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王朗走到我們身邊,默默的抽了一口煙後。跟我們簡單的說了一下他的這個陰損的辦法。
王彪一但是受到了刺激,他的身體變大的時候。那根針就會慢慢的往裡面走。而這個時候肉都變硬了,也會更加的敏感。所以當這根針往裡面走的時候,纔會更加的痛。
這種痛苦不僅是身體上的痛苦,更是心理上的痛苦。因爲一般人沒有見過這種辦法,王彪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廢掉。所以他承受的心理壓力會很大的。
沒想到,王朗上來直接就露出了殺手鐗。
一根菸抽完後,高凡從邊上微微笑了笑說。
“飛哥,你算錯了。我們班長還有很多辦法沒有給用呢。這個辦法還是很輕的一種,要是直接玩狠的,我們怕這個小子受不了!”
“嘿,兄弟,回頭沒事兒了教我幾招啊。”
程龍一聽高凡的話,馬上就湊過去湊熱鬧了。還遞給高凡一支菸,跟他拉近乎。
看着程龍跟我們熱情的樣子,我心裡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可惜,我們不是一類人。如果程龍跟我是兄弟的話,那就好了。
但現實的可悲的,他是方成虎的人。如果按照我之前的計劃,程龍是必須要被我除掉的。
只不過現在老李出了事兒,我也沒有辦法按照我的計劃實施了。
“呼!”
想起老李的事兒,我長長的出了口氣。也不知道老李那邊怎麼樣了,如果他真的坐牢了,那我就真的一點希望也沒有了。
想起來這些事兒,我心裡就非常的壓抑,很壓抑。
“飛哥,王彪慫了!”
忽然間,老貓從倉庫裡走出來,直接站在我旁邊,說了這麼一句話。
“操,這就慫了?”
張旭梗着脖子,扔掉菸頭就往倉庫裡面走。我們也都跟着進去,推開門以後,我看見王彪褲子鼓起來那麼高,可想而知那根針得進去了多少了。不過,針的另一頭王朗綁了繩子,不會完全進去的。
而此時的王彪,臉色慘白,渾身全都是汗水,身體都在顫抖。
“哥們,肯還錢了,是嗎?”
我重新蹲在王彪的跟前,掏出一支菸,遞給了他。
“抽一根?”
“抽,給我抽一根!”
王彪哆嗦了兩下後,接過了我遞給他的煙。
我笑眯眯的蹲在邊上,看着王彪抽了幾口煙之後。我盯着他,問了一句。
“說吧,錢在哪呢?”
“呼!”
王彪深深的吸了口氣,像是緩了半天的樣子,有點半死不活。
“我還給你們一百萬,行不行?我真的沒錢了,你們放我走,我賺了錢,把剩下的還給你們!”
“哦,這樣啊。”
我一聽王彪說出的這句話,頓時就覺得沒了興趣。所以我直接站起身往後退了兩步,伸手招呼王朗過來,不緊不慢的說。
“王朗,這傢伙沒沒舒服夠。你給他來點更刺激的,我也看看學着點!”
“行,那我就換一個級別的。”
王朗沉着臉,轉身離開了倉庫。這個時候的王彪,還在求我放了他,說他真的是沒錢了。
對於王彪的這些話和哀求,我是一個字都不相信的。能成爲一個這麼大的混子,而且還是這種要錢不要臉的人,指不定能玩出什麼花樣了。
所以,我對於他的哀求,無動於衷。
等到王朗再次回到倉庫的時候,手裡多了好幾樣的東西。其中就有一個手指頭長的針頭,有點粗的那種。如果非要說的話,那就是類似於村裡面殺豬時候給豬打氣的那種針頭。
只不過這個針頭不尖銳,是軟潤的那一種。
王朗進了倉庫以後,直接招呼了高凡一聲。他們倆直接過去把王彪給翻在了地上,拿着針頭,以慘不忍睹的方式塞進了王彪的肛.門。
王彪也不知道是羞愧還是害怕。扯着嗓子吼了起來,還使勁的在掙扎。
高凡手裡拎着一個板子,朝着王彪的腦袋上狠狠砸了一下,瞪着眼罵道。
“ 你他媽的給我老實點!”
“班長,開氣泵吧!”
高凡這邊準備好了以後,王朗直接從另一側提溜過來氣泵。然後通上了電,直接打開開關。
“我操,真他媽的殘忍。不過我喜歡這種方式,你這兄弟是人才啊!”
程龍看着王朗的手段,頓時兩眼都跟着放光。看的出來,程龍也是這種人,喜歡各種殘酷的整人方式。
對於王彪這樣的老混子來說,你就是捅他一刀,估計作用都不是很大。
我們就在一旁看着,王朗打開了氣泵以後。噪音很大,但是效果很好,源源不斷的氣開始往王彪的腸子裡面鑽。一邊打氣,高凡還一邊順着管子往裡面倒了一點涼水。
“兄弟,你這是倒的啥玩意啊?”
程龍看見這一幕,趕緊跑到了跟前,看了兩眼。
高凡倒完了水以後,側頭看着程龍,神秘的笑了笑。
“沒什麼,就是摻和了一點別的東西。進了腸子以後會發生質變的,別看這麼一點的東西,對人體的影響很大。我保證,這小子能拉稀拉三天!”
“我操……”
程龍一臉欽佩的表情看着高凡跟王朗,還伸出了大拇指。
就連我也被刷新了三觀,沒想到王朗的手段確實是不一般。這比皮肉上的痛苦來的更直接。
就看着氣沒打了多少,王彪就開始往外吐東西。胃裡的東西全都給吐了出來,甚至耳屎、鼻屎也都跟着往外流。眼角處,還有淚水。
“媽的,這算不算是七巧出氣?”
程龍看着這一幕,都跟着哆嗦了一下。
我心裡也很不舒服,可能是我玩不了這麼殘忍的手段。可我看王朗他們,一點的心理負擔都沒有。真不知道他們當兵這幾年,都經歷了什麼。
眼瞅着王彪都快翻白眼了,喉嚨裡哼哼唧唧的也說不了話,全都是氣和胃裡的殘渣。
看到這樣兒,王朗“啪”的一下關掉了氣泵。
這個時候,我重新走到了王彪的跟前,俯下身看了他一眼。發現他幾乎是有氣無力的狀態,才這麼一個小時,就被我們整的沒有了人樣兒。
我伸手拍了拍王彪的臉,盯着他,再次笑着問道。
“彪哥,我再問問你,現在肯還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