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二章:鬥智鬥勇的表白(虛假的四合一,感謝盟主十蔑丶的打賞)

十月二十一號,秋高送爽。

桂花飄落,香溢滿院。

卡塞爾學院的奧丁廣場上,搭起了高臺,全校學生齊聚一堂,除了戰爭實踐課在出任務的學員外,誰又能拒絕如此的盛事呢?

陸晨穿着夏威夷度假的大褲衩和花襯衫,一臉懵逼的坐在評委席上,身邊是穿着度假時買的淡藍連衣裙的繪梨衣。

他直到現在,還有點沒晃過來神。

他一直是不想參與這種選美活動的,還再三勸告繪梨衣。

哦,不是因爲他害怕繪梨衣會截胡他的計劃,只是單純的……會感覺不爽。

但最終他們在最後一天,還是參加了……

以評委的方式。

由陸晨和繪梨衣加入評審團,可謂是衆望所歸,還讓不少參賽人員鬆了口氣。

畢竟他們卡塞爾學院的S級王牌,傳奇屠龍者,可是所有人的偶像,加上長得也很帥,是那種很有陽剛之氣的英俊,又有小道消息傳……陸晨的身材可是完美的。

這就讓參賽的男生們很沮喪了,尤其是獅心會的健美部,他們自認能夠在外界任何大賽上取得冠軍,唯獨沒信心和他們的會長比。

要知道獅心會長那可不是花把勢,那完美的身材,可以說是力的極致傑作,不管從審美,還是“實用”方面來說,都無可挑剔。

再加上獅心會長的威望過高,一旦他參賽,估計男生的選美冠軍就沒有懸念了……學生會長也不行。

而繪梨衣呢,被私下裡評爲金童玉女的一對,玉女自然是對得上號的,所有人,不管是男生還是女生,都要承認對方的那張臉簡直完美無瑕。

並且最令女生們氣餒的是……繪梨衣也有光環,她可是參與了兩次對龍王的屠龍行動的,並且也是學院內唯一的S級女新生,獅心會長的女友。

別的不提,你要是獅心會的,你敢不給繪梨衣投票?

某會長直屬秘書(獅心會目前的真正實權者),可是會給你小鞋穿的。

誰都知道,某貝里鬆姓氏的大小姐,可是獅心會中出名的……CP頭子。

而獅心會的成員人數目前已經蓋過了學生會,所以繪梨衣參選的話,女生們的選美也就沒有懸念了。

所以在前一天晚上,芬格爾悻悻然的跑到陸晨身邊,問陸晨能不能說服繪梨衣跟他一起當評委。

陸晨迷迷糊糊的就答應了,反正他也不想參賽,以這種形式參加,也算是參與活動了。

去隔壁的寢室找了繪梨衣,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最終讓繪梨衣理解了,當評委是更有意思的事,繪梨衣才欣然同意。

於是乎就有了現在這一幕,陸晨和繪梨衣面前擺着的都是分數牌,只要有人上場,秀完之後,他們就進行評分。

順便一提,除了副校長外,一共有四名評委,因爲這次男女都有參與的緣故,所以從女生中也拉了人,評委男女人數對半開。

從左邊開始數,排在第一位的自然是我們的副校長守夜人,第二個居然是……芬格爾,這傢伙不知道怎麼混進了評委團。

隨後就是陸晨、繪梨衣、以及學生會的書記……陳墨瞳。

諾諾饒有興致的看着臺上一個個上場的選手,原本學生會的參賽名單中是有她的,但她給推了。

她感覺跑到臺上去,讓大家評頭論足,感覺很蠢,哦,凱撒雖然是今天才返校的,但她幫凱撒報了名,她只想看凱撒上臺“賣弄風騒”

此時一位穿着黑色比基尼大四的金髮師姐款款的扭動腰肢走上了臺,身高大概一米七左右,一頭波浪隨意的披散開來,對臺下的學弟們暗送秋波。

陸晨等人身後的大屏幕上票數開始跳動,叮叮叮的聲音不絕於耳,可見師姐還是展現出了她女性的魅力。

順便一提,裝備部的人不務正業,又給活動開發了新的軟件,手機下載後就可以對上臺的選手進行評分,最低零分,最高十分。

而陸晨他們評委對選手的評分,則是會被算作十人次的評分,算是權重比較大,但在整體面前也沒很大影響,基本上只是找找參與的存在感。

當然,如果大衆對某些選手的評分趨於一致,那麼評委們的態度就顯得很重要了。

屏幕上的評分在不停的跳動,諾瑪在每一秒都在重新刷新着計算後的平均分數。

這個時候,副校長舉牌了,“嗯,小姑娘還不錯,只是腿部肌肉太發達了,你的近戰格鬥課分數一定很高,八分!”

那位學姐尷尬的笑笑,心說老孃要不是爲了泰拳、交流社團招新,鬼才來伺候你這個老色鬼!

不過八分也不錯了,副校長通常不會給什麼低分,高分方面也比較中肯,如果想在評委那裡多拉些高分,她還是要看後續的評委。

“嗯,師妹好身材!八分!”

