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69 韻貂蟬厭惡男人拿性事炫耀
69 韻貂蟬厭惡男人拿‘性’事炫耀
殷小桃發泄完了之後,又覺得有幾分欠妥,自己這樣對他發火,他是自己的什麼人啊?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只是自己心儀的朋友啊?怎麼能這樣對他指手畫腳呢?於是又換了一副面孔,說道:“對不起,我剛纔太沖動了,你不會計較我吧?”
漢浩浩雖然覺得殷小桃有點過分,但還不至於怪罪她。他只是覺得今天的她乖乖的,完全沒有了往日的風範。可是此刻,他的注意力並沒有放在這上面,而是在回憶昨夜的細節。他說:“我計較你什麼呢,就是想不明白我怎麼到了這裡來的?”
殷小桃問:“你真的記不起來了?你昨晚都和那些人見面了?我知道黃葉來找了你的,說是來辦公室見你,爲我們集團開業大典的事。”
漢浩浩這纔有所省晤,昨晚的脈絡清晰地出現在他的腦海裡了。他想起了市委周書記的囑託,想起了和組織部長辦理韻貂蟬的事,當然也想起了黃葉,他這才說:“都想起來了,我見過韻貂蟬之後,最後是在酒店的咖啡廳見黃葉的,只是忘了我怎麼會到這裡了……”
殷小桃完全明白了這一切,她最關心的莫過於他是與黃葉過的夜還是與韻貂蟬過的夜。她清楚漢浩浩本來就是韻貂蟬的初戀男人,他與她苟合她心裡還會好受一點,可要真的是黃葉,她的內心如何都不能接受的,她問道:“那麼,最後離開你的是黃葉?她是不是和你來過這裡呢?”
漢浩浩說:“不知道啊……”
殷小桃說:“誰訂的房間總是可以查出來的吧?”
漢浩浩說“就是啊,查一查吧?”
讓兩人大失所望的是,訂房的人似乎早有防範,雖然‘交’了訂金和房款,可是卻留的漢浩浩本人的名字。這就說明,訂房人是預先設好的一個局。這讓漢浩浩十分沮喪,也十分後怕。和他有一樣想法的殷小桃突然問:“這個訂房人背後什麼意圖呢?莫不是別有用心的‘陰’謀,要是那樣的話,也許我們現在的會見也被這個‘陰’險的人錄了像了……”這一說,漢浩浩越發緊張了。他看看殷小桃的臉,說道:“這樣吧,我找找黃葉和殷小桃,因爲她們是唯一有可能知道實情的人。”此刻,漢浩浩與殷小桃如出一轍,巴不得這件事是韻貂蟬所爲。也只有這樣,他的危險係數纔會低一點。倘若是別的‘女’人進了他的房間,還幹了人所不齒的事情,並且‘露’了像,那就別樣危險了……兩個人這樣琢磨,內心也就提心吊膽起來。外面的天空漸漸泛白了,新一天的清晨就要來臨,可是兩人的心情卻異樣沉重。
就在此刻,‘門’外卻傳來了清脆的‘門’鈴聲,這又讓兩人大吃一驚。漢浩浩從‘門’口裡看了看,確認外面站着就是韻貂蟬,他的心“咯噔”一下落地了。他回頭對殷小桃一語雙關地說:“就是韻貂蟬。”內心同樣惶惶然的殷小桃聽到這話,也釋然了不少,點點頭說:“怎麼,你還不開‘門’迎客嗎?”
漢浩浩只得將‘門’打開,只聽見‘門’口的韻貂蟬說:“晚上你還睡得舒服吧?今天你的事情很多呢,我在樓下的餐廳等你。”說完,竟然沒有進‘門’就轉身走了。她當然也不知道里面還有一個醋意大發的‘女’人殷小桃。
韻貂蟬走之後,殷小桃和漢浩浩的心態完全變了,兩人都覺得沒有在說話的必要。漢浩浩今天的事情確實不少,上午就要趕往商務局宣佈韻貂蟬的任命,所以他得走了。殷小桃這個時候才說:“我哥一直找你呢,你‘抽’空給他一個電話吧?”
漢浩浩說:“好的。”說着,表情麻木地離開了房間。
殷小桃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黃葉旁若無人的走進來,一邊走一邊嘟囔道:“你說你哥也是的,半夜三更的打電話來,吵得人家都受不了。”
因爲解除了對黃葉的懷疑,殷小桃對她的態度也就有所改變,她寬容地說:“他不是也把我吵醒了嗎?”
