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如果有什麼事情就按照這個地址來找我。”
莊周知道他很討厭柳飛雪,這是莊周唯一能夠保護自己的方式,也希望諾曼能夠明白,在這裡畢竟不是南島。
“您真的要找到一個人類去作爲理由,我覺得這並不是一件好事,我勸你還是趕快離開比較好。”
諾曼雖然手裡拿着莊周的地址,但是也絕對不會去到人類的住宅區裡面找莊周。
“留在這裡感受到生活習慣,你連這個都沒有辦法瞭解,又怎麼可能報仇。”
莊周說的話沒錯,同樣也警醒着諾曼,這一次絕對不會再失敗。
“你說的話我已經明白了,而且我也知道我怎麼做了,您自己要小心一些。”
諾曼比之前要老實很多,而且也完全聽莊周所說的話。
莊周這麼做也是爲了安全起見,總比出去強,如果要是讓江新城知道了,估計下一次見到的有可能就是屍體或者是標本。
莊周安頓好諾曼,打算回去和柳飛雪商討一下,之後的事應該怎麼辦。
莊周這樣的身子回去,怕是還沒有見到,就先死在路上了,不過好在莊周已經平安抵達。
莊周站在柳飛雪別墅門口,卻看到有很多黑衣人在那裡巡邏,並不是柳飛雪的手下,而且似乎在尋找着什麼。
“還是沒有發現那兩條蛇的蹤跡,看樣子應該是逃跑了,你確定還要一直繼續追蹤下去嗎?”
莊周在旁邊都聽到了,果然很有可能是有人在尋找,但是同樣也害怕,心裡多少是擔心柳飛雪的安危。
“多半又是江新城那個人搞的鬼,除了他也沒有別人了。”
莊周在一旁竊竊私語,但是那小聲音竟然被其中一個黑人聽到了,順着目光看去,在月光下照樣一條長長的尾巴。
“我們已經找到那條蛇了,他一直都在柳飛雪的門口,我們現在就把他抓回去!”
莊周身負重傷,根本就抵擋不過那幾個黑衣人,便裝在了一個麻袋裡面。
莊周並不知道自己下一個目的地到底前往何處,但是同樣也很緊張。
眼下已經到這個時候了,莊周更擔心的是柳飛雪現在怎麼樣了?
“到現在一直都沒有發現,也不知道去哪裡,我很擔心的。”
柳飛雪已經醒過來了,戴裴看到這也就放心了。
“你何必要跟一條蛇過不去呢,不過就是一個寵物,沒了也就沒了。”
戴裴還在一邊安慰,讓她不要再想那麼多了。
但是在柳飛雪的眼裡,根本就不同莊周掌管着整個南島。
同樣也知道莊周的腦子裡有很多是北島,不知道的。
這對於狩獵人來說是一大突破和研究,只是到現在目前爲止,並不知道上屬到底是哪一邊的人。
“我真是不知道到底哪裡不一樣,不過就是普通的一個寵物而已,給你換一個新的不就得了?”
戴裴雖然沒說什麼,但是看到莊周還是渾身起雞皮疙瘩,還是不喜歡。
“你當然不知道這其中的厲害算了,到時候我再派人去找吧。”
戴裴點點頭,到現在也不知道莊周去哪裡,但是她心中祈禱千萬不要被抓到。
莊周被關到了一個房間裡面,根本就不讓出去。
“這幫人動手還真是夠狠的,這一次我是不會給他們機會。”
莊周正說着,突然聽到不遠處有腳步的聲音。
就在這時,一個穿着洋裝的女人走到房間面前,叫其他人在外面等着。
莊周一眼就瞧見了戴裴,真沒有想到怎麼會是她出現。
“柳飛雪現在過得怎麼樣?她有沒有醒過來?有沒有受傷?”
戴裴也不願意跟莊周拐彎抹角,就乾脆把所有的話都說清楚。
“我希望你可以在這裡老老實實呆着,我不會讓你死,但是我也不希望讓柳飛雪在身邊把你當成一個寵物。”
戴裴也是爲了柳飛雪好,如果家族的人要真的調查出來,柳飛雪可是講不清楚。
“這話是你主動告訴我還是柳飛雪託你給我傳話?”
戴裴也只是輕輕的笑了一聲,是誰說的並不重要,主要的是莊周到底能不能聽進去。
“你是一個聰明人,這話我也就不和你多說了,我希望你可以想清楚。”
這話莊周倒是想不明白了,如何想清楚?
“離開對誰來說都是好處,如果你想要找一個地方休息,我可以幫你選擇。”
而且也會給莊周一個好一點的地方生活,想回到南島也會突然送回去。
莊周一時之間猶豫,但是同樣也絕對不會就這麼離開。
“他就看看他到底能不能儘快的發現我。”
莊周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正確在握了。
“那我就等着看,看你到底能不能夠讓她發現。”
戴裴所準備的天衣無縫,並且這一次她一定會勝確在握。
柳飛雪想要再出去看看,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消息。
“你就別跟着去了,我知道肯定會找不到的,浪費這麼多時間做什麼?”
戴裴回去以後攔着柳飛雪,不想讓她去外面,會被發現或者聽到什麼聲音。
“沒關係,我只不過是暈倒了,但是沒受什麼傷,你放心吧,我自己可以的。”
柳飛雪看着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如果放在以前,莊周就會待在身邊。
莊周突然離開,讓她覺得渾身很不自在,似乎好像少了些什麼。
就在她思想的時候,突然聽到周圍一些聲音,“是不是莊周回來了?很有可能我們去外面找找看?”
柳飛雪高興的不得了,來了精神就要往外面出,戴裴很快將她拉過來。
“你這麼做是幹什麼?既然沒了就重新養一隻寵物,不一定非收拾他,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找到。”
戴裴明顯心裡很不舒服,柳飛雪似乎察覺到了奇怪的氣氛。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要跟我說,不如直接就說個痛快吧。”
柳飛雪回過頭看着莊周,艱難地從縫隙裡面爬出來。
“你怎麼可能會在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是不是把你當成展覽館裡邊的那條蛇了?”
莊周並沒有說話,身體很是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