芬格爾言簡意賅道,然後輪到陸晨。

到陸晨時,他手在面前的電子計數牌間抉擇,想跟着芬格爾一樣舉起八分的牌子,但又偷偷看了眼繪梨衣,見繪梨衣“盯——”的目光,手又往下移了一位。

“七分。”

他淡淡道。

然後繪梨衣跟着舉牌,“七分。”

陳墨瞳打了個哈欠,“七分。”

最後平均分爲7.92分大四學姐失望的下臺,冠軍無望,貌似也沒給她們社團拉到什麼流量。

此時忽然破風聲響起,一枚雞蛋砸向芬格爾的頭,但被這廝靈巧的閃躲過了。

然後又被陸晨穩穩的接下,怎麼能浪費食物呢。

他聽到了臺下的叫罵聲,都是些“黑心評委”“惡意操控”“黑心莊家”“狗日的芬格爾”“你們新聞部等着”“芬格爾你完了”之類的抨擊。

這讓陸晨感到十分疑惑,他看向芬格爾,“師兄,你做了什麼?”

芬格爾絲毫不在意自己剛剛被雞蛋突襲過,整理了下發型,笑着道:“小事情,我們繼續主持。”

啪,陸晨的手身在芬格爾臉前,又抓到了一枚雞蛋,“我感覺你有事瞞着我,如果你不說,我親自把它按你臉上。”

陸晨一臉狐疑,原本前幾天芬格爾一直慫恿他和繪梨衣參賽的,可昨天忽然改變了注意,好言好語的勸着他和繪梨衣去當評委。

“別別。”

芬格爾訕笑道,“其實也沒什麼,我只是常規操作,賺點吃飯錢,在守夜人論壇上之前開了盤。”

“什麼盤?”

陸晨疑惑道。

“就是預測選美冠軍嘛,我之前很豪氣的開了莊家對賭,賠率恆定爲一,如果有人預測中了,我就給散家錢嘍,當然,我還是有譜的,小賭怡情,封頂上限爲一千美金。”

芬格爾詳細解釋道。

陸晨點點頭,“可他們爲什麼要砸你?”

提起這個,芬格爾有些尷尬,“因爲壓師弟你和上杉師妹的人實在太多了……而現在你們當了評委,自然和冠軍沒了關係。”

陸晨看着芬格爾,直呼好傢伙。

怪不得這廝昨天晚上慫恿着他和繪梨衣退賽當評委,原來給這兒等他呢。

合着這是押注的人太多,芬格爾怕輸掉褲衩,所以才臨時轉變了策略,利用自己撈黑錢呢。

陸晨對芬格爾認真的道:“師兄,其實我覺得,如果你想明年畢業的話,最好來參加一下我的特訓,我保證好好操練你。”

芬格爾臉立馬垮了下來,“師弟我錯了……特訓,就算了吧?”

“不行,我想了想,說不定以後還帶你屠龍呢,師兄你天天在宿舍宅着身體都生鏽了,得練練。”

陸晨搖了搖頭。

他們聊天的過程中,自然也沒有忘記舉牌,這次上來的是一位男同學,好像也是大二的學生。

長得也還算英俊,畢竟混血種說實話,除非極其特別的,一般來說長得都不醜。

副校長對男生也沒有帶有色眼鏡,中肯的給了個七分,芬格爾陸晨都舉牌七分。

輪到繪梨衣,她稍微歪了歪小腦袋沉思,其實她對於男性沒有什麼審美觀,半年前還覺得只是些平胸的同類生物。

而現在她的審美觀中,Godzilla是十分,長相身材氣質越接近,分數也就應該越高。

從這方面來考慮,臺上的這位師兄,在她的“審美觀”中,應該是不到一分的樣子。

可米蘭拉師姐昨天還跟自己科普了什麼叫做“情商”,怕她當評委的時候做不好。

米蘭拉師姐說,對於她看不出好壞,或者單純沒感覺的,就給出一箇中肯的評分就好。

那麼中肯是怎麼算的呢?

繪梨衣琢磨了下,就取中間值吧。

她也不開口,舉起小牌牌,五分。

那名男生有點懷疑人生,有自信參加選美,自然是長得不差的,他也想爲社團帶流量啊,可五分也太丟人了吧!

然而下一刻,諾諾也舉起了牌子,“五分。”

頓時,那名男生灰溜溜的走下臺,兩位女評委都給出了五分,那可能是他真不行。

評委席上的幾人談笑風生,諾諾也會好奇的跟繪梨衣聊兩句,不知道爲什麼,她也感覺身邊的女孩兒好像跟自己有點像。

一直到選美大賽的“重量級”選手登場,才引來了全場的歡呼。

陸晨幾人身後的“叮叮叮”聲連綿不絕,清一色的穩定高分,臺下的男生們各個神情專業而嚴肅,在手機上打出一個個高分來。

幾人的聊天被打斷,就看臺上究竟是何人。

是……穿着死庫水的零。

死庫水完美貼合着少女嬌小的身軀,自那天鵝般的脖頸向下,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意境美,再往下是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隨着每個選手都該做的轉身動作,圓潤的屯(防)部曲線展露無餘,在與那修長(比例)白皙的玉腿交織之處,有着迷之起伏。

路明非在臺下一臉懵逼,反應過來後,迅速的在手機評分軟件上爲零選手打上了——10分!

艹,他作爲資深宅男,不給十分不是人啊!

零冷若冰霜的表情,更是激起了某些人奇怪的點,站在臺上居高臨下看着衆人的眼神,自身上散發的氣場就如即將踩踏下方人的女王,但……她穿着死庫水。

路明非在心中的美女排行榜刷新了,小天女終於被零擠得往後退了一位。

米蘭拉自路明非身邊走過,看了眼他手機上的評分,以及路明非狂熱的表情,輕啐了一口,“一羣死變態!”

