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們看來,我比你們倆聰明,而在我外面,還有更大的人族所佔的區域,李先生剛纔說了,人族已經將各種小說套路在這兩千年來摸的不知道多清楚,我們已經無法再寫出更好的小說了是吧?”
李姓儒生點點頭。
宋仁一笑,然後一指代表着人族所佔的圓圈:“不,你們錯了,你們只看到了我紙上所畫的面積,卻忽略了人族圈外,那更大的接觸面積。”
豬三皺着眉,率先反應了過來,眼睛前所未有的明亮:“我明白了,那麼,又是什麼東西,包裹着人族已知的知識呢?
那就是更大的發展和想象空間。
人族明悟的知識越多,這個圈越大,代表着那未知的圈也更大,只是我們的思維被侷限在了這所能看到的圓圈上,而忽略了那看不見的。
兄弟,服了,我是真心服了,多謝你!
豬三第一個向着宋仁一行禮,經過豬三這麼一說,月媚和李姓男子也是明悟了過來,似乎一下子思維有了質的跳躍,皆是起身行禮。
門窗外,悄悄看着這一幕的玉玲瓏和四娘莞爾一笑:“看樣子倒是阿寶當了大家的老師了。”
…………
一晃一個月的時間悄然而過,宋仁在這邊並沒有受到其他領地妖族的打擾,看來火狻妖皇的命令很是管用啊。
而他也與豬三月媚兩妖倒是相處的還算不錯,而且時常以找尋靈感外出,在周圍四處溜達,所離開的距離也越來越大。
起先還有玉玲瓏或者四娘偷偷跟着的,有一次宋仁帶着月媚突然來到草叢蹲下,一指這些花草樹木,讓其仔細看去。
“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一方一淨土,一笑一塵緣,繁華落盡,夢入禪聲,心若無物,所看之處,便是一種極致的微觀世界,它無時無刻不在表明着一種演化,一種小說的意境和構造。”
月媚在聽聞宋仁的話後,頓時彷彿陷入了一種頓悟一般,輕輕伸出手摸着花瓣,看着裡面有細小的昆蟲在忙碌,似乎有些明白了什麼。
腦海中,有一個宏大的世界觀小說雛形開始浮現。
“呔,你這熊貓幹嘛呢,我家月媚是來跟你學習的,不是來——”四娘在察覺到兩人鑽進了草叢之後,焦急的趕緊從後方而來,差點來了一個從天而降的掌法。
無數花葉直接被這股氣勢壓的粉碎,獨留下被月媚攥在掌心裡的一個,而月媚的頓悟也在這一刻徹底被打斷。
月媚哆嗦着嘴脣起身看着老師,眼淚一下子就哭出來了:“你幹嘛呀,我的小說啊——”
四娘那叫一個尷尬,尤其是知道了月媚就要寫出自己的第一首小說而被自己打斷後,更加的自責。
也就從那天前,四娘和玉玲瓏便不再跟着三人了,而是給他們絕對的空間,畢竟這裡可是她們天青蛇王的領地。
藝術來源於生活,這句話細琢磨起來,還真是蘊含大道理的。
宋仁也悄然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偶爾和豬三他們分開一下,說各自找靈感之類的,倒是沒怎麼引起懷疑。
而他的方向也在不斷向着漠北屍淵靠近着,隨時觀察,萬一老師在找他時,好歹能彙報點什麼。
…………
人族這邊,《誅仙》的連續劇早在半個月前就已經全面更新到了【永恆光影網】上,阮嶽按照宋仁當初提的意見,每天兩集的更新,給觀衆增加期待感,時刻保持熱度。
原本想讓劇中的主要角色湊在一塊,先進行預熱推廣一下的,但阮嶽怎麼也聯繫不到宋仁這個主角,只好找蘇幼微、林妙可、夏芷藍等人先行推廣。
隨着這種另類的表演形式一出來,果不其然,迅速竄上頭條的前列位置,大家一擁而入進入觀看,這部由最熱門小說而改編的連續劇,到底是怎樣的。
半個月下來,不得不說,阮嶽成功了,每日所觀看人數以數百萬來算,這樣下來,阮嶽就算不想賺錢,每月的流量轉化,也是非常高的。
一錘定音,《誅仙》連續劇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
頓時,在阮嶽這個第一個吃螃蟹的人確定螃蟹很美味後,其他活躍在【永恆光影網】上,或者其他外站的人,頓時全部去找以往多年來,那些值得人留念的作品,聯繫作者,進行拍攝電視劇。
整個【永恆光影網】前所未有的熱鬧,最起碼在這一個月時間,人流量是一直超過【天籟音樂網】的。
逆襲了有木有!
趁熱打鐵,看好這一現象的阮嶽,立馬找到老朋友鍾景山,讓他聯繫《誅仙》作者,自己很看好他的《雪中悍刀行》,想再來一部。
阮嶽是個很聰明的人呢,《雪中悍刀行》如今雖然作者更新到了中期,甚至已經停了一個月了,大家都在猜測,作者正在好好修改接下來的劇情,滿懷期待中。
在入精品的時候,《雪中》就顯化了人形神祗李淳罡,雖說最後凝化失敗了,但阮嶽對作者有足夠的信心,一定會走出人形神祗的。
你想想,現在要是取得了版權,先開拍,跟隨著作者的腳步,當他完結的一刻,天道審判,又走出一尊人形神祗,他將會獲得多少傳奇啊。
三本書,三個人形神祗,根本就是神話好不好。
那個時候,你說能不上頭條?
絕對到處都在議論着這本看似普通,劇情卻超讚的小說,而到時,【永恆光影網】勢必會有很多各種連續劇而出。
真正的百家爭鳴,而他則抓緊拍攝後期鏡頭,到時候熱度還沒下,自己宣佈,《雪中悍刀行》連續劇即將播放,你覺得會取得怎樣的成果?
想想都讓人激動啊。
鍾景山卻是搖搖頭:“聯繫不上,早在《誅仙》連續劇取得成功時,我就發過去了恭賀消息,但迄今爲止都沒回復,想必是在閉關修改文字呢。”
阮嶽一陣遺憾,猶豫後道:“我能不能先拍,到時候哪怕價格給作者出的高一些也行。”
鍾景山搖搖頭:“還是別,免得白費功夫,全面尊重作者,我們才能合作的更加久遠一些。”
“好吧,那這邊就麻煩你多聯繫聯繫了,”阮嶽笑呵呵着,將一個納戒輕輕放在了桌子上,便離開了。
鍾景山直到人家走遠了纔打開,倒吸一口涼氣;“這傢伙如今是真的富得流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