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和朱雀想要下車趕人,特別是白虎,他的殺神劍已經蠢蠢欲動了,面對這兩個脆弱的村民,他們完全可以將其制服住。
但此時陳淵說話了,老師的命令兩人不敢不聽。
“說吧,要多少錢?”後座的車窗搖了下來,白虎伸出頭去問道。
“開紅旗車,看你們也不是個有錢的主。我也不爲難,你們就拿個2萬塊錢吧。”男村民的鋤頭耀耀發光。他的右手攤了出來,對着白虎說道。
“2萬塊錢你怎麼不去搶?”朱雀狠狠地瞪了了你這個男村民,她本以爲花個幾百塊就能夠過去的。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男村民居然敢獅子大開口。
是誰給他的勇氣,梁靜茹嗎?
若不是有老師的話,朱雀肯定會下車,狠狠的揍這個男人一頓。
“大人說話,下屬別插嘴,沒看到你後面的老闆在和我商量嗎?”南村民的嘴角上含着了一根草,看起來拽的跟個二五八萬的樣子。
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老婆也站出來說話了,對着朱雀的瞪眼毫不示弱。
“瞪什麼瞪,以爲瞪我們就不用給錢了嗎?”
“我男人都說了,看你們也不像有錢人,就收你們2萬塊錢給我們的家禽治病。要是換了別的寶馬,奔馳保時捷這些名車,說什麼也不會少於三十萬,你們就知足吧。”這個村姑打扮一樣的婦女叉着腰,理直氣壯的對紅旗車裡面的三人說道,特別是重重的看了一眼朱雀。
“他們就是在搶錢,真當外人進村就不是人了呀。老師面對這種刁民,我們不必要給他,且這樣會助長他們的氣焰。”
“就這種好吃懶做,依靠自己村裡優勢來搶劫的人,活着就是浪費空氣,老師你給我兩分鐘,我保證叫他們重回孃胎再造一番。”
白虎已經摩拳擦掌了,雙手活動筋骨,噼裡啪啦作響。
若不是陳淵喃着她,估計下面那兩個人以前被他打的滿地找牙了,又何須這麼麻煩。
“修橋補路是善事,本來我也沒有打算跟你計較。朋友,我們只是想過個路而已,行個方便吧!”
陳淵的臉上看不出來任何表情,也沒有發現任何波動,只有當陳淵和他們說話的時候,這兩個村民才注意到它的存在。
“喲呵,原來這車裡面還有一個大老闆,那麼現在就不止要2萬了,沒有3萬,你們這車就別想過去!”
“我告訴你們,這段時間裡面村裡來了很多外國人,鎮上的派出所派了武警過來巡邏控制治安,你可別想動手,就算是動手你們也進不了我們的村子,到時候我們一報警你一樣會被抓起來”
男村民一臉囂張,毫不在乎地對白虎說道,就算白虎在能夠打,他也有底氣應對。他的底氣就是依靠村子裡面的那些巡邏警察。
當然一個村那麼大又很偏僻,不可能隨便安排那麼多警察過來的,故而在本地他們還招了不少的輔警和護衛。
因此不僅是這兩個村民,在整個村子裡面的當地村民也是如此,他們的依靠就在於村裡面的護衛隊,村子裡面的護衛隊是臨時組成的,在這裡面就有很多操作空間了。
而恰巧這個男村民的幾個親戚就在護衛隊裡面做事,在太南了之前有好幾例鬧事的例子,他們都學過跆拳道什麼的,可是一旦進村,那些學過武術的人還不是在電棍的威力之下屈服了。
“呵呵,想動手,我勸你們還是考慮清楚吧。”
“你們交錢買的是平安,若是動起手來的話,南境的就算進了村子也一定會躺着出來,到時候就不是幾萬塊錢的事情了。”
婦女抱手在胸,身子挺直,無比傲然的說道。
“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嗎?”陳淵最後一次問道。
兩個村民冷漠的搖了搖頭,嘴角上帶着嘲諷和不陷的意味。
“現在就需要5萬了!”南村民手指比了個數字,直接坐地起價。
“得了白虎,你下去鬆鬆筋骨吧。”陳淵搖了搖頭,擺了擺手。他最終還是打算讓陳白虎下去了。
窮山惡水出刁民,這句話總是沒錯的。人一旦突然暴富起來,就容易掉錢眼裡面。更容易信息膨脹,開始變得目中無人起來。
白虎裂開嘴笑了,露出了潔白的牙齒。他毫不客氣地拿出了殺神劍,在村民看到見劍時候,他們的瞳孔突然放大,裡面藏着一絲驚恐。
隨身攜帶7尺長的劍,一看就不是善茬。
兩個村民知道這裡是碰到釘子了。
“好的,算你們狠,等着從村裡面躺着出來吧。”男村民見形勢不對,丟下了一句狠話,連地上的雞鴨都不要了。直接帶着自己的女人落荒而逃。
“怎麼錢不要了?”
“真是的,這年頭,這麼多欺軟怕硬的傢伙,剛纔不是很硬氣的嗎?”
白虎並沒有對兩個落荒而逃的村民進行追擊,他看着兩個人離開,嘲諷了幾句就收起了殺神劍,轉身回到了車上。
朱雀欣然一笑,表示對白虎這次乾的漂亮。
白虎嘿嘿一笑,他說他的殺神劍都沒有拔出來,那兩個人就嚇走了,真的是這麼膽子小的人也敢出來碰瓷要錢。
本來以爲這兩個村民只是珠海村裡面的例外,只是他們進村起來的一個小插曲。
可是沒有想到當他們的車再進一步開到真正的村口,看到那些住宅的時候又遇到了一個奇怪的事情。
四五個小孩圍坐在村口,他們互相閉着眼睛,像是在玩着什麼遊戲。
“大壞蛋,小壞蛋,大小都是壞蛋。”
“壞蛋好,壞蛋秒,壞蛋打的警察呱呱叫。”
“富學文窮當兵,學文學中榜哭一陣,當兵戰死無地埋……”
幾個七八歲的小孩子突然的睜開眼,然後開始圍着中間一個閉着眼睛的殘疾小孩轉了起來,他們一邊轉一邊嘴中哼着一些莫名其妙的順口溜
隨着那順口溜,那些孩子不斷地撿起路邊的石子向着中間那個殘疾孩子砸過去。
殘疾孩子把頭埋在了膝蓋裡面,雙手扶着後腦勺,默默的承受着這一切。像是麻木了一般。
白虎和朱雀兩人聽了他們的順口溜,頓時臉上變了顏色,任誰都聽得出來這順口溜裡面對當兵的人抱有的惡意。
“這小孩子玩的是什麼遊戲?竟然如此編排,我們這些當兵的大人們是怎麼教的?”白虎眼中殺氣騰騰。
朱雀的車緩緩停下,也冷冷的看着他們。
“大壞蛋的遊戲嗎?”
“看來這個村子並不歡迎我們啊。”
陳淵沉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