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亮嘖嘖搖頭:“咋不打他一頓呢?”
傻柱擺擺手:“不至於,雖然這小子喜歡海棠,也是個癡情種子,這種恆心毅力,讓人欽佩。
並且他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兒,我總不能特看到他在四合院外轉悠,就打他一頓吧。”
“楊爲民是什麼時候來的四合院?”
“就不就不久前,應該有兩個月了吧,那時候海棠正在坐月子。”
這就沒跑了!
周文亮喝了一口酒,抿了抿嘴,看着他,正色道:“我跟你明說了吧,雨水這幾天查了查,你媳婦於海棠跟楊爲民還在聯繫,有人看到兩人拉手親嘴,你最好能自己注意點。”
“什,什麼!這,這怎麼可能?”
傻柱酒一下子醒了,難以置信看着周文亮。
周文亮反問道:“現在還佩服嗎?
我說的還算委婉的了,伱不信跟於海棠看看。”
“這……”傻柱趕緊腦子一片空白,隨後又頭暈目眩,一下子趴桌子上。
桌子被壓翻,周文亮往後一靠椅子背,連忙躲開,看着趴在地上,一身菜汁,蛋湯的傻柱,周文亮都驚訝,這是接受不了打擊還是喝迷糊了?
“幹嘛了,幹嘛了!”幾個服務員跑了過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朋友喝醉了,砸碎的盤子我們賠。”
周文亮內心是無語的,傻柱這家話請他吃飯,給他說出這個秘密,他卻害自己賠錢。
扶着傻柱出來,周文亮罵罵咧咧:“傻柱,你可真行,算你小子恨。”
把傻柱送回家,他一身髒兮兮的,周文亮也不管這些,放他牀上,嘆息道:“傻柱,我知道你不好受,不過有這些,別衝動,如果心裡實在難受,可以來找我商量。”
說完,見傻柱還是躺在牀上一動不動,周文亮搖搖頭走了。
傻柱其實沒暈,回來的路上,周文亮就感覺到這傢伙在裝暈,但這傢伙好面子,接受不了這些,實在不知道怎麼下場。
等周文亮走後,躺在牀上的傻柱動了一下,隨後聽到壓抑沉悶的哭聲。
不知多久,天色漸晚,傻柱仰頭躺在牀上,看着房頂,眼角已乾澀,臉上抽搐,咬牙切齒:“臭娘們,我這麼喜歡你,對你這麼好,你居然敢揹着我偷男人。”
傻柱越想越氣,氣沖沖走出家門。
周文亮回來後,何雨水連忙過來問道:“怎麼樣,怎麼樣?傻哥沒事吧?”
周文亮抱起二小子,想了想說道:“應該沒什麼事兒吧,我給說了後,他喝多後自己醉倒了。”
“醉倒?”何雨水懵了一下。
“嗯,醉倒了,不省人事的那種。”
聽這男人一語雙關的話,何雨水立馬明白了,嘆氣道:“那時候我就跟他說過,於海棠不能娶,他偏偏不聽,你看看現在整成這樣。”
“現在說這個沒用。”周文亮說一句,抱着周凌下樓去玩了。
何雨水看男人不管,氣的跺了跺腳。
和於海棠處了多年的閨蜜,以前何雨水就知道於海棠不安分,太瞭解她了,不止是性格,人也是這樣,那時候做朋友還行,做親戚就不成了。
這次稍微一查,就查到於海棠跟楊爲民的事兒,據說還有別人,她都沒敢在查下去,在查不就別處多少人來。
這就讓她很震驚了,於海棠可真行啊!
傻柱氣沖沖的往於家走去,他倒要質問一下這個不檢點的女人。
還沒到於家,就進了往於家走的衚衕,就看到讓他氣的腦淤血發作的一幕。
於海棠跟一個年輕小夥子在拉拉扯扯,看兩人糾纏不休的樣子。
傻柱氣血上涌,撿起衚衕牆角的一塊磚頭就衝了上去。
“海棠姐,我真的喜歡你,你爲什麼這麼絕情。”
傻柱走近後,聽到這話,眼珠子都紅了,從背後一板磚拍他頭上。
啪~
正在激動攔着於海棠去路,解釋什麼的年輕小夥,哼都沒哼一下,軟倒在地。 於海棠穿着短跟小皮鞋,一身緊緻幹部職業裝,抱着手臂,眼睛冷漠,高傲猶如女王,又颯又靚,搖頭拒絕:“我都說了,咱們完了,你不要再來找……啊,打人……傻柱,你做什麼!你怎麼打人?”
