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審判者返回城裡,城牆上的戰鬥立刻便停了下來,在會裡審判者有着絕對領導權,NPC是不會反抗他的命令的,至於玩家,這個就簡單了,先讓混戰的己方人員停止爭鬥,然後直接發佈不太強硬的要求讓隊員們不要攻擊城外的我和玫瑰,之後效忠審判者的人就會立刻停止攻擊,至於那些陽奉陰違的傢伙,那不用說,肯定是已經投靠了影子二世的人了。
我和玫瑰在城外一直等了十多分鐘城裡纔算是徹底安靜下來,之後又從城牆內飛出來幾隻箭和一些攻擊魔法,不過很快就徹底安靜了下來。過了一會從城裡出來了幾個玩家,老遠的這些人就開始喊了起來。
“紫日會長,玫瑰小姐。我們會長說請你們進城去詳談。”
“好的,我們馬上過去。”
我們跟着那幾名玩家進城的時候城裡依然沒有完全恢復平靜,我們能看到離街道不遠的建築頂上似乎有人在戰鬥。前面帶路的玩家看到我們望向那個方向便解釋道:“那是影子二世的餘黨,我們會裡的幾個骨幹正在那邊圍剿,應該快抓到他們了。”
“你們會長還挺有效率。”玫瑰說完忽然轉向帶路的玩家問道:“可以帶我們去現場看看嗎?”
帶路的那名玩家明顯愣了一下,不過想了想之後還是道:“請跟我來。”說完他又轉身對另外一個帶路的人道:“去通知下會長。”
那名玩家聽命離開後這名帶路的玩家才帶着我們向戰場那邊走去,穿過幾條小街便到達了正在戰鬥的建築前。這是一處比較大的中古建築,結構類似日本那種天守閣的造型,其實這是中國古代的一種建築風格。
戰鬥就發生在這座建築的頂層,不過下面只能聽到轟隆隆的爆炸聲和時不時出現的閃光,至於戰況具體如何卻是根本看不見。
玫瑰擡頭看了看樓頂,然後轉頭問那名帶路的玩家道:“我們去幫忙沒問題吧?”
“當然。”那名玩家連忙點頭表示可以。
玫瑰聽完便轉頭看向我道:“去抓幾個聽話的傢伙下來吧。”
我點點頭擡頭看了下上面戰鬥的樓層,然後腳尖在地面上一點,整個人便直接飛上了正在交戰的樓層。這種古建築的每層樓外面都有一圈走廊,我直接落在了走廊上,然後一腳踹開了前面的木製拉門。
房間里正在混戰的人羣立刻轉頭看向了我這邊。我進入的位置剛好是在兩幫人交戰陣線的側面,我的左手邊全都是自由陣線的玩家,因爲這邊人數佔着絕對優勢,所以我判斷他們應該是審判者的人,至於我的右手邊則是背叛了審判者跟着影子二世的那羣人,這幫人一共也就八個而已,但是戰鬥力明顯都不弱。
兩邊的人羣看到我之後反應是各不相同,審判者的人看到我之後只是愣了一下,因爲他們已經知道了我不是來找他們麻煩的,所以並不怎麼緊張,但是對面那幫人就不一樣了。他們看到我之後立刻就緊張的戒備了起來,因爲他們知道我九成九就是衝他們來的。
在看清楚了兩面的人員後我立刻朝着那八個人走了過去,左邊審判者的人立刻給我讓出了一條路來。對面八人中離我最近的傢伙看我走了過來先是緊張的後退,但意識到後面已經沒什麼地方可以退了之後他便突然大叫了一聲揮刀朝我衝了過來。
看着衝過來的那傢伙我根本一點停下的意思也沒有,當我們兩個接近之後那傢伙立刻一刀揮了下來,但我用比他快出幾倍的速度突然一伸手架住了他的手腕,跟着順勢往前一拉,直接將那傢伙拽向我的面前,然後閃電般擡腿就是一記鞭腿抽在了他的肚子上,將他整個人踢的橫着飛了起來,不過因爲他的手被我抓着,所以他的人並沒能飛出去,而是在原地飛了起來變成平趴着的姿勢浮在了空中。跟着我抓着他的手猛的往地面一拉,他整個人立刻平趴着轟的一聲砸在了地板上。但是木製建築的地板根本承受不住如此劇烈的衝擊,那傢伙直接撞穿了地板掉到了下層地面。此時下面一層樓已經被自由陣線的人擠滿了,這傢伙突然摔下去又被殺的七葷八素的,想不被抓都不可能了。