她作爲大賽的後勤組織人員,並沒有參賽,反正也得不了冠軍,她也不喜歡這種活動。

比起選美大賽,她更願意參加格鬥大賽。

“青春真好啊!”

守夜人感慨了句,舉起牌子,九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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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很專業的,不會因爲服飾和XP系統就給人特別加分。

“零師妹厲害啊。”

芬格爾讚了句,九分,緊跟副校長的步伐,政治正確。

輪到陸晨,他又不知道該怎麼評分了,平心而論,從專業的角度來講,他是想跟着芬格爾和副校長一起打九分的。

但……他感受到了繪梨衣在看着自己。

他手從九分的號碼牌往下移了一位,還在看自己,又移了一位,還在看,又移,還在……

一直到他移到一分的號碼牌,他卻感覺繪梨衣的目光越來越扎人,他心說最低就是一分啊!

況且他要真打出一分,豈不是顯得他……太慫了嗎。

他忽然感覺自己會不會是悟錯了繪梨衣的意思,於是手又劃回去,放在了十分的號碼牌上,這次他透過眼角的餘光,看到了繪梨衣嘴角那帶有一絲惡作劇得逞了的俏皮笑容。

唉,女孩兒的心思真難猜。

“十分。”

陸晨舉牌淡淡道。

他知道繪梨衣是什麼意思了,繪梨衣作爲評委絕對是不合格的,因爲她的個人好惡和感情因素太強,零是她的好朋友,好室友,所以她就給滿分。

“零今天很漂亮。”

繪梨衣舉起十分的號碼牌,誇獎道。

零面無表情的點頭下臺,對大屏幕上的9.79分看都不看一眼,明明這是目前的最高分。

她下臺後走向路明非,頓時聚集了不少人的目光,走到路明非面前,她伸出手,“給我。”

路明非聽到聲音才晃過來神,“哦哦,給。”

零之前給他發短信,讓他從宿舍拿一身長款風衣給她。

零旁若無人的套上路明非的男式長款風衣,把身體裹得嚴嚴實實,就穿過人羣準備回宿舍了。

她後來聽了夏彌的話後,也在網上查了下死庫水究竟是什麼意思,有蘊含着怎樣的文化。

但後來她還是穿了,不是她不想換比基尼之類的泳衣。

而是她胸前還流着一片紅色的印記,很難看,路明非的不要死把她從死亡線拉了回來,但這傷疤沒有一年半載是消不掉的。

“太強了,比塞拉芙爾團長還高零點三分,這是作弊啊!”

有學生會的女生憤憤不平,明明零和塞拉芙爾的魅力應該在彷彿之間,只能說是各有千秋。

她們看向學生會的男生們,紛紛暗啐“都是叛徒!全是變態!”

一手死庫水,完美的發揮了零的所有優勢。

今年的泳裝選美大賽不僅決定那有意思的表白權,還會讓勝出者的社團獲得一筆龐大的運營資金。

哦,其實學生會長和獅心會長現在都是財大氣粗,對這筆錢他們應該都不在意,但學生會和獅心會的成員認爲這也是“榮譽之戰”,還會影響到他們上半學期的招新。

“不,別急着放棄,我們還有璐緹希婭師姐!”

有一位學生會的女生握起拳頭,信心滿滿的道。

是的,她們還有着秘密武器,璐緹希婭師姐的美貌在學生會中可是跟塞拉芙爾彷彿之間,各有特色,她們還有獲勝的希望!

這時,看臺附近的人們爆出可惜的嘆息聲,大屏幕上出了分數——9.76。

他們學生會的秘密武器,璐緹希婭慘敗下臺。

不過金毛師姐倒也不氣餒,她本來就沒指望贏,和許久未見的陸師弟打了個招呼,就下臺了。

評委席給出的分數和上次零的基本沒有出入,陸晨也很給璐緹希婭師姐面子,打了十分,但繪梨衣給了九分,她心女生的天花板位置已經被佔定了。

如果繪梨衣打十分,或許零和璐緹希婭會是平分。

學生會的成員惋惜,獅心會的成員歡呼。

卡塞爾學院就是這樣,什麼都要爭,即使是個娛樂性的活動,兩個社團間也想決出勝負。

目前看來,她們的零還佔據着優勢,而學生會已經沒有牌可以打了。

忽的,人羣中爆發出了騷亂,很多後排的學生都在往前擠。

“各位師兄師姐同學們,大家好~”

一個充滿元氣的美少女在臺上跟衆人打招呼。

她穿着鵝黃色的比基尼,淺色將她的弱勢給淡化了,那充滿青春活力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黃金比例的曲線一覽無餘,一雙修長的美、腿在陽光的照耀下,骨肉勻停、溫如玉脂。

少女臉上只畫了淡淡的眉線,讓她的氣質在青澀中添了一分含蓄的成熟,五官如神刻的雕塑,完美無瑕,臉上帶着淺淺的笑,梳着單馬尾,宛若鄰家的漂亮女孩兒。

叮叮叮……

一連串的評分聲響起,陸晨等人還沒舉牌,分數就已經超過了9.9分。

臺上的是夏彌。

“哦,真是有活力的孩子啊。”

守夜人率先舉牌,十分。

芬格爾點頭,“夏彌師妹冠軍預定!”

