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兩位精神病患者來說。
他們的世界充滿悲傷與快樂,但更多的時候是快樂,而悲傷僅存片刻,便蕩然無存。
咚咚!
劉影晚來了,需要交公糧的他很辛苦,女朋友不僅僅要求他埋頭苦幹,還要花樣百出。
搞的他都快要崩潰,真以爲我是耍雜技的啊。
還花樣百出?
直接一招槍出如龍就差不多可以了。
林凡開門,無奈道:“今晚可能不行,老張心情不好,明天再來吧。”
“啊?”
劉影驚愣,怎麼會心情不好呢,他很期待明天腦袋上長有三根毛,那是他最期待的事情,要是現在回去的話,那情況就有些危險了。
花樣百出的行爲,恕我直說,真的做不到啊。
啪!
關門聲傳來。
劉影撓着腦袋,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他真的很想今晚接受治療,有效果的治療太稀少,能夠遇到一位,都是天大的運氣。
而現在。
竟然要錯失。
想到回去所要面臨的情況,有點畏懼。
他都想着,要不我就去找個網吧通宵算了。
賓館太貴。
而且太危險,萬一被捉住,就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凌晨時。
樓下花池處。
邪物公雞刨開泥土,靜靜的看着死不瞑目的邪物貓咪,隨後張開嘴,一口將邪物貓咪的屍體吞掉。
打個飽嗝,心滿意足。
“我不是想吃你,而是同爲邪物,不忍心看到你被拋屍荒野,淪爲花草肥料。”
“我不記仇,便讓你跟我同爲一體,一起享受最後勝利時,我被稱呼爲邪物英雄的榮耀吧。”
吃就吃,還找理由。
邪物公雞真是一位不要臉的存在。
邪物貓咪:我真特麼的謝謝你哦。
三月二十四號。
距離四月一號又更近了一天。
“啊!”
“我的手錶被偷了。”
老張驚呼着,嚇的邪物公雞習慣性的下了兩枚雞蛋。
“怎麼了?”林凡急忙問道。
老張撈開袖子道:“你看,我價值數百萬的手錶又被人偷走了,到底是誰,老是偷我東西,那是我辛辛苦苦纔買回來的,說好給你也買一個,可按照這樣下去,我哪裡能給你買到啊。”
嗚嗚!
林凡摟着老張,“別急,我幫你找找,肯定就在屋內,只是你沒有注意到。”
“嗯。”老張急的團團轉,他很喜歡的手錶又再次的消失,心裡難受的死了。
邪物公雞無法理解老張的行爲,你別想着吃屁,你根本就沒有手錶。
貌似你那手錶是畫上去的吧。
還真以爲是手錶啊。
“老張,我給你找到了。”林凡喊道。
邪物公雞驚愣的看着林凡。
怎麼可能。
老張興奮道:“在哪?在哪?”
