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三十號!
天氣依舊很好。
醫生跟護士巡查病房,當到兩位精神病患者病房時,心裡很緊張,兩位患者都是醫院VIP客戶,兩位患者應該感謝醫生,是我們高超的醫術拯救了你,而醫生也該感謝兩位精神病患者,如果不是你們孜孜不倦的作死,我們也沒有那麼多具有挑戰性的手術。
都是因爲你們。
我們才能積攢如此豐富的手術經驗。
相互感謝,相互尊重,只有這樣,才能共贏,我們救你命,你助我們成爲經驗豐富的專家。
此時。
林凡跟老張坐在牀上,晃着腳丫子聊着天,時不時的看着小女孩,他們相互對視的目光充滿溫馨,不含絲毫雜質。
“見鬼。”
巡邏病房的醫生看到林凡時,驚呼着,怎麼可能會這樣,按理說被繃帶包住的他根本不能動彈,可現在那些繃帶灑落一地,那位被雷劈的患者,精神極佳的坐在那裡,身上焦黑的皮膚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粉嫩雪白的皮膚。
“奇蹟啊。”
醫生驚呆,急忙跑到林凡面前,左看右看,就是想將林凡看穿,一個人看的還不過癮,招手道:
“你們快來看看,恢復的好快,奇蹟。”
一位護士道:“這不是奇蹟,這是院長醫術入神啊。”
“別拍馬屁,院長不在。”醫生羨慕這些護士拍馬屁的能力,堪稱馬屁界的戰鬥雞,院長又不在這裡,都能拍的如此響亮,不當護士長都白瞎了這拍馬屁的能耐。
張紅民能跟這些醫生說,當時我都嚇壞了。
我就在旁邊目睹一切,就跟破繭化蝶一樣,砰砰聲不斷,然後他重生了,那場面有點嚇人,親眼所見的話,絕對會被嚇住。
林凡眨着眼,疑惑道:“你們有什麼事情嘛?”
奇奇怪怪的舉止,不知道他們爲什麼要圍着他,是身上有什麼東西,還是這些醫生的腦子出現問題?
如果是身上有東西,他可以當着他們的面拿掉,萬一是腦子出現問題,嗯……無能爲力。
“你是怎麼做到的。”醫生捏着林凡的皮膚,光滑細膩柔軟,就跟娘們皮膚似的,如果能夠摩擦……呸,怎麼能有這種想法,他可是一位大男人,還能只磨不入嗎?
護士們羨慕的很。
看的眼紅。
憑什麼男人的皮膚比她們都要好。
被雷劈真的能讓皮膚變好嗎?
她們只聽說過塗抹純陽精華能讓皮膚變好,可從來沒聽說過雷劈能好的,莫非是剝掉蛋殼,露出雪白嫩滑的蛋白嗎?
“是雞蛋。”林凡說道。
醫生不解,認真聆聽。
林凡指着母雞道:“我吃了它下的雞蛋,全身充滿力量,所以就是現在這樣子。”
“我呢?”老張指着自己的臉,有邀功的嫌疑,難過林凡沒有說他的功勞。
“對,還有老張,他的鍼灸救了我,如果你們想嘗試的話,我想老張一定會幫助你們的。”林凡又指着老張,狠狠的將老張誇讚一番。
老張輕拍大寶貝,很認真的對他們點頭道:“相信我,我就可以給你們帶來希望。”
咳咳!
醫生跟護士們從震驚中冷靜下來,相互對視,倒是忘記對方是精神病患者,他們這樣的行爲已經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嗯,恢復的很好,在觀察一天,如果沒事就能出院,等會通知院長一聲,患者情況很穩定,恢復速度很快,可辦理出院手續。”
醫生假裝很鎮定。
其實他現在已經有些發虛。
真的是太稚嫩,差點被精神病患者坑了。
護士道:“醫生,剛剛查看一番,我感覺現在就能出院。”
醫生看了一眼護士,“這速度有點快,不能急,按照流程走,差下一個病房。”
從頭到尾就沒有理睬林凡跟老張。
兩位都是花田醫院VIP客戶,誰能不熟悉誰,最多就騙騙新來的醫生跟護士,但說句不好聽的話,新來的職員根本碰到這種高級客戶。
都是主任跟院長負責。
他們想負責都還不夠資格。
這種事情都是隱藏在心裡的,如果讓尋常患者家屬知道,絕對會醫鬧,憑啥一位精神病患者就能得到主任專家跟院長的照顧,他們是人,我們就不是人啊,況且我們還比他們正常呢。
萬一遇到記者,情況更麻煩,標題都已經想好。
【花田醫院爲精神病患者出動最高級別專家團隊】
就這標題絕對能掀起精神權貴跟正常人的輿論矛盾。
醫生跟護士離開了。
“他們不相信我,我的鍼灸技術真的很厲害,我苦心創造出的宇宙運轉法,都還沒有施展呢。”老張情緒很失落,別人的懷疑對他造成極大的心裡影響。
林凡攬着老張肩膀,讓他的腦袋靠在肩膀上,“別難過,至少有我永遠的相信你。”
張紅民感動萬分,這樣的友誼都不知是多少人渴望而不可求的,可看着看着……就發現有些不太對勁,總感覺他們好像在搞基。
尼瑪!
