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羽,你站住。”見向羽要走,廖勇立即一聲喊住了他。
“什麼事?”向羽轉頭看着廖勇,臉上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似乎沒什麼事能讓他動容。
“我勸你還是趁早退出吧,這次的馬爾斯,你去不了,我說的!”
廖勇也不知是不是香港電影看多了,話語中帶着一股濃濃的二味。
向羽看了看廖勇,口中一聲冷哼,嘴角適時出現一抹冷笑,輕視意味淋漓盡致。
眼睛從頭到腳打量了一下他,不知道這傢伙究竟是吃了什麼東西才能讓他產生這種謎一般的自信。
蘇衛、趙子武以及廖勇,他最不擔心的就是眼前這貨。
向羽不屑做言語上的爭執,轉身就是要離開,和這種智商不在同一水平線上的傢伙,他總是會把你的智商拉低到同樣的水平上,然後以經驗打敗你。
“你站住!”廖勇再一次叫住他。
向羽皺眉轉身,神情有些不耐,不過下一刻,他卻是眼睛微眯,右手摸到腰間,緩緩抽出了匕首。
廖勇見此瞳孔不禁一縮,這貨不會玩不起吧!不就說了兩句狠話麼!
“我說你......”
“咻!”
廖勇一開口,向羽手中匕首就是脫手而出,嚇得廖勇立馬就是彎腰躲避。
“叮~!”
匕首釘在了廖勇旁邊的樹幹上,刀柄微微搖晃,鮮血順着鋒刃流到了樹幹上。
“你......!!”
話沒出口,廖勇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對,趕緊抽身回望,只見匕首竟是將一條毒蛇釘在了樹幹上,蛇軀還在劇烈地掙扎着。
看着毒蛇那三角形的腦袋,廖勇背後驚出一身冷汗,好險!這被咬上一口,就算打響了信號彈,可能都沒用了吧!
轉頭望向向羽,向羽依舊是那一副天老二,地老三,他老大的表情,不過這一刻,廖勇卻是意外地覺得這表情變得有點親切起來。
向羽走過去從樹幹上抽出匕首,看着蛇身猶豫了一下還是丟了出去,毒蛇雖然可以吃,但他不確定剛纔那一刀有沒有傷到毒囊,還是保險些比較好。
在樹幹上擦了擦匕首上的血,向羽話不多說,轉身就是直接離開了,絲毫不留戀這個是非之地。
廖勇張了張嘴,感覺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不過話到嘴邊又被卡住了,再想說時,向羽的身影卻是消失在了樹林中。
“嗨~~~~”
廖勇搖了搖頭,同樣離開,行走間,神色變得警惕了許多。
......
“隊長,我們真就讓他們這樣在島上度三天的假啊!”船上,陳國韜幾人都圍坐在陳煜身後,看着電腦上顯示出來的畫面,陳國韜忍不住說道。
在島上待三天沒有任何任務,對他們八人來說還真就是度假,沒有任何難度。
“你覺得呢?”陳煜反問了一句。
“我覺得?我覺得就應該在他們放下戒心後,給他們來點猛料。”
陳國韜摩擦着下巴,看上屏幕上的衆人說出了自己的主意,他實在是看不慣這些人這麼輕鬆的樣子。
“那行,明天你們去島上給他們來點狠的,把他們全都給抓回來,少了一個一千個俯臥撐,算是對你們的一次訓練。”
陳煜想也沒想就是說道,正巧他也覺得這樣的訓練太過單調,沒什麼趣味性。
“啊!我們?”
陳國韜有些錯愕,也有些後悔,早知道就不說話了。
“那我去?”陳煜轉頭看着陳國韜。
“嘿嘿,不用不用,就我們去。”
陳國韜趕緊露出一個笑臉,這種訓練哪能讓自家隊長出手呢。
“行了,你們在這盯着,有事自己去處理,別叫我,我去睡覺了。”看了這麼久的電腦,有些乏了。
又去睡覺?幾人心中無語至極,你這一天是要睡多久才能睡好啊!
幾人心中腹排不已,卻是沒人敢說個“不”字。
小島沙灘上,張沖和蔣小魚一人一個火堆,上面都烤着一條魚。
張衝雖然不會鑽木取火,但他會偷火,趁着蔣小魚去抓魚的時候,趁機偷了點火過來。
陳煜說不能幫,不能搶,卻是沒說過不能偷。
只是他那偷是蔣小魚故意離開讓他偷還是怎的,這就說不清楚了,畢竟一個大男人在旁邊看着你吃魚直流口水,這是誰都是有點受不了的。
“老魚,翻,快翻,再不翻該糊了!!”
張衝這個連用電飯煲蒸飯都不會的人看着蔣小魚的魚瞎幾把指揮着,也不知道他一個大山裡生活的人,是哪來的勇氣指導一個海邊的漁民如何烤魚的。
“你能不能把你的嘴巴閉上!!”作爲話癆的蔣小魚,第一次如此討厭別人說話。
“切,你就是狗得那啥病,真的很任性。”張衝不知道什麼時候喜歡了上引用典故了,只是每次都沒能引用對。
......
“那是狗咬呂凍病,不識好人心!!”
......
“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第三個聲音出現了,魯炎從森林中走了出來,在林中聽着兩人的高談闊論,他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
蔣小魚沒有絲毫不好意思的覺悟,見着魯炎,立馬就是站了起來。
“你怎麼出來了?”
蔣小魚說話留了個心眼,他沒問“森林裡什麼情況”,這樣應該就算不上打聽消息。
“沒什麼收穫。”魯炎沒有多說,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兩人火堆上烤着的魚。
“怎麼?想吃魚啊?想吃魚就自己去抓,陳教官說了,不能幫也不能搶。”
張衝有些得意的將剛纔蔣小魚對他說的話說了出來,抓魚的時候他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現在總算是輪到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