林凡笑道:“你將眼睛閉起來,我給你戴上去,不過在我沒有說話的時候,你不能睜開眼睛,不然就沒有了。”
“好。”
老張就跟聽話的孩子似的,立馬將眼睛閉起來。
林凡拿出一支筆,背對着老張,抓住他的手腕,慢慢的畫着。
“好癢。”老張嘻嘻的說着。
林凡道:“不要亂動,不然手錶就沒了。”
聽到手錶要沒有,他立馬變的老實起來,就算很癢,都不會動。
邪物公雞隻敢看,不敢問。
就算有人問,它也得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現在發生的一切,都已經不是它所能想象的,可以直白的說,這已經超出它的理解能力。
“老張,好了,你看看是不是又回來了。”
林凡的繪畫天賦並不強,但整體來說,技術還算可以的,繪畫一塊手錶並不是什麼難事。
“哇!真的回來了。”
“你是在哪裡找到的,而且我發現手錶有點變化,比以前要更好看了。”
老張開心的手舞足蹈。
快樂就是如此簡簡單單,沒有任何雜質。
林凡看着老張再次快樂起來,撿起地面兩枚雞蛋,將其煮熟,隨後一人一枚,一邊吃着,一邊牽着邪物公雞出門。
他們的工作很簡單。
就是在街上走動,更多的是幫助別人,只是需要幫助的人好少啊。
街道上。
人流很大,大多數都忙碌着自己的事情,很少有交流,大多數都是對着手機聊天。
他們身上穿的不是青山精神病院的服裝,所以沒有引起注意。
但牽在手裡的公雞,還是有些拉風的,引起一些人偷偷拍照。
標題都想好了。
【鬧市區出現牽養公雞的奇怪傢伙】
“啊!幫幫我,有人搶走我的孩子。”
一位年輕少婦癱坐在地,撕心裂肺的喊着,隨後爬起來,就朝着遠方追去,只是那一輛摩托車的速度真的太快,穿梭在車輛中,完全不用停下來。
圍觀羣衆大驚。
光天化日竟然有人搶孩子,不行,必須拿出手機拍個照片,發個朋友圈,狠狠的譴責一下這些搶孩子的渣渣。
“別急,我們已經幫你報警。”
“你有孩子照片嗎?把照片發給我們,我們給你在朋友圈宣傳一下。”
“草!好膽大啊。”
年輕少婦被一羣人圍着,根本就出不了這個圈,急的她開始罵娘,啪啦啪啦的流着眼淚。
“請問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林凡牽着公雞走來。
周圍羣衆指着林凡,好冷血的人,人家孩子都被搶走了,你竟然過來詢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想幫忙就去追啊。
想想也追不上。
人家騎着摩托車,暢通無阻,拿命去追啊。
年輕少婦指着遠方道:“他們搶走我的孩子,我要我的孩子。”
林凡看着遠方,那輛摩托車的車尾燈很明顯,依稀的看到那孩子的輪廓。
他將牽着母雞的繩子交給老張。
“等我回來。”
此時。
林凡的眼神有所變化,腳掌踩着地面,身體微微向前傾斜,砰的一聲,地面捲起塵埃,瞬間消失在衆人面前。
速度很快。
就跟一道閃電似的。
“臥槽!”
“尼瑪!”
“這速度太快了吧。”
圍觀羣衆張着嘴,目瞪口呆,就跟見鬼似的,就連那位年輕少婦都停止哭泣,驚愣的看着遠方。
張老頭道:“他很厲害的,肯定會幫你追回來的。”
衆人目光看向老張,盯得老張害怕後退一步,沒有林凡在身邊,他有些害怕周圍這些人。
什麼樣的摩托車才能如此霸道的穿梭在路上。
仔細一看。
五菱!
摩托車上有兩位大人,一位小孩,小孩掙扎着,只是在大人手裡,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開快點,離開延海市。”
“已經很快了。”
他們快速的穿梭在路中,引來許多司機的怒罵,騎的如此瘋狂,趕着去投胎啊。
緊接着。
開車的司機差點原地從主駕駛位跳起來,他們看到有人奔的比車子歡快,而且那奔跑的人還跟他們微笑着,笑容滲人,讓人不寒而慄。
身子涼颼颼的,瞬間就變的不好起來。
太陽高照,大白天的怎麼會有這麼讓人不寒而慄的笑容,可他們卻不知道的就是,這樣的笑容對孩子來說,就跟陽光一般的溫暖。
“咚咚!”
抱着孩子坐在後面的傢伙,不滿道:“你開車就好好開車,敲我頭盔幹什麼?”
“我沒敲你頭盔。”摩托車司機說道。
“那是……臥槽!”
驚呼聲響起。
坐在後面的那位帶着頭盔的傢伙看到林凡時,都驚的不知該說些什麼,慢慢低頭看着,對方的雙腳就跟風火輪似的,已經化作殘影,看不到雙腿到底長什麼模樣。
林凡奔跑着,撇過頭微笑道:“你們搶人家的孩子幹什麼?”
