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正雖然得到了大長老的話,不過他還是不願意相信。亦或者是他根本不相信。
他看着城樓之上站在黎語凝身邊的李默,心中不由得怒火中燒,似乎有什麼心愛的東西被搶走了一般。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你知不知道你身邊這位可是我青梅竹馬的師妹啊,你就這麼堂而皇之的站人家身旁,你有問過我嗎?”於正指着李默說的。
李默在那看了於正一眼,那不屑的眼神當中流露的大多都是冰冷。
“不知道,不懂,不想知道。”李默淡淡的回了三個句話。
於正聽着你們的話,頓時大怒不已,此人如此囂張,簡直不把他於正放在眼中。好歹他也是天炎城的副統領,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何曾受過這樣的人侮辱?
“師妹,別怪師兄沒有提醒你,我懷疑木法統領就在你黎明城之中。其中必有蹊蹺,師妹速速快開城門,讓我進去查探一番。”於正藉機說道。
“於正師兄,虧我叫你一聲師兄,你竟然如此不辨是非,不明事理。說了木法統領不在,就是不在,如何?你還要攻打我黎明城嗎?”
黎語凝聽到於正這番話,怒氣衝衝的說道,他怎麼都不會想到,於正居然會如此公報私仇。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師兄於正。
“也不過是個道貌岸然的小人罷了。”李默冷哼了一聲,他也看出了這個於正,想要找木法是假的,想要佔領黎明城纔是真的。
人果然是不會滿足的。即便黎明成是他恩師的義務,他卻依然不願意放過,着實讓人有些痛心疾首啊。
李默看了一眼與隨後忽然一個人躍上了城頭。就這麼一人一劍我面前這些人,站在千軍萬馬面前。
“呆子你幹什麼,快上來。”黎語凝急忙說到。
“沒想到你還有點血性,居然敢一個人面對我天炎城的四萬大軍!”於正似是嘲諷又似是不屑的說道。
“一羣烏合之衆人多又如何,還不是一樣要死。”李默握着手中的劍緩緩說道。
“我天炎城大軍可是精銳中的精銳,橫掃修羅秘境之時你還沒出生呢,你居然敢如此大放厥詞,真是可笑啊。”
“不過也是像你這樣有爹生沒爹養的野種,恐怕也沒見過真正的天炎精銳吧。”於正嘲笑着說道。
“這就是所謂的天炎城的副統領,嘴怎麼跟吃了大糞一樣。”李默淡淡的說道。
“副統領,末將來會會他。”一旁的一個執事看着臉色鐵青的於正,立馬縱馬上前,要與李默比試比試。
“哈哈哈,王執事既然想試試這位少年兄弟的本事,想來這位小-兄弟也不會拒絕吧。”於正陰陽怪氣的說道。
“別廢話了,要打就打磨磨唧唧的跟娘們一樣。”李默不耐煩地說道這種拙劣的激將法顯然不太可靠。
“嘿嘿小子,老子王鐵柱,天炎城守備軍執事。”王鐵柱拍馬而來,手執一根長朔,最適合騎馬的戰士使用,配合上馬的衝擊力和長朔的長度,往往人未到,敵將已死。
“將死之人不必報名字,我記不住。”李默看了眼來人,淡淡的說到。
王鐵柱見這小子如此狂妄,怒吼一聲,腳下夾緊馬肚子,馬吃痛奮力狂奔,王鐵柱將手中的長朔高高舉起,想要給李默一個迎頭痛擊。
李默可不慣着他一個雷霆閃射,只留下原地一個殘影,渾身帶着雷霆出現在王鐵柱面前,王鐵柱連忙收回長朔準備格擋,卻還是晚了一步。
劍已經出鞘,勢必染血而歸。
劍影閃過,馬兒不叫了,王鐵柱也不叫了,那馬原地走了幾步,隨後王鐵柱的腦袋就緩緩滾落在地上,而姿勢依舊保持着生前的姿勢。
李默擦了擦劍上的灰塵,劍上卻連一絲血跡都沒沾上。
“有點本事。”於正暗道一聲,王鐵柱雖然只是個執事但卻也是靈王境的實力,眼前的李默顯然不是靈王境。
單單只是這一點便已經讓人刮目相看,以半步靈王一招便能殺了一名靈王境初期。這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辦到的,畢竟靈王境以下皆是螻蟻。
“不過在強壯的螻蟻也不過是個大了點的螻蟻罷了。”於正雖然有些震驚但卻並不能讓他害怕,畢竟他也可以秒殺了王鐵柱。
“螻蟻也一樣滅了你。”李默冷冷的看了一眼說道。
“莫要以爲你殺了一個靈王境就有資格在我面前囂張,你還不夠資格。”
於正從馬身上一躍而下,走到李默身前,高傲的看着李默。
“你好像很喜歡用鼻孔看人。”李默看着於正說道。
“那又怎樣。”於正微微一笑說道。
“要是眼睛不好用我幫你把他捐了。”
“好膽,可敢與我一戰。”於正此刻才說出了他的目的。
他就想教訓教訓李默,讓他在黎語凝面前丟人,再天炎四萬大軍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強大。
這下子就算找不到木法他也可以順理成章的接管天炎城統領的位置,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李默殺了到時候就給他一個殺害木法的莫須有的罪名。
至於別人信不信這根本不需要考慮,沒有人是絕對的死忠,畢竟誰也不會爲了死人去爲難自己。
至於李默到底是不是兇手,那重要嗎,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誰來接管天炎城,只要不影響到他們自身的利益,那麼無論是誰都可以。
“你要戰,我奉陪。”李默舉起手中劍,望着於正說道。
“於正你不要胡來!”上面看着就要打起來的二人,黎語凝急忙說道。
他知道李默能殺死木法自然也有能殺於正,但他畢竟剛恢復,未必是於正的對手。
“小師妹你放心吧我只是和這位小-兄弟切磋切磋,絕不會傷他姓名。”於正雖然這般說道,但是心中卻不是這般想的。
在他心中李默已經是他的必殺名單,他若不死於正寢食難安。
李默自然也看到他眼中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