於海棠聽到動靜,轉身看到震驚的一幕,驚呼一聲,指着傻柱訓斥。
傻柱喘着粗氣,紅着眼睛,緊握着磚頭,低吼道:“我幹什麼,我要殺了你們這隊姦夫淫婦!”
說着,舉着板磚就要打,於海棠驚慌失色,轉身就跑。
“啊,你,傻柱,你瘋了!居然敢打我。”
於海棠邊跑邊回頭臭罵傻柱,又因爲穿着短跟鞋,她跑起來搖搖晃晃,幾次差點被傻柱打到。
“我要打死你這個臭女人,我要殺了你!”
其實她跑的也不快,傻柱幾次能打到她,幾次手裡板磚拍上去,又讓到一邊。
讓於海棠嚇壞了,大呼小叫的往家裡跑。
傻柱是糾結痛苦,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幾次下不去手,可她又給自己戴了帽子。
大呼小叫聲招了不不少人圍觀,一路跑到家,傻柱拎着板磚就進去了。
看熱鬧的都跟着來到於家門外。
於家也亂了套,於家兩口子都驚呆了,於海棠弟弟最先反應過來,站起來,指着他:“姐夫,你幹嘛,你想打人。”
“今天沒你事,你少多嘴。”傻柱紅着眼,手拿板磚指着於海棠弟弟。
砰砰~
於父拍了拍桌子,惱怒道:“柱子,你要幹什麼,拿着磚頭過來,想砸了我於家嗎?”
傻柱將板磚拍到桌子上,也惱怒的說道:“我幹什麼,你問問你好閨女。她幹什麼事兒。
我傻柱自問跟她於海棠結婚後,沒虧欠過她什麼,萬事捧在手裡,含在嘴裡怕化,我對她百依百順,可她呢,她揹着我做出這等事……”
於家一家人都懵了,全都看向於母身後的於海棠,見她臉色蒼白,眼神躲閃,於父問道:“海棠,你平時胡鬧就算了,可你結婚了,還這麼不知輕重,柱子平時對你怎麼樣,我們可都看着呢,你到底怎麼欺負他了,趕緊給柱子道歉。”
於母攔在於海棠身前,說道:“海棠,這我就說你兩句了,柱子對你多好,看看現在把人氣的,又因爲什麼,別又因爲一點小事,鬧誤會……”
傻柱悲憤道:“還誤會呢,我剛纔就在衚衕口抓到她跟一個男的拉拉扯扯,我還知道她跟楊爲民一直在聯繫,都有人看到他倆拉手親嘴了,我……”
“什,什麼……”於家三口驚呆了!
於父血壓飆升,臉色肉眼可見的漲紅,身體搖晃。
於海棠弟弟馬上扶住,擔心看着他。
“爸,你……”
於父推開兒子,眼睛緊緊盯着於海棠,沉聲問道:“這是真的嗎?”
於母也看着閨女,難掩不敢相信之色。
於海棠臉色慘白,後退一步,看了看傻柱,張了張嘴,想解釋什麼,最後清嘆道:“沒錯,我,這是真的。”
你,我打死你,我於洪波沒你這個孽障……”
屋裡頓時亂了套,於母呼聲哭嚎,於海棠弟弟阻攔於父不讓他打姐姐。
於海棠則站在哪裡一動不動,任由於父打。
傻柱看於父打的太狠,於海棠臉都抽腫了,嘴角流血,他居然心疼了。
“額……”傻柱張了張嘴,最後嘆了一口氣,蹲下身子,揉了揉臉。
又聽到裡屋何秋燕的哭啼聲,傻柱連忙跑去看孩子。
瞧這三個月大的閨女,在躺在牀上,彈動着小腿,哭着響亮,傻柱猶豫了一下,還是過去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