開着摩托車的男子,目不轉睛的盯着前方道路,以絕對高超的技術躲過一輛又一輛汽車,屬於在夾縫中偷偷開車的存在。
聽到耳邊有聲音傳來,滿不在意道:
“你懂不懂這孩子有多重要,他對我們來說,可……誰說話的。”
摩托車司機感覺不對。
撇頭看着。
就看到林凡的臉,沒有藉助任何工具,就跟他們的速度並駕齊驅,見鬼。
林凡微笑道:“別搶人家東西可以嗎?你們這樣的行爲很不好。”
他不敢隨意刺激這些人。
在他看來只有腦子不好的人,纔會隨意搶奪別人的東西,就比如他在青山精神病院,好多人都說他們是精神病患者,但是他想反駁的就是,說這些話的人,到底有沒有跟我們一起生活過啊。
精神病院裡的患者都很好的。
懂禮貌。
懂分享。
從來不會隨隨便擺搶別人東西,就算想要,也會主動詢問人家,如果不同意的話,是不會拿的。
摩托車司機沒有廢話,加速前進,而面臨的危險也將變多,很多車輛都避之不及,發生碰撞,有的司機聽着小歌,慢悠悠的開着車,突然有摩托車從面前穿過,驚的人家魂飛魄散,一腳油門踩足,撞到前面車子。
“甩不掉啊。”
“他的速度太快,這見鬼了,怎麼會這麼快。”
坐在後面的傢伙跟林凡對視着,隱藏在頭盔下的面容顯的很慌神,顯然是無法避免的事情。
“殺掉他。”摩托車司機說道。
後排傢伙從腰間掏出手槍,指着林凡的額頭,動作很熟練,手掌沒有一絲顫抖,彷彿早就已經習慣或者幹過很多次,已經徹底麻木。
砰!
槍口噴出火光,高熱的溫度與快速的衝擊,空間小範圍扭曲。
子彈觸碰林凡的額頭,沒有出現腦袋炸裂的畫面,也沒有出現鮮血綻放的畫面,就跟碰到鐵板似的,直接被彈開。
林凡摸着腦門,“你幹什麼打人。”
怎麼會?
他看着手槍,竟然無用,甚至連皮都沒有磨掉一點。
林凡不是很開心,朝着後排傢伙抓去。
摩托車司機越發熟練現在的飆車技術,咦,怎麼感覺好像有點輕,但這些並不重要,也許是天助我也,風向給力,加速全靠風。
“孩子是人家的,怎麼可以搶。”林凡輕拍愣神站在原地傢伙的肩膀,隨後摘下對方的頭盔,“多好的年輕小夥,就是黑眼圈有點重,可以找點別的事情做做的。”
這位被林凡拖拽下來年輕人,看了看林凡,隨後又看了看遠去,卻不知道他已經被對方拽下來的隊友。
尼瑪!
你就沒有發現後面少人了嘛?
騎的那麼快,有點狠啊。
“我原諒你,好好做人。”林凡拍着他的肩膀,隨後回頭走去。
這位年輕人眼睛裡有細小的蟲子遊過,想動手,卻沒有勇氣,可是看着那位人類小女孩被帶走,他知道絕對不能這樣,否則沒有完成任務的他面臨的結果將會很恐怖。
後背鼓起一個個大包,就在大包破體而出時,他又忍耐住了。
拎着頭盔,混到人羣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終究是理智戰勝心中的不甘。
不管對誰來說。
活着都是最爲奢侈的東西。
“大哥哥,你爲什麼會跑這麼快。”小女孩跟小寶差不多大,長的很精緻,就跟洋娃娃似的,眼睛很大,很圓,很黑,透露着光,滿臉好奇的問道。
林凡道:“不快啊,就正常跑的,你也可以跑的這麼快。”
“真的嗎?”
