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今天又偷懶了,明天真的更新正文/....
五年前——
“季先生,我希望你能夠幫我查一件關於十年前的意外。”詹姆斯•托馬斯對着對面的人說道。
季靜沒有拒絕,但也沒有答應,道:“那詹姆斯先生您爲何認爲十年前的那件案子不是意外?以及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詹姆斯•托馬斯遲疑了片刻,眼下能夠幫助他的也只有眼前這個被譽爲FBI神探的少年:“十年前,我的兒子和兒媳以及年幼的孫子神秘失蹤,只留下一張神秘的紙條,上面寫着再見兩個字。”
季靜微微挑眉,道:“所以最後警方以失蹤人口案而處理了是嗎?但詹姆斯先生您爲何認爲這不是失蹤案?”
“在他們失蹤的前一段時間裡,我聽到兒子跟兒媳說,過段時間他們就搬回英國,還說什麼有什麼人在追蹤他們。”詹姆斯•托馬斯幽幽的嘆了口氣:“在過了十天之後,他們就消失了。”
季靜點頭,說道:“按照常理來說,警方一定會將這案子判爲失蹤人口案來處理,因爲這上面恐怕沒有找到任何一點的指紋吧?”
詹姆斯遲疑了片刻便點頭,道:“那季先生能幫我查這件案子嗎?”
季靜想了想還是點頭,畢竟對方有恩與他:“我會幫你查一下的,但是切記詹姆斯先生千萬不要跟我以外的人說起這件案子,若有誰問起,您一定要說是意外知道嗎?”
詹姆斯雖然不明白對方爲何要如此說,但還是點點頭。畢竟眼前這個少年可是FBI偵查官,什麼事情能夠瞞過他的眼睛?既然對方都如此說了,儘管不明白的,但還是點頭了。
季靜,FBI偵查官。被人稱之爲‘神探’,但年僅二十歲的他便辭去這份高新卻又危險的工作,誰都不知道爲何?而FBI只是對外宣稱季靜受傷療養。
一個月之後,聞名全球的一名FBI偵查官卻辭職,隨後在也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又幹了什麼?
第一章
五年後——
五年的時間說長不長,但是說短也不短,曾經被人議論紛紛的FBI前偵查官季靜在事業最頂端之際卻辭去了工作從此消聲滅跡,被人遺忘在了腦後。
“喂,你說FBI那個前偵查官季靜去了哪裡?五年了居然一點消息也沒有!?”一名在咖啡屋裡喝着咖啡的男子好奇的問道。
另外一名也跟着附和:“是啊是啊,當年被稱之爲‘神探’的少年不見了。不過我估計...”
“哎,我還想請他幫忙呢?但是...”前面說話的男子臉色凝重的說道,對於那個傳說中的人物顯然有些遲疑。
“有麻煩嗎?”後面那名男子疑惑的問道,隨後看了看左右說道:“我告訴你,你可以請這家咖啡屋的老闆幫忙。據說這家咖啡屋的老闆可是神探。”
前面說話的男子顯然不相信的反問道:“你怎麼知道人家是真神還是假神?”
“一看你便是生面孔,你可能不知道,在我們這一帶,連警方都請求他幫忙。”
“那爲何在電視上沒有看到他的新聞?”
“笨,既然稱之爲神探了,自然是來無影去無蹤的啊!”
......
“你好,請問您喝點什麼?”一道清亮的聲音從吧檯前方傳來,穿着工作服的男子則是微微一笑。
“啊,季老闆,今天怎麼您親自上陣?”後面說話的男子則先是一愣,隨後笑着和對方打招呼:“這位便是這家咖啡屋的老闆,季青。”
“是啊,反正正好無事。要喝點什麼嗎?還是老樣子?”季青柔柔的問道,絲毫沒有因爲被忽視而發怒。
“給我一杯拿鐵。”
......
“你好,需要什麼案子可以幫助你的?”季青坐在老闆椅上慵懶的看着眼前這個來求助的人。
那人則是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一把手槍指着季青,道:“快把拉菲•福爾摩斯交出來!”
季青則是微微一愣,隨後灑然一笑:“拉菲•福爾摩斯不在我這裡。而且如果你不是來委託案子的話,那麼大門
在那裡,請!”
