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多種多樣，不止周文亮一個人看賈家不順眼，軋鋼廠的宣傳活動一直是劉海中跟周文亮再做。
往賈家潑髒水，宣傳賈家破事，劉海中也拿手的不行，周文亮本職就是搞宣傳的，兩人的合力，賈家是徹底名聲廢了，秦淮茹現在擡不起頭來了。
易中海都不敢跟她走的近，深怕被連累。
又開始發愁養老人選，午夜夢迴之間，唏噓不已，嘆息老天弄人，自己看好的養老人選，怎麼都廢了，看上一個廢一個，難道是上輩子做錯什麼事兒，這輩子遭報應了？
……
二十九這天關餉，而且食堂吃好的，周文亮必須要來啊，不但他來了，還把周母和周雯雯何雨水都帶了進來。
剛回文宣部，齊亮的秘書李現光又通知叫他過去。
周文亮去了一趟，主要問了問採風怎麼樣了。
周文亮：“有點思路了。”
“有思路就好，就怕你沒思路，我告訴你，小亮，你要把這個事重視起來。”
周文亮連連拍胸脯子保證。
中午食堂吃的熬菜，熬了一個上午，豆腐都入味了，不但裡面有豆腐，粉條，大白菜，還有肉和肉丸子，熬成一大鍋，就這筋道的白饅頭吃，香的很啊。
熬菜還是吃大鍋的好吃，家裡小鍋做出來的熬菜就沒這個味兒。
下午去財務領了工資，又去後勤處領了福利。
兩斤肉，周文亮拎着豬肉瞅了瞅，撇撇嘴：“今年家裡肉吃不完了。”
買多了。
周文亮還沒出門，李懷德迎面走來，見到他，還擺了擺手：“小周，小周，過來一下。”
周文亮過去：“廠長，怎麼了？”
“我正要去找伱呢。你去後面庫房再領十斤肉，兩斤雞蛋，這是我給單獨給你的。”李懷德“單獨”兩個字咬的很重。
周文亮：“這，這不合適吧。”
李懷德笑着拍了拍他肩膀，說道：“沒什麼不合適的，我給你你就拿着，別吱聲知道嗎。”
周文亮也不是矯情的人，而且再拒絕，顯得他不是擡舉，還惡了李懷德好意。
拍着胸脯子，又是一番表忠心，又非常直接不要臉的吹捧李懷德英明神武。
李懷德就聽的很舒服，暗道這小周啊，就是會說話，讓人聽的就這麼高興，又心情愉悅，以後要好好培養。
拍馬屁，周文亮是認真的，李懷德大方，對他又不錯，周文亮不介意多說幾句好聽話。
人家給了東西，你還不能讓人家高興高興啊。
從後勤處出來，周文亮拎着一大塊肉，一兜雞蛋，偷摸繞着去了到樓後面，放進空間裡，這麼傻乎乎拎着讓人看到不好。
肉豬確實是多了，買了十斤，這又十二斤，吃不完了。
不過，可以給大姐哪送一點。
下午帶着周母和周雯雯何雨水去澡堂子洗了個澡，當然周母她們是去的女澡堂子，別想歪了，廠裡洗澡方便點，在外面還麻煩。
秦淮茹回來後，賈張氏：“你怎麼空手回來了！”
秦淮茹知道她問的是什麼，今天都說了一天了，現在空手回來了。
“今天廠裡沒給職工發……”
這個時期，菜市場都排着大長隊，買肉都緊缺，廠裡怎麼可能年年給發肉，去年是李懷德剛來，爲了打開局面，展示能力，使出渾身解數，姥姥的人情都搭進去了，才一人能發兩斤豬肉。
今年是不可能了，廠裡只給有編制的人發，就這李懷德使出吃奶的勁了，爲了籠絡人心，李懷德是不懈餘力的。
“沒發！”賈張氏驚聲一叫：“沒發，你還說你們廠裡殺豬了！”
“殺豬是爲了讓職工吃頓好的……”
“什麼好的？”
“熬菜。”
“熬菜！放肉了？”賈張氏舔了舔嘴脣，秦淮茹點點頭。
“你吃了嗎？好吃嗎？”
秦淮茹搖搖頭：“我沒吃。”
