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飯後,譚越和許諾回到了公司。譚越邀請許諾到他的辦公室裡去坐一坐,許諾因爲下午還有事情,婉拒了譚越的這一提議。譚越只得自己一個人回到了辦公室。
到辦公室之後,譚越看了一眼牆上掛着的石英鐘錶,時間纔剛剛是下午的一點半,距離上班時間還有半個小時,都說溫飽思困欲,譚越覺得有些發睏,便準備到沙發上去睡一覺。
但譚越剛坐到沙發上準備躺下的時候,突然感覺到陣陣涼意。他尋思着天都已經這麼冷了,午覺不能繼續在沙發上睡了,不然,非得凍感冒不可。
於是譚越從沙發上起身,走到辦公桌後的櫥櫃那裡,從一個小格子中抽出書籍,露出了後面的一個白色的和燈光開關差不多的開關,譚越輕輕地按動,然後向後面退了一步。
然後,神奇的一幕發生了,之間左側的櫥櫃突然之間旋轉起來,露出了裡面一個紅色的實木質地的門,譚越從辦公桌第二層的抽屜裡拿出了鑰匙,將門打開。
裡面赫然是一個臥室,面積約莫有十五六平左右,裡面的陳設也很簡單,一張雙人牀,旁邊放着一個相同配色的牀頭櫃。再往南看去,靠近窗戶旁邊是一個和辦公室裡一模一樣的辦公桌椅,上面放着一臺配置精良的臺式電腦。
這臺電腦原本是譚越受許諾蠱惑,爲了玩大型電競遊戲而專門配置的一臺電腦,但是當電腦配置好了之後譚越又太忙碌,根本沒有玩的時間,但是送都送來了,譚越也只得將他安置在這間臥室裡用來儲存一些重要的資料。
譚越走了進來,將臥室的門關閉上,走到牀邊,將被子拉開,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和褲子然後躺了上去,畢竟穿衣服睡覺很不舒服。
譚越將手機打開,定了一個半個小時的鬧鐘,飯後很快,譚越進入了夢鄉。
雖然只有半個小時的午睡時間,但是譚越依然坐了一個美夢。在夢裡,他看見了自己的專輯在華國大賣的景象,不少外國娛樂公司都向璀璨娛樂公司簽訂了合同,譚越的專輯開始和電影一樣,開始走出華國市場,走向世界!
“叮鈴鈴。”
鬧鐘聲音響起,三十分鐘的時間轉瞬而過。譚越在鬧鐘的聲音中醒來,但是還依然沉浸在剛纔的美夢之中。
譚越走出了那間臥室,將櫥櫃恢復原樣,坐在辦公椅上,腦海中依然在回味剛纔的美夢。結合着現實,譚越在想着,這第一張專輯該印發多少張比較合適,按照譚越現在對於華國樂壇一些歌手出版專輯的認知,在專輯剛發行的一週內,賣兩萬張以下算一般的成績了,五萬張以上算比較好,十萬張以上纔算大賣。
譚越也算不上正兒八經的音樂人,雖然對於自己的歌曲非常有信心,但是也不能說剛開始一下子就印發十萬張,萬一自己的理念不被這個世界的聽衆所接受那就不好了,肯定會給自己帶來一個不小的輿論風波。
因此,譚越考慮着先印五萬張,但是轉念間又考慮着十萬張應該也沒有問題,一時間,譚越反而拿不準主意了,畢竟對音樂圈還是瞭解的少一些。
在心中認真權衡了一番之後,譚越覺得應該去問問魏宇,畢竟他是音樂部門的總監,從他那應該能得到不少專業性的意見。
從沙發上起身,譚越穿上外套便起身準備前往魏宇辦公室。
沒一會兒,譚越便來到了音樂部門,此刻音樂部門的大廳裡熱鬧異常,不少人都圍在一起,譚越過去看了一下,原來是張文華正在大廳裡面與另一名舞者在切磋舞技。
不過還是張文華技高一籌,另一名舞者也對張文華心服口服。譚越帶頭鼓起掌,當聽到大廳裡有人率先鼓起掌的時候,其他人也跟着自發的鼓起掌來。
張文華看是譚總,便連忙打起了招呼。其他人一看是譚越,也紛紛打起招呼,譚越都一一回應。
衆人見到公司大領導來了,打完招呼後也都該幹嘛幹嘛去了,紛紛都回到自己的工位上開始認真工作。譚越在和張文華聊了一會兒之後來到了魏宇的辦公室。
站在魏宇的辦公室外,譚越沒有準備直接進去,而是先敲了敲門。
正在辦公室裡辦公的魏宇聽到敲門聲後,以爲是秘書來了,頭也沒有擡,說了聲“請進”。
譚越推開門走了進來,一直走到魏宇對面的椅子上坐下,魏宇還在認真工作,沒有擡頭,但是發現來人並沒有出聲而且還是直接走到自己面前坐下。魏宇疑惑的擡起頭,但是當目光看到是譚越之後,魏宇臉上疑惑的表情立馬換成了燦爛的笑容。
“是譚總啊!您怎麼過來了啊?”
