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他不僅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年少多金、神勇威武……(此處省略五百個成語),還是一個實力派演員,演技全程在線,這點意外對他來說完全不值一提。
放心,我hold得住!
陳玄冥的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有一點點想笑,老夫苦練多年的神功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隨即識海中道心金蓮微微閃光,心神不僅恢復清明,而且靈動了三倍不止,時間彷彿在眼中被緩緩拉長,讓他有了更多的操作空間。
首先,絕對絕對不能慌!
一定要穩住!
其次,從眼神,到動作,不能露出半點淫蕩之氣!
要無辜!要正義!要坦然!
記住,我是正義的守護者,善良的化身,君子的典範!
荒唐!我怎麼可能做出,乘人之危、輕薄無禮的舉動?
最後,動作一定要輕,而且要慢!
陳玄冥在心中飛快完成建設,然後緩緩擡起頭。
目光與蘇小小對視,帶着三分驚喜,三分關心,三分坦然以及一分未散的焦慮,一秒鐘之後,眼神自然而然的轉過,從蘇小小的頭看到腳。
沒錯,這是關鍵!
蘇小小從昏迷中醒來,自己會是什麼表情?
不動聲色?不行,太冷漠。
惶恐不安?這是找死!
驚喜?對,也不對,太單調。
焦急?不夠真情。
失望?我靠,陳玄冥還不想被蘇小小打死。
於是,這種三三三一的分配比例最好。
與此同時,陳玄冥似有意似無意的抖了抖身體,既暗示了自己是被你抱着的,又能恰到好處的轉移注意力。
果然,下一瞬,陳玄冥極其敏銳的捕捉到,蘇小小眼裡的羞澀漸漸增多,至於疑惑,自然是消失無蹤了。
好險!這一關算是掩飾過去了!
但是,這個時候,還是不能放鬆大意,因爲,這種成果只是暫時的,想要糊弄過去,一定要再接再厲!
“呼,你終於醒了。”
陳玄冥一副被你嚇到的樣子,忽然看到自己伸出的手,似乎想到了什麼,趕忙退後了幾步。
舉起手中的小玉瓶,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我只是想幫你療傷而已。沒有惡意。當然剛纔是你昏迷了。我纔想自己給你化解靈丹。不過既然現在你甦醒了。那你自己來吧。”
說着,陳玄冥小心翼翼地將玉瓶放在她身邊。
然後再次退後了幾步。
見到陳玄冥退後,蘇小小這才微鬆了一口氣,望向陳玄冥的眼眸中,少了一分冷意,不過當她準備自己動手時,卻是發現,全身處於一種麻木無力的狀態。
微微掙扎了一下身子,卻以失敗告終,少女不放棄,只是,結果同樣不理想。
半晌,蘇小小緩緩閉目,放棄了這種無謂的掙扎,片刻後睜開,咬着銀牙低聲道:“該死的黃皮子,竟然中了它的毒!”
少女忽然擡起頭,目光警惕的看着陳玄冥:
“慢着,爲什麼你不自己服用靈丹?”
陳玄冥心中一跳,卻沒有動作,依然蹲在山洞地角落,望着那半天動彈不了身子的蘇小小,以及地上那個空空如也的瓶子,滿臉苦澀的嘆息一聲:“那是最後一顆靈丹了。”
蘇小小心頭頓時軟化,他把最後一顆靈丹給了自己?我竟然錯怪他了!
暗暗咬了咬牙,偏過頭,美眸望着那蹲在地上畫圈圈的陳玄冥,輕聲道:“陳玄冥,我動不了,還是你幫我吧。”
她的聲音非常悅耳動聽,不過可能是因爲羞澀的緣故,少女的聲音之中,總是有着一抹難以掩飾的顫抖。
“我來?”擡起臉來,陳玄冥盯着蘇小小美麗的面孔,眨了眨眼,低聲嘟囔道:“幫你可以,不過先說好,事後你最好別給我搞什麼看了你身子要挖眼賠命的白癡事情!”
聽着陳玄冥這話,蘇小小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隨後氣哼哼的轉過身道:“放心,就算賴也不會找你這個混蛋!”
“好心幫你還要被你罵,真是倒黴。”
陳玄冥反脣相譏了一句,這才慢騰騰的走上前來,目光再次在那張美麗容顏上掃過,乾咳了一聲,伸出手來,輕輕的印向蘇小小的手臂。
“咳咳,那個,我真元不夠,似乎想要化解藥力,必須觸碰到你的小腹。”
經過這段時間,陳玄冥發現,自己被凝固的真元已經開始化解,但是僅僅只有小小的一絲。
望着蘇小小的嬌軀被包裹在內的寬大的T恤裡,陳玄冥忽然尷尬地苦笑。
聽着陳玄冥此話,一向大大咧咧的蘇小小的身體明顯的顫了一顫,只是感受着身體裡彷彿烈火烹油一樣的炙熱火焰。
旋即深吸了一口氣,竟然是緩緩的閉上了美眸,修長的睫毛輕微的顫抖着,聲音故作平淡:“我還不至於這麼迂腐,大家都是修真中人,些許男女之別罷了。你的手直接伸進來吧。”
話雖如此,蘇小小還是不好意思的轉過頭,本來就緋紅的臉頰此刻彷彿能滴出水來,可見,少女的心裡還是頗爲在意的。
望着蘇小小正面那迷人的曲線輪廓,陳玄冥手掌略微有些哆嗦的伸了過去。
然後緩緩伸了進去。
當陳玄冥寬大的手掌觸摸到少女嬌嫩的肌膚時,他會感覺到對方的身體驟然緊繃了起來,看來,在男女接觸上的這件事,也並不是真正如她口中所說的那般平淡無波。
此刻,雪白的肌膚上逐漸的泛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嬌軀不斷地輕微顫抖着,就像是熟透的龍蝦,顯然,不管是身體內的春毒還是內心的羞澀,此刻都到了一個頂點。
“快開始吧。”這種時候,女子再次發出了一聲催促。
“放心,很快就會好的。”
陳玄冥飛快答了一聲,便不再言語,隨後一副目不斜視的嚴肅模樣。
儘管如此,依然看見了一些不該看見的春光,不過好在他掩飾得不錯,不然難保蘇小小不會暴起和他同歸於盡……
片刻,陳玄冥抽回了手,摸了摸額頭上的豆大的汗珠道:“幸不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