陸晨看了眼繪梨衣,然後舉起了十分牌,平心而論,或許在學院中,除了如今的繪梨衣,應該沒有人可以和夏彌競爭了。

“夏彌比前天更好看。”

繪梨衣舉起小牌牌,她對自己的朋友從不吝嗇讚美。

諾諾也舉起了十分牌,至此,這場選美大賽女生中,應該是獅心會對學生會絕殺了。

但還有男生呢,想到這裡,諾諾嘴角勾起了惡趣味的笑容。

她可看見那個穿着黑色緊身泳褲,臉上帶着陽光自信的笑容,走過人羣時和大家熟絡打招呼的男人的……耀眼的胸大肌時,忽然又感覺沒意思了。

她好像忘記了,對於凱撒來說,參加選美根本就不是什麼丟人的事。

自己的男朋友正……樂在其中!

凱撒跟衆人打過招呼後,矯健的跳上了臺,還跟陸晨熱情的打了招呼,“陸兄,如此盛事,你怎麼不參加啊。”

他對奪冠一直都有自信,但沒有陸晨和楚子航,他又會覺得差點意思。

說好的有鍋一起背呢?

我們三人可是一起去牛郎店夜醉的關係啊!

陸晨笑的有些僵硬,“我臨時被拉了評委,參加不了。”

他根本就不想參加啊!

接下來,凱撒在臺上還演講了起來,“諸位新生……”

陸晨心中直呼好傢伙,沒想到凱撒這廝竟然把這當成學生會招新的演講臺了。

可你這樣真的能招來靠譜的新生嗎?

讓塞拉芙爾來,也比你這樣強吧,你今天身上怎麼這麼耀眼,好像還反光?

草,凱撒兄,你居然還塗了油!

“諾諾……金毛師兄是你的男友嗎?”

繪梨衣好奇的問身邊的諾諾,她們兩個女生已經私底下吐槽過不少獅心會健美部“油膩”的師兄了,這會兒也算關係稍微熟悉了些。

諾諾嘴角抽搐,搖了搖頭,“不……我不認識他。”

繪梨衣有點奇怪,“可我聽金毛師兄說,他的女朋友叫陳墨瞳,小名叫諾諾啊,不是你嗎?”

諾諾連連搖頭,見臺下的凱撒忽然回頭朝她露出一個自認爲陽光自信,但實則在她看來二筆的笑容,更是直接扭過了頭,“我真不認識他。”

陸晨聽着諾諾和繪梨衣的對話,憋笑很困難,看着臺下的凱撒,心說凱撒兄太難了。

明明是諾諾給他報的名,這會兒卻羞恥的裝不認識。

輪到打分,守夜人依舊十分專業的給了滿分,主要是給凱撒的胸大肌,芬格爾作爲凱撒的小弟,自然也是滿分。

陸晨給兄弟面子,給了滿分,繪梨衣看在陸晨的面子和跟凱撒較爲熟悉的份兒上,也給了十分。

輪到諾諾……零分。

當諾諾舉牌的那一瞬間,陸晨清晰的看到,凱撒臉上自信的笑容,在慢慢消失。

選美大賽一直到夕陽下落才結束,最終塵埃落定。

女生組自然是夏彌毫無懸念的奪得了冠軍,這下也不會有人吐槽她自由一日勝之不武了,反正照現在看,她遲早會得到那個表白權,而夏彌好像根本對校內的男生沒有意思,從未見她使用特權。

至於男生組,蘭斯洛特以9.27分惜敗於9.38分的凱撒,其實凱撒原本可能再高個零點一分,但諾諾拉低了他的分數線。

散場時,陸晨走到凱撒身邊。

“陸兄你不地道啊,你看,沒有你和楚兄參與,這場比賽太無聊了。”

凱撒是個神經大條的,即使諾諾給他打零分,他也沒感覺有什麼,這個小魔女心裡在想什麼,他一直猜不透。

正因爲猜不透,他才覺得有意思。

“主要感覺參加這種比賽有點羞恥,打平也不錯。”

陸晨搪塞道,獅心會女生勝利,學生會男生勝利,無論是社團的資金,還是榮譽,都算打平了。

就是凱撒這個會長親自出馬纔拿下一城,陸晨沒有上陣,獅心會就贏了一局,還是有點小差別。

“這有什麼,我們幾個不還在日本的時候去高……”

凱撒說到一半,忽然被陸晨迅速的捂住了嘴。

繪梨衣拉了拉陸晨的衣角,目光警惕,“Godzilla,鬆開金毛師兄。”

陸晨有些尷尬的放手,“繪梨衣,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什麼地方?Godzilla你爲什麼要緊張?”

繪梨衣這大半年來可謂是突飛猛進,以前動漫中不太理解的東西漸漸懂了,也知道她的國家是風俗店最多的國家。

她還是不太明白風俗店是什麼地方,她問過米蘭拉師姐,米蘭拉師姐只說,“如果你的Godzilla敢瞞着你去那種地方,你可以直接審判他,準沒錯。”

米蘭拉師姐悄悄的告訴自己,那種地方會有許多壞女人,勾引她的Godzilla。

那怎麼行!

“其實、其實也沒什麼……”

陸晨支支吾吾,以前他沒覺得有什麼,只是去個特殊的餐廳吃了飯,可此時在繪梨衣面前,他感覺莫名的羞恥。

凱撒看了有些好笑,“陸兄,這有什麼,源兄不也和我們一起去了嗎。”

繪梨衣聽了又是抓到了關鍵詞,“什麼,哥哥也和你們一起去了!?”