魏宇一邊說着一邊趕緊站起來,走到茶水處給譚越倒上了一杯茶水並且端了過來,放到了譚越的面前。
“有點事情來找魏總請教一下,我就直接過來了,魏總現在有時間嗎?”
譚越端起茶水喝了一口之後說道。
“有時間有時間,譚總您能來是我們音樂部門的榮幸!”
“不知道譚總有什麼問題?”
魏宇說道。
然後譚越將自己拿不定主意的想法給魏宇說了出來,自己不確定專輯剛開始印發的情況,所以詢問魏宇這個有經驗的,剛開始先印五萬張怎麼樣。
誰知道魏宇聽到之後很是驚訝,按照譚總專輯的質量和在娛樂圈的人氣來說,五萬張太少了。
於是魏宇說道:
“譚總,五萬張的專輯那是對於新人歌手來說的,咱們的這個專輯,以我們音樂部門做過的預期報告來講,第一期我們至少要印發二十萬張專輯纔是最爲合適的。”
譚越聽完之後,很是驚訝,自己原本以爲十萬張都有點太多了,沒想到魏宇這裡開口就是二十萬張。
同時譚越也很是疑惑,魏宇見到譚越沒有說話,於是解釋道:
“是這樣的,譚總,前幾天針對您的專輯,我讓下面的人專門做了個市場調研報告,結果顯示,市場前景非常的好。”
“譚總,我給您分析一下,首先從專輯的質量上來講,毫不客氣的說,譚總您的專輯不輸於目前的頂流歌手。不光是歌曲還是音域上都是差不多達到行業的頂尖水平了。”
“然後第二點就是,以譚總在娛樂圈的名氣,粉絲非常的多,再加上公關部門吳總的宣傳方案,譚總您的專輯想不火都難。”
譚越聽過之後,也覺得有道理,自己在華國娛樂圈的受衆粉絲人數不少,再加上發行專輯前期的宣傳,專輯應該不會少賣。
所以說,在魏宇的建議下,譚越覺得自己的五萬張專輯計劃有點少,以自己的受衆羣體上來講,難免會打上飢餓營銷的標籤。因此,譚越準備前期先印發二十萬張。
雖然說譚越在內心裡總覺的有點太多了,過於激進了,但是魏宇給出了詳細的依據,譚越也只得如此。
解決完這件事情之後,譚越回到了自己頂樓的辦公室。看了看時間,上午十一點半了,譚越半倚在沙發上,打開了自己的手機,聽着自己專輯的電子版。
然後譚越又從手機上打開了張文華的專輯,聽了一遍之後,感覺差距不是太大,而且單純在歌曲上面來說,反而還是能超越張文華的,因此譚越也是多了許多信心。
沒一會兒,時間已經來到了十二點鐘,譚越的肚子也已經“咕咕”的抗議起來,譚越從沙發上起身坐直,腦海中在思索着中午去吃些什麼。正好在這時,陳子瑜從外面推門進來。
“阿越,中午去吃什麼啊?”
今天陳子瑜穿了件白色的高領毛衣,下身着藍色緊身牛仔褲,將原本就凹凸有致的身材襯托的更加性感。
“怎麼了?要出去吃嗎?”
