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川柯南躺在牀上等待着降谷零,同時回想着自己和寧清瀾背後勢力的交集。
說起來自己和那個勢力的交集也不少,回想着自己當初遇到寧清瀾的父親,那位在衆人口中最爲神秘的存在。
那位在第一次見面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而他身邊的那兩個以文豪爲名的人,也同樣讓他印象深刻。
名爲江戶川亂步能夠看透一切,當時在咖啡廳裡只是初次見面,自己的身份就被扒的一乾二淨,而那名太宰治更是給他一種特別心悸的感覺,那種深入骨髓彷彿被看透了心中所想的感覺很難說明。
萬界嗎?江戶川柯南雙目盯着天花板,思索着自己要不要去,旁邊的手機微微傳來震動,江戶川柯南轉身拿起了手機,打開瀏覽起了信息。
降谷零通過信息說,他已經把川上富江的資料傳到他的郵箱中,在信息的最後,降谷零特別標明瞭一句,讓他在看到那份資料前,最好做一下心裡準備。
江戶川柯南拿着手機給阿笠博士發了條信息,告訴他明天自己要去他那裡,然後把手機放到一邊,降谷零這樣一提醒反而讓他更加好奇了。
第二天一早,江戶川柯南和毛利蘭說過後,便前往阿笠博士的居所。
沒有恢復的灰原哀,見江戶川柯南來到後直奔電腦,便說道:“你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沒有”江戶川柯南打開自己的郵箱,點開降谷零發來的郵件,開始瀏覽起來,隨着時間的推移江戶川柯南的神色越來越凝重,灰原哀見他這樣也走了過去,站在他身後看了起來。
漸漸的她的表情也和江戶川柯南如同一轍,等兩人瀏覽完資料後,臉色都有些微白,身上滿是冷汗。
“這是什麼?”灰原哀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氣息說道:“你怎麼會看這些資料?有些太滲人了。”
江戶川柯南內心也難以平復,他說道:“我昨天遇到了一些事,讓人調查的。”
聽到這句話,灰原哀眼睛微微睜大,她有些驚愕的說道:“這份是真實的資料?”
“嗯”江戶川柯南點了點頭說道:“這份資料是降谷零查到的。”
灰原哀沉默下來,顯然這份資料給她帶來了很大的衝擊,江戶川柯南也和她一樣,回想起資料上川上富江的那些情報,他就感到一陣不適。
這份資料上詳細的記載了川上富江的一切,川上富江的來歷詳,她的父母身份不詳沒有調查出來,不過倒是調查出了收養她的幾任家庭。
是的幾任家庭,而且每一個收養她的家庭都很快就遭遇不幸,幾乎都是全員死亡,其中很多都是夫妻間互相殘殺,而川上富江在其中只是受害者。
在川上富江上學期間,她更是利用自己的美貌勾引自己的老師,以及班級中的男同學,這讓她在學校裡有着很差的風評,在所有人口中,她美貌無比,且輕浮放蕩,肆無忌憚的勾引一切男人,讓人痛恨。
這些都沒有什麼,有一些讓江戶川柯南在意的是,川上富江那一班級的學生大多不是瘋了,就是死了,剩下的一些也精神有些不太好,其中一些同學都直言川上富江是個怪物,說他們明明殺了她分屍,可她卻再度活着回來。
這一點江戶川柯南在後面得到了證實,他已經確定了川上富江有種,能使人瘋狂的恐怖魔力,且不死。
之後的資料更是清楚地表明瞭,川上富江的能力有多恐怖
資料上被川上富江吸引的人,有男人也有女人,有年輕人也有老人和小孩,但這些愛慕上川上富江的人,大多都死了個不明不白,剩下的也瘋了
但川上富江也因爲自己的能力,遭受到不同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虐殺、肢解,那些愛慕上她的人無一不想要殺死她。
她一次次的經歷死亡的痛苦後又重生,然後繼續經歷死亡的痛苦,江戶川柯南不知道川上富江對於自己一次次被殺是何想法,但他看到那一張張照片,心裡滿是不適像壓了一塊大石頭。
關於川上富江的異常,起先並沒有人在意,只是再一次調查中發現一張照片,才確認川上富江的怪異。
在資料的最後附帶了那張怪異的照片,照片上皮膚白皙,留着有寶石般的美麗色澤的長髮、齊劉海,眼角下有淚痣、擁有着姣好的身材的美貌少女笑盈盈的看着前方,在她後腦勺出現一個可怕的鬼面。
灰原哀緩過來後,有些心有餘悸的說道:“你爲什麼會調查這個人?”
江戶川柯南把自己遇到川上富江的事情說了一下,他在說的時候有些後怕,當時他們離川上富江這麼近。
灰原哀在聽到川上富江已經被寧清瀾帶走後,提到嗓子的心才落了下來,她說道:“工藤新一,這個世界的確有很多神秘的存在,我們不存見過,卻並不代表他們不存在。”
她的話江戶川柯南沒有在像過去一樣反駁,他曾經所堅持的科學觀念已經徹底被打破。
“你以後還是收斂一下吧,不要好奇心太強。”灰原哀忍不住說出了這一句,萬一再因爲自己的好奇心碰到川上富江這樣的存在,可沒有人在處理這個。
江戶川柯南尷尬的點了點頭,他想到寧清瀾說的話問道:“你覺得神秘側那些手段,能幫助我回復原來的樣子嗎?”
“這個我不知道。”灰原哀說道:“怎麼你等不及了,目前的藥效還不太穩定,不過也是能恢復的沒你要是不介意有副作用,可以服下去。”
“不用”江戶川柯南果斷拒絕,他說道:“寧小姐,說我如果想恢復,可以前往京都一家名爲萬界的商店。”
“萬界?”灰原哀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
“你聽說過?”江戶川柯南問道。
“是聽過”灰原哀回憶起自己在哪聽過,忽然想起曾經在組織裡聽過琴酒提起了一次,說BOSS派他去調查。
“我曾經在琴酒那裡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