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貨可以,不過咱們這次要多進點,要不然不夠賣。”劉光福提議道。
劉光天點點頭:“確實,成本三百塊錢的鞋衣服,現在賣了一千八,跟搶錢一樣,現在是想賣沒貨,要趕緊訂貨才行。”
劉海中和二大媽贊同的點點頭。
“這次要多進貨,我在那邊認識熟人,買的多,價錢可以更便宜,還幫忙送貨,好多人從他那裡拿貨。”
“還可以送貨?”
劉海中驚訝的看着他。
劉光福認真的點點頭。
劉光天兩口子高興道:“這可太好了,如果能送貨過來,省了運輸費不說,以後可以賺更多錢。”
“定多少貨,你說的這個人才能送?”
劉光福想了想,伸出手指:“五千起步。”
“這麼多呀!”劉家猶豫不決。
這時候院裡一陣嘈雜聲傳來。
“怎麼了?”
二大媽出去看了一下,回來說:“院裡來了三個警察。”
“咋滴,怎麼民警同志來了?”
劉海中起身,揹着手,邁着大爺步,去中院看看。
“嗚嗚,你們一定要幫我把棒梗找到啊,我可不能在失去棒梗,嗚嗚……”
剛進月牙門,劉海中就看到中院內,賈家門口,秦淮如跪坐在地上,一名民警正在勸她。
其餘兩名民警則是詢問院裡這羣看熱鬧的。
“大家最後一次見到賈梗是什麼時候?”
“好像是前天。”
“我是一個星期前見過他。”
“好像是三天前吧。”
院裡衆人都回憶一下,紛紛回答。
劉海中聽了半天知道咋回事了,旁邊的二大媽突然說道:“老頭子,老頭子,咱們前天路過金魚衚衕好像是見過棒梗吧?”
劉海中皺着眉:“沒見過,不知道是不是,沒看清。”
否認三連,反正沒見過。
正在開導秦淮如的中年民警聽到他們的聊天,站起來,詢問道:“兩位老同志,我剛纔聽到你們說見過賈梗,麻煩說一下在哪裡見過。”
“額……”劉海中7瞥了一眼二大媽,埋怨老伴兒多嘴,棒梗丟不丟,管他什麼事。
劉海中猶豫一下,哼哼哧哧說了出來他知道的。
前天他們去王府井擺攤賣貨,路過金魚衚衕時確實見過棒梗,那時候棒梗哭喪着臉,跟着兩個人走了。
因爲離得遠,又着急賣貨,又不知道好不好賣,心情複雜期待,所以也沒看清。
不過,棒梗失蹤最後一面見過他的只有家人和劉海中幾個人,所以有了線索,就要去找。
而民警在金魚衚衕這裡多放打聽,附近居民確實在前天見過一名很像棒梗的男子。
“好像是跟着56號院的租客走了吧。”有人不確定的說了一句。
警察一聽,露出疑惑:“56號院?這個租客是誰?”
旁邊一大媽恍然的說道:“噢,這我知道,哪是一對父子,密雲縣來的,在京城找工作做零活兒。”
“諾,前面不遠處就是56號院,我帶伱們過去……”
大爺大媽是真的很熱情,積極協助幾個民警。
剛進56號院,就看到劉老四的大徒弟從家裡出來,還揹着沉甸甸的大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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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張,小張,過來一下,民警同志找你詢問點事。”
“額。”張大麥臉上頓時冒出冷汗,尤其是看到警察,更是腿軟,丟下包袱,轉身就向後院跑去。
這???
“你跑什麼!”一羣人愣住了,兩名民警指着張大麥背影:“站住!”
大喝一聲,立馬追了過去。雖然不知道這人爲什麼跑,但是他們都認爲對方是做賊心虛。
張大麥跑回出租屋,開門對裡屋的說道:“師傅,公安來了,快撤……”
“什麼!”一聲驚聲悶呼,在洞裡挖土的劉老四氣急敗壞道:“讓你去外面倒土,怎麼就招來公安了!”