好可怕。
“嗯,只要你相信我就好。”老張心情好了很多,別人的不信任對他而言只是短暫的難受,可是林凡對他的信任,就是長久的誇讚,每一天的心情都會特別的愉快。
就如獨眼男想的一樣。
金禾莉是一位不搞清楚情況絕對不死心的女人,她的意志跟戰鬥力不是什麼人都能相比的,一旦確定的事情,無論如何都要搞清楚。
她親自來到醫院。
來到諮詢臺問護士這裡患者的情況,她只知道對方叫林凡跟張老頭,得到的結果很簡單,也不用多想,就是不知道。
她看着護士,對方眼神裡的意思不像是騙人的。
隨後以特殊部門領導的身份讓醫院拿出住院信息表,仔細的查看着,最終找到信息欄,僅僅看了一眼,便沒有繼續看。
“還是你的速度快。”
金禾莉就是搞信息數據的,任何一份數據有沒有問題,看幾眼就能知道,信息齊全的資料出現在面前,她就知道這是假的。
獨眼男越是這樣隱藏。
她越是好奇。
獨眼男都想罵人,你是真閒的慌,如今事情這麼多,有必要追查兩位成員的信息嗎?
你就這麼想知道他們是精神病患者嘛?
真是蛋疼的行爲。
金禾莉不會在這裡浪費太多的時間,既然已經做好準備,那必然不會讓她得到任何有用的數據。
這是一場長久戰。
國家特殊部門總部。
長桌會議。
古樸的會議室內氣氛很壓抑,端茶倒水的女職員雙腿都在發抖,如果不看現場的環境,恐怕都以爲是昨晚戰鬥太激烈勞累導致的。
其實她是被這裡的氣氛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長桌圍坐十二人。
他們神色嚴肅,沒有說話,以至於會議室內很安靜,一絲雜音都沒有,會議長桌外還分佈一排排,這些人都相互對視着,對現在的情況很迷茫。
被通知過來開會,可是會議章程都沒有,就這樣坐着,靜靜等待。
有人小聲交流着。
“這麼興師動衆的將我們喊過來開會,到底是什麼情況?”
“鬼知道啊,我還在家裡跟媳婦溫存呢,就被拉來了。”
“你這還算好的,我是在半途中啊。”
“這麼慘。”
“是啊。”
他們的聲音很小,就跟蚊子似的,嗡嗡作響。
片刻後。
坐在主位的老者緩緩開口道:“前段時間魔神出現在延海市,各位都知道這件事情的情況,但凡魔神出現,那所城市不管是毀滅還是存在,最終的結果都是一樣的,現在的提案就是,放棄延海市,撤離所有市民。”
“或者是派遣更多的強者坐鎮延海市。”
“我的主張是派遣強者坐鎮延海市,想詢問你們的意見。”
老者環視一圈。
有人剛準備開口,就被老者打斷。
“我知道你們都很尊重我的決定,那就不用討論,現在該討論的就是誰願意去坐鎮延海市?”
那位想要開口的人,嘀咕着:
“真狗啊。”
“誰說話的?”老者目光看向那位剛剛嘀咕的人,別以爲他年齡大就好像耳朵聾了,他比誰都聽的清楚。
那嘀咕的人低着頭,一句話都沒說,耳朵太尖了吧,這特麼的都能聽到。
“爸,我去。”
安靜的氛圍裡,有人打破了這種氣氛,所有人回頭望去。
一位年輕人整理着他那帥氣的飛機頭,看到這麼多人關注他,起身微笑道:
“既然延海市這麼危險,那自然只有我去才能鎮壓的住啊,說句難聽話,捨我其誰……”
啪!
就在他說完這句話。
老者拿起布鞋砸在對方臉上,留下鞋印,年輕人吐着舌頭暈倒在地。
“繼續開會,不用理睬傻子。”老者說道。
現場的人面面相覷。
怎麼能這麼陰險,你兒子去不是剛剛好嘛,都自己報名參加了,就這樣否定一位年輕人的雄心壯志,明顯不是好的選擇。
老者很生氣。
他晚年得最後一子,其餘的兒子都已經戰死,以前他是一點感覺都沒有,能夠保護家園而死,那是光榮。
而現在,如果這最小的一個傻兒子死掉的話。
以後就沒人給他燒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