迅速解決掉一個目標用時還不到一秒,在後面七人驚詫的目光中我直接跨過那個人形的大洞走到了下一個人的面前,然後在這傢伙發呆的時候便一個右鉤拳甩了過去。那傢伙直到看到我出拳才慌忙擡起左臂豎在臉側企圖阻擋我的拳頭,但是當我的拳頭砸到他的手臂上時他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誤。
我們倆的力量差距太大了,他的手雖然確實擋到了我的拳頭,但卻根本沒法徹底擋住我的拳頭的力量。我的拳頭直接推着他的胳膊一起砸在他自己的腦袋側面,就好象我抓着他的胳膊用他自己的手臂給了自己一巴掌一樣。那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他打的整個人腦袋向他自己的右側一偏,跟着腦袋彎曲達到極限,牽引着身體立刻地面也開始向右側飛,最後是雙腿離開地面,整個人徹底橫向飛了出去。不過,他只飛了一米不到身體便突然停了下來,因爲我抓住了他飛起的腳腕,然後拽着他橫向轉了一圈,像扔鏈球一般將他整個人朝着剩下的人羣中砸了過去。
最後那六個傢伙看到同伴被扔過來立刻就想閃躲,可惜只有四人成功讓開了飛來的那個倒黴蛋,剩下兩人則是倒黴的被那傢伙直接撞飛到了房間外面,一直摔到了外面的走廊上才被欄杆擋住險些沒有掉到樓下去。
這一扔放翻了三人之後剩餘四人都是驚恐異常,但是我並沒有讓他們的驚恐持續多長時間,因爲就在砸翻了三人後我便將鐮刀放了出來。伴隨着空間開口的出現,鐮刀巨大的身體猛的砸在了房間中,八隻鋒利的刀足深深的插進地板,同時嘴中連續開合,四發白色的黏液彈如脫膛的炮彈一般飛了出去,瞬間將四人全部砸飛到了後面的牆壁上,然後黏液直接炸開將這四人徹底粘在了牆上,任憑他們怎麼掙扎也拽不動這彈性超好的黏液。
搞定四個傢伙後我又一個響指收回了鐮刀,然後散步一般的從牆壁上的破洞走了出去。外面的走廊上那三人中被砸倒的兩人都已經爬了起來,但是被我當鏈球扔出去的那傢伙因爲事先捱了一拳頭所以現在已經徹底昏迷了。
爬起來的兩人晃了晃地面上的同伴企圖把他搖醒,但是發現那傢伙現在已經進入了休克狀態,不是單靠搖晃就能喚醒的,無奈之下兩人只能選擇先顧自己。看到我從牆上的破洞走了出來,兩人根本沒有絲毫與我對戰的打算,他們還沒狂妄到以爲靠他們這種在二流行會中也只能算是二流的實力能把我怎麼樣。對視了一眼之後兩人突然一起轉身單手一撐欄杆,然後整個人便跳了出去。
看到他們居然跳了下去,我也略微加快腳步走到了身邊的欄杆旁,然後伸頭向下看去,結果只看到一個人在往下落,而另外一人則是張開了一對翅膀向遠處滑翔了過去。
看到這個情況我乾脆收回上身擡手將復仇者與龍筋索串聯,然後擡手對準了那個正在滑翔逃跑的傢伙微微一動手指,只聽嘭的一聲悶響,復仇者立刻將龍筋索的索頭射了出去,索線上的放線器立刻快速轉動了起來配合着索頭飛行的速度不斷放長,而那邊的索頭着是瞬間穿過了兩百多米的距離噗嗤一聲射穿了那傢伙的翅膀。穿過他翅膀的索頭瞬間彈開,然後我一腳踩上欄杆,用右手扶住連着索線的左手猛的往回一拉,收線器瞬間啓動,索頭上的倒鉤瞬間被拉了回來卡在那傢伙的翅膀中,然後拖拽着那傢伙又飛了回來。