棒梗這時候也不上學了，之前是請假在家，現在放假，棒梗饞的說：“我要吃，我想吃，我都忘了熬菜啥味了，我上次吃熬菜，還是這麼我爹死的時候呢。”
你記得可真清楚啊！你爹賈東旭啥時候死的你可能忘了，上次熬菜，你卻記得清清楚楚。
小當歪着頭，好奇問道：“媽，是不是人死了就能吃熬菜啊？”
棒梗眼前一亮，說道：“奶奶，你去死吧，我想吃熬菜了。”
賈張氏臉都綠了，脫下腳上鞋頭子，照着棒梗屁股就打，邊打邊罵：“我打死你個狗東西，我打死你個不孝順的白眼狼……”
棒梗嗷嗷哭，想跑還被賈張氏看看抓着。
秦淮茹哭笑不得，又趕緊攔着。
賈張氏是生氣了，誰說也不好使，這個寶貝孫子，白疼了。
爲了熬菜，居然讓她去死，打，越想越氣，賈張氏下手賊重，棒梗被打的鬼哭狼嚎。
熬菜到底是吃上了，棒梗一邊流淚，一邊趴在牀上吃，屁股頭腫了，但熬菜就是香！
秦淮茹到底是心疼兒子啊。
大年三十，院裡閻埠貴開張了，今年周家對聯不用他了，周文亮自己寫的，貼出來後讓對面閻埠貴看的懷疑人生，過來瞅了瞅。
“這是誰寫的？”
“我家小亮寫的，怎麼樣，不比你寫的差吧。”周母滿臉驕傲，興奮的摸着紅色對聯上的字，稀罕的不行。
“不差，一點都不差，寫的是真好。閻埠貴小眼睛瞅着上下打量，見獵心喜，點頭誇讚：“字體豪健潑辣，渾勁厚實，筆處棱角分明，又趣意橫生。真好啊！
沒看出來，亮子，你書法這麼好。”
周文亮笑着說道：“我是沒事就練，練着練着就這樣了。”
“這可不是幾天能練成的。”
周文亮：“三大爺，只要你會畫畫，你的書法能更上一層樓。”
閻埠貴一愣：“真的嗎？”
“那你看，我啥時候騙過你，我現在就是畫畫的……所爲舉綱目張，一通百通，道理都是相同的……”
閻埠貴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的，下定決心，也要畫畫，還想白嫖周文亮，讓教教他自己畫畫。
做夢，想瞎了心，周文亮哪有這閒工夫啊。
晚上的年夜飯，何雨水在這邊吃的，何雨柱跟着一大爺聾老太太他們又湊一塊去了。
第二天照例拜年去，提着禮物去，拎着着禮物回。
今年加了一家，李懷德這裡，還是李懷德敞亮，給的東西都多。
最後一家，小西天宿舍樓，徐龍剛家，進門拜年還被罵了一頓，批評他半年沒去上過課了。
周文亮苦笑不得，主要是時間不多。
“老師，工作後，抽不出空來……”
徐龍剛也知道，一個星期，也就週日能休息，但這不是理由，之前放映員的時候還經常來聽課呢。
周文亮虛心接受批評，保證以後經常來聽老師講課，徐龍剛是針對他欣賞，又給了幾本導演類的筆記，讓他回去好好學，好好看，不懂得來學校問，別把自己的才華浪費了。
周文亮都不知道自己還要學導演幹啥，以後難道當導演？
但又不能辜負徐龍剛的一片心意，畢竟他剛來這個世界，還是徐龍剛欣賞他，給了他一個機會，讓他進了電影公司，才迎來後邊轉變。
妥妥知遇之恩啊！
周文亮走後，徐龍剛惋惜嘆了一口氣，徐龍剛妻子問道：“你這個學生不錯，逢年過節還來看看你，你怎麼還發這麼臭脾氣。”
“唉，就因爲他有這個天賦，我講的，我說的，他都能一學就會……我可惜他這一身才華，現在跑去畫畫了，唉……”
“畫畫也不錯，你們不是一直講分鏡，場景設計什麼的，都要有畫畫功底嗎，他畫畫跟導演也不衝突……”
“知道不從突，我是怕他不用心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