她心裡琢磨着,問不清楚的話,等下一定要把這條消息報告給櫻小姐。

“哦,對對對。”

陸晨像是想起了什麼,“源兄也跟我們一起去了,所以是正經的地方。”

“正經地方?”

繪梨衣狐疑道:“正經地方爲什麼不能跟我說?”

凱撒感覺好玩極了,但想起今天陸兄還有大事要辦,就開口解釋了,“我們去了高天原,其實就是家牛郎店,那裡都是男人,嗯……硬要說的話,對於女孩子們來說,可能不算太正經吧……哦,也不能這麼說,他們自稱是女性的心理諮詢輔導師。”

繪梨衣越發不解,“金毛師兄你們……去找男人陪酒吃飯?”

她大腦有些亂,想起某些有的沒的事,對某個躺在牀上的人,更爲警惕了。

不行,今天就算是沒有拿到表白權,我也要下手了!

陸晨連忙搖頭,不承認這種奇怪的說法,“我們只是在那吃了飯,那裡的‘店員’都被趕走了,不信你問你哥哥,櫻小姐她們當時坐的另一桌。”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金毛師兄剛剛還說你們沒有出道,難道……”

繪梨衣好奇的問道:“……你們之前有考慮過出道做……牛郎?”

凱撒和陸晨異口同聲的道:“斷然沒有!”

去牛郎店對於凱撒來說不算什麼事,甚至真要是爲了任務,讓他臥底去當牛郎也沒什麼,但這種事,知道的人都必須封口!

這個話題被跳過,陸晨偷偷的給凱撒使眼色。

凱撒會意,豎起大拇指,表示:他已經準備完畢,陸兄放心上。

陸晨微不可見的點頭,意思是:凱撒兄靠譜!

“繪梨衣,餓了嗎?”

陸晨牽起繪梨衣的手。

“Godzilla一定比我餓,我們去食堂吃飯吧。”

因爲選美大賽的緣故,他們中午只吃了米蘭拉送來的“小份”便當。

然而陸晨卻搖了搖頭,神秘的笑道:“今天不去食堂,我們出去吃。”

他帶着繪梨衣來到停車場,選了一輛凱撒兄新送他的布加迪威龍,駛出校園。

天邊的夕陽散發着暖色的光輝,灑在行駛在盤山公路上的少年少女身上。

車內沒有人說話,氣氛沉寂又曖昧。

但實際上是……兩個“心懷鬼胎”的人都有些緊張。

一直行駛到了臨近山頂的地方,陸晨帶着繪梨衣下車,旁邊有一條小路。

“繪梨衣,注意腳下。”

陸晨提醒後,欠着繪梨衣的手,穿過茂密的楓林,一直到眼前視野逐漸開闊。

不遠的地方,臨河處已經鋪好了毯子,上面擺着一個個精美的食盒,裡面是凱撒提前派人準備好的大餐。

毯子的兩側近處,有兩顆高大的楓樹,陸晨拉着繪梨衣的手,在毯子上坐下,遙看山下的風景。

此時起風了,漫山遍野的紅楓搖擺浮動,像是一陣陣涌起的波濤,楓葉在風中發出颯颯的響聲,結合着溪水的流動聲,像是一場自然的交響曲。

天邊的日輪染紅了河水和滿山漸紅的楓樹,也映紅了少年少女的臉。

暖色的火燒雲在微風的吹拂下散開,心靈都彷彿開闊了起來,又變得逐漸寧靜。

“很漂亮。”

繪梨衣的俏臉帶着暖色的光暈,Godzilla從來都會給她驚喜,會帶她來看漂亮的地方。

陸晨感受着自少女手上傳來的溫度,話語略微有些不自然,“先、先吃東西吧。”

然後兩人就打開那精美的食盒,一人手捧一個。

少年少女相對而坐,陸晨大口大口的往嘴裡塞着嘗不出味道的美食,繪梨衣把頭埋低,小口小口的咬着手中的壽司。

相對無言,唯有那楓林涌動的聲音。

一個在緊張,在思考自己到底有沒有什麼遺漏。

一個在緊張,在思考米蘭拉師姐安排的事情到底有沒有做好,夏彌的建議到底靠不靠譜,今天的Godzilla有些不自然,他不會是也想要……

時間一分一秒的推移,直到陸晨摸了摸肚子,僵硬的道:“我吃飽了。”

繪梨衣點點頭,“我也吃飽了。”

尷尬,陸晨從未覺得自己和繪梨衣之間有這麼尷尬過。

緊張,他感覺比和龍王廝殺緊張多了!

巨大的日輪完全下沉,黑暗降臨在這個世界,但仍有璀璨的羣星爲這個世界提供微弱的光芒。

半月飄升,灑下瑩瑩的光輝,照亮少年少女的臉。

“繪梨衣來學院後開心嗎?”

陸晨平復了下自己的心情,隱晦的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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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恢復到了往常的對話,繪梨衣微微放鬆,嘴角帶起甜美的笑容,“很開心,Godzilla說的對,卡塞爾學院是個很好的地方,大家人也都很好。”

她打開了話匣子,回憶道:“我認識了米蘭拉師姐、零、夏彌,每天都過的很充實,我不再念想動漫中的高中了,卡塞爾學院就是……我心中最好的學校,因爲……有Godzilla在。”

陸晨側了側身子,看向天邊的明月,“你知道嗎,繪梨衣,我以前不是這樣的。”

繪梨衣好奇道,“那Godzilla以前是什麼樣的?”

