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的刀法魔切,有着近乎着迷的自信。
對於自己的兵器,魔切同樣也是抱着十分巨大的信心。
在他的心裡面,自己不論是刀法身法還是裝備,還是任何一方面,他都是無敵的,他都是不可戰勝的。
一直以來他的戰績也是證明他是無敵的。
從來沒有人可以躲過他的獵殺,也從來沒有人能夠讓他有任何的煩惱。
可是眼下的情況,卻讓他不得不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天下無敵。
眼前的蘇牧不僅看穿了他的攻擊,而且還能夠提前作出反應,在他攻擊的路上就已經把他的攻擊路線封鎖。
這種情況從來沒有出現過,在他遇到蘇牧之前,從來沒有人可以判斷出他的攻擊路線,並且對此進行封鎖。
看到蘇牧臉上的那一種笑容,魔切就感覺這是對自己的侮辱,這是對他的一種蔑視。
於是失去理智的他居然放棄了防守,直接進攻蘇牧的面門。
看起來就像是發瘋了一樣,也不顧一切直接衝上去,就要和蘇牧進行理論。
只不過蘇牧並不害怕他攻擊,反而害怕他不攻擊,只要是他攻擊就可以找到對方的破綻,有了破綻他就可以根據破綻來進行相關的攻擊。
魔切越是失去理智他就越開心,因爲這樣他就可以隨隨便便的把對方打敗。
一頭失去理智的猛虎,即便是還擁有鋒銳的爪牙。也已經不足爲懼。
眼下的魔切就是這個情況,他的攻擊已經亂了章法,甚至連他引以爲傲的步伐也已經混亂起來。
這種混亂乃是從根本發生的,所以現在,在蘇牧的眼中,魔切基本上全是破綻,沒有任何的章法。
然而就當蘇牧如此想的時候,魔切原本混亂的步伐突然變得凌厲起來,惡魔之牙更是寒芒一閃,露出來一種從未沒有的狀態。
只見惡魔之牙,突然伸長了一寸,彷彿是擁有着自主的能力一般,直勾勾的衝向了蘇牧的心臟。
眼見變故如此突然的發生,就連蘇牧這種擁有高級反應能力的人,也沒有辦法瞬間作出反應。
現在躲避已經完全躲避不開,只能夠做出一些自主的防禦。
裝備技能所擁有的防護罩,瞬間開啓,覆蓋在全身。
而就在這一瞬間,惡魔之牙的攻擊已經抵達。
“-2358!”
一個超高額的傷害,猛然出現在蘇牧的頭頂。
而蘇牧就像是被正在行駛的高速列車所撞到了一般,感覺胸口發悶,一口鮮血忍不住嘔了出來。
雖說蘇牧受傷慘重,甚至還有些狼狽,但也因此拉開了距離和魔切保持了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
有了這個相對安全的距離,它就能夠及時的作出正確的防禦姿態。
雙眼冰冷的看着魔切,蘇牧忽然說道:“看起來我還是小看了你,先前混亂的步法以及那令人信以爲真的表情,都是你在演戲吧?!”
“爲的就是剛剛那一擊超高額的傷害吧?”
魔切同樣冷眼看着蘇牧,然後用同樣冷冰冰的聲音說道:“可惜沒有想到你居然還有防護罩這一保命技能,如果說不是擁有這個技能,你早就成爲我的刀下亡魂了。”
魔切說的沒有錯,他剛剛的一切包括髮瘋,包括步法凌亂,都是在演戲給蘇牧看,爲的就是讓惡魔之牙打出那一擊,高額的傷害。
這是他在解開惡魔之牙第4層封印的時候獲得的一個額外技能。
也算是惡魔之牙幾個主動技能之一。
這個技能是他最近才解開的技能,所以不論是任何人都不知道,只有他自己清楚。
本來這個技能是打算這出其不意,留在大會上使用的。
但是沒有想到爲了對付蘇牧,被迫他率先使用了這個壓箱底的技能。
只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蘇牧居然也留了一手,他的那一層超高額的護盾直接爲他擋下了,絕大多數來自於惡魔之牙的攻擊。
也就是因爲如此,他纔沒能夠順利的把蘇牧進行一擊必殺。
想到這裡魔切的臉上忍不住陰沉了兩分。
失去了這一次機會,想要再等到下次,蘇牧露出這種破綻,幾乎說已經不可能了。
畢竟現在的他肯定打住了100%的警惕,想要在如此輕鬆的接近她,基本上已經不可能。
而這樣的話,他只有一個辦法了,那就是強攻。
現在沒有任何的捷徑可走了,只能夠使用自己最擅長的辦法來進行強攻了。
這是魔切最不想看到的一個局面,但是沒有辦法,他只能夠使用這種最爲笨拙的辦法來進行戰鬥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他自己弄丟了唯一一次,可以順利刺殺蘇牧的機會。
蘇牧也知道對方的想法,所以他露出了一抹笑容,接下來的事情就會好辦了許多,只要是對方強攻,他就能夠找到機會反擊。
想到這裡蘇牧,忍不住笑了起來,自己的這個盾看起來平時沒有用,但是到關鍵的時候總能夠救自己一命。
高達2000多的傷害,如果說沒有這個盾的話,全部打在自己的身上,恐怕很快就會自己的血量見底。
畢竟不論他的攻擊多高,他本身還是一個弓箭手,他的血量也是弓箭手的血量,根本沒有辦法和寧王那種戰士的血量相比,所以如果說中了一擊的話,很可能就會當場殞命。
因此他非常的感謝自己的這個點,如果不是這個的話,很可能就會讓自己的不敗記錄也跟着敗了。
如果說他戰敗的話,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想到這裡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隨即蘇牧又挑釁的看向魔切,示意魔切,可以隨便的來進行攻擊。
看着蘇牧如此肆無忌憚的表情,魔切並沒有因此而失去了理智,只見他冷哼了一聲之後,立馬隱身於黑暗當中。
經受過嚴格訓練的他有着超乎常人的意志力以及精神,先前的他,如此的裝瘋賣傻,只不過是爲了能夠近身刺殺蘇牧而已。
現在經過一番戰敗,他雖然說失敗了,但絕對不會把自己的道心弄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