黃葉說:“你說他也是啊,找漢浩浩找不到,打我的電話有用嗎?他要是找你,還算是有幾分理由。”
殷小桃問道:“他給你電話是找漢浩浩嗎?”
黃葉說:“是啊,真是莫名其妙的。我簡直服了他了。”隨後黃葉又佯裝不知情地說:“我已經給漢浩浩彙報過了,他對我們公司開業沒有什麼具體意見,他本人倒是關心上面來的領導和國際財團的到位情況,至於市裡面那些後來想參加的企業和朋友,他沒有任何意見。”
殷小桃問:“沒有任何意見是什麼意見啊?”
黃葉說:“按照我的理解,也就是讓他們都參加唄,不就是多幾桌招待費和禮品嗎?”
殷小桃一夜的折騰也夠累的了,她也不想在這個小事上默默唧唧,於是說:“好的,就按照你的意見去準備吧?下午最後再開一個通氣會,通報其他部‘門’的情況,你把握就行了,也不用讓我參加了。”
黃葉好奇地問:“怎麼,你要出差呀?”
殷小桃說:“出什麼差呀,我還有別的事情需要處理呢。”黃葉離開她的辦公室,她就有些昏昏‘欲’睡了,她索‘性’關閉了電腦,緩步回了自己的臥室,準備美美地睡上一覺。
漢浩浩到了餐廳,韻貂蟬已經在那裡恭候了,她並沒有先取食物,而是到了一杯牛‘奶’等着他呢。看見他進餐廳了,這才站起身來說:“走,一起去取食物吧?”
漢浩浩沒有拒絕,跟隨她一起去取自己喜歡的食物。今天的韻貂蟬的打扮又變了一種風格,看上去更穩健和成熟,就像那些端坐主席臺的‘女’市長和副市長們。一身簡潔大方,嚴謹而莊重,讓人一看就知道是中規中矩的國家公務員。也是啊,今天她就要被正式任命爲蜀南市貿促會的會長,大小也是一個正處級的官員了,又是她上任的第一天,她自然也會以一個嚴謹的形象出現。一邊走,她一邊說:“謝謝你,爲我的事情‘操’心。本來我昨晚是想謝謝你的,可是你早已進入了玫瑰‘色’的溫柔鄉,所以也就只能放棄了……”聽她滿口醋意的話,漢浩浩突然覺得十分好奇,他夾了幾片深海魚片,夾菜的那隻手停了下來,遲疑地望着韻貂蟬問道:“你什麼意思?難道昨晚你不是和我一起的嗎?”
韻貂蟬瞥了他一眼,目光裡明顯帶着幾分不屑,反問道:“你恐怕不希望我出現吧?”
此刻餐廳用餐的人陸續進來了,漢浩浩也就沒有站在那裡說話,快速加了菜,打上一杯牛‘奶’,走回了靠窗的位置上。他慢慢咀嚼着,想着韻貂蟬毫無信任可言的話,以及她那漂浮遙遠的目光。他忍不住問道:“貂蟬,昨晚……”
韻貂蟬打斷了他的話,很不理解地說:“爲何要談昨晚的事呢?我可以理解我炫耀嗎?”
漢浩浩一愣:“你這什麼意思啊?”
韻貂蟬說:“只是我沒有想到,你墮落成這樣了。你和我不一樣,我雖然嫁了老男人,但是我起碼還是基本遵守規則的,哪有你那樣糜爛啊……”
漢浩浩瞠目結舌,這難道還不明白嗎?韻貂蟬這是在向他發難呢。儘管他不折不扣的執行了周書記的意圖,把她的事情漂亮的辦完了,而且還獨自一個人背上任人唯親的罵名,沒想到她是這樣一個過河拆橋的狠毒‘女’人。他瞥了同樣滿臉不滿的韻貂蟬一眼,一點食‘欲’也沒有了。
兩個人就這樣毫無詩意的用完早餐,麻木地走出酒店,各自上了轎車直奔商務局而去。
本來,一夜之後的韻貂蟬想通了,男人畢竟是男人,沾‘花’惹草是他們的能事,又何必這樣對一個過去的戀人要求什麼呢?可是沒想到這個男人還要把昨晚的事情拿出來炫耀,這就讓她的內心無法承受了,所以她纔會這樣冷落幫了她大忙的男人,而且還指望着在一次拿北京傳來的消息折磨他。儘管後來漢浩浩也鬱鬱寡歡,但是她的內心沒有一絲一毫的同情和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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