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魈在窮奇的巨大咆哮之下也沒有能夠倖免,此時此刻也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他的身軀開始劇烈扭曲,彷彿受到無形的力量的折磨。
他的臉龐因痛苦而扭曲,額頭上青筋暴起,滿是痛楚的表情,他的眼神中閃爍着痛苦和掙扎。
人魈的身體像是被痛苦的火焰包圍,每一寸肌肉都在抽搐和顫抖,他的皮膚蒼白無力脆弱地覆蓋在扭曲的骨骼上。
儘管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人魈仍然堅定地站立着,髮絲被血水浸溼,貼在額頭上,形成一束束溼漉漉的烏黑。
直到此時此刻徐福落地之後開始了下一波的攻擊,那雙眼睛在看到了人之後倒是又是遲鈍了一會兒,隨後果斷做出了行動,縱身一躍遁入了地下。
人魈見到徐福的身影后,目光一凝,隨即縱身一躍,騰空而起,他的身形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宛如一隻矯健的猛禽。
與此同時,地面下方開始顫動,土石翻飛,人魈輕盈地降落在地面上,身形如影般融入土地之中。
他的身體順着地下的暗道迅速穿梭,速度之快彷彿一道閃電劃過黑暗,靈活地操控地下的土壤和岩石,爲自己創造了一條隱蔽的通道。
土石迅速避開,隨後在其經過之後又迅速合上,很快就無影無蹤,而戰場上也就只剩下了徐福和草野秋鬥兩人。
草野秋鬥此時見到自己費了好大力氣才削弱的人魈要逃走,本想要出手,但是最終還是忌憚于徐福在場,所以依舊是沒有動手。
對方身上也有幾頭不弱於那人魈的妖怪,如果能夠拿到的話倒是也沒有什麼虧損的。
但是問題也就是這個傢伙的狀態似乎比自己好了,當看到人魈居然是選擇直接遁地逃走的時候就明白了原來那居然不是這傢伙的所屬物,只是沒有想到這傢伙居然也完全將其無視了。
此時此刻依舊是不明白對方到底想要做什麼,不過此時此刻也沒有詢問的必要。
畢竟來者不善,這傢伙的實力很強,草野秋鬥不敢掉以輕心,他冷靜地觀察着徐福的行動,心中暗自揣測對方的意圖。
徐福看着人魈消失在地下後,並沒有立即追擊,而是凝神注視着地面上的動靜,他知道人魈並非易於對付的對手,若不加以防範,他的逃離只會是暫時的。
雖然自己是猜想到了人魈的意圖所以纔想到來幫一把,但是自己對於那個猜想其實也不算是十分的確定,這個時候其實依舊還是需要做好被反咬一口的準備。
畢竟這種情況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對方到底是全性的人,跟這羣瘋子根本沒什麼太多好說的。
不一會兒,地面突然發出輕微的顫動聲,緊接着,一道巨大的土牆猛然從地下衝出,向着兩人橫掃而來,徐福臉色微變,迅速騰挪身形,靈活地躲避開土牆的襲擊。
草野秋鬥見狀,眉頭微皺,此時那地面下涌起的土牆不像是專門針對誰,就像是毫無目的的攻擊一般。
而草野秋鬥自己自然也是受到了波及,不過僅僅是這種程度的攻擊對於自己來說當然還是可控的範圍之內。
轟隆隆——
土石瞬間爆發,隨後散落的石頭四散而飛,向着兩人濺射而去。
徐福依舊是不慌不忙,隨後雙手轉動舞動了黑色的滾滾旋風,隨後將那些濺射而來的土石直接統統擊碎。
同時那掀開的黑幕一卷,將那些土石全部包裹在其中,隨後揚手灑出,那紛紛揚揚的石頭雨點般灑出,隨後向着目標轟出。
那尖銳的石頭一顆顆如同刀鋒一般銳利,隨後那尖銳的氣息瞬間爆發而出。
草野秋鬥此時打開了那張紙扇,此時也注意到了對方的動作,此時眉頭微皺,發現這傢伙居然還是向着自己優先發動攻擊。
