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龍心神一顫,心道:“被出賣了…”
仔細想了想,知道我們兩個行動的只有那麼幾個人。
孫翰、李長髮、趙峰、劉豔和小說的主角陳永。
但是海龍立即就把陳永和劉豔PASS掉了。
小說中的主角陳永,他的性格本來就是一個憤青一族,通風報信給小日本,那它就不是這個小說中的主角了,而且他現在也沒有時間,又沒有什麼通訊工具,此時他正在忙着和小日本幹仗呢。
劉豔如果是出賣我的人,那她也就不會選擇和海龍做這個難度大的任務了,而且劉豔想要害我昨天就有機會,不可能冒着險寄託在日本鬼子身上。
任務失敗對她也沒有一點好處,如果他的生存點不夠甚至還有被抹殺的危險,打從她選擇了咱在了海龍這一邊,她就已經沒有可能破會這個計劃。
趙峰、李長髮兩人只是兩個菜鳥,沒有什麼心眼,怎麼可能想出這種毒辣的陰謀。
唯一的可能就是同海龍不對路,並且要除他後快的資深者——孫翰。
想必他應該有一個通訊聯絡機,直接在暗中通風報信。
對於他來說我的勝敗都同他沒有太大的關係,我死了他心裡偷着樂,我沒有死他也算是破壞了我的任務不能完成,到時候回到起點也是一個死,他畢竟不知道我暗地裡得到的獎勵點有多少。
海龍想了想,進一步確認,於是問那個假冒司令官的人:“那你是誰?真的司令官田代皖一郎中將現在在哪裡?你們什麼時候得到了我要刺殺你們的消息?”
只見那個人捂着胸口吐着血說道:“呵呵、咳,呵呵!反正你也要死在這裡,我、我就,讓你、你死的明白吧!我、我是日軍司令部,中佐山田中一郎。”
“司令官,田代皖一郎中將,大、大人已經轉移到了,在這棟大樓的,隔壁的園之中,他則在那裡指揮這次的計劃。而,而你要,刺殺中將大人、人的消息,是兩天前,一個、一個電話打過來通知、通知我們的,說、說將有一個,華軍的武、武術,教練叫海龍的來,進行刺殺,是、是個師、師級將領。”
“本、本來我們,還,將、將信將疑,但,我們,我們冠以,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想法,還是圍、圍了一個套,沒,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抓住了一、一條大魚,你就是華軍29軍,武術、武術副總教練吧,果、果然武功高強啊!”
海龍已經百分百確定是孫翰告的密。海龍慢慢的冷靜下來,現在已經失敗了,那隻能想辦法趕緊逃出這裡,但是看到外面那人山人海的人羣,海龍是在是沒有辦法,看來只能先在這裡呆着想辦法了。
可能是看出了海龍的想法,山田中一郎氣喘吁吁,但卻很得意的笑道:“你是打算在這裡想辦法,但、但是已經,沒有時間了...你、你難道不奇怪嗎,爲什麼他們圍而、而不攻嗎?”
“那是,因、因爲在整個大樓都埋了無數的炸彈,現在離爆、爆炸時間,我、我看看,”
說着艱難的擡起已經斷了手的手腕,吐着血笑道:“呵呵,還有3分鐘,了...能有一個敵軍高級將領和本軍的一個少將一起命喪、命喪黃泉,是、是在是值了!”
海龍聽到這裡知道他說的是剛開始被自己殺死的那個少將,想來這個少將應該和田代皖一郎中將有些矛盾,於是中將通過這個機會殺死對方,並且把此責任推到我這個代罪羔羊身上。
此時海龍冷靜的想着怎麼脫困,尤其是這整個大樓的炸彈。
而那個中佐山田中一郎已經斷氣了,雖然沒有刺穿對方的心臟,但畢竟肺部也是人的五臟,重要器官,同樣致命,只不過沒有立即斃命罷了。
現在他傷勢嚴重,跟何況被海龍自己砍斷了一隻手,血直流,而沒有及時止血,使得他失血過多,最後還是死了。
其實海龍還是比較佩服這個人,同時非常厭惡這種人,就算是死了也要給擺你一道,讓你防不勝防。
“恭喜海龍殺死八名忍者,獎勵E級生存卡八張,生存點1600,殺死假冒中將的中佐上田中一郎,獎勵C級生存卡一張,獎勵點900。由於素質封印百分之五十,獎勵加倍,C級生存卡兩張,E級生存卡16張,生存點5000。”
海龍哪裡還有心思理會這些,看了看四周有什麼可以遮擋的,突然他看到一個東西,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微笑...
