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琴隨意坐下,拿起一塊蜜鬆糕優雅的咬了一口,吃東西的美態可以與商秀珣一比了。
“這東西味道不錯……”諸葛琴兩三下將蜜鬆糕吃完,也不知她那優雅的動作爲什麼可以吃那麼快。
肖然看着劍天華離開的背影,笑道:“好像你和劍天華關係不好?”
諸葛琴也笑了:“以前有一次門派切磋,我們賽過一場!”
“誰贏了?”肖然有些八卦的問道。
“如果生死相搏的話可能死的會是我,但比武卻是她輸了!她已經在煉氣八層巔峰很多年了,剛剛看起來好似也到了煉氣九層,再殺一次的話,我沒有必勝的把握。”諸葛琴打量了肖然一眼:“看你好像死不了。聽說你與一個天元境火拼了一場,好傢伙!這是第二次了吧?你居然活了下來!不過我不相信你下次還有這麼好運……”
上一次是肖然擊殺了剛入天元境的蘇夢雪,雖然當時蘇夢雪被諸葛琴陰得夠嗆,但肖然確實是擊殺了一個天元境。
諸葛琴一如即往的嘴欠,不過肖然也不以爲意。他抱着頭,撇了諸葛琴一眼,說道:“看到蘇夢雪的下場,我大約能體會當時劍天華的心情,怪不得她對你沒有好臉色!”
諸葛琴正色道:“好吧,閒話少說,其實我找你是有正事的,還記得讓次我給你說的事麼?”
肖然想了起來,好像諸葛琴是說過有一個地方有大周天星斗大陣的陣法,那是小週天星斗大陣的進階版本。
肖然轉過頭看着她:“可是我記得你好像說必須要天元境才能去吧?”
諸葛琴嘆道:“現在情況有些不一樣,如果你晉升煉氣九層,我們便可以一試的。感覺你差不多應煉氣九層了吧。對了,你的傷到底怎麼樣了?”
肖然無奈的一攤手:“受傷又不是我想的,大約還要個十來天就差不多了吧。不過煉氣九層確實差不多了!”
算一算這一次養傷都養了快一年半了,靈魂受傷可太難治癒了。
不過這次雖然傷重,但肖然收穫卻是很大,與過去的自己對話明悟了是什麼成就了現在的自己。
在養傷的期間他已經叩開了天門地闕,只是因爲靈魂的傷還沒有好不敢引入天地元氣,一個控制不好,讓天地元氣在體內失控下場就是一個死。
無怪很多武者喜歡挑戰,在生死關頭人最容易突破的,前提是你活下來。
諸葛琴輕微的略起了眉頭,說道:“那也差不多了。我總覺得最近氣氛好像有點不對,好像有事情要發生,能儘早去最好!”
肖然想起剛剛劍天華所言,還有最近聽幾個媳婦說起,好像金光宗是有一些緊張的氣氛,他看向諸葛琴,好奇的道:“那裡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
諸葛琴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凝重的道:“那是上古遺族的遺蹟,星眸族的試練場!”
星眸族?無怪諸葛琴會以這麼沉重的語氣說出來,因爲如果神話除外的話,歷史上人族第一次記錄在有文字史料中,就是以星眸族的奴族的身份。
不過如果不是對太古大陸歷史極有研究的人是不會知道的,但肖然在這一年的休養時間卻看了很多書,對這些瞭解一二。
星眸族據說是一個極爲強大的種族,天生便是天元境,曾是衆神之殿,高懸於天外十二個神諭宮中火神宮的直屬巡天衛。
無怪諸葛琴會說,要到天元境纔可以一試。
肖然沒好氣的道:“那就算我現在沒有傷,我們去也是找死。”
諸葛琴淡然一笑,優雅得像一位公主:“記得,我說得是試練場!即然是試練那就不是以殺人爲目標的所在。而且星眸族已經消亡了多久?最少也有一兩萬年了吧,裡面那些東西怕早就失效了。這樣的一個地方,當然值得我們行險一搏。”
肖然揉了下鼻子,拿起一個珍珠蕉,這東西長得一個大大的珍珠,但剝開后里面的果肉卻像香蕉一般,他吃了一口,然後道:“爲什麼你一定要找上我?這樣一個地方,你光是上報宗派怕會得到不少貢獻點吧?就算不想上報宗門,找你哥也是一樣吧,聽說你哥是天元境了!”
諸葛琴沉默了,好半天才道:“我不想找我哥。這樣的一個地方,第一個進去肯定會有莫大的好處,人太多的話好處就分薄了,一個人又有些沒底。等我們從裡面出來之後,再上報宗門也是一樣。”
說完這話,她臉色有些黯然,腦中閃過那個神情淡然,彷彿任何時候都有自信掌控全局的男人,實在很想在他那淡漠的臉上狠狠打上一拳!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要超過你!讓別人說你是諸葛琴的哥哥,不是讓人人都說我是諸葛易的妹妹,而我纔會成爲這個世上第一的陣法大師!”
想到這,諸葛琴的臉上開始放光,繼續對肖然道:“至於爲什麼找你,是因爲,因爲我……我沒有朋友!”
肖然一愣,差點噎到自己,但馬上就明白爲什麼。
這女的太精於算計了,而且嘴又是那麼的欠,誰願意和她交朋友啊?
如果不是在金花城時,她雖然嘴上說得難聽,卻還是拼命救了金花城那些武者的命,肖然也會認爲她是一個嘴欠心黑的賤人。
不過星眸族的遺蹟,肖然很是心動啊。
兩人聊了一會約了時間,然後諸葛琴便走了。
肖然準備又拿起書看,突然一個聲音道:“你朋友還不少,一個個還都是大美女!”
肖然嘿嘿一笑,轉頭將說話的人抱在了懷裡,道:“我的月兒吃醋了,我和她們只是普通朋友啊!”
對男人三妻四妾虛夜月還真沒有什麼,因爲她老子鬼王虛若無可是嫁了七八個小妾,大明的世界本就是男尊女卑,男人多娶幾人老婆再正常也沒有了。
虛夜月沒好氣的道:“我管你那麼多,不過這個諸葛琴我聽過她的名字,反正你和她打交道要小心點。我聽人說她嘴毒心黑,吃人都不吐骨頭的。”
肖然將頭埋在虛夜月的肩頭,手開始在衣服裡使壞,在她耳邊壞笑道:“我還怕她吃我,我吃她還差不多……”
虛夜月天生媚骨,那經得起肖然使壞,只覺全身一下就軟了,嗔道:“現在還是大白天……不要……我們進房吧……”
肖然哈哈大笑抱着虛夜月便回到了房內,開始了自己胡天胡地的幸福生活。
而這時還遠在大之門外的洛小意呆呆的立在那裡,兩人的話清晰的落在她的耳中。
然後她猛的轉身離開:“我們……原來我們只是普通朋友啊!我在胡思亂想什麼?他已經結了婚,有四個漂亮的老婆,他……他怎麼可能喜歡我!太討厭了,不喜歡我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