那傢伙正飛的好好的沒想到翅膀上突然一疼,跟着立刻便失去了上升力,整個人立刻便開始往下掉,而穿過他翅膀的索頭則是在穿過之後瞬間回收拉着他就往回飛,儘管他知道被拉回去絕對是最糟糕的情況,但開了血腥模式的他現在已經被翅膀上的疼痛給搞的完全沒了反抗能力,只能被硬拉回了樓上。
龍筋索的索線收線速度非常之快,那傢伙被拽回我所在的樓層一共也就用了三五秒而已。我一把捏住被拉回來的那傢伙的脖子甩手將他扔回房間中交給自由陣線的人控制住,然後我自己便一踩欄杆縱身躍了出去。
之前跳樓的兩人中有一個是不會飛的,他在下落過程中不斷的藉助欄杆減速,最終穩穩的落到了地面上。外面自由陣線的人基本都衝到了樓裡,外面反到沒什麼人了。那傢伙一落地便發現周圍只有七八個人而已。以他的實力,自由陣線裡的大部分人都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他立刻便意識到了這是個機會。不過……就在他準備衝過這七八人的包圍圈時,他無意中居然發現人羣外面還站着一個本行會玩家和一個他這輩子見過的所有女人中絕對能排進前十的超級大美女,而且,他居然發現這個美女就是之前跟着我一起來的那個女人。
這傢伙根本不認識玫瑰,他只是在城牆上的時候看到了我和玫瑰一起出現在城外,所以他知道玫瑰是我的人,卻不知道玫瑰具體的身份。但是,他從玫瑰的裝備上迅速判斷出了玫瑰是個輔助型人員,而輔助人員一般代表着沒有戰鬥力,所以他立刻修改了計劃,放棄了突圍逃跑,而是直接躍過人羣朝玫瑰那邊衝了過去。
給我們帶路的那傢伙剛看到那傢伙跳下來時到沒什麼緊張的,畢竟只有一個人而已,但是當他看到那傢伙居然朝自己身邊的玫瑰衝去時,立刻就緊張了起來。玫瑰是我的人這大家都知道,但是他知道的比一般人還要多些,他知道玫瑰其實是我老婆。有着如此驚人身份的玫瑰如果在他們行會,在他身邊遇害,那他們行會和他本人絕對要承擔巨大的責任,就算我們不追究,他也絕對會被他們會長用口水噴死,所以在看到那傢伙衝過來的瞬間他便趕緊站到了玫瑰身前喊道:“玫瑰小姐你先跑,我來擋住他。”
雖然這傢伙的反應不錯,但可惜他不是主戰人員。這個傢伙雖然地位不低,但他卻是個參謀類的人員,雖然他也是戰鬥職業,但因爲平時不怎麼參戰,所以等級不高,裝備也很一般。那個傢伙是他們行會的二線高手,雖然不是頂尖人員,但起碼不是他能對付的,他只希望自己的出手能拖住那人而已。不過,他實在是高估了自己,對方根本沒打算理他,直接一個衝撞拼着硬挨他一拳的代價直接將他撞飛了出去,然後便直撲還站在原地的玫瑰。
看到最後一個阻礙也被撞翻,這個傢伙興奮的幾乎要流出口水來了。他表情猙獰的撲向了表情從容的玫瑰,然後……周圍驚慌失措以爲玫瑰下一秒就將遭到殺害的衆人看到了讓他們終身難忘的一幕,只見那傢伙與玫瑰接觸的瞬間,玫瑰突然伸手捏住了那傢伙的手腕,然後不知道怎麼一帶就把那傢伙從自己頭頂甩了過去,然後她輕巧的捏着那傢伙的手腕輕輕一翻,那傢伙便以平躺着的姿勢平平的摔在了地面上,那巨大的轟鳴聲連站在旁邊的人都都感覺渾身痠痛。
