小鎮,他知道,那些在此地埋伏的傢伙絕對不會在城鎮裡面動手。
“想跑,沒那麼容易。雷遁·雷縛。”
以馬車爲中心,出現一面三角的雷電屏障,將馬車包裹起來。
但是車伕沒有絲毫的減速,直接駕馬,帶着馬車就撞上去。
車伕是一個聰明人,他知道,要是被困在這裡,那麼他活命的可能微乎其微,至於富商,在拿出錢來之前,那些傢伙不會讓他死的。
但,上去的馬車,被那面雷電的屏障給彈了回來,馬兒的頸脖直接斷裂,車伕也從馬車上被甩了下來。
還好馬車夠結實,並沒有損壞,不過在馬車裡面坐着的富商卻直接滾了出來,帶着一頭的鮮血。
“你們這些該死的傢伙,行兇殺人,不怕受到大名與忍者村的制裁嗎?”
“制裁,那也讓他們知道是誰做的才行,要是你們都死在這裡,又有誰知道是我們下的手呢。”
運河從一旁的樹叢裡面走出,手中握着一把普通的忍刀,他是偏向於體術的忍者。
一般到最後,剩餘的活口都是由他來解決。
“你們,你們是叛忍。”
那帶着一條橫槓的標誌性護額,將他的身份暴露無疑。
“對啊,我是叛忍,不過那又怎麼樣,要知道,死人知道再多也是枉然。”
他既然敢於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那麼他就不會讓任何一個活口離開這裡。
全部都變成屍體,與森林爲伴吧。
“雷遁·避雷針。”
在幾次結印之後,他的長刀上已經佈滿了雷電。
身影一閃,來到那名護衛面前,一刀斬下。
但是,那一刀,並沒有他預想的那樣,直接斬斷那名護衛的喉嚨。
他是忍者,而那些護衛只是普普通通的武士,根本不可能擋下他的攻擊。
的確沒錯,但是擋下他攻擊的並不是那名護衛,而是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黑髮青年。
青年一襲黑衣,手上拿着的是武士常用的那種打刀,但是卻要比一般打刀長上不少,並且刀身不是十分彎曲。
硬要說的話,應該是一種打刀與太刀的混合產物。
除了驚訝於不倫不類的武器以外,運河還驚訝於,這傢伙並沒有使用查克拉,也就是說,面前的這個青年,憑藉着自己的肉體力量就擋下了他的忍術。
這傢伙,到底是誰。
“你是誰,爲什麼要插手這件事。”
龍軒身上並沒有佩戴識別身份的東西,並不是他不想帶,而是他真的沒有。
畢竟沒有哪一個村子,會給一個忍者學校都沒上過的傢伙忍者護額吧。
“用你的話還你,將死之人何必問那麼多。叫你的兩個兄弟出來吧,三位雲隱村的叛忍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