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餐飯自然吃的其樂融融的。
而且吃完飯後,太陽已經落山了,胡楊他們就到外面的花園中坐下來吃着水果慢慢的聊着.....
八點多的時候,胡楊看了眼手錶對阿姨她們說道:“叔叔、阿姨、舒付、嫂子,我先回去了,明天要去錄音棚錄製總決賽所唱的歌曲。”
“今晚早點休息,別像舒付那樣凌晨一兩點還不睡的,有空再過來吃飯。”阿姨叮囑道。
對此,胡楊好笑的看了眼舒付,然後對阿姨重重的點頭。
若是沒有重要的事,他一般都是11點前就睡覺了。
這是藏區那邊的生活環境和節奏所造成的。
舒付起身跟在胡楊後面,這是要去送他。
“老胡,真的不能透露一點嗎?”趴在胡楊車窗上的舒付小聲問道。
他想要知道自己要給他唱什麼歌。
“哈哈,不能!我走啦。”胡楊將趴在窗口的舒付輕輕推了一把,不會蹭到他後就開車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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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後,胡楊忍不住將睡衣的衣領拉緊一點。
九月份夜晚的京城溫度已經有點涼的。
來到書房,準備將明天要錄製的歌曲都寫出來。
剛剛動筆不一會兒,胡楊的手機就響了。
拿過來一看,原來是岳母打來的。
趕緊接通笑着問道:“媽,這麼晚了還沒睡嗎?”
電話那頭的喬瑾雯聽到胡楊爽朗的聲音,臉上歲月留下的痕跡似乎也少了幾絲。
“還沒,等給你打完電話就睡。”喬瑾雯聲音柔和道。
“嗯,你和爸最近身體好嗎?天氣逐漸變涼了,你們要多穿點衣服,注意保暖。”胡楊關心道。
以前在藏區的時候,他隔兩三個月就會快遞一些那邊的土特產回給岳父母。
去到鎮上的時候也會給他們打電話問候。
“除了以前落下的老毛病外,沒有什麼大問題。”聽到胡楊的關心,喬瑾雯顯得很高興。
這是人之常情嘛。
“你倒不用擔心我和你爸他,蓉城這邊的溫度還是很舒適的,京城夜裡氣溫下降的厲害,你倒是要注意一點,別冷着感冒了。”
她叮嚀着對電話那頭的胡楊說道。
“媽,你放心,我會注意的。”胡楊笑着說道。
在外面的孩子,總是讓父母擔憂的。
正所謂是兒行千里母擔憂。
胡楊雖然是女婿,但這些年來,在喬瑾雯她們心中,早就將他當成了兒子。
特別是在女兒走了之後,胡楊還默默的留在藏區那邊,沒有再娶。
其實這些年來,她還有丈夫在和胡楊聊天的時候,也暗示過讓胡楊再找一個。
畢竟他還年輕不能就這麼孤單的一個人。
然而都被胡楊給拒絕了。
因爲每個人都會爲一些東西而堅持,即便在其他人眼中這是很傻很白癡,完全浪費時間與生命的行爲。
但對於這個人來講,卻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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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前幾天我姐生孩子,我去了趟鵬城,打電話給文致,想要去他那裡一趟,結果他出差了。”胡楊說道。
不管他到鵬城有多忙,就算不去小舅子那裡,也至少要打個電話告訴他一聲自己在鵬城。
這是最基本的。
岳母喬瑾雯聽到胡楊的話,看了眼還在書房工作的丈夫,笑着說:“文致被他們公司老總派到港城學習半個月,曉曉帶着孩子跟我回蓉城住一段時間。”
這個胡楊倒是知道的,在打電話給宋文致時,他就跟自己說過了。
“嗯,有媽你幫忙照顧她,會方便很多的。”
岳母是個很勤快很知性的女人,至少在照顧人這方面上,那真的沒話說。
然後聊着聊着就說到兩個小姨子身上了。
“小雅這個丫頭,放暑假了也不回來,就知道在外面瘋。”岳母喬瑾雯在電話那頭笑着責怪道。
一般情況,在此刻胡楊都會和岳母站在同一陣線討伐小小姨子的。
不是因爲她真的幹了什麼壞事,而是要順着岳母的心。
前提當然是並非岳母有錯,至於小小姨子有沒有做錯,在兩者不對等的地位上,自然是她的問題了。
“媽,這次你可怪不得小雅,那時候你也去鵬城那邊了,而且我也帶着學生到京城玩,特意讓她留下來給我照顧小卓瑪她們的。”
胡楊爲小小姨子宋文雅辯解,不能讓她幹活了,還要被岳母說她是個“小沒良心的”。
“你就知道寵着她。”
雖然是責怪的話語,但是不管是語氣還是神態,根本找不出半點生氣的意思。
“媽,女兒要富養要寵着才行,別不讓人一根兩毛錢的冰棒就讓她乖乖聽話,然後被拐走了。”胡楊笑着說。
“哈哈!”岳母笑得很開心。
也想起了當初胡楊第一次來她家時,用一根冰棒就讓宋文雅喊他“姐夫”的事。
讓剛剛從房間裡出來的兒媳婦蕭曉曉一陣好奇,不知道婆婆怎麼這麼高興,忍不住好奇心詢問道。
得知她在和胡楊打電話,也露出恍然大悟之色。
她只見過胡楊幾次,但從丈夫宋文致還有兩個小姑子以及公公婆婆對他的態度上看,就知道胡楊在這個家庭特別的地位。
而且就那幾次短時間的接觸,也讓她覺得胡楊這個姐夫是個特別聰明睿智,情商還很高的人。
況且不管是《華國新歌聲》中橫空出世,亦或者是“全國十大優秀教師”頒獎典禮後,他一篇《華國少年說》令他名聲大噪。
讓她平時帶孩子出去曬太陽,和其他的寶媽聊天時,都會聊到胡楊身上的。
進而詢問起關於胡楊的事。
然而蕭曉曉那裡知道那麼多啊,只能簡單的說一些而已。
“文靜10號那天早上去橫店拍戲了,最近她接到一部戲的女主角,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胡楊笑着說道。
岳母也沒有繼續深問下去,對於宋文靜,她還是很放心的。
就是年紀最小的宋文雅才讓她操碎了心。
“小楊,你什麼時候有空回來一趟?”喬瑾雯溫聲細語道。
胡楊坐飛機進藏,也停靠在蓉城機場中,但都沒有走出航站樓。
仔細想想都大半年沒回去過了。
“媽,我在十月底十一月初會回去一趟的,再去藏區。”胡楊的聲音有些低沉。
喬瑾雯聽到胡楊這麼安排,自然也知道他是爲了什麼。
因爲那時候就是宋文嫺的忌日,也是一個她們一家人牢牢記住但卻不願意提起的日子。
她強行提起笑容說道:“好,你回來之前記得給媽打電話。”
“知道了媽,時間也不早了,你和爸早點休息。”胡楊看了眼手錶說道。
“嗯,你在京城要注意身體,照顧好自己。”
“媽,你和爸也一樣。”
大概二十多秒鐘後,胡楊才聽到電話傳來盲音。
將手機放下,來到院子中擡頭望着模糊的月光輕輕的呼出一口濁氣。
慢慢的走了幾圈,讓心靜下來。
再次回到書房繼續寫歌詞曲譜......
夜,漸漸深了!
書房的燈也熄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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