此時身上的殺意也因此而涌出,絲毫不再掩飾,而此時此刻將紙扇向前一打。
啪嗒——
紙扇在瞬間只是一打,隨後只見到一瞬間有一道無形的氣浪向着前方擴散。
那些石頭在氣浪之下停下,隨後懸浮於空中不再前進,這個時候只見到一股氣息將其侵入,隨後那些石頭全部被統統攪碎。
但是他的攻擊並沒有到此爲止,而是隨着那把紙扇的微微一擡起,隨後就只見到那些已經化爲了灰塵的土石重新凝聚。
隨後以更加迅猛而快捷的速度向着原路返回,那一瞬間攜帶者無匹的力量,令人不由得有幾分動容。
徐福感受到草野秋斗的敵意,眼神一凝,隨即展開身法,腳下踏出奇特的步伐。
他身形如鬼魅般閃避着草野秋斗的進攻,同時利用周圍的環境尋找機會反擊。
草野秋鬥見徐福身法靈動,難以捉摸,心中更加警惕起來,他全身散發出強大的氣場,使得周圍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
他運轉體內的力量,準備發動致命一擊。
草野秋鬥凝視着徐福,手中的紙扇迅速揮舞起來,隨着他的動作,一股強大的風勁呼嘯而至,將戰場上的氣流攪動得翻滾不已。
徐福感受到了來自紙扇的巨大壓力,他知道自己必須迅速應對。
他調動全身的力量,使出最強的身法,快速穿梭於草野秋鬥掀起的狂風之中。
在狂風的肆虐下,徐福身形若隱若現,時而消失在風中,時而再度出現隨,後他利用靈活的身法和敏銳的感知力,尋找着草野秋斗的破綻。
草野秋鬥並不懼怕徐福的靈活身法,他全神貫注地控制紙扇,釋放出更強大的風力。
他的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他要以強大的風勢將徐福擊潰。
狂風與黑炁的交戰愈演愈烈,戰場上的氣流變得更加狂暴,草野秋斗的紙扇風力不斷增強,彷彿形成了一道無形的屏障,將徐福的進攻牢牢阻擋。
然而,徐福並沒有放棄,他的目光閃爍着堅毅的決心。
他利用周圍的環境,不斷改變攻擊的角度和力道,試圖找到突破紙扇防線的方法。
突然,雙眼閃過一絲精光。他抓住了一個瞬間的時機,身體瞬間爆發出驚人的速度。
他在紙扇風力的控制範圍之外繞了一個弧線,迅速接近草野秋鬥,他揮舞着長戈,帶着犀利的氣勢刺向草野秋斗的要害。
呼哧——
草野秋斗的眉頭微皺,他立即調整紙扇的風力,試圖阻擋徐福的進攻。
然而,徐福的攻勢異常兇猛,他的長戈在紙扇的風力中劃出一道鋒利無比的弧線。
草野秋鬥勉力抵擋,但隨着隨着徐福的猛攻,紙扇風力逐漸失去了穩定,草野秋鬥感受到自己的控制力越來越不穩定。
徐福看到了這個機會,他全身爆發出強大的能量,長戈刺向草野秋斗的胸口。
但是就在此時草野秋鬥口中一身暴呵,只見他發出一聲低吼,隨後身體周圍的能量開始劇烈震盪起來。
緊接着一道強大的光芒從他體內噴涌而出,形成一座巨大的靈力屏障,將徐福的攻擊徹底阻擋住。
原本露出的破綻被這一擊又牢牢擋了下來,那轉瞬而逝的機會終究徐福還是沒有抓住,不過此時所佔據的優勢倒是沒有因爲對方將危機化解而徹底消失。
此時的徐福依舊佔據着極大的優勢,於是藉着這個機會瘋狂發起攻擊,想要將這個破綻重新打開,隨後重新佔據優勢。
但是這個時候草野秋鬥卻也是絲毫不懼,即使此時身上帶着幾分狼狽,但是依舊是盡力扭轉局面,自己的實力本身其實高於對方,只不過此時被車輪戰所損耗,所以終究還是有些勉強。
不過此時在努力之下還是將形勢一點點拉了回來,這個戰鬥的天平又開始重新向着一邊傾斜。
戰場上,兩人之間的交戰變得激烈起來,徐福靈活地躲避着草野秋斗的攻擊,同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擊對手的弱點。
草野秋鬥則毫不退讓,他的招式凌厲而準確,每一擊都充滿了毀滅性的力量。
