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冰也恢復了慵懶的樣子,“可是他們若是最後達成和解,一起聯手去開發那什麼宇宙能量石,到時候我們別說漁翁得利了,簡直就是養虎爲患,給自己又添了一個勁敵。”
“嘿嘿,這個你放心,他們達不成協議的,除非他們有共同的敵人!”
“他們共同的敵人不是我們瞳城嗎?”尹冰問道。
“星教的女神都是星影,敵人怎麼可能是瞳城?”
“可那不是他們偷偷照着星影的樣子畫的畫像嗎?”
“那倒是,不過也說明他們對瞳城暫時沒有敵意。”
“可是我聽說最初科恩離開瞳城時也是跟瞳城達成協議,是正常的出走的,對瞳城也沒有敵意的,可是後來瞳城的先啓戰士屢屢破壞他建立的東冥教的計劃,他纔開始針對瞳城的。”
“這當然不一樣,科恩離開時是打着要在現今文明中建立一番功績,幫助現今文明大幅度提升科技水平的目的,可是他離開的當天就偷走了瞳城的資料,而他以後所做的事情更是想獨霸地球,這不是幫助現今文明而是毀滅現今文明,從他離開的那天我們就是敵對的了。
而這個星教的目的似乎就是爲了除掉東冥教。他們的目的非常單一明確,只是他們的手法是我們所不允許的。他們不僅打亂了現今文明的進度,還殺了很多無辜的人,這是不可原諒的。”
尹冰摸着下巴說道:“這麼說來,這個星教貌似我們可以利用啊,他們現在在做的,不正是我們想要做的事情嗎?要不要合作一下下呢?”
星影此時冷笑了一聲,“雖然星教和我們有共同的敵人,可是他們的做法和東冥教如出一轍,把無數無辜的人變成殺戮的武器。東冥教是利用欺騙和誘騙把人改造成異能人,星教的手法更殘忍,直接把人改造成半人半機械人,這些都已經突破了我們的底線!”
尹冰立即點點頭,“我明白了。那這次我們就想辦法把他們本地的勢力一網打盡吧!”
星影此時轉向靈瞳,又說道:“靈瞳,那現在我們對星教的幕後主使也算分析得很清晰了。他必然是瞳城的人,並且知道我們和科恩的恩怨的,這個範圍已經縮得足夠小了,你在瞳城挨個排查一下吧,任何人都不要放過,哪怕是長老會的人。”
靈瞳點點頭,“知道,這事我已經在做了,不過這幕後的主使者一定對我們也非常瞭解,他恐怕也早想好了隱藏掩飾的辦法,所以我們要雙管齊下,你們在這邊把他的教派剷除,而我在瞳城那邊監視排查,相信很快就找個這個傢伙。”
說完靈瞳站起身,他伸了個懶腰,“我得走了,如果你們有情況第一時間要告訴我,我隨時給你們加派人手。”
靈瞳走後,星影想了想對尹冰說道:“你是不是聽到靈瞳要把你調離時,覺得被排擠了?”
尹冰搖搖手,“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我知道這個任務確實不知道會耗多久,如果東冥教的人明天就反撲,與星教的人火拼,那我們可能明天就完成任務。可是如果東冥教那邊準備一個月後火拼,這個任務就得等到一個月後。
靈瞳知道我的情況,我那邊請個假是有點費勁,我當時就是一聽讓我走,我有些不甘心,現在想來,靈瞳確實是在爲我着想。”
星影本來都打算回臥室了,聽尹冰這麼一說,她又坐下,把上半身趴在桌子上,用一隻胳膊支着下頜,有些慵懶地問:“那你現在非要留下來,你女朋友那邊怎麼交待啊?你女朋友對你真的管那麼嚴嗎?”
星影的語氣很溫和,就像是個多年的老友,雖然是問尹冰的私人問題,非但不令人反感,還讓人覺得有種關心的意味。
尹冰立即苦了臉地開始倒苦水:“唉!你是不知道啊,她是真的看我看得挺嚴的。其實靈瞳說得一點也錯,她的思維幾乎不按正常邏輯來。幾乎跟我接觸的任何人,唉,別說人了,任何物種,都有可能成爲她嫉妒的對象。
我其實不太瞭解你們女人啊,我覺得人交男女朋友之後,首先得好好工作多掙些錢,才能讓女友買!買!買!吧!可是她們卻總是更關注你是不是秒回信息,秒回電話,回信息時是不是關注她們的感受,如果沒有就是不愛她們了。
可是如果我在工作中,即使回了她信息,我的思維還沒完全轉回來,我沒時間去思考她們話背後的意思。有時她們愛說反話,總之她們的心思永遠不會直白的表達給你,還覺得你若是愛她就應該懂她背後的意思,如果不懂就是不愛她。
這樣真的很累,正是因爲跟女生們這麼說話覺得很累,所以我們男生才更愛玩遊戲,和男生一起喝酒,畢竟直來直去更爽快一些。可這又成了不愛她們的理由!唉,星影,你說我們做男人的有多累!”
星影撐着下巴,眯着眼睛笑了起來,她從桌上拿起尹冰買的啤酒,遞給尹冰一聽,自己也打開一聽,“雖然你一直在吐槽,不過我聽着你還是挺享受這一切的。對吧?”
尹冰打開啤酒,喝了一大口,“唉,其實吧,有時候也覺得自己挺賤的,不過我也明白女孩子這麼鬧也是因爲想證明男生是愛她的,想刷存在感!我能怎麼樣呢,我家那位就是太愛刷存在感了,她總是沒自信,總覺得我可能會跟任何人搞到一起,我只能儘量不讓她生疑。”
星影不知何時已經喝光了一罐酒,她兩頰泛紅,醉眼迷離地問:“你一定很愛她吧,哎,你說說你們是怎麼開始相戀的嗎?”
尹冰也咕咚咚喝光了自己那一罐酒,“我現在對佳佳已經不能用愛來形容了,已經是親人了,對她我覺得有責任讓她不受傷害,讓她幸福!
我當年還在當快遞員的時候,總有些人對我提出奇奇怪怪的要求,像順便把垃圾帶下去已經是最輕的了。
有一次我去送快遞,碰上一個喝醉酒的老公打老婆,他老婆被打得鼻青臉腫,見我來敲門,就衝過來給我開了門,然後向我求救。我當時都傻了,我覈計着先把件給他們,然後再勸兩句唄。
結果那男的二話不說,就往回拖他老婆,他老婆拽着我死不撒手。我被夾在中間特別爲難,我剛想勸勸他們,那男人就開始打我,還罵我。我邊躲邊要報警,結果那女的又衝過來攔我不讓我報警,就這樣我被莫名其妙地打了一頓。
你以爲這就是最倒黴的?那你就猜錯了,等我也鼻青臉腫地下樓後,發現我的快遞被人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