“真的。”
小女孩很想媽媽,按理來說,她會嗷嗷大哭,哭喊着我要媽媽,可是她跟林凡聊天,面對林凡的笑容,她一點都不害怕,就好像在黑暗中,一輪太陽時刻的照耀在她的身邊。
林凡很受孩子們的喜歡。
他的笑容很溫暖,任何孩子都無法抗拒他的笑容,只是對成年人來說,他們很不習慣這樣的笑容,甚至感覺這樣的笑容很滲人。
“他們爲什麼要搶走你呢?”林凡問道。
“我不知道。”小女孩搖頭道。
林凡想了想道:“也許是你太可愛吧,我就很喜歡可愛的東西,不過從來都不會從別人手裡搶走。”
遠方。
老張蹲在地上數着螞蟻,他哪裡都沒有去,也不敢跟周圍那些人交流,感覺他們好可怕,發現林凡回來,急忙牽着母雞過去。
“你終於回來了。”
看到林凡回來,他就鬆口氣,主心骨出現,就什麼都不怕。
“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最好的朋友老張。”林凡介紹道。
小女孩,“張爺爺好。”
老張撓頭道:“我還很年輕,叫我老張就好。”
奇怪的交流。
年輕少婦看到小女孩,急忙跑來,“佳佳,嚇死媽媽了。”
佳佳懂事道:“媽媽不哭,大哥哥救了我,打跑了那些壞人。”
年輕少婦感激道:“謝謝你,謝謝你,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不用報答,我們很喜歡幫助別人,搶別人東西的行爲很不好,我們遇到會阻攔的,我們要去工作了。”
“老張,我們走吧。”
林凡想着自己還有工作,需要繼續努力,隨後朝着年輕少婦擺擺手,就朝着遠方走去。
年輕少婦想攔住對方,真的要好好感謝對方,可是一邊要安撫女兒,一邊追着人家,真的忙不過來。
哇兒!哇兒!哇兒!
警車聲傳來。
警察終於來了。
得知是有人在鬧市區搶小孩,警察都傻眼了,延海市的治安很好,基本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因爲路邊的攝像頭覆蓋全市。
想要從這種情況下搶走孩子,完全就是找死。
郊外。
一亮飛馳天地間的五菱摩托車熄火停下。
司機單腳撐地,摘下頭盔,“一切順利,這小……”
他回頭的片刻間,本想說出的話,堵在喉嚨處,被人卡住似的,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見鬼……人呢。
明明就坐在他身後。
眨眼間就沒了影。
周圍很安靜,連個鬼影都沒有,現在的情況就是突發變故,他只想知道,明明坐在後面,也沒讓你幹什麼,可這人到底跑哪裡去了。
“你在哪?”
他吶喊着。
沒有人理睬。
“你在哪……”
又是一聲吶喊。
過了許久。
“我在這。”
終於有回聲傳來。
遠遠的就看到一道身影走來,看着好像有些狼狽。
司機還未開口,剛剛被林凡教訓的男子咆哮道:“你真眼瞎還是假眼瞎,我被你拋棄,你騎着摩托車,頭也不回就跑了,你這是在出賣我?”
“那人類小女孩呢?”
“我再跟你說爲什麼拋棄我。”
“那人類小女孩呢?”