這還不算完。一招把那傢伙摔扒下之後玫瑰卻並沒鬆手,她還捏着那傢伙的手腕,然後再次一扭一翻,那傢伙立刻慘叫着來了個鹹魚翻身,只是不知道怎麼搞的胳膊被扭到了身後。玫瑰順勢轉身繞到他的背後,單腿踩住他的肩膀,然後另外一隻手幫忙一起捏住這隻被扭過來的手臂用力向上一提,只聽咔嚓一聲,那傢伙立刻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跟着隨着玫瑰鬆手,那傢伙的這條胳膊立刻像條死魚一樣癱軟了下去,顯然這條胳膊的關節被下掉了。
雖然被下了一條胳膊的關節,但因爲沒有反關節控制,那傢伙便不再被壓制在地面上,而是用另外一隻手撐着身體想爬起來反抗,但是他纔剛撐起來,玫瑰卻突然一腳踩在了他的手指上。感覺手指吃疼那傢伙立刻就有想縮手的意思,但是身體是靠這隻手撐着的,所以他根本不能放手,不過因爲這個躲避的意識,他原本緊繃的手臂也變成了僅僅是剛剛能撐住身體而已,而就在這個時候,玫瑰的另外一隻腳卻正好勾住了他的肘部內彎向外輕輕一勾,身體的平衡瞬間被打破,那傢伙立刻失去支撐又趴回了地上,同時臉還撞在了地上磕的滿臉血。玫瑰順勢夾住他的胳膊,雙腿同時用力一跳一拉,再次傳來的咔噠一聲告訴衆人這傢伙的兩條胳膊都廢了。
“啊……我要殺了你……你這個……”疼痛讓那傢伙歇斯底里的叫喊了起來,但是他纔剛叫到一半玫瑰便一腳踢在了他的臉上,瞬間便讓他閉了嘴,跟着玫瑰又在衆人驚愕的目光中用隨身的法杖末端的尖錐在那傢伙的雙腳腳腕上橫向一掃,那傢伙立刻再次慘叫,同時整個人也成大字形無力的癱在了地面上。
“跟你這種白癡真沒什麼話好說,看到我是女人還是個輔助職業你就覺得我很好欺負嗎?”
地上那傢伙還想辯駁,但剛剛被踢掉了滿嘴牙,一張嘴立刻就是血沫直噴,根本什麼也說不出來,最終只能不甘的重新趴回了地上。他的雙臂關節脫臼,腳筋還被挑斷,沒有治療人員給他治療的話他就必須死一次重新復活才能恢復行動,而現在這裡的人顯然沒有誰會爲他治療,而他又不想白白死一次,所以最終他還是放棄了掙扎。
隨着這傢伙被控制住,樓裡的八個人就算都被抓住了,不過在壓下來的過程中有兩人因爲反抗而被守衛失手幹掉了,剩下六人則被集中帶了過來。玫瑰只是看了一眼就讓給我們帶路的那傢伙把這些俘虜一起帶去見審判者,那個帶路的傢伙也是立刻接受了這個要求。
我們一行還沒走到他們的行會會議廳,審判者到是先帶着一羣人跑了過來。本來正在會議廳等我們的他沒想到等來的卻是我們跑去清剿影子二世殘餘力量的消息,於是他便帶着會裡的幹部急忙趕了過來,只是沒想到我們速度太快,他們纔剛跑到半路就碰上了往回走的我們。
雙方寒暄了一番後便移動到了會議廳,無關人員都被關在了門外,門內則只有自由陣線的幾個幹部以及我和玫瑰,當然還有那六個俘虜。
由於審判者覺得他們行會出了這麼擋子事有些對不起我們,所以在一番謙讓之後這次審訊俘虜的工作便移交給了我和玫瑰來進行,當然這其中也有他們覺得我們的審訊手段比較高明的原因在內。
事實上我們的審訊手段一點也不高明,但是效果卻很好。我拿着那降級仙丹把屬性顯示給了那些人看,然後在那些人的臉色變成煞白之後玫瑰便接過了仙丹說道:“你們跟着影子二世幹無非也就是爲了獲得利益。影子二世的背後還有一個勢力在支撐着他,他可以隨時把等級從新手村刷到千級以上,但是你們卻不行。他們的勢力不會爲你們提供那樣的資源,所以你們如果吃下這枚仙丹,那就只能永遠的和利益說拜拜了,因爲沒有任何一個行會會用什麼利益去收買你們這種一百多級的玩家。