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看見了天空中的巨大倒計時。
這些開罐者才反應過來。
還有最後的購買罐子的時間。
這麼說......也會有高級會員?
他們的猜想很快就得到證實。
天空中,一個接着一個裂紋,逐步出現,裂紋的背後沒有任何的氣息傳來,也沒有任何的聲音,有的僅僅是從未見過的黑暗,好像沒有任何東西存在一樣。
但是,所有擁有會員徽章的人都知道,那裂紋的背後,是來自異世界的高級會員。
購買更高級罐子的機會......
猿飛日斬猛地想到了之前卡卡西報道的,白開啓的那兩個四級的罐子。
可以破除任何忍術的匕首,以及徹底改變生命形態的果實,何其強大。
鳴人看上去幹勁十足的樣子,“這一次我一定會得到機會的。”
甚至,並沒有被送往看臺的佐助和寧次,也有些眼熱的走過來。
“別亂來。”綱手卻一把按住鳴人的肩膀,極爲認真的看着他,“這一次,你們不要參戰,在一旁看着,或者去外面看看村子的情況。”
“爲什麼!”鳴人忍不住大喊起來。
“綱手大人說的對。”卡卡西走了過來,看了眼那邊好像變成焦炭的團藏,“你們該不會認爲,那邊被一招幹倒的團藏大人很弱吧,他可火影大人的隊友。”
僅僅是一招,就讓開了罐子的團藏失去戰鬥力。
如果鳴人他們,搞不好會被瞬秒掉。
哪怕是寧次和佐助都沉默了。
他們在這一段時間都和自己的老師訓練過,即便自己實力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是面對着開了罐子的老師,也根本不是對手。
“鳴人,卡卡西老師說的對。”佐助按下自己對更高級罐子的渴望,深深的看了眼在不遠處的羅砂,“這不是屬於我們戰鬥。”
如果被瞬秒的話,也沒可能會被那些高級會員欣賞吧。
搞不好還會留下壞印象。
鳴人拉聳着個臉,但最後還是點點頭。
“好吧。”
雖然很想觀戰,但是綱手的命令下來了,他和佐助,還有寧次三個人朝着這個舞臺外面跑去,在走到邊緣位置的時候,身形直接消失不見。
這一下子,又是引發了一陣陣的騷動。
從天空的倒計時出現開始,他們面前的影像,也一樣出現了倒計時,因此並不知道下方的人在做什麼。
包括,坐在某個看臺的角落上,進行了僞裝的幹柿鬼鮫,也忍不住看着宇智波鼬。
“鼬先生,那幾個小鬼離開了。”
“嗯,我看見了。”宇智波鼬看着幹柿鬼鮫離開的背影,“你沒注意嗎?木葉的忍者,除了這幾個人,其餘的哪怕是上忍,也都只能夠在看臺上,甚至,包括三忍之一的自來也。”
“自來也......”
幹柿鬼鮫看着那邊的確是待在看臺上的自來也。
還沒有明白是什麼意思。
“剛剛團藏手中拿着的,是那種徽章。”宇智波鼬又說。
“什麼?”幹柿鬼鮫下意識的驚呼一聲。
他沒有宇智波鼬的這種眼力,沒有辦法隔着這麼遠辨別團藏手中那着的東西。
但,如果是和卡多一樣的徽章,那豈不是說......
“沒錯。”宇智波鼬的表情,也極爲罕見的沉重,他看了一眼這個不可思議的競技場,壓低了聲音說道,“造成面前這一切的,不是木葉,也不是砂隱忍村,而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
“......”
幹柿鬼鮫不由自主的握緊拳頭。
雖然得到了答案。
但是他的內心,卻沒有半點喜悅,甚至,有生以來第一次產生了恐懼感。
如果敵人是遠超過他實力的忍者,他都不可能會恐懼。
但面前的這一切,幕後的那個人.......
究竟是什麼存在?
“我們先好好的看下去,現在的首要目標,是儘可能將獲得的一切情報活着帶回去。”宇智波鼬說完這句話之後,就不再說什麼了。
實際上,他還有很多的猜測沒有說出來。
關於佐助過於強大的實力,還有那種從未見過的招式。
驀然間。
宇智波鼬與幹柿鬼鮫,皆是眼瞳一縮。
因爲,在上空突兀出現兩個人的身影。
一個西裝革履,另一個雍容華貴,背上還有一堆粉紅色的翅膀在輕輕扇動。
僅僅是看一眼,宇智波鼬的心臟就微微加速的跳動起來。
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就是他要找到的幕後之人!
而這樣的兩個人。
不單單他們看見了,看臺上面的衆多觀衆,也一樣看見。
甚至,在地上裝死的志村團藏,也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
騷亂而又嘈雜的聲音響起。
本來,眼前發生的一切就完全超出衆人能夠理解的範疇。
對未知的恐懼已經難以控制,而在這個時候,沈默二人的出現,怎麼看都充斥着詭異。
一些人甚至忍耐不住的站起來,對着高空中的沈默哀求:
“求求你,要多少錢我都給,放我離開這裡吧......”
“這一切是不是你做的?”
“放我出去,我可是大名的侄子!”
有強硬的,有軟弱的,也有不啃聲,好像接受了現實的,在面對着未知的巨大變故,普通人,也就只是展現出了普通人應該有的樣子。
“無需擔心。”沈默平淡的聲音,卻在這一刻壓住了每個人的話語,“你們沒有資格登上這個舞臺,此刻,你們僅僅是作爲觀衆罷了。”
雖然不是什麼客氣的話語,但是,卻彷彿擁有一種異樣的魔力。
所有人都感覺自己的情緒,似乎是平穩下來。
甚至,包括了宇智波鼬和幹柿鬼鮫。
神奇,或者說......恐怖!
宇智波鼬的目光深處藏着難以言表的震撼,他那因爲殺害父母而時刻不安着的內心,竟然在對方這樣一句簡單的話語下平靜下來,好像服用了安寧藥一樣。
他已經意識到。
自己必須先撕毀過去的一切常識,要不然,一切的揣摩、猜測,根本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