“我特孃的問你爲什麼拋棄我。”
一人一句怒吼着。
就跟復讀機似的,重複着相同的話,一個詢問,一個怒問。
氣氛逐漸壓抑起來。
一場大戰怕是在所難免。
特殊部門。
“這是一個小時前發生在市區的一場搶奪兒童案件。”
金禾莉絕對是有多套職業套裝的女人,永遠都是那種色調,包臀裙,高跟鞋,而且絕對有鍛鍊身體,各處指標都有明顯上升的趨勢。
這是一位妖精,一位能吸金的妖精。
獨眼男道:“這是警察該解決的事情,你給我看有什麼用,我又不是搞破案的。”
“以你這樣的分析能力,我很懷疑,延海市特殊部門在你手裡是否能夠正常運轉下去。”金禾莉說道,聽起來沒有絲毫情緒在內,但字字誅心,屬於一種無表情的抗議。
“說話別這麼難聽,我是靠實力吃飯的。”
獨眼男接過文件,對於這種沒有上下觀念的手下,他是深惡痛絕的,知不知道尊重領導是一件很重的事情,你這麼懟我,還想不想升職了。
仔細翻閱文件。
金禾莉靜靜等待着,直到獨眼男翻閱文件後,緩緩開口道:
“此事我已經調查過,小女孩叫周瑜佳,父親周元明,他的父親是邪物基因研究室的一名科研人員,但在九年前周元明身患不治之症,最多隻有三個月的壽命,而當時的周元明正在研究一項邪物基因項目,屬於個人項目。”
“當時因爲身患絕症,項目停止,後來數月後,周元明重新上班,絕症已經得到治癒,只是當時沒有任何人在意,而那項目也被周元明親自停止,銷燬了一切研究數據,直到周瑜佳出生後的某一天,周元明突然暴斃在實驗室,當時給的死因是心臟衰竭。”
獨眼男沉思着,神情很嚴肅,隨後道:“可敬的科研人員,爲這個國家付出太多了,你安排下去,給予這對母女最好的待遇,絕對不能讓爲國家付出的英雄寒心,子女教育我全包,再看看住宿情況,如果住宿條件太差,就贈送一套房子給她們,確保她們生活無憂。”
他從來沒有承認過自己的理解能力有問題,而是對方說的太廢話,聽的頭疼。
至於真實情況,大可自己領悟。
他的理解能力絕對有問題。
金禾莉看着獨眼男,扶着眼鏡,道:“我會向上級請示,請求更換最高領導。”
“開個玩笑而已,何必這麼嚴肅,女孩子還是活潑點好,你看看你,才二十幾歲就這般的老成,男孩子不會喜歡的。”獨眼男笑着說道。
金禾莉拿出手機,準備直接給特殊部門總部領導人請命,務必更換延海市領導人,否則延海市特殊部門將處於危機中。
她無法容忍智商偏低者,成爲她的領導。
獨眼男道:“開玩笑,別認真,你就說吧,發現什麼了。”
金禾莉收起手機,並不是真打電話,而是受不了這樣的領導者。
“根據我的分析,當初周元明的實驗並未成熟,但已經具有療效,他身患絕症只有三個月壽命,肯定拼死一搏,親身試用未經過臨牀實驗的邪物基因改造藥物,最終他成功,但必然有後遺症。”
“而在周瑜佳出生後,他便暴斃在實驗室,根據我的推測,也許是改造的基因已經遺傳給他的子女,而他體內的基因徹底消失,纔會突然暴斃。”
“那兩位劫持人,可能是人類,也有可能是邪物,而邪物知道這件事情必然是有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類高層人物透露,想將周瑜佳帶走研究。”
“所以,我要求對周瑜佳進行全身檢查,同時保護她的安危。”
獨眼男神色凝重,“好,這件事情就交由你來辦,不過你連這種小事,都能調查出這麼多東西,厲害啊。”
的確是佩服。
金禾莉道:“任何市特殊部門中,邪物事後分析組都是最爲關鍵的部門,沒有絕對的智商與耐心,不配成爲分析組成員,請你能夠重視這件事情,這將是人類在邪物基因研究上最爲重大的突破。”
“如果讓邪物得到這位小女孩,分析出人類兼容邪物基因算法,那您將是罪人。”
獨眼男瞧着金禾莉。
說實話。
他竟然有那麼一點點被對方嚇住的感覺。
果然……
女人是最爲可怕的生物,尤其是較真的女人。
彙報結束。
金禾莉扭着臀離開。
“真是母老虎啊。”
獨眼男嘆息,默默的抽着煙,吞雲吐霧,他很憂愁,身爲領導的尊嚴被人踐踏,有種想哭的衝動。
抽兩口,滅掉煙。
他親自行動,去看看哪位小女孩到底有何特殊。
“瑪德,狗叛徒,別讓我找到你,否則打爛你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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