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有心傳郭靖內家拳,就說:“當時老爺爺還教了我一些拳法,你幫我看看該怎樣練習。”
郭靖頭一次做別人的老師,心中很是暢快,連連點頭:“好啊,好啊,你說出來我幫你。”
蘇澤邊講邊演練,郭靖當然不懂。
蘇澤說:“我只懂一點,我教給你吧。”
太極十年不出門,形意一年打死人。這話說的是形意拳易學易練,出功快。
蘇澤教給郭靖形意拳的散招,也是因爲郭靖太笨,所以沒有教什麼太極拳、八卦掌之類的需要陰陽、易經之類理論輔佐的功夫。
雖然練法上,應該是以太極養生爲主,但蘇澤教的打法上卻以形意爲主。
郭靖比較愚鈍,蘇澤首次也不能多教。
於是郭靖學會了一個三體式樁功的練法和半步崩拳的打法。
半步崩拳連續打出,出左拳爲順步崩拳,出右拳爲拗步崩拳。
兩拳一出一入,接連不斷,勢如連昧箭。
正好適合郭靖超常的體力與耐力。
國術講究百日築基,這百日,氣機發動,陽氣上浮,下面堅硬如鐵,但卻不能近女色的。但凡守不住身,元陽瀉出,那就前功盡棄,又要重頭再來啦。
當然,這百日更重要的是收心入靜,排除雜念,以便入門。
但這點郭靖反而不愁,他隨時隨地都可以入靜。
練武之人都會多吃肉,吃肉多轉化的精氣也多。
和尚爲什麼不吃肉?因爲精氣多了,不會轉化的話,精滿自縊,就會想女人了。
和尚道士,都喜歡打坐。
打坐時,初步階段氣機發動,陽氣上浮,鐵棒上挺。
有個解決的方法就是:吃素,少吃食物。等於從源頭減掉精氣。
所以打坐練不好的人,都很瘦,很虛弱。
蘇澤教郭靖內家拳,也是一個伏筆。
將來拆穿謊言後,證明白髮白鬍子老爺爺確實存在,而且不是老頑童的一個伏筆。
三體式樁的練法和半步崩拳的打法是經過後人幾百年的演變後,幾代人的心血結晶,絕對需要有人傳授才能夠掌握的武功。
在這個時代還沒有出現過,證明確實有這麼一個高人存在着。
蘇澤曾經研究過內功與國術的威力的比較,結論是:
張三丰創內家拳,專注於對自身氣血筋骨的修煉。不斷打磨自身體質,易筋鍛骨,使全身勁道渾圓如一。
自身爲一小天地,不加外求。
其實也是出於無奈,因爲當時的天地靈氣已經非常稀薄了。
所以在神鵰時代,完善的內家拳還是可以與內功並立的;到倚天時代,就可以超越內功體系了;而在之前的天龍時代,靈氣充裕,內功完勝內家拳。
而在洪荒時代,完全不需要內家拳的,只要有了吸納利用靈氣的法門,自然可以排山倒海,摘星拿月,順帶把身體改造的如同鐵石,鋼筋鐵骨。
蘇澤在現實中最初只是一個宅男。
怕苦怕痛,又有很多愛好分心,加上現實生活還算平靜安逸,幾乎不需要和別人打鬥,所以他的武功並不高,連明勁都沒有進入。
在陽神世界中,起步也是練習肌肉筋骨皮的功夫,與國術是相同的。
所以他已經對國術深深的瞭解,現在完全可以使出化勁的宗師功力。
化勁的宗師,修煉的也是肺腑、骨髓,和陽神世界大宗師相當的。
所以調理身體到正常或者強健對蘇澤來說,並不難。
這次一開場,文弱書生的身體很悽慘。還沒有來得及不醫治,郭靖就來了。
夜晚郭靖已睡着,蘇澤便以國術宗師的角度審視身體五臟。
系統選擇的這具身體,當然是底子很好,可以說是良材美質,百年難遇的習武奇才。
這種觀察力也是蘇澤數年神魂修煉的積累,他對自己身體的體察已經達到洞察入微的境界。
當下沒有二話,站起易筋經樁功,以內壯功法治療身體表面的肌肉和內部的五臟。
半個時辰後,蘇澤徐徐吐出一口長氣,在空氣中顯現白虹,吐氣如虹。
蘇澤竟是半個時辰就進入暗勁,身體自然也全都好了。
這番治療的神效,自然不能讓郭靖知道,所以纔打發他先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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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結伴行走了2天,遇到了一個大集市。
郭靖出錢,爲他買了一匹青色的壯馬。
這幾天,天天吃肉,加上內功的修習。蘇澤可以光明正大的騎馬,不需要再裝作體力不濟了。
在天龍世界裡面,蘇澤也學會了一些騎術,只是不能快跑。
二人騎着馬,慢跑着向張家口而去。
這日,蘇澤郭靖二人正在馬上談論武功。背後卻追上來四團白濛濛的東西。
到近了一看,卻是四匹白色駱駝,以及坐在駱駝上的四個白衣男裝麗人。
郭靖怕蘇澤不明白,告訴他道:“蘇大哥,這四個人是女的。是來討要我的汗血馬的。”
蘇澤明白這段故事,這段路本來以汗血馬的腳程,早該甩開她們了。
想是因爲救助自己的緣故,路上耽擱了2天,才被她們追上。
蘇澤就出主意道:“郭兄弟,你的馬快,你就快點跑吧。我們到張家口匯合。”
郭靖問道:“那蘇大哥,你怎麼辦?”
蘇澤道:“她們不認識我,又只是要你的汗血馬。想來不會與我爲難。”
郭靖聽得有理,就快加一鞭。先跑掉了。
四匹白駱駝追上來,四人看了蘇澤一眼。卻沒有理睬,想繼續去追郭靖。
蘇澤卻把馬橫過來,攔住她們。
“各位姐姐留步,我看你們好漂亮的。”
一個圓臉的少女就笑道:“你倒是個識貨的,攔住我們做什麼?”
“我好久沒有去桑拿了,看到姐姐們比按摩女郎還漂亮。就想和你們親近親近。”
四人雖然不懂什麼叫桑拿,什麼叫按摩女郎。卻聽懂了親近的意思。
一個外族女郎模樣的少女就嬌笑着:“你這話讓我們少主聽見了,怕是要打斷你的四肢。”
蘇澤笑道:“怕是不光是四肢,連第五肢都要打斷吧?”
少女們唧唧咯咯的笑着,扭出了好看的身形。“少年,你好色呀。快快讓開,姐姐們有急事。”
“那就是說不能陪我啦?”陽光般明媚的少年突然陰下臉來。
他內力不濟,何況蘇澤也是有色心沒色膽的。
所以蘇澤只好撥轉馬頭,閃在一旁。
四匹白駱駝,從蘇澤身邊一閃而過。
圓臉的少女還出手摸了他的臉一把。“咯咯,小弟弟還生氣了。”
少女們遠去了,臉上的餘香還在。
蘇澤認識到:少女們不光可以拿來打的,似乎做點別的什麼,也是極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