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萱她們聽到自己戰友正在裡面被這些暴徒糟蹋的時候,一個個都是無比憤怒和驚恐起來。
“混蛋!你敢這麼對我們,我保證,你們一定會死得很難看的!”
江萱怒聲吼道。
“哦?是嗎?那我等着。不過,在死之前,能夠品嚐一下華夏女兵的味道,也是很不錯的。”
高中隊說着,用手指颳了刮嘴脣,“當然了,如果你們肯告訴我,你們具體是哪個部隊的,叫什麼名字,指揮官是誰,讓我知道我的兄弟死在了哪支部隊手裡,我或許可以考慮放了你們。畢竟,冤有頭債有主,我只想殺了那些殺了我兄弟的華夏軍人。怎麼樣?”
“你休想!”
江萱吼道。
“對!我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們的!”
其他女兵也是大聲吼道。
“很好!我就喜歡你們這樣,越剛烈,我越興奮。可你們別忘了,這是我的地盤,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們開口!”
高中隊滿臉淫笑,“把這個女人,拖進我的屋子裡面,我要好好的享受享受,至於其他的,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高中隊衝手下說完,轉身便是朝着一個木屋裡走了進去。
雷戰和史大凡直接將江萱給拉了起來,拖着她進入木屋。
其他女兵也被其他暴恐分子給帶走,進入其他的屋子。
她們拼命掙扎,可被綁着,雷戰他們又是成熟老練的特種兵,哪裡能讓她們掙脫開去。
江萱被帶進了木屋內,直接綁在椅子上,雙手雙手都動彈不得。
“在開始之前,我想,咱們還是得走走審訊過程不是?”
高中隊直接坐在江萱前面兩米外的椅子上,平靜的看着她,“說真的,我不想給女人用刑,這樣會顯得我們很沒有男人風度。但沒辦法,我這麼多兄弟死在了你們華夏軍人手中,不將你們那個部隊給找出來報仇,我不甘心啊!”
“所以,只要你將你的部隊番號和指揮官名字告訴我,我保證將你們這些女兵都放回去。你們也不用再遭受我們這麼多男人的折磨。”
“不然的話,你應該能想象得到,等會被我們用刑和被我們壓在牀上來回糟蹋幾天幾夜,是什麼樣的滋味吧?我怕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都沒法形容。”
江萱只是面無表情的看着高中隊,嘴巴里沒有蹦出一個字。
這個時候,她的眼神裡,也不再看到任何恐懼,有的只剩下憤怒和決然!
她決定了,如果這個暴恐頭目要糟蹋自己的話,她會毫不猶豫的咬舌自盡。
“好吧,看你這樣子,我也清楚,不管我是怎麼用刑,都不可能讓你開口了。不如這樣,咱們就換個方式。”
高中隊說完,衝雷戰使了個顏色。
雷戰當即走了出去,很快,兩個暴恐分子便是拖着滿臉是血的男人走進來。
雖然江凡已經被打得滿臉是血,鼻青臉腫的,但江萱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是自己的哥哥,當即臉色大變。
當她擔心得想要開口喊出來的時候,卻又快速忍住了,努力的裝作成一副無所謂不認識江凡的樣子。
這個時候,兩人相認,只會讓這些暴徒抓住他們的軟肋!
看到江萱在這個關鍵時刻還能隱忍得這麼好,高中隊和雷戰幾人心裡都不禁是微微點頭。
這江萱的心理素質,的確如江凡說的那樣,非常之強。
“吊起來!”
高中隊冷冷說道。
很快,江凡便是便是被雷戰他們用繩子綁住手腕,繞過屋頂的房樑,整個人被吊起離地面十公分。
江凡嘴角掛着濃稠的血水,兩邊的眼角都已經被打爛,積淤着黑紅的血。
但是,他並沒有暈過去,還能微微睜開眼睛,也是看到了江萱。
頓時,他的眼孔微微張大,血絲噴現。
可這也僅僅是一瞬間,他又很快隱藏了下去。
“呦,都不錯嘛,不愧是特種兵!這隱忍能力,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啊?”
高中隊輕笑道,“女兵同志,這個人,你認識嗎?他穿着迷彩作訓服,又在你們被我們俘虜的地方出沒,我想,應該是你們部隊派過來尋找你們的行蹤的吧?”
“不認識!”江萱平靜的說道。
“原來不是一個部隊的啊,可我怎麼有點不相信呢?”
高中隊站了起來,走到江凡面前,笑問道:“那你呢?認識這個女兵嗎?”
噗!
江凡沒有說話,而是直接一口血水噴在了高中隊的臉上。
高中隊那臉龐便是由一開始的平靜,逐漸變得冰冷下來,脖子上的青筋,也是冒了出來。
他用手擦去臉上的血水,當手往下的時候,猛然化作成拳頭,直接一拳朝着江凡的腹部轟去。
砰!
沉悶的拳頭撞到身體的聲音,在木屋內響起。
江凡整個人都被打得往後飄去,嘴巴更是有鮮血涌出。
坐在椅子上的江萱看到哥哥被打,也是感覺內心一陣抽痛,眼睛血絲暴突,被綁在手椅上的手,狠狠的抓着木椅,指甲彷彿要將木椅給摳出一個洞來。
可她還是強行的忍着,沒有說話。
“看來,都是硬骨頭啊。”
高中隊一邊用雷戰遞過來的毛巾擦着臉上的血水,一邊走到了江萱的面前。
“你說你不認識他?”
高中隊問道。
“不認識。”江萱說道。
“那我就很奇怪了,我們從他身上,找出一張照片,怎麼感覺裡面的女人有點跟你像呢?”
高中隊說着,打了個響指,雷戰當即拿出一張照片,豎立在江萱的面前。
看到照片,江萱的臉色,終於變了。
因爲這張照片是她高一的時候跟江凡的合影。
照片沒有任何修飾和美顏,可以看得十分清楚兩人的面孔。
而他們當時拍照跟現在相比,面貌基本沒有什麼改變。
“我想,你們兩個,肯定是兄妹關係吧?”高中隊笑道。
“你想怎麼樣?”江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衝高中隊問道。
“我想怎麼樣?呵呵,我剛纔不是說了嗎?只要你能告訴我你們具體來自哪個部隊,指揮官是誰,我就放了你們。”
高中隊坐回椅子上,悠悠說道:“剛纔,我們也在問過你這個哥哥,可惜,他很不配合,沒辦法,我們只能把希望放在你們這些女兵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