陸晨沉默了下,“……我曾經是舊時代戰場上的亡靈,沉浸於廝殺,享受於戰鬥之中……”

說着,他撓了撓頭,笑道:“當然,我現在也還是很喜歡和強敵交手,這可能是我最初的本性吧,小時候我就喜歡看一些舞刀弄槍的東西,很沉迷這些。”

繪梨衣微微側了側身,和陸晨並排坐在溪邊,纖柔的小手放在陸晨的手背上。

以往再尋常不過的接觸,兩人卻都微微感到有一絲悸動。

繪梨衣看着陸晨的側臉,“Godzilla提起以前的事,好像很悲傷。”

陸晨愣了下,沒想到繪梨衣察覺到了,他在心中嘆息,他不能說自己是來接受起源空間任務來到這個世界的探索者,也不能說他是從其他世界來的,任何泄露起源空間存在的主觀行爲,都會被起源空間抹殺。

他想了想,道:“我其實以前也有很多朋友的。”

繪梨衣不會去“人肉”自己的資料,他可以說一些往事。

“那後來呢?”

繪梨衣關心的問道。

“後來……後來他們……都死了。”

繪梨衣能清晰的感觸到,身邊的陸晨在說這句話時,在輕微的顫抖。

沒來由的,她感到一陣心痛,原來Godizlla曾經有很多朋友,她只是去過伊希切爾這個不算朋友的朋友,就會感到心中發堵。

那如果是很好的朋友,都離開了,那是何等的心痛?

她的身體微微湊近,晚風帶着少女的體香送入少年的鼻腔,就像是心靈的溫暖被送達。

“是……和在龍族的戰鬥中死去的嗎?”

繪梨衣以爲是她入學之前的事。

陸晨猶豫了下,“……也是種族與種族之間的戰爭。”

繪梨衣看着陸晨的臉,她好像懂了什麼,Godzilla說的很模糊,但她感覺那指的不是龍族。

她坐在陸晨身旁,頭輕輕依靠在他的肩膀上,“Godzilla現在有新的好朋友了。”

陸晨笑笑,“是,我現在有新的朋友。”

他話音一轉,“以前的我只活在戰鬥中,但在我遇到繪梨衣後,開始漸漸的感覺不一樣了。”

“可Godzilla看見敵人,還是會衝的很快。”

繪梨衣低聲輕語道。

“哈哈,是有區別的哦,這個是興趣,但已經不是我活着的意義了。”

陸晨的頭微微傾側,和繪梨衣貼在一起,“以前犬山家主問我追求變強的意義是什麼,我說只是單純的想要變得更強,想尋找活着的意義,但現在我已經找到了。”

“嗯~”

繪梨衣的聲音細如蚊蠅,並不插話。

“校長跟我說過,黑王尼德霍格終將復活,就像我們在瑪雅人金字塔上看到的一般,在二零一二年時,世界會迎來末日,那黑色的皇帝雙翼將掛滿骸骨,無論是人類還是龍類,都將在祂的怒火下被毀滅……”

陸晨很自然的擡起手,輕輕摟住繪梨衣的肩膀,“可那怎麼行呢?我是個自私而又貪婪的人啊,我想我的朋友們能活下去,更想和繪梨衣一直在一起,所以末日的預言只能被廢除,我曾經爲了戰鬥而戰鬥,現在……爲了保護珍視的人而戰鬥。”

繞了一圈,他終於回到了源點。

曾幾何時,他成爲秘血武者,只是想要活下去,保護媽媽罷了。

但後來媽媽終究停止了心跳。

那年他九歲,第一次自戰場得勝歸來。

同僚都在爲他歡呼,但他在房間內,哭的撕心裂肺。

那時候他才明白,原來只要世界上還有一個親人活着,他就有家回。

即使媽媽是個可能永遠也醒不過來的植物人,他覺得自己也不是孤兒,他固執的那麼認爲。

可他最後連媽媽的呼吸聲也聽不到了,再也無法對着媽媽傾訴自己訓練時的苦,再也無法看着媽媽回憶他兒時的溫暖,再也無法……聽着那令人安心的呼吸聲入睡。

在葬禮之後,他渾渾噩噩了許久,是同伴們的死喚醒了他。

他麻木的給自己找了事做,在戰場上無盡的廝殺。

他打的勝仗越來越多,他的軍銜越來越高,可那只有無盡的空虛。

如今想來,他對自己的祖國很愛,因爲他見過很多可愛的人,但真正驅使他一直戰鬥下去的,除了戰友們的託付,和自己找不到新的人生意義外,也只剩一點,那就是他想要爲戰爭要一個答案。

如果戰爭不能勝利,或着說即使勝利了也沒有任何意義,那些死在他身邊的戰友們,他們的死……又有什麼樣的意義呢?

所以他不想停止戰鬥,不想打輸這場戰爭,否則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辜負了戰友們的期望,背棄了自己身上的那份責任。

可後來他明白了,原來根本就沒什麼意義。

他的活着的意義被帝王的一紙通緝令踐踏的粉碎!

但他又能怨誰呢?如果國家不投降,要讓秘血武者死絕後,再被打進來踐踏家園嗎?