那人看着從容淡定的季青,心下有那麼一絲猶豫,是否真的像那位先生說的那樣?繼續說道:“RUM,那位先生叫你吧拉菲•福爾摩斯這個叛徒幹掉!”
“命令嗎?”季青微微挑眉,對於這個命令雖然沒有太多的驚訝,但是卻那麼快的動作的話,那麼絕對是因爲....
“是的,還是說RUM想要爲了你的情人而背叛組織嗎?”那人則是微微眯眼,雖然不明白爲什麼那位先生一定要眼前這個人去執行,但是他也不得不服從。
季青則是點頭,道:“你的代號叫什麼?”
“Whiskey(威士忌)。”
季青微微挑眉,居然連威士忌也請動了,看來組織還真的不打算放過那個人呢?但還是點頭:“我明白了。”
威士忌見季青明白了便點頭轉身離開了,也錯過了季青臉上那一閃而過的狠戾之色,喃喃自語道:“看來要儘快了,等不起呢!”
季青,不,也就是五年前消失的季靜,當年的季靜調查出驚人的秘密,但卻是FBI偵查官無法公佈於衆的秘密。季靜將原本要被組織消滅的拉菲•福爾摩斯從死神的手裡奪了回來,但那也僅限於奪回,那陰影依舊留在那個人的心頭。
“那個人來過了?”一米八五的身高,高大卻不魁梧的男人從另外一扇門裡走了出來,看到桌上菸灰缸裡的菸頭微微蹙眉:“是Whiskey?”
季靜點頭:“啊,是的。看來那位先生對你十分在意呢?怎麼辦?而且那位先生想要幹掉你呢?”
拉菲•福爾摩斯想起了那個令他懼怕的男人,臉色異常的難堪:“你準備怎麼做?組織出動了Whiskey,看來這次是真的要吧我...”
“錯了,不是你。你現在的名字叫做工藤雪斐,是這家咖啡屋的一名普通服務生,而不是那個國際S級通緝犯拉菲•福爾摩斯。”季靜聳聳肩,對於對方的身份或許他始終無法忘懷,但是此刻他的身份和他口中所說的那般。
拉菲•福爾摩斯幽幽嘆了口氣,始終不明白爲何五年前寧願冒着被FBI辭職,也要將他救回來:“爲什麼?”
季靜一愣,隨後明白了對方的爲什麼是什麼意思,調皮的眨了眨眼睛:“你說呢?”
拉菲•福爾摩斯沉默,眼前這個少年如果和他沒有交集的話,恐怕他還是那個令組織聞風喪膽的FBI偵查官,但他卻爲了他而辭去了....
“啊啊啊,不要胡思亂想。是我自己想要辭職的,和其他人無關的哦!”季靜怎麼會不明白對方的想法呢?
“那你準備向組織如何說?而且這次出動了Whiskey,那就說明....”
“那就說明組織已經不再信任我了,但是,你認爲我會讓他們懷疑上嗎?而且那個Whiskey敢動我嗎?”季靜冷冷一笑,雖然他不在是FBI,但是他那天生對於危險的靈敏度沒有降低。
拉菲•福爾摩斯低低一笑,是啊,他怎麼忘記了?眼前這個少年能夠將他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他救走,並且還讓FBI和他簽訂了證人保護計劃,卻又沒有泄露他的身份,這個人絕對沒有他那外表所表現的那麼的簡單。
***
“RUM他同意了嗎?”坐在副駕駛車上叼着香菸的男人見Whiskey上車微微蹙眉,對於對方那麼快的速度顯然有些驚訝。
Whiskey則是不以爲意的點頭,道:“大哥,RUM那小子點頭了。”
坐在副駕駛車上的男人不認爲那個男人那麼快的答應這個要求,恐怕這裡面有什麼陰謀吧?
Whiskey則是又冒出了這麼一句話:“看不出來這RUM居然喜歡在這裡開咖啡吧,還幫條(嗶——)子查案子。”
後面冷笑一聲,道:“Whiskey,小看誰都不能小看那個男人。還有有季靜的消息嗎?Gimlet(琴蕾)。”
Whiskey則是一驚,隨後嗤笑:“RUM他...”
