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些女兵醒來的時候,發現他們已經被捆綁關在一個鐵欄杆裡面。
映入她們眼底的,是荒涼大山裡面的幾座木屋,以及周圍有着十幾個蒙着臉,穿着雜迷彩、手握外國步槍的暴恐分子。
幾個暴恐分子就站在鐵欄杆外面,來回走動,眼神冰冷無情。
剩下的人,則是在各個方位守着。
“隊長!怎麼辦?我們被俘虜了!”
一個女兵有些恐懼的衝江萱說道。
江萱也是無奈道:“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我們現在都被綁着,根本打不過他們。現在只能祈求雷戰他們來救我們了。”
“我們不會真的會被他們殺了吧?”
另外一個女兵跟着害怕說道:“我還這麼年輕,我不想死啊!”
“給我閉嘴!”
江萱衝其喝道:“這裡的誰想死?我希望你們明白,我們是軍人, 既然選擇走上這一條路,就得做好心理準備!”
“哪怕雷神他們沒有來救我們,作爲一名華夏軍人,我們也要死得有尊嚴!有價值!決不能讓這些王八蛋看不起我們!聽着,等會如果有機會,我們就反抗,掙脫逃出去!如果他們要對我們進行慘無人道的變態折磨,而我們沒有任何逃脫的辦法的話,那麼就……”
江萱說着,目光掃向幾名戰友,沉聲道:“自殺!”
“什麼?”
幾個女兵都是臉色一變。
自殺?
這是什麼策略?!
江萱看着他們,沉聲道:“你們別忘了,我們是女兵!這些是什麼人?這是些暴恐分子!我們落入他們的手中,你們應該能想到,我們的下場會是什麼!”
這話一出,這些女兵終於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女兵落入一羣暴恐分子手中,必然會受到他們的各種性虐待!
這樣的案例,在世界各地以及幾千年歷史中,比比皆是。
想象抗戰時期的婦女甚至更加久遠的封建時代,沒有哪個女俘虜是有好下場的!
而現在,她們就是面臨着這樣的局面!
她們現在終於知道,爲什麼雷戰在訓練時候,對她們要求比要求男兵更加嚴格了。
也終於知道,雷戰說的,一旦她們在戰場上被俘虜會有多麼悽慘!
以前,她們沒有真正跟敵人交戰過,更沒有被俘虜過,所以沒法設身處地的想到這個問題。
可現在她們懂了。
也害怕了。
哪怕她們接受了雷戰的瘋狂特訓,可是,當這一切到來的時候,她們還是會止不住的恐懼!
他們也是人,不是神!
而且,更是沒有任何實戰經驗的新人菜鳥!
如果能給她們機會回到幾個月前,她們一定發瘋的更加拼命的訓練!
可是,沒有如果!
而此時,在其中一個木屋中,雷電突擊隊、孤狼B組,以及江凡,都在這裡。
這些人居然在……鬥地主!
沒錯,就是鬥地主!
“那些女兵還被我們關在外面恐懼着,我們卻在這裡玩撲克,這樣是不是不太道德啊?”
莊炎有些於心不忍的道。
“那你起來,我來玩!特麼你們三桌玩得不亦樂乎,我只能在這裡看着!你們良心就不痛了?”鴕鳥鄧振華罵道。
“不痛不痛。”衛生員嘿嘿笑道。
“好了,差不多可以開始了。”
這時,高中隊站了起來。
雷戰請高中隊他們過來,就是讓他們擔任審訊教官。
畢竟,他們訓練了這些女兵這麼久,她們可能會認得出他們的聲音,如果被認出來,那這個審訊計劃,可就失敗了。
一旦失敗一次,後面就很難再讓她們相信。
所以,必須要找她們不熟悉的人。
孤狼B組和雷電突擊隊的人紛紛站起來。
“開始着裝吧。不要露出破綻。”高中隊說道。
“放心吧,我們又不是第一次玩了。”
莊炎笑道。
高中隊道:“那就按照原先的計劃,兩人審一個,雷電突擊隊這邊,也一邊出兩個人,協助他們!我們分兩組進行。”
“好。”雷電突擊隊的人紛紛點頭。
說着,衆人便是開始着裝。
都弄好之後,高中隊這纔看向江凡,“江凡,你這邊,就由我跟雷戰負責吧。畢竟你的要求比較高,我怕他們搞不定。”
“好。”
江凡笑道:“既然這樣,那就動手吧。給個機會你們好好收拾我一頓,讓我看看你們平常對我有多麼不爽。”
“啥?”
衆人一怔,不太明白他什麼意思。
江凡道:“打我啊,先將我打得遍體鱗傷,最好渾身是血,然後將我拖進審訊江萱的房間內。這樣,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
“不是,真打啊?”小蜜蜂叫道。
“既然要演,就演真一點。”
江凡道:“江萱那丫頭雖然平常大大咧咧的,但心思相當縝密,如果不來真的,她會懷疑的。你們也不用擔心我的身體,我扛得住。如果拳頭不行,就用刀。”
江凡說着,拿出一把軍刀,遞給小蜜蜂,幫他握在手上,然後在衆人那無比懵逼的狀態中,擡起小蜜蜂的手,用力一拉。
撕拉!
噗嗤!
江凡的胸上上,迷彩軍服瞬間就被割裂出一個十幾釐米的口子,很快,便是有着鮮血涌出來。
“不是,我……”
小蜜蜂整個人驚呆了。
特麼這傢伙在幹嘛?
自殘嗎?
“看清楚沒有?就是這樣!挺簡單的。”
江凡一臉認真的衝雷戰他們說道,說着,還不忘扒開自己的衣服,指着那已經有些外翻的肉體,衝他們道:“就是像這樣,最好皮開肉綻,讓鮮血能夠流出來。不過,你們可要看準一點啊,可不能割到我的動脈,不然到時候血可就難止住了。”
江凡自顧說着,完全沒有注意到雷戰他們那懵逼的表情。
看着江凡這自顧的拿刀直接朝着自己的身體開始割,雷戰等人當場就噴了。
特麼你還真是個變態啊!
用刀割自己都不帶猶豫的嗎?
你沒看到你這一刀下去,你的胸膛都被割開一個口子了嗎?
你就一點也不痛?
敢不敢再玩得瘋狂一點啊?
還有,那胸膛難道不是你的嗎?
怎麼感覺你割的是別人的身體,不是自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