所以說,你們的等級就是你們的一切,沒有現在這個級別和一身裝備,你們什麼也不是。”說到這裡玫瑰略微停頓了一會,在看到衆人閃爍的目光後才繼續說道:“所以現在,你們可以有一個改變自己命運的機會。只要你們說出我們想知道的答案,我們就可以直接殺死你們,這樣你們最多也就是掉兩級而已。但是,如果你們不配合的話,那就對不起了。我們會讓你們吃下這個丹藥,然後你們就可以重新體驗一把新手玩家的感覺了。而且……”玫瑰微笑着停頓了一下,下面那幾位立刻都感覺全身一哆嗦。玫瑰似乎很滿意他們的反應,直到他們哆嗦完才繼續說道:“你們可能不知道,我的職業其實是復活法師,而且成功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哦。所以呢,如果不出意外,我和我老公聯手,理論上講是可以把你們直接刷回新手村的,即使沒有這藥丸也一樣。”
被玫瑰這麼一恐嚇,在場的人全都點頭如搗蒜一般的拼命表示自己會有什麼說什麼,絕不隱瞞。想想也是。影子二世從事的又不是什麼偉大的事業,沒有人會爲了他的思想平白無故的去拋頭顱灑熱血。這些人不過是受到利益趨勢的傀儡而已。他們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明白玫瑰說的話一點也不假。影子二世被殺回新手村也能重新練回來,但他們不行,那些人是不會把寶貴的資源浪費在資助他們身上的,所以他們一旦變成低級玩家,那就真的是隻能當個新人了,即使他們之後拼命練級也頂多能混了普通玩家的水平,再想出頭的話只能祈禱奇蹟發生了。
正因爲知道這些後果,所以這些人都超級合作。他們不希望被變回新手,相比之下影子二世許諾的那些空頭支票根本沒有可比性。
見這些人這麼合作玫瑰便微笑着收起了那枚讓衆人冷汗直流的藥丸,要說這過期仙丹就是厲害。當初大家級別低的時候這東西能幫人升級就已經相當值錢了,沒想到因爲我們一時疏忽把這東西給忘記了,等大家級別升上來之後才發現這些明顯比大家等級低好多的過期仙丹反而更有價值了。畢竟能把人一次性拔高到某一等級的東西雖然不多,可也絕對不少,但能把人一次性變成一二百級的新手的東西,估計全服務器大概也就我這裡的這些仙丹能做到了。
“好了,既然你們都願意配合我們的工作,那我們就可以開始問問題了,不過爲了防止你們聯合起來說假消息騙我們,你們必須要分開回答問題。同樣的問題我會讓人分別詢問你們,如果你們回答的答案不一致,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玫瑰說着便向我遞了個眼色,我立刻把凌放了出來。
凌一出現便佈置了六個能完全屏蔽除光學信號外的各種信號傳遞的隔離屏障,然後把六個人分別送入六個屏障中,同時由我召喚了六個人形魔寵負責充當審問人員,因爲和我有心靈聯繫,所以我們可以同時詢問同一個問題並快速彙總到一起,要是這些人扯謊,他們編出來的內容肯定對不上,就算無法確定哪個是真的,起碼我們能知道其中絕對有假消息。
那六人因爲互相聽不見對方說話,所以只能無奈的老實回答問題,至於看口型對答案這種事情,雖然不是完全沒有操作性,但是在這麼多雙眼睛的監視下想互相對口形串供的難度實在是太高了一點。以這些人的忠誠度完全不可能爲了影子二世的利益來拿自己的等級開玩笑。
“好了,現在聽好,我的第一個問題是——你們知道影子二世背後的組織嗎?”
