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田仁看到這麼多所謂的正義人士出面,本來還對陳淵的行爲頗爲惱怒,一時間心情也好了不少。
這漢夏的人就是喜歡當舔狗,按照正常情況,這樣的國家是發展不起來的。
但就是因爲漢夏出了一個陳淵,讓漢夏不僅沒被其他國家吞噬,反而還發展的越來越好。
不得不感嘆漢夏的氣運真好,居然能出現陳淵這種傳奇人物。
池田仁繼續打量着陳淵,這年輕人的確和自己碰到的不一樣,這氣質就連武力都比不上,看來的確有點來路。
要是之前他早知道陳淵這麼難對付,還真不一定會找陳淵的麻煩。
畢竟他只是單純的想要發泄一下而已,沒必要找那些看起來很強硬的人。
不過事已至此,哪怕陳淵真的是個難啃的硬骨頭,他也必須讓對方道歉才行。
“小子,看你頗爲面生,來杭城是爲了來尋求發展的吧。”
“實話告訴你,我和京都武家的人關係非常好,如果有了我的幫助,你在杭城的發展一定會如魚得水的。”
這句話的意思非常明顯,池田仁自然不是真的想給陳淵介紹武力,而是想趁機敲打他。
要是陳淵今天不道歉,那麼他以後在杭城將寸步難行。
陳淵好笑的看着池田仁,這是硬的不行,改威脅的方式了。
要是杭城的其他家族的確會忌憚武家的存在,畢竟那可是皇族,沒人會頭鐵的去和皇族對抗。
但陳淵就不一樣了,武家前不久才被他打的元氣大傷,就算要怕,也該是武家怕他纔對,想用武家威脅他,真是癡人說夢。
池田仁就那麼看着陳淵,他相信陳淵能明白自己的意思,最後一定會妥協的,爲了這種事選擇和武家做對,估計只有白癡纔會那麼做。
衆人這才知道王正之前那麼賣力的原因,原來池田仁是武家的合作伙伴,估計是武家派他來給池田仁做嚮導的。
陳淵淡淡道:“用不着,我這生意比較特別,就算是武家也幫不上忙。”
池田仁沒想到陳淵到了這個時候還敢這麼囂張。
他當然不相信陳淵這話是真的,武家那是什麼存在,在漢夏還沒有他們不敢碰的生意吧。
池田仁眼神玩味的問道:“不知你做的是什麼生意,能讓武家都不敢去碰呢。”
陳淵淡淡道:“軍火。”
池田仁:“……”
衆人:“……”
聽到這話,全程倒吸一口冷氣,軍火這種東西在漢夏一直屬於禁忌般的存在。
別說是那些大家族了,就連皇族都不敢碰,因爲有了熱武器,軍方的威懾力就會蕩然無存,到時候漢夏就要亂了套了。
據說宜城的劉家就是因爲私藏軍火而被陳淵所滅,可想而知這種事情有多嚴重了。
別看皇族現在如日中天,但真要讓他們徹底和軍方撕破臉,還是沒那個勇氣的。
如果武家敢做軍火生意,那麼無疑就會打破當前這個平衡,武家的結局就是和劉家並沒什麼區別。
在這種事情上軍方是絕對不會含糊的,哪怕把京都掀翻了天,也要把武家給滅了。
所以陳淵也沒說錯,武家的確不敢碰這種生意。
不過武家不敢碰是事實,但不代表陳淵就敢去碰
在漢夏敢碰軍火的只有軍方的實權人物,那些人無不是坐鎮一方的大佬,陳淵雖然有點能耐,但和這樣的人物明顯是沾不上邊。
雖然漢夏的帝師就和陳淵的年紀差不多大,但他自然不會往那個方向上去想,漢夏帝師那是什麼級別的存在,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種地方,並且恰好被自己給碰到了呢。
池田仁怒罵一聲:“你他媽在耍我呢?”
想通之後池田仁立馬就知道陳淵在胡說八道。
陳淵笑道:“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撒謊。”
池田仁冷哼一聲:“哼,你以爲我們都是三歲小孩嗎,這種拙劣的把戲也想嚇住我們,真是癡人說夢。”
“沒錯,你以爲我們那麼好騙呢,既然皇族都不敢做的生意你憑什麼能。”
“就是,有種就證明給我們看看。”
圍觀的衆人顯然不相信陳淵的說辭,紛紛起鬨道。
池田仁笑道:“你也看到了,大家都不相信你。”
“如果你不能證明你說的是真的,那還是跪下道歉吧。”
說罷,他戲謔的看着陳淵,彷彿已經看到了陳淵被逼的跪下道歉的樣子。
陳淵笑道:“你確定要我證明給你看看。”
“我手裡的軍火可不會輕易露面,一旦露面就一定要見血。”
池田仁點了點頭:“當然。”
陳淵越是這麼說,他就越能肯定陳淵不過是在虛張聲勢而已。
陳淵吩咐道:“那就證明給他看看吧。”
朱雀點了點頭,直接拿出一把手槍就這麼指着池田仁。
“居然隨手攜帶手槍,難道他真的是做軍火生意的嗎。”
“就是,如果是真的也太牛了吧,居然敢這麼大搖大擺的帶着槍,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
衆人看到朱雀手裡那漆黑的手槍全都嚇了一跳,尤其是之前那些嘲諷陳淵的人,全都縮到了人羣后面,生怕陳淵突然會對付他們。
之前他們那麼做,不過是爲了討好池田仁,希望能搭上武家這條線。
但那前提是在自己還活着的前提下,如果小命都沒了,再好的發展機會也沒用啊。
陳淵自始至終都沒有搭理那些人,這種人幾乎每天都能見到一大堆,要是誰都去計較,那他也不用做別的了。
池田仁顯然也沒想到陳淵真的會公然拿出手槍,難道他真的是做軍火嗎。
這不可能,就算陳淵真的能拿出槍也不能說明什麼,現在要想搞到一把槍還是有很多渠道的。
池田仁繼續說道:“這不能說明什麼,如果你能拿出大量的軍火出來,我就相信你。”
陳淵搖了搖頭,這池田仁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一而再的提出一些無理的要求。
陳淵淡淡道:“你相不相信對於我來說有意義嗎。”
池田仁點了點頭:“當然,如果你不能說服我,那你今天就必須要跪下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