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炎這個王八蛋!”
南宮炎一走,周坤氣得直罵娘,先前還半屋子的銀子差不多少了一半,只是不得不承認這些當官的權貴纔是真正的狠人。
“算了,我會想辦法讓他吐出來的,而且是求着把銀子還給我。”
張凡忽然輕笑道。
“哎,話是這樣說,但還是很不爽。”
周坤嘆了口氣,以爲張凡只是說說而已,畢竟南宮世家家主年事已高,南宮炎怕是不出一年就要繼位南宮家主之位,這樣的大人物肯定不是他們能夠與之抗衡的。
“放心好了,此事我自有把握。”張凡淡然說道,比較起南宮世家這樣的巨頭他張凡真心只是個小蝦米,不過這可不代表南宮炎就不會有求他的時候。
“別傻站着啊,那妮子呢?”
張凡瞪眼道,周坤連忙回過神來,趕緊跑到門外去請早就等候多時的張婉婷。
很快一個動人的身影走進房間,張婉婷神情平靜,有種不卑不亢的味道,然而當見到張凡時還是不進有些驚訝,“您就是幕後老闆?”
張凡玩味的看着這妮子點了點頭,張婉婷到也直接,接着拿出了一張五百兩銀票,說:“無功不受祿,謝過老闆好意,如果沒事的話,小女子先走一步。”
張婉婷優雅的將銀票放在桌上,衝着張凡淡淡一笑,便要轉身離開房間。
“小鼻涕蟲你當真不認識我了?”
夜幕下的張婉婷背影有些孤單到惹人憐愛,張凡嘴角上揚,戲謔道。
話音一落,不想欠人情債的張婉婷一對纖細的長腿像是長在了地上一般,很難再有邁出第二步的決心,忽然間的回眸一笑,絕美的鳳眼裡閃爍着淚光,柔聲道:“哥。”
“傻丫頭,非要我這樣叫你才知道我是誰。”張凡爽朗大笑。
毫無疑問這個暱稱只有他倆知道,張婉婷腦海裡的那些美好畫面逐漸重疊,最終彙集到了眼前這個男人身上。
張凡溫柔一笑,張開了雙臂,站在旁邊的周坤見狀,臉上盡是猥瑣的笑容,十分識趣的退出了房間。
“哥,我還以爲你不要我了呢,這些年你在薛家還好嗎?我聽別人說起了你的事,我真是太傻了,居然沒能認出你。”
張婉婷毫不猶豫的撲入張凡懷中,兩頰有清淚滑落,嘴角含着一絲知足的微笑,耳朵緊貼在他寬闊的胸膛上,像是在傾聽他的心跳。
“好,一切都好,之前沒認出來,現在認出也不晚。”
張凡下意識的嚥下唾沫,感受到懷中有些發燙的嬌軀,臉色稍微有些不太自然,畢竟這些年不見,女大十八變,這妮子該有肉的地方一點沒少,一男一女又是共處一室,又是夜半三更,想不亂想一些東西都很難。
雖然這種想法很是齷齪,可實際上張凡只是繼承了陸仁賈的記憶,而不是真正的血緣關係,從而導致了摟着張婉婷的滋味十分微妙,有些曖昧,又有些溫情。
然而張婉婷卻不在乎什麼男女有別,對她來說長兄如父,老爹常年身體不好,小時多數時候都是‘陸仁賈’在照顧張婉婷,哪怕兩人這麼多年沒見過面了,但感情依舊很深,沒有半點生份感覺。
“哥,我好想你。”
張婉婷委屈的哭了,楚楚可憐的模樣着實是要將張凡的心都給融化掉。
“我也是,都怪我那時沒本事。”
張凡聞言不禁鼻尖一酸,想到張婉婷被賣到青樓這些年,難以想象她遭到了何等對待,可惜那時候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這一切的發生。
“我不怪哥哥,現在能再見到你便已經知足,這就夠了。”張婉婷梨花帶雨的笑道,非常享受依偎在他懷裡的感覺。
“醉香居的人待你如何?”張凡忽然問道。
聽到這話張婉婷先是一怔,略有些緊張,道:“這些年待我不錯,白掌櫃、稚雅姐都是他們都待我很好。”
“真的?”張凡無奈搖頭。
張婉婷連忙小雞啄米的點頭,顯然是不想將張凡牽連進來,畢竟醉香居的背景複雜,水很深,哪怕是一般貴族世家也不敢得罪。
“還想騙我,傻妮子,你難道忘了你撒謊時會習慣性的皺眉了?你這個小騙子。”
張凡伸手颳了刮張婉婷的小鼻子,張婉婷臉蛋兒一紅,嬌嗔:“哪兒有這事兒。”
“無論是什麼狗屁白掌櫃,還是那什麼醉香居頭牌,從現在起他們見到你只能繞道而行,你所受到的委屈將讓他們成倍奉還。”
張凡眼神一陣凌厲,犀利如劍芒畢露,一陣陣真元力激盪不息,很是強勁。
張婉婷面露震驚,道:“哥哥成就了武者?”