果然沒有過兩分鐘大樓上終於響起無數的爆鳴聲,在哄天爆炸聲中大樓坍塌,緊接着在樓外的一個個迫機炮發射,原本已經倒塌的大樓此時更是幾無平底一片,灰塵滿天飛。
而此時在暗處的劉豔想要去救卻無能爲力,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大樓在轟鳴聲中倒塌,與海龍一起沉落。
這種感覺是在是難受,此時的她突然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弱了,本來好不容易讓自己認同的人出現,但現在卻又突然的消失。
而她發現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有點蹊蹺。
海龍剛剛進入,日軍隊伍開始集結,把整個大樓圍起來,就知道他們早就知道有人要來刺殺,這明顯就是一個陷阱,而出賣他們的人以劉豔的頭腦馬上也猜出來了。
美眸中慢慢流出兩條淚痕,但眼眸深處卻是濃濃的恨意和殺意。
而且劉豔總是有中感覺,好像海龍還沒有死,雖然聽起來很是荒謬,但是她卻寧肯相信自己的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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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樓的旁邊的一個打莊園中的一個小亭中坐着一個年約六旬的老頭,頭花已經半白,卻很精神。
這個老頭纔是日軍中將司令官田代皖一郎。
此時他淡淡的擡頭看了看那已經變成廢墟滿是塵埃的隔壁,低沉的說道:“可惜了!爲什麼是我們打日本帝國的敵人啊!”
對旁邊站着的青年軍官命令道:“把電話拿來。”
那個青年軍官微微一躬身然後轉身去取回一個電話,端到了中將身前。
“噶~!噶~!...”撥了幾個電話後,擡起話筒。
在這時另一個地方——盧溝橋,孫翰正在緊張的看着前面日軍的動向。
這時他腰裡的一個類似於手機的東西響起,他的心神一震,連忙接起:“喂,你好!”
“你好,孫先生!我是田代皖一郎。謝謝你的及時通知,要不然我這條老命就真的危險了!”
“不用客氣!不知道那個海龍教官...”
孫翰一聽是田代皖一郎,神色變得興奮中帶着期待起來。
“嗯!您認爲呢?”孫翰精良壓低生硬,但聲音還是有些顫抖道:“海龍已經死了嗎?真的死了嗎?”
只見電話的對面有些不悅的說道:“難道孫先生懷疑我大日本帝國的實力和信譽嗎?那個29軍武術教練的確非常的厲害了!不過他已經同我的辦公大樓一起化成了灰燼!”
“能夠有一座大樓作爲他的墳墓,無數個的帝國精英作爲陪葬也算是對他的一種尊敬了!可惜了,爲什麼這種人纔要同我們大日本帝國作對呢!可惜啊,可惜!”