“我哪知道,快跑……”
劉老四立馬翻身爬出洞口,下面的棒梗急忙說道:“師傅,師傅,將我也拉上來。”
劉老四看着下面五米深坑,一盞小油燈,棒梗灰頭土臉,站在洞口,伸着獨臂,臉色焦急。
“棒梗,你先等一會,晚上過來接你,現在來不及了。”
說完,劉老四將洞口封死,蓋上被子,做掩護。
“快走……”
兩人奪門而出,迎面撞上兩名民警。
師徒倆轉身就想從後院跑了,其中一名民警大喝道:
“站住,劉四是你小子。”
還有人認識他,劉老四回頭看了一眼,原來是以前的老相識,新街口派出所的。
兩人不傻,劉老四師徒倆玩命的跑,因爲這裡是鬧市區,人多熱鬧,讓他們擠進人羣跑了。
兩名從王府井大街出來,又到原來的56號院,拿起之前張大麥丟掉的包裹,見裡面都是土。
其中一個年輕點的民警奇怪道:“這是什麼意思?他們弄這些土幹嘛?”
“土是新鮮的,代表剛挖出來沒多久,找找看,他們在哪挖的。”
兩人在屋裡看了看,沒發現什麼線索。
劉老四老奸巨猾,早就考慮過以後暴露應該怎麼應對,所以他跑的雖然匆忙,卻沒留下什麼線索。
而土炕下面的被一張大石板封上洞口,這是棒梗來了之後,換的石板,就怕這小子想不開,在屋裡來人的情況下,大喊大叫被人聽到。
而在劉老四封上石板跑走後,洞裡陷入寂靜,棒梗驚慌失措的大喊大叫半天,一直喊到嗓子沙啞,漸漸躺在坑底哭了起來。
所以警察再次回來的時候,啥也聽不到。
洞內狹小,空間不大,油燈昏暗,哭累的棒梗靠在洞地牆邊。
洞裡只有棒梗的喘息聲,他身前還有一個洞,直通後院夾道。
這個洞不大,能貓腰進去,已經快挖到夾道的一半了。
棒梗記得劉老四剛纔說過,這種有夾道的院,他們挖了一個了,又排除一個有地下室的,只剩下這間院子,所以他們非常確定,這裡就是寶藏的最終地。
棒梗出一身汗,這時候感覺全身是泥,沉重的喘息聲,爬起來,進去接着挖,挖完寶藏都是他的。
雖然一隻手,拿鋤頭挖的不方便,彆扭,貓腰掌握不好平衡,但棒梗意志力強,一點一點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頭一陣陣發暈,呼吸越來越困難,意式都模模糊糊,只剩本能的刨土。
叮~
突然手裡鋤頭碰到什麼硬物,棒梗立馬清醒過來,用力甩了甩頭,頓時頭上泥漿汗水亂飛。
急忙油燈看了看,見泥土後是一塊白色大理石臺面,棒梗眼裡露出驚喜,回頭就去拿錘子和鑿子。
又將邊上土清理一下,棒梗已經氣喘吁吁,大口吸着氣,洞裡都是沉悶的呼吸聲,他都能聽到自己心臟跳動的身影,但棒梗不以爲意,見到密室外牆,寶藏近在眼前,還有什麼可猶豫的。
叮,叮,叮~
棒梗固定這鑿子,手裡錘子一下一下砸。
上面的四合院後院,這時候正事中午吃的的時候,不少人聽到有動靜,但不知道是什麼,不過,這種沉悶的動靜想了不到一分鐘,就消失了。
“怎麼沒了?”
“哎,怪了。”
“聽錯了吧,我怎麼沒聽到?”
“我也沒聽到。”
“你們在前院沒聽到,我剛躺牀上,就聽的咣咣聲……”
大家也只是好奇的找了找,確實沒找見,各自散去。
晚上靜悄悄的,兩個黑影又摸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