譚越坐在沙發上笑的答道。
說話間,陳子瑜已將來到了譚越的背後,扶着譚越的肩膀說道:
“我請你去吃牛排呀,昨天我和秦桃一塊去吃的,感覺味道還不錯!他們那的牛排非常鮮嫩。”
譚越聽着也覺得可以,於是從沙發上站起,穿上外套,帶上鴨舌帽、墨鏡和大口罩,拉起陳子瑜的手,下樓準備開車出去吃牛排。
很快,譚越和陳子瑜驅車來到了京城最繁華的商圈,將車輛停在了外面的停車場,然後兩個人來到了那家牛排店,陳子瑜選了一個隱秘的位置,兩個人到那裡坐下。
兩份牛排很快就被服務員端了上來,譚越用刀切了一塊,然後再用叉子叉起來放到嘴裡品嚐,確實不錯,牛排煎的火候恰到其處,吃起來的口感也非常鮮嫩。
在吃飯的時候,陳子瑜想起了譚越的專輯,不知道現在進行到哪一步了,於是詢問到:
“阿越,你的專輯怎麼樣了?”
譚越拿起桌子上的餐巾紙,笑道:
“歌曲都錄製完了,現在專輯的樣本,音樂部門也製作出來了,公關部門搞了個宣傳方案!,我看了下,還不錯!”
“現在就等選個日子,到時候專輯正式發佈了!”
陳子瑜非常驚訝,她沒有想到譚越的專輯進行的這麼快,已經到了馬上快要發佈的時候了。
於是陳子瑜又問道:
“那你想好哪一天發佈了嗎?”
譚越猶豫了一下,他確實還沒有想好時間,於是準備問問陳子瑜。
“我還沒有想好呢,我感覺定在八月份挺不錯的,但具體哪天我也還沒考慮好。”
“不如陳總給個建議,讓陳總決定我這張專輯發佈的時間。”
陳子瑜噗嗤笑了出來,開玩笑的說道:
“怎麼?連專輯發佈時間都要我給你確定啊?”
譚越說道:
“那是當然,陳總現在不僅是我頂頭上司,以後一輩子都是,這決定權自然要交給陳總了。”
陳子瑜聽過之後,心情不錯,停下自己手中正在乾飯的刀叉,想了一會兒,她是一個比較注重華國傳統日子的人,所以準備按照華國傳統的時間來定,最近離七夕節比較近,也就是陰曆的七月初七,正好七夕節也是屬於華國自己的情人節,而且離現在還有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用來預熱宣傳,時間上足夠了。
想清楚之後,陳子瑜不放心,又拿出手機查了一下,確實,距離七月初七還有二十多天,將近一個月,陽曆是八月二十二日。
仔細又想了想後,陳子瑜對正在吃牛排的譚越說道:
“我覺得八月二十二那天不錯,那天陰曆是七月初七,也就是七夕節,正好和你的專輯相配。”
譚越想了一下,自己的專輯裡愛情歌曲確實挺多的,而且專輯的第一首還是《咱們結婚吧》那首歌,確實與七夕節挺符合的,自己怎麼沒想起來呢,難道是工作太多,給忘記了?對,沒錯,肯定就是這個原因。
所以譚越覺得也可以,於是在心裡確定下來。
然後對陳子瑜說道:
“啊,那個,看來咱倆想一塊兒去了,其實我想的也是這個日子。”
正在吃牛排的陳子瑜被譚越這一番話給逗莞爾一笑。
吃過飯後,譚越開車帶着陳子瑜回到了璀璨娛樂公司。
回到公司後,兩個人相伴走到頂樓,然後各自回辦公室處理事物去了。
回到辦公室後,譚越把陳曄喊了進來,讓陳曄去叫吳工和魏宇。
陳曄應了一聲,馬上就去叫吳工和魏宇,兩個部門的總監跟着陳曄走進了電梯。
在電梯裡,魏宇詢問道:
“陳秘書,不知譚總叫我們兩個上去是什麼事?”
吳工也豎起來耳朵準備仔細聽着。
陳曄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譚總叫他倆是什麼原因,歉意道:
“魏總,吳總,其實我也不知道什麼事情,譚總只給我說讓我叫你們兩位來辦公室,具體什麼事情我也不清楚,可能是想要和兩位商量一些事情吧。”
魏宇和吳工聽完,知道問不出什麼,只得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