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普拉斯寧彥印象裡寧彥是一個非常靠譜的主人。
在跟隨寧彥的時間雖然不長,但以前面的世界來看是非常穩重靠譜的,直到來到了這個世界。
他發現寧彥有了變化,比起以前的樣子還是改變後的主人給人的感覺更好,不過這是在一個小時之前發生的認知了。
此刻他正僵硬的面對寧彥的興奮地詢問。
“你覺得怎麼樣,行不行的通?”
拉普拉斯的兔子臉有點扭曲:“您想去雄英高校當老師?”
寧彥點了點頭:“來到這個世界,如果不體驗體驗一下,不是太可惜了,你不也是這樣認爲的麼。”
對哦想起上一個世界裡,他提議主人可以停留遊歷一下,他恨不得抽死自己,讓你多嘴。
不行,不能這樣他提醒道:“您不還要開店?”
寧彥一臉嫌棄看着他:
“開店和當老師有衝突麼?再說這不是還有你,一般的交易你自己就可以處理了,重要的交易再通知我,我相信你能做好。”
來到這個世界後,他已經給了拉普拉斯一小部分權利,不涉及這個世界重要的交易目標,一般的交易他自己就可以,這樣他就不用困在店裡了。
他在心裡比了個計劃通。
拉普拉斯:“……”
他能說做不好麼,當然不能,估計他這邊說做不好,寧彥那邊就能把他踢了,理由都不用想,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他繼續說道:“您想好怎麼進入雄英?這個世界的的老師都是很嚴格的,不是隨便就能當的,更別提雄英這樣的重點高校。”
既然寧彥執意要出去當老師,他也阻攔不了,前面是爲了讓寧彥知道他並不會越線,索性便任由他,反正玩脫了以主人的本事也能自己兜得住。
“我都準備好了。”寧彥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身份證明、教師資格證和東大的畢業書。
這是他從店裡的一個從政的顧客哪裡弄到的,聽說他想去雄英去當老師,那位顧客立刻準備好了這些證明,並且全是正規能查到的一種。
顧客還表示他可以幫寧彥作擔保,向雄英推薦保證寧彥能進入。
感情早就有預謀,這邊只是通知一下,拉普拉斯看着眼前齊全的證件。
雄英高校校長辦公室裡。
根津放下手中的推薦信,召集了一年級的各科老師。
“校長你找我們有什麼事情麼,那邊爲我還要備課。”
“應該是有重要的事情,不然不會臨時通知的。”
等到全部到齊的,相澤消太問道:
“校長,這次叫我們集合是有什麼事嗎?”
根津坐在座位上:“並不是生麼重要的是,這次召集你們來是說一下這次你們一年級,要增加一名同事。”
相澤消太有些疑惑:“各科老師已經滿了,還要再怎加?”
根津點了點頭:“這學期雄英一年級會增加一個選修課,藝術鑑賞。”
“藝術鑑賞,這門課程對於雄英來說根本是不必要的。”佈雷森特有些不解根津的決定。
“這是佐藤議員的推薦信。”根津拿起辦公桌上的信:
“他向我推薦一個人來雄英當老師,雖然佐藤議員地位並不高,但他背後的家族卻是在政府有很大的影響力,作爲下一代家族重點培養的人物,他的要求雄英並不能拒絕。”
說到這裡根津頓了頓,看到皺起眉頭的幾人:
“不過佐藤議員並沒過分的要求,只要增添一門不重要的選修課,他負責的高校這一塊事項,願意幫助雄英提供一些便利,以一個不重要的選修課換取值得了。”
佈雷森特語氣有些複雜:“說白了就是往雄英里塞人。”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根津微笑道:
“事情已經這樣了,這次是來通知你們,我希望大家到時不要抱有排斥的態度。”
“我無所謂,只要不打擾到我就行。”相澤消太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午夜託着下巴:“來一個新老師也好,整天看你們幾個都看夠了。”
佈雷森特也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衆老師都表示不反對,根津宣佈了散會,留下了從進來就沒說話的歐爾麥特。
“這個時候突然要來,會不會是衝着你來的。”根津詢問歐爾麥特。
歐爾麥特想了想:“應該只是巧合,知道我要來這裡擔任老師的只有我們兩人。”
根津嘆了口氣:“最好是這樣。”
“不用擔心,不管怎樣進入雄英後,我會多加關注他的,不會出現危害雄英的學生的情況。”歐爾麥特深藍色的眼睛認真的注視着根津。
根津看着這樣的歐爾麥特放鬆了下來,這就是歐爾麥特,保護着所有人的英雄。
寧彥在佐藤帶領下,來到了雄英高中。
“這是根津校長。”佐藤向寧彥介紹。
寧彥看到坐在校長位上的白鼠。
在這個社會擁有這許多稀奇古怪的的個性,有的個性會讓人擁有稀奇古怪的外表,如動物之類的,拉普拉斯因爲這個纔不會被人在以外貌,
而雄英的校長根津則相反,他是真正的動物,因爲有了個性‘高規格頭腦’才成爲這樣。
“你好根津校長。”
“歡迎你成爲雄英的一員,不知如何稱呼。”根津客套着。
“我叫寧彥”
“寧先生不是日本人?”。
“我是中國人”
“寧先生爲什麼會來日本?”根津試探
“說起來我是被人(系統)欺騙(坑)流落到到日本的,在日本被‘好心人’收留後找到一份穩定的工作,這些年下來也開了一家店鋪,勉強維持生計。”寧彥感嘆道。
根津面上呵呵的笑着,心裡對於寧彥的話他根本不信,能搭上佐藤怎麼可能這麼簡單。
寧彥表示他說的真是實話,只不過有些地方,稍微修改了一下,不過大致是這樣的。
根津笑的很和氣:
“寧先生既然在做生意,又怎麼突然想來雄英當老師?”
“我從小的夢想就是當老師,這些年雖然到處拼搏,可是我一直記得這個夢想,現在有機會當然要爲夢想放光發熱。”
寧彥假笑的看着根津的笑臉,心裡卻腹議,都是千年老狐狸玩什麼聊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