“他沒有你看到的簡單,那不過是他的僞裝罷了。”Gimlet則是搖頭,那個男人是怎麼走過來的恐怕
至有他自己知道了,而這也是那位先生如此寵幸他的原因。
“Brandy(白蘭地),你確定季靜在日本而不是在美國?”Gimlet則是微微蹙眉,對於對方剛纔的分析顯然有些不認同,想了想又道:“前FBI偵查官季靜也是那位先生所懼怕的銀色子彈嗎?”
白蘭地則是一聳肩,道:“五年前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人救走,那就說明了這個人不得不防,如果找到了,滅。”
琴蕾則是點頭:“Whiskey,開車。”
“哎?大哥,不用暗中盯着RUM嗎?”Whiskey先是一愣,隨後呆呆的問道,對於Gimlet的問題顯然不明白。
“放心,RUM不會背叛那位先生的。至少,在沒有看到那位先生的面目之前是不會背叛組織的,而且...”
“大哥,你說RUM有沒有可能是季靜?”Whiskey這樣懷疑不無道理,季青出現之時便是季靜消失之際,很難不將這兩者聯繫在一起。
(作者亂入:我只能說whiskey大哥乃真相了....)
Gimlet冷笑,狠狠的吸了口煙:“季靜最出名的便是狙擊,而季青最不行的便是狙擊,所以纔給他暗殺任務。稍有不慎路出馬腳,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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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先生,好久不見。”季靜手上不停的擦拭着杯子,看到故人輕輕的打了聲招呼。
詹姆斯•托馬斯也就是五年前委託案子的老人,道:“季先生,最近如何?還有找到他們了嗎?”
季靜沉默的點頭,道:“我在Gimlet那裡打聽到十五年前組織的確安排了去追查他,但當他們達到的時候,你兒子和兒媳的車已經爆炸了。”
詹姆斯•托馬斯則是沉默了半晌,隨即淡淡的開口:“這樣啊,我知道了。對了,我聽說FBI來日本了。”
季靜微微挑眉,對於詹姆斯•托馬斯說的則是驚訝不已,道:“來日本做什麼?”
“不清楚,但是我看到了酷似赤井道爾。”詹姆斯•托馬斯微微蹙眉,希望他真的是老眼昏花了,千萬不要FBI在插足。
季靜沒有說話,只是看着正在忙的拉菲•福爾摩斯。如果讓赤井道爾看到拉菲會不會認出他是誰?他不敢打包票,也不敢直接和赤井道爾接觸。季靜的眼神不自覺的閃爍了下,道爾他很恨他吧?
“鈴鈴——”
“摩西摩西,是的,這裡是真愛咖啡屋。這樣啊,好的,請稍等。我馬上來。”電話鈴響,季靜接了電話微微挑眉。
“查案子嗎?”
“恩,那我先走了。詹姆斯先生,這裡就拜託你了。”季靜脫下工作服,順便叫了聲拉菲:“阿雪,準備一下。”
拉菲,不,現在應該稱之爲工藤雪斐點頭,將工作服脫下,順便將披着的長髮用橡皮筋輕輕紮起。
“這次是什麼案子?”每當警方有案子委託給季靜的時候,季靜便會不自覺的將他帶上,一開始是害怕對方在他離開之後會有人對他不利,但久而久之變成了一種習慣。
“季先生,你來了。這次的案子你一定要幫忙啊!”高木正雄在案發現場看到匆匆趕來的季靜,趕緊迎上前。
季青點頭,隨後帶着拉菲查看現場,一開始對於查案子並不是拉菲的強項,但與生俱來的細膩的觀察力讓他漸漸的變成了季靜查案的幫手。
“工藤,我隨處逛逛,你去嗎?”季靜聳聳肩問道,對於這自在的表現讓拉菲不禁滿臉黑線。
“不去。”
“嘛嘛嘛,別生氣。等我回來我,就告訴你誰是兇手。如果我猜中了今晚的晚飯就吃日本料理,如果猜錯了那今晚就吃韓國料理。”季靜無視了拉菲的滿臉黑線徑直離開了。
拉菲實在不明白爲何季靜逛一圈下來就能夠知道誰是兇手,至少他看不出來。以前他問過季靜,到底是哪裡看出了對方是兇手,而季靜則是高深莫測的說了句:“人沒有犧牲就什麼都得不到,爲了得到什麼東西,就需要付出同等的代價。而證據也是一樣,就算證據消失了,但是會形成另外一種證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