孫翰確定了海龍已經死了以後,心裡的擔憂終於放下,雖然說他的行爲算是出賣背叛,俗稱“漢奸”,但是爲了殺死海龍只有這樣,他也不管了。
而且他還暗自得意,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海龍給陷害殺死了,的確是有才。
想到這裡不由自主的得意的笑了。
而就在他得意的笑的時候,在遠處的一個人正在拿着一個類似於聽筒一樣的東西,而尾部鏈接的地方一直延伸卻是到達孫翰那裡。
這是一種遠距離通過一條線通話用的簡易電話,當然也可以當偷聽的工具,而有這件工具偷聽的人正是陳永。
陳永此時的臉非常的難看,當時海龍說的時候他也沒有全信,但是還是做好了準備,而這個是偷聽器則是他自己親自做的,沒有想到剛剛安上就聽到了這麼大的秘密。
雖然到現在也不能確定海龍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是就衝孫翰與日軍中將暗地裡勾結,謀害自己的同胞,陳永就不會饒他。
此時的陳永已經下定決心要除掉孫翰,開始準備着怎麼解決孫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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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已經開始慢慢的撤下黑色的夜幕,一絲光線開始從東方照射而來...那已經夷爲平地的大樓此時還是煙霧塵埃瀰漫,時不時的還屏發出“噼裡啪啦”的星火,散發着硝煙同灰塵混雜一起的怪異難聞的氣味。
原本密密麻麻的日軍人羣則已經人去樓空,只剩下零星散散的一些日軍在整理爆炸後的後事。
這時一個不起眼的廢墟堆,突然開始慢慢的蠕動而沒有驚動其他人,就在這時一道人影突然竄出,藉着白與黑的朦朧之色,如魍魎般飄進了城鎮小巷。
一個日軍聽到了一聲細微的出土聲響,不由得向剛纔出現人影的地方看去,但除了微風吹動一縷煙塵外什麼也沒有。
在小巷晦暗處一個人影探出頭來,而這個人正是本來應該已經死於大樓之中的穿梭者——海龍。
看他的一身,頭髮凌亂,身上的日軍軍服滿是污穢,而且破爛不堪,整個看起來活脫脫的濟公二代。
但看其神色卻有神,好像沒有受多大的傷。
要說當時的情形非常的萬分緊急,就在他四周巡視的時候,發現了一個東西,一個立在房間角落的一個人高的裝飾品——日本足具。
海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接往自己的身上一套,雖然開起來不是很結實,但怎麼說也是一件鐵器防身鎧甲,總比海龍身上的一件薄薄日軍服的防禦力強啊!
海龍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夠,於是又把房間的11個屍體集中在一起,然後運勁全身之氣一縮,十一具突兀集向海龍的身體,把海龍包裹的嚴密無縫。
就在同時,樓內的炸彈引爆了...
也幸虧這些屍體,要不然光靠日本的垃圾足具絕對不夠。當轟鳴聲響完,十一具已經炸得屍骨無存,海龍身上的足具也幾近銷燬。
海龍最後還是被炸彈波及,雖然已經把大部分的威力抵消,但其中十去一的威力還是不可小視。
讓海龍驚訝的是他發現自己的防禦能力竟然驚人的強,這麼大的威力也只是受了不輕不重的傷,刮破了一些皮而已。要知道雖然海龍正面沒有被波及太多,但那那爆炸的衝擊過可是無視你體外的防禦,直接震傷你體內,但海龍卻沒波及到,可見其海龍變態。
另外恢復能力,雖然沒有當時海龍自己的複製人那麼變態,但就這不到五個小時的時間,身上的子彈頭已經自動的排出體外,而傷口也已經完好無損,沒有一絲疤痕。
海龍現在最爲需要的是一個安靜的地方,把體內消耗的氣補回來。此時海龍心神雖然極度疲勞,但是還是可以感知周圍一里地以內的事物。
“咦!”
在離海龍的東面不到300米處發現了一個人,嘴角微微一笑,運起身體經脈內不多的氣,疾行向那個地方。
海龍看看對方小心翼翼的觀察者四周,同時時不時的向那個廢墟看去,好像望有所屬似的。
海龍悄無聲息的走到那個人的後面,輕輕的拍了對方的肩膀。
這一突兀的舉動頓時嚇到了對方,只見對方身手敏捷,反應靈敏,迅速轉身,手中的精緻手槍同時已經舉起,就要向海龍開槍。
就在這時那個人轉過身看到海龍,先是一驚,然後面露狂喜,發現手中的槍,撲向海龍的懷裡,喜極而哭。
此人正是劉豔。
當日軍撤離這裡後,就悄悄的來到這裡,想要看看是不是能夠知道海龍的消息,雖然在那種情況很難生還,但是心中的那一絲希望讓她等待。
現在他心中的那個直覺終於應驗了,海龍的確沒有死。
不僅沒有死,而且大出意外的好像沒有受多大的上,只不過頭髮凌亂,全身髒亂,臉露疲態,有些狼狽不堪,但海龍的人還是活着的...
此時的她滿眼眸淚水,但盈溢着幸福的笑容,嘴裡還喃喃輕語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海龍笑着輕輕拍着劉豔的後背,柔聲平息安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