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葉匪平復了下,右手輕輕的搖動了下,無指靈活的伸展着,輕撥了兩下弦,隨後開始,鐺…鐺……完全性的閉上了眼睛,憑藉身體對樂器的熟悉,輕彈起來,將那吉他與雙手結合,從而與整個人的靈魂結合,用自己的心去表達這段音樂.
終於做了這個決定,別人怎麼說我不理……
我願意天涯海角都隨你去……
愛真的需要勇氣……
來面對流言蜚語,只要你一個眼神肯定……
輕輕的韓語聲飄進了葉匪的耳內,聲音中有着欣喜、熱戀的感覺,也有着請求、鼓勵還有着無奈,葉匪是閉着眼睛的,將整個身體與那音樂融合,完全看不到此時的韓英彩的表情,只有韓英彩自己最清楚,她真的很用心去唱,用着自己的語言將那歌詞的意思一點點的交給了音樂,眼睛有些朦朧,她不覺得這是一首歌,而是某人對着情感的嚮往,真的很好聽。
啪嗒!一聲,音樂被另一個聲音打斷,葉匪停止了手指的動作,轉頭看去,而韓英彩則趁着這個機會抹掉了眼角的淚,門口站着的是蔡婭楠,那眼內完全是詫異,是不能相信。自己去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這個小流氓竟然將譜弄好了,而且真的用吉他彈了出來,那琴絃與鋼琴鍵相比是另一種美,另一種感覺,還有那個韓英彩,唱的?唱的叫人感覺是一種對愛情的執着,最自己的鼓勵,她看到了,那女孩真的在對葉匪說着,天涯海角都隨你去!
“喂!摔壞了沒?要不下午你沒得用了,就現在,明天我可不管你了。”葉匪說着。
“啊!掉了,我沒抓住。”蔡婭楠馬*那個包拿了起來,仔細檢查,還好還好,沒壞。
葉匪將譜遞給了蔡婭楠,說着:“你看看吧,可以理解嗎?把這首歌用心唱,不要學那個安小雅去翻唱,刻意模仿永遠只能成爲第二,你想成爲第一,就要改變自己,讓自己完全的用心去唱,把心裡的語言表達,唱給大家聽,怎麼樣?還有什麼問題嗎?三十分鐘後開始錄!”
“小流氓,你是哪所學院出來的,這話我只在影視院的教授那裡聽過,你不是學電腦的嗎?”蔡婭楠皺了下眉頭,不相信的說着。
“這你就別管了,你要去理解我說的話,可懂,想超過那個小妞,就要拿出點真格的來,雖然我也想有錢,但我希望靠自己!你想成名,也要靠自己!”葉匪十分認真的說着,小流氓的氣息沒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恩!我是誰啊,蔡婭楠啊,你別小看我啊!”蔡婭楠說完,還真的認真看起譜來。
不過這小丫頭不得不讓葉匪也欣賞,改過的譜只有了二十多分鐘便熟悉了,當然,是在韓英彩的幫忙下熟悉的,但也是個奇蹟了,要知道,這相當與一首新歌,而如果腦中有沒改前的曲譜影子的話,這首歌比一首新歌還要難唱,而葉匪只顧着指點這個蔡婭楠了,完全沒有想到韓英彩爲什麼可以這樣快熟悉一首新譜的老歌,而且她還是一名韓國女孩。
“開始了!”葉匪做着手勢,倒計時,看着身旁的兩個女孩。
終於……
“哈哈!我傳完了,審覈10分鐘後就可以顯示了!”一切都完事的蔡婭楠高興的說着,那歡快勁別提了,以前唱完一首歌也沒這個樣子,但這首改過的《勇氣》實在讓她自己都感覺喜歡,身後的韓英彩配合的很默契,另外就是那吉他……實在叫蔡婭楠對這小流氓有了新的看法,要不是因爲印象關係,可能真的會衝上去啃他一口。
“你給編輯留言了嗎?要說明白版權的事,我這改掉後可是抄襲他的詞了,要說明,知道嗎?”葉匪叼着香菸,說着。
“放心吧,我都說明白了,我們又沒用做商業價值,純粹是唱着玩的!而且他們又找不到我們,可是……你能譜能彈,爲什麼不改詞啊?那樣我們不就是原創了嗎?多厲害啊!”蔡婭楠拍了拍葉匪的肩膀,說着。
“你還真貪心啊,一會能不能過審覈就知道了,寫詞沒問題,可能我還會寫的更好?不過,我很喜歡勇氣的詞,不想改,你不覺得用對手的東西打敗對手很刺激嗎?”葉匪說着,想起了那個成君易,既然挑戰,那麼他就要用快舞打敗他,不管行不行,還有那個蘇穆風小B,還跳機械舞,等完事了就去學機械舞,他奶奶的,非整倒你不可,讓你脫光了跑。
蔡婭楠撅了下小嘴,吐了下舌頭,不說什麼。
十幾分鐘的時間過去了,蔡婭楠看着電腦屏幕猛的跳了起來,大笑着:“哈哈,我就說吧,我們又沒拿他賺錢,而且還寫的明白了是翻唱,自己亂改哈哈,我寫了一大堆,有酒嗎?我要喝酒慶祝!”蔡婭楠一轉身,對着葉匪說着,這心情似乎特別好,只是過了審覈還沒有點擊就高興成這樣。
“喂!小妞,你還欠我60塊錢呢,酒先免了,還錢!”葉匪直說着,這話讓旁邊的韓英彩忍不住笑了起來。
“什麼,什麼!你怎麼這麼小氣,我都和你睡……我,你還要!”蔡婭楠臉一紅,一高興竟然說露了嘴。
“我可什麼都沒做,我還光了呢,你怎麼不說說我呢?”葉匪慢慢的向冰箱走去,拿出一灌啤酒,丟給韓英彩說着:“我們家英彩可以喝,你就免了,要喝自己買去,要麼先還錢!”說完,自己拿起了一灌打開,剛剛醒了洗酒,現在又喝了口,葉匪自己也不知道最近怎麼喜歡上喝酒了,不過完整的彈出那曲子後,心情確實好。
“我不帶錢包的啊,有卡,你要刷嗎?”蔡婭楠直向冰箱衝去,葉匪直樂的搖頭,這小妞還真是傻。
葉匪仰倒在沙發上,開始想自己的事情,舞啊,舞啊,雖然記憶中有過舞蹈的身影,可那是個音樂天才,只是對節拍有感覺,身體卻是僵硬的,自己還要練啊,去哪裡找師父呢?自己學校的舞社還不如自己那天在何嶽那裡跳的呢!何嶽,哈哈……葉匪起身拿出電話,撥通了何嶽的電話:“豬頭,還不起來,天快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