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多謝沈大人相助，小女子感激不盡，願當牛做馬跟隨在大人身邊！”
“當牛做馬就不必了，有一個忙需要你幫一下！”
目光投向旁邊的蘇凝雪，沈鈺記得無夙剛剛說過，她之前在蘇凝雪的身上留了一道精神力。
無夙一死，蘇凝雪的精神識海似乎也放開了，沈鈺的精神力量得以順利探入進去。
若是猜的沒錯的話，無夙的後手應該就在這裡。
“果然在這！”在蘇凝雪的精神識海中，沈鈺順利找到了無夙的殘餘精神力，並且成功將其困住。
“你的腦海中留着無夙的一道精神力量，她隨時都有可能憑藉這股精神力量將你取而代之。你忍住，我將這股精神力量除掉。”
“大人放心，我忍得住！”
當蘇凝雪的話落之後，沈鈺直接動手，精神力如排山倒海般的涌入，直接將無夙最後殘留的這點精神力量攪碎成殘渣，一點沒有剩下。
蘇凝雪只感覺大腦好像被猛地重錘了一下，好半響後纔回復過來，之後就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這次看你還怎麼活！”一切搞定之後，沈鈺輕哼一聲，緊接着低聲說道“系統，簽到！”
“簽到失敗！”
“又失敗了！”眉頭微皺，這一刻他是真的有些懵了，絲毫不知道自己究竟失敗在什麼地方。
明明對方的精神力量已經被自己消滅的一乾二淨了，難不成還有殘餘不成？把精神分成那麼多份，你就不怕精神分裂！
而且剛剛蘇凝雪腦海中的精神力量只有一絲絲的殘魂殘留，很容易就被自己消滅了。
無夙自己也說了，自己的本源幾乎耗盡了，她還能怎麼折騰。
難道是自己猜錯了，無夙的後手不在蘇凝雪這裡。可整個無求山上只有蘇凝雪是無夙的親傳，不在她身上還能在哪。
不對，不對啊，我或許想錯了地方！
似乎想到了什麼，沈鈺緊接着猛的看向了旁邊有些侷促不安的蘇凝雪，那目光犀利到似乎能把人渾身上下都穿透。
被沈鈺的目光看的渾身不自在，蘇凝雪顯得有些心慌，略有些忐忑的看了眼神域。
“若是沈大人不願小女子跟隨，那小女子也不能強求，這無求山我也不想待下去了，就當這些年都是一場夢吧！”
“沈大人大恩，小女子沒齒難忘，若有差遣必全力以赴。如果有機會報答大人恩情，哪怕是拼上性命也會全力報答！”
說着，蘇凝雪衝沈鈺重重的磕了幾個頭，而後就準備轉身離開。
可是，還沒等她走呢，沈鈺就已經攔在了她的身前。
“沈大人，您這是．．．．．．．”
“走？無夙，你想去哪？”
“無夙？”臉上一臉的懵相，蘇凝雪有些不解的看向沈鈺。“沈大人，我是蘇凝雪。我師父，不，無夙不是已經被你殺了麼？”
“蘇凝雪！什麼蘇凝雪，這世上哪有什麼蘇凝雪。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根本從頭到尾都是無夙！”
“當年，想來你就是這樣騙過沐子山的吧，你裝的挺像啊！”
沈鈺之前可是隱約聽人說起過，沐子山在鎮壓絕地之前可是殺了一批人，那些人應該都是靈氣暴增後甦醒的老怪物。
沐子山在將其殺光了之後，這纔去鎮壓的絕地，沒道理一個區區的無夙會能躲過沐子山的追殺。
由此可見，無夙一定有保命的絕技，那會不會無夙與自己一樣有類似於身外化身之類的秘法呢。
蘇凝雪，無夙，這師徒間的糾葛未嘗不是做給自己看的！
“你看看，剛剛你還想要待在我身邊當牛做馬，怕是伺機想要殺我吧？”
“沈大人，我沒有，我從沒有想要殺你的意思。”
見沈鈺一臉的肯定，蘇凝雪是真的慌了，急忙解釋道“沈大人，我現在這不是準備離開了麼。若是我想殺你，不應該想方設法的跟在你身邊麼，怎麼可能會離開？”
“是啊，那是因爲你感覺我在懷疑你了，所以想要趕緊逃走。你生怕自己露出馬腳，小命就不保了！”
“沈大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真的不是！”
“是不是的不重要！”在沈鈺的手裡，多出了一張畫卷，就是之前輕鬆將無夙絞殺的那副山河圖。
而此刻的沈鈺，臉上殺氣騰騰，看樣子是打定主意要殺人了。
“我懷疑你了，這就是你的罪。對付你們這些老怪物，寧殺錯勿放過！”
“沈大人，素聞大人您剛正不阿，從不濫殺無辜，難不成現在的你也要黑白不分，隨意殺人麼。你的道義何在，你的俠義何在？”
“道義也要看時候，我也不迂腐，知道變通！”慢慢的走上前，沈鈺身上的殺意越來越盛，也讓蘇凝雪一步步絕望的後退。
“你這樣的老怪物活着，就有可能會導致千萬百姓無辜身死，殺一人可救千萬人，我當然會做！你說，換了你，你又會怎麼做？”
“蘇凝雪，若是我殺錯了，我會給你道歉的，上路吧！”
當沈鈺話音剛落，還沒等動手呢，蘇凝雪的身影就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而沈鈺也是呵呵一笑，山河圖完全展開，將正在逃亡中的蘇凝雪一下籠罩在了裡面。
任憑蘇凝雪再裡面如何的掙扎，也根本無法逃離這千山萬水的畫卷。他的身邊，永遠都是風景秀麗的山水，一眼見不到頭。
此時逃走的蘇凝雪，再傻也反應過來了，自己好像被困住了，而剛剛的拼命逃亡都只是在做無用功。
“怎麼不跑了，跑啊！”就在這時候，沈鈺的身影出現在了蘇凝雪的身前，面無表情的看着她。
“看看，我只是稍作試探，你這不就露出破綻了麼！”
“你那是試探麼，你那是在要命啊！”恨恨的看着沈鈺，蘇凝雪滿臉的不解：“我明明隱藏的很好，連我自己都快騙過了，你究竟是怎麼發現的？”
“只是懷疑而已，我能感覺的到你沒死，但我分明已經將你碾成粉末，按說連渣都剩不下了，你不該還活着纔對，可你偏偏就是活着。”
“所以我就大膽的猜測了一下，會不會蘇凝雪也是無夙。之後就想着試探一下，這一試不就試出來麼！
“你竟然能感知到我的生死？”
臉上露出憤恨的表情，她是萬萬沒想到沈鈺竟然能夠感知她的生死，能知道他死沒死透，這不要了命了麼！
這再怎麼僞裝，都會被人給看破的！
“我知道你們這些人的可怕，生怕你們會上演絕地反擊這一套，所以早早留下後手，沒想到最後還是栽了。”
“我不甘心，憑什麼我們這麼努力，再怎麼付出都比不過你們這些受鍾愛之人，我不甘心！”
“不甘心的人多了，那些死在我手上的個個都不甘心，你特麼算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