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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輝煌的大廳裡,貝爾.阿爾德站在場中央,看着不遠處的凌洲,聽着優美的旋律,他身子漸漸僵硬起來。溫煦陽光的俊臉,也變得難看起來。
全場最難以置信的,就屬陳一如和凌海二人了。
他們是跟凌洲一起長大的,凌洲在鋼琴上的水平如何,他們比任何人都清楚。
可這一刻,他們瞪大眼睛,看着閉着雙眼用心彈奏的凌洲,難以相信,這真是他們的王子殿下?
這一刻,他們深深懷疑了以往對凌洲的認知。
黑裙女子喬雨.亞斯蘭美眸閃爍,異樣的看着凌洲,彷彿是第一次認識了這個少年一般。
“原來這位洲殿下是深藏不漏啊!”
那名老者不知何時走到少女身旁,嘆口氣說道。
喬雨.亞斯蘭沒有說話,她此時她彷彿鬆了口氣。
此時,她看向凌洲的目光有些不一樣了。原來他不是無腦囂張,而是有着囂張的資本啊!起碼在鋼琴曲這一領域上,是完虐貝爾.阿爾德的。
她美眸中閃爍着好奇的色彩,彷彿第一次對這個即將訂婚的未婚夫,有了些瞭解。
旋即她笑了一聲,帶着老者離開大廳。
此時,她心情特別好。
沒有什麼比發現未婚夫沒有想象中的那樣不堪,更讓她心情好了。
慢慢地,曲子接近尾聲……
隨着最後一個音律,凌洲睜開眼,擡起頭,看着全場,站起身。
全場寂靜,彷彿還沒從優美的音調中回過神來。
而凌洲已經走下臺,掃了身子僵硬,雙手緊握的貝爾.阿爾德一眼,下巴一揚,擡腳朝大廳門口走去。
楊憐心癡迷的看着凌洲,心中砰砰直跳。原來他不僅身份高貴,還是一名優雅浪漫的鋼琴家。
那首曲子,讓她着迷。
陳一如恍然回過神,連忙帶着人追了過去。
凌海眼中閃爍着不甘之色,沒想到,在他看來,這鐵定讓凌洲栽跟頭的一關,竟然讓對方度過去了,並且還出盡風頭,這讓他如何甘心?
不過他也不敢表現出來,只好不甘心的跟了上去,彷彿隨從一般,跟在凌洲身後。
“啪啪啪……”
這一刻,人們彷彿從夢之國度中清醒過來。爆棚的掌聲響起,不論是來自歐洲的貴族子弟,還是蘭凌的豪門子弟,全都鼓起掌來,用熱烈的掌聲,歡送凌洲離去。
“等等。”
這時,貝爾.阿爾德彷彿不甘心的大喊一聲。
衆人齊刷刷的朝他看來。
凌洲停下腳步,玩味的看着對方。這小子已經進了他的黑名單。不是他心眼小,而是今晚如果沒有系統,他鐵定要栽大跟頭,受人嘲笑,這讓他如何不怒?
他此時倒是要看看,對方還要說什麼。
“這首曲子叫什麼名字?我爲什麼沒有聽過。”
貝爾.阿爾德大聲問道。
他熟知世界上所有名曲,這首讓人能夠陷入意境的曲子,他卻從來沒有聽過。這在他看來,是難以置信的。
凌洲聞言笑了笑,揚了揚下巴,道:“我第一次把它彈奏出來,你自然沒聽過。”
他的意思是,他第一次在這個世界,把《夢中的婚禮》彈奏出來。但顯然,貝爾.阿爾德誤會了。他身子一顫,瞪大眼睛,難以置信,這是凌洲原創曲子?
不止是貝爾.阿爾德,場中其他人,也都愣住了。
“它叫什麼名字?”
貝爾.阿爾德雙手握拳,不甘心的問道。
“告訴你也無妨,記好了,它叫《夢中的婚禮》。”凌洲淡笑一聲,轉身朝外走去。
這時候,人們才知道這首曲子的名字,原來它叫做:《夢中的婚禮》
想想剛纔音律中帶的那種意境,還真符合這個名字。
……
離開大廳,凌洲慵懶的伸了個腰,一揮手道:“小海子,回宮,走起。”
凌海臉色難看,跟吃了口翔一般。
他今晚的心情是上下起伏。原本看着貝爾.阿爾德挑釁,看着凌洲即將倒黴,身心振奮的他,突然因爲凌洲的強勢逆襲,變得壞了起來。時這句小海子,更是給他的壞心情,雪上加霜。
“不了洲弟,你先走着,我還有點事需要跟朋友談一下。”
凌海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強顏歡笑着說道。
凌洲揮揮手,不在搭理他,帶着楊憐心、陳一如等人,上了防彈城堡賓利凡爾賽,離開青嵐會所。
凌海臉色難看到極點,哼了一聲,轉身返回會所。
……
“殿下,今晚喬雨殿下也在。”
車上,陳一如對凌洲說道。
喬雨.亞斯蘭在角落裡的時候沒人注意到,但後來她走到人前,她自然主意到了。
不過認識喬雨.亞斯蘭的人不多,倒沒有引起太多人注意。
喬雨.亞斯蘭雖然名聲在外,但爲人卻很低調,很少拋頭露面。
“嗯!我看到她了。”
凌洲趴在車窗上,懶洋洋的嗯了一聲。那小妞都快站到他眼前了,他怎麼能沒看到?
楊憐心坐在一旁,這是她今晚第二次聽到喬雨.亞斯蘭這個名字了。她知道這是那位亞斯蘭公主的名字。這個名字,讓她有種危機感。
陳一如有些意外,凌洲的反應太平淡了。
凌洲看着窗外,懶洋洋的說道:“誒,一如姐,你說這小妞怎麼就突然來了呢?”
陳一如看了旁邊的楊憐心一眼,說道:“您與喬雨殿下的訂婚日期馬上就要到了,訂婚前喬雨殿下來蘭凌,很正常。”
凌洲聞言,皺皺眉。
什麼訂婚日子快到了,這不是自家老子剛跟亞斯蘭王室說好的嗎?
訂婚日期不都還沒定嗎?
一旁,楊憐心身子一顫,訂婚?
凌洲要訂婚了?
凌洲瞥了楊憐心一眼,明白陳一如這樣說,無非是想打消楊憐心那不合實際的念頭。
對此,凌洲沒什麼意見。
他對楊憐心這個少女,僅僅當她爲同桌同學,當她爲高中時代的回憶,僅此而已。而且這個少女懷有什麼心思,以他的心智,自然能夠看得出來。
他也沒有瞧不起一心追逐名利的女人,但身爲男人,也沒哪個男人會喜歡這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