紙扇每一次擡起落下,都打出了無形的力量,兩人之間的戰鬥頓時就變得更加凌亂起來,你來我往之間已經交手了幾十次。
雙方都在竭盡全力,毫不留情地向對方發起攻擊。
就在雙方陷入激烈對抗之際,地下的人魈顯然已經沒有再繼續發起攻擊,就像是真正逃走了一般,但是兩人此時都已經沒有心思去尋找他的跡象。
只剩下徐福和草野秋鬥面對面地站在戰場上,他們深吸一口氣,凝視着彼此,戰意在他們的眼神中燃燒。
徐福緊握着手中的長戈,周身散發出凜冽的殺意,他的目光鎖定在草野秋鬥身上,下一刻,他衝了上去,長戈化作一道銀色閃電,刺向草野秋斗的要害。
草野秋鬥不慌不忙,他手持那張紙扇,此時重新緩緩打開,紙扇的扇面之上記載着強大的言靈符咒。
他打開紙扇,隨後口中低吟着咒文,周圍的氣息開始變得詭異而神秘。
徐福的長戈在接近草野秋鬥時,突然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住,無法前進一步。
他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被禁錮在一片無形的領域之中。
言靈,禁。
草野秋鬥面帶微笑,他手指輕點紙扇,念着一道道咒文,言靈符咒的力量化作紛飛的文字,凝結成可怕的符文鏈,向着徐福纏繞而去。
徐福感受到無數符文鏈的束縛,他竭力掙扎,但無濟於事,言靈符咒的力量讓他動彈不得,猶如一隻被困住的野獸。
草野秋鬥淡然一笑,他邁步走近徐福,目光中帶着一絲冷漠。
但是此時明白自己需要面對的還不只是這傢伙的本體,這傢伙依舊還有那妖怪的幫助,所以這個時候僅僅將其禁錮並非勝券在握。
徐福臉上閃過一抹堅定的光芒,他知道此刻不能束手待斃,他猛然爆發出強大的鬥志,全身散發出滾滾黑炁。
長戈上的符文閃耀着金光,徐福咬牙刺激自身的力量,他身體猛地一震,無形的束縛瞬間崩潰,他掙脫了草野秋斗的控制。
徐福發出一聲怒吼,身體如利箭般衝向草野秋鬥,他揮動長戈,發出凌厲的攻擊,長戈上的符文化作一道道金色的光芒,猶如星光穿梭。
草野秋鬥神色微變,他緊緊抓住手中的書籍,迅速詠唱出更加強大的言靈符咒。
周圍的氣息凝聚成一道巨大的能量屏障,試圖抵擋徐福的攻擊。
徐福的長戈轟擊在能量屏障上,發出震耳欲聾的撞擊聲,金色的光芒與屏障碰撞,爆發出熾熱的火花。
此時竭盡全力,不斷施展出他的戰技,試圖突破草野秋斗的防線,長戈一抖,隨後密密麻麻的攻擊如同雨點一般落在了屏障之上。
在狂暴的攻擊之後,那屏障很快就出現了裂痕,此時已經搖搖欲墜,像是有了崩潰的跡象。
草野秋鬥冷靜應對,他將手中的紙扇緊緊壓在胸前,不斷念着咒文,釋放出更加強大的言靈符咒應對,能量屏障迸發出更加耀眼的光芒,勢要將徐福徹底封鎖。
徐福感受到巨大的壓力,但他卻沒有退縮的意思,他瞪大眼睛,目光中閃爍着堅定和決心。
他將全身的力量聚集到長戈上,發出最後一擊。
丁——
長戈上的符文熠熠生輝,金色的光芒越來越耀眼,刺得人睜不開眼睛。
徐福全身的能量在這一刻爆發出來,形成一道巨大的光柱,如星辰降臨,璀璨奪目。
能量屏障終於無法抵擋住徐福的最後一擊,被轟然擊破。
徐福的長戈直接貫穿了草野秋斗的防線,狠狠地刺入了他的胸膛,所有擋在眼前的。
草野秋鬥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難以置信地望着徐福,口中喃喃自語:“你…竟然…”
但是話還沒有說完,那股強大的力量已經直接穿過他的胸口,隨後將其整個身體直接撕裂。
不過此時徐福卻沒有掉以輕心,因此此時已經注意到了長戈的觸感似乎不太對,這傢伙還是有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