起初他恨帝王,後來他恨自己,認爲自己還不夠強,所以戰爭纔會輸,同伴們的死纔沒有意義。

再後來,他誰也不很了,他……盡力了。

心靈幾經起伏,他終於回到了源點,找回了自己剛剛掌握力量時心中的決意。

他只是……想保護他珍愛的人。

“我討厭戰鬥和殺戮……”

繪梨衣輕聲開口,但又目光堅定的道:“但我也想保護Godzilla和大家,如果黑王會攔路的話……那就殺掉好了。”

如今她並非不清楚殺戮的意義,但她還是說出了這番話。

陸晨摸了摸繪梨衣的頭,“繪梨衣如果不喜歡,那就由我來殺掉,你只要在我身後,就是我最大的勇氣。”

陸晨說着,隱晦的查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

“Godzilla爲什麼一直在看時間?”

繪梨衣疑惑道。

“哦、沒什麼,是芬格爾師兄想跟我說下今天選美大賽的情況,他說要給我分紅的。”

陸晨慌亂的轉移話題。

繪梨衣看破了些什麼,但沒有點出,只是在心中暗暗計劃,她要準備好截胡。

“其實我蠻想參加活動的,爲此還讓零給我買了新泳衣。”

繪梨衣站起身,踮起腳尖走到冰涼的溪水中,赤足踩在鵝卵石中,微風吹拂,裙角飛揚,像是月夜的精靈。

在昏暗的光線下,她臉上如楓葉般的紅暈微不可見,“但如果Godzilla不想讓別人看,我……我就只傳給Godzilla看。”

“我也沒那麼嫉……”

陸晨本想說他不是那麼好妒、極度私有化獨佔欲的人,但接下來繪梨衣的動作讓陸晨瞪大了雙眼,連話也忘了說。

只見少女羞澀的微微彎曲身體,一雙素手抓住了連衣裙下方的裙襬,並在漸漸的往上提。

那動作是那麼的慢,像是內心的羞澀在和理性做抗爭。

隨着少女的動作,自膝蓋起,白皙如玉的修長美、腿逐漸顯露,一寸一寸的與夜間涼爽的空氣親密接觸。

一直到絕對領域附近時,陸晨不爭氣的嚥了口吐沫。

他覺得自己是應該阻止繪梨衣的,但他不知道爲什麼一時間開不了口。

藉着月夜的微光,裙襬繼續上升,露出了那深藍色的,小三角形。

陸晨心中鬆了口氣,原來繪梨衣是想給我看她的泳衣,這次是深藍的款式嗎?

繪梨衣似乎下定了決心,雙手的速度加快,輕盈的連衣裙扶搖直上,劃過少女櫻紅的臉頰,帶過那酒紅色的長髮,做完這一切,她將連衣裙扔到岸邊的毯子上。

天空浮雲飄動,月光灑落,在陸晨良好的視力中,少女周身的一切都分毫畢現。

深藍色的緊身泳裝將少女完美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肩帶中央夾着的是少女秀氣白皙的脖頸,酒紅色的長髮有一絲擋在造型瑰麗的蝴蝶骨前,向下那起伏的峰頂有着微不可見的哨塔。

視線劃過那平攤的小腹,穿過那不可直視的絕對領域。

和零一樣的款式,只是更大,大得多!

繪梨衣單手託在胸下,抓住另一隻自然垂落的手臂,嬌俏的臉微低,想要掩飾自己紅的明顯的臉頰,怯生生的問道:“Godzilla……好、好看嗎?”

陸晨愣住了,沒第一時間回答。

繪梨衣有些疑惑,就上前兩步,靠近一些。

“哦,好看,繪梨衣穿上好看極了。”

他腦海中已經沒有什麼詞彙量了。

是什麼遮蔽了他的雙眼?

是那高不可攀的山峰……上的白色銘牌。

和日本國中生死庫水上的某班誰誰誰,差不多,只不過上面寫的是……

“Godzillaの繪梨衣。”

一時間,陸晨感覺自己的氣血上涌,看着眼前嬌羞,美豔不可方物的少女,險些無法自制。

這特麼是誰教繪梨衣的!?

這不是……搞事情嗎!?

拿這個考驗我!?

忽然,陸晨警醒,他想起了繪梨衣今天反常的主動跡象,聯想到對方原本是想要今天參賽搶表白名額。

難道……

不行,我要先下手爲強!

想到這裡,陸晨起身,“繪梨衣,等下,我有東西想給你。”

說着,他快速的跑到之前芬格爾師兄跟他說好的那棵樹下方,找到了一個盒子,他將盒子藏在身後,走回繪梨衣面前。

“Godzilla身後拿的是什麼?”

繪梨衣好奇道。

陸晨手背在後面,打開盒子,取出了裡面的東西,盒子應聲落地,他咬了咬牙,從身後拿出了……一束花。

這是楚兄的建議,芬格爾負責實行準備,一切都瞞着繪梨衣,她絕對不會在日常中察覺到!

楚兄和凱撒兄都說,老套歸老套,既然老套,就說明一直都管用!

再說,時間也要到了,他還有凱撒兄準備的大場面!