第一個問題的回答立刻就出現了不同,但不能因此判斷他們有說謊,因爲他們的身份不同,受到信任的程度可能也不同,所以有些秘密他們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這並不奇怪。
六人中有五個人說自己知道這個組織,有一人說自己不知道。我們並未就這個問題進行甄別,而是繼續問道:“你知道另外那五個人中誰也知道這個組織嗎?”
這次的回答再次不同,那五個說自己知道這個組織的人都說另外五人都知道這個組織,惟獨那個說自己不知道有這麼個組織存在的傢伙說他不知道其他人是否知道有這個組織存在,反正他是不知道的。很顯然,這傢伙的第一個問題和這個問題都是謊言,因爲其他五個人都說他知道。在沒有串供的前提下他必然是說謊了。
我揮手讓凌撤掉了隔離屏障,然後在那六人驚訝的目光中走到了那個說謊者的身邊直接把他拖了過來。“看來有些人並不明白我老婆之前那段話的意思,不過沒關係,只要有人明白就行了。爲了防止還有人不明白,所以你這個說謊者將爲他們現場演示一次。”
“不,你不能這樣。”那傢伙瞬間反應了過來知道自己的謊言被識破了,但是他的掙扎根本毫無用處。我的手腕微微一用力,只聽咔嚓一聲那傢伙的腦袋立刻歪向了一邊。隨手將那傢伙的屍體扔在地上,玫瑰立刻走過來對他開始施放,隨即周圍的衆人便看到一個淡淡的人影逐漸在屍體旁邊浮現了出來。大家立刻明白了這是那傢伙的靈魂。
《零》中玩家死亡後不會馬上覆活,而是會進入靈魂狀態。這個狀態下就跟現實中傳說的弱小鬼魂一樣,無法接觸實體物質,能穿牆能隨意移動。遊戲中玩家的靈魂會以這個狀態活動一段時間,之後你要在自己的靈魂消散前找到一個復活法師幫你復活,不管復活成功與否實際上你都能復活,只不過復活術成功的話你就只要掉一級就行了,而失敗的話就是掉兩級,要是給你復活的復活法師會高級復活術,那更爽,只要他願意,你甚至可以不損失任何經驗和等級進行無損復活。不過很可惜,NPC復活法師都只會中級復活術,而玩家中的復活法師絕對屬於稀有動物一般的存在,想找到這種職業的玩家可不是簡單事情,況且就算你知道哪個玩家是復活法師,人家也未必就會高級復活術,畢竟復活術這東西練起來可是很慢的。
隨着玫瑰的法術,那個靈魂很快就越變越清晰,最後突然便重新變成了實體化的人形,然後不等對方從突然復活的驚訝中恢復過來我便又給了他一劍,然後他就又倒了下去,玫瑰跟着再次復活,然後我再砍,很快地上就堆起了一堆屍體,而且全都是他一個人的。因爲這是懲罰,所以玫瑰用的是每次掉一級的普通復活術而不是無損復活,因此隨着他的不斷活了死死了活,他的級別也在不斷下降,而級別下降更是導致他身上的裝備不斷的往下掉。這些因爲級別過低無法裝備的裝備會在人物死亡時直接爆出來,而且因爲玫瑰復活速度太快,他連跑都沒機會,只能不斷的被我們殺來殺去。那些觀看的人別說俘虜了,連自由陣線的人都是全身寒毛直豎。這懲罰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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