“是花啊……謝謝Godzilla。”

繪梨衣開心的接過,但在過手時,陸晨卻愣了下,因爲他發現,這束花已經枯萎了。

這一瞬間,他恨不得開啓三度暴血,以超音速返回學院,把芬格爾吊起來捶一頓。

但計劃已經開始,容不得他剎車了。

此時天空被照亮了,也照亮了少年少女一邊的臉頰,繪梨衣的目光被吸引,擡頭看向天空,那是自左側山下釋放的,盛大的煙花。

在煙花上升到最高處,又爆出一行大字。

“獻給繪梨衣。”

陸晨心說來了,張口就要開始說出那最終的幾個字。

但他忽然感受到了另一邊的光照,他擡頭看向天空,右側的山下也升起了盛大的煙花,行進到頂部時,同樣爆出幾個大字。

“最愛陸晨。”

陸晨的愣神只持續了不到半秒,他瞬間就意識到了……

該死,女生宿舍也有助攻團!

這個時候千萬不能猶豫,慢一步就輸了!

繪梨衣此時大腦也是在飛速思考,怪不得Godzilla今天這麼怪,原來他也安排在了今天!

米蘭拉師姐安排的煙花和肯定是金毛師兄安排的煙花撞車了!

怎麼辦?這個時候是不是不能猶豫了,也顧不得等夏彌和師姐安排的後手了!

最終還是陸晨快了一步,毫不猶豫的開口,“繪梨衣,我愛……”

繪梨衣察覺到自己慢了一步,她可愛的腦袋在零點零一秒內運轉到了極致。

在這一瞬,她腦海中閃過了米蘭拉師姐的教導,戀愛大師夏彌的講堂,最終近乎於本能的抉擇。

讓她在最後一霎,完成了終局反殺,或者是平局。

她邁步上前,點起腳尖,雙手環過陸晨的脖頸,打斷了施法。

煙花在無盡的升騰,照亮整片天空,風聲、溪流聲、楓葉聲、煙花的爆炸聲在這一瞬像是盛大的樂曲,世界是那麼的嘈雜。

可少年少女卻都聽不到了,他們感覺一片安靜,少女如琉璃般澄澈的眸子邊緣映照着那絢麗的火光,中心卻映照出那近到極致的少年臉龐,少年則是反過來。

什麼誰先誰後,在這一刻彷彿都不重要了。

陸晨在與繪梨衣的櫻花般的脣瓣相接觸的一剎那,感受着那股溫軟熱力,鼻尖涌入少女天然的體香以及自那酒紅色長髮上傳來的香波氣息,好似整個世界都停止運轉了。

在這一瞬,他沒有氣血上涌,沒有雜亂的想法,心反而歸於了寧靜。

他緩緩擡手,輕柔的擁着女孩兒的後背,感受着靈魂的治癒。

可他的淡定只持續了幾秒。

繪梨衣的臉燙的發燒,但她穩定下來後,認爲這還不夠,她晚了一步,只是打斷了施法,但其實還是被Godzilla搶先了一步。

她要扳回一局,該怎麼做?

快想想,夏彌老師在課堂上,都教了她什麼!?

她忽然想到了,但臉變得更加發燙,比那深秋的紅楓還多一分浪漫的血色。

她櫻脣微微開合,溼滑軟膩的香舌笨拙的向前進發。

陸晨的寧靜被打破了,他一下子給整不會了。

凱撒兄、芬格爾師兄、楚兄……你們沒教過我這個啊!

但他最終還是本能的解除了防禦,那是靈魂的糾纏,是溫暖自內部的傳遞,是精神的昇華。

在過了最初的凌亂後,他覺得自己要扳回一城,要發起反攻!

大概過了十分鐘,直到一方有些憋不住氣了,兩人才緩緩的分開。

碩大的禮花在空中綻放,光明驅散黑暗,也照亮了那晶瑩的絲線,是那麼的纖柔,但又彷彿是牢不可破的羈絆。

他很想問,到底是誰教繪梨衣的這些!?

簡直!

簡直!

簡直……太優秀了!

他是萬萬沒想到,自己籌備計劃完全,在有着仕蘭中學萬人迷楚子航、卡塞爾學院大八傳奇師兄、意大利超級貴公子豪華助攻團的情況下,在最後一刻,差點被反殺了!

而更讓他想回去揍芬格爾師兄一頓的是,明明他讓準備的是代表純潔愛情的白玫瑰,但這個坑爹的芬格爾,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放好了,都已經枯萎了!

他看着繪梨衣捧着的花束,有些歉意道:“我本來不是想準備這個的,應該是新鮮美麗的白玫瑰。”

繪梨衣嬌喘微微,她沒有陸晨的肺活量大,此時回過神來,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到底做出了多麼大膽的行徑,羞的不敢擡頭。

她在夏彌的講堂上也預習了表白必修課之花,甚至比陸晨這個老大粗懂得都多。

繪梨衣低着頭搖了搖,輕聲道:“只要是Godzilla送的,我都喜歡。”

“可……”

陸晨想說他本來能準備的更好。

繪梨衣擡頭,捧着那束花,天空的禮花照亮她粉裡透紅的臉頰,“Godzilla知道枯萎的白玫瑰的花語嗎?”

陸晨疑惑的搖搖頭,他不研究這玩意兒,送什麼花還是楚兄給他說的,難道枯萎了還有花語?

繪梨衣的脣瓣微張,忽然又閉上了,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俏皮甜美的笑容,轉過身去道:“不告訴你。”

說罷,她便赤足跑進了溪水中,回眸一笑,“除非Godzilla抓到我。”

陸晨愣了下,笑道:“我跑的很快哦。”

少年少女步入河中,水花四濺,被天空的煙花映襯如晶瑩的寶珠。

這是個……美好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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