“不錯,武師五段。”
張凡淡淡點頭,張婉婷聞言一陣欣喜,但很快神情就暗淡了下去,笑容有些苦澀,以她的見識別說是五段武師,就算是九段武師醉香居也不會放在眼裡。
“不是哥哥想要嚇唬你,從鑄就武道寶體,再到五段武師,你哥哥我只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張凡撇了撇道。
“不足一個月?武道進展也太快了,簡直不遜色於那些天之驕子,哥你實在是太厲害了!”張婉婷聞言俏臉上盡是崇拜之色,打心眼裡的替張凡感到高興。
“現在還擔心我實力不濟嗎?”
張凡擠眉弄眼的笑道,一陣臭不要臉的嘚瑟,逗得張婉婷嬌笑連連。
“明日我就上門去找那所謂的白掌櫃,他也該付出代價了。”張凡臉色一板,張婉婷這才發現其實張凡早就知道了老爹差點因她而被白掌櫃打死。
“還是不要太過於莽撞,那白掌櫃身邊有貼身近衛保護,自身修爲也不俗,我擔心你會吃虧。”張婉婷有些擔憂的說道。
張凡定了定神,含笑指了指房間一側,張婉婷頓時目瞪口呆,“這銀兩也……太多了吧?”
“在王都這地方,沒有什麼事情是錢擺平不了的。”張凡一臉淡定的說道,暗自已經將那混賬東西訂好了死期。
“還有那幾個醜女人,一個也跑不掉。”張凡目光變得陰寒,想到張婉婷受辱的畫面就覺得心疼,此仇就算是拼了這條命也必須報!
夜已深,張凡將眼皮子都快睜不開的張婉婷安頓在了牀上,看着大牀上的玉人兒,張凡不由得開始心轅馬意起來,就算明知道與這妮子沒有血緣關係,但總是讓他覺得YY婉婷有些像禽獸行徑。
長舒了一口濁氣,張凡咬着舌尖,強行壓下了那股子躁動感,鋪上草蓆盤腿而坐,以修煉來平復起伏不定的心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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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事,張凡從修煉中睜開雙目,涅槃真龍訣催動真元力,昨夜服下最後一粒煉骨丹,一夜之間運行了足足三十六週天,四面八方的真元力被吞噬一空,直到氣海丹田所在傳來脹痛感才停下,而修爲也再進了一步,距離六段之境還有一步之遙。
“藥效越來越弱了,應該是形成了耐藥性,還是得尋找八品丹藥的配方,不然修煉進展還是太慢了一些。”張凡喃喃自語。
而他這番話要是被其他武師境界者聽見,恐怕當場就要找他拼命,天賦一般的武者幾年才能突破一段境界,而他到好僅僅一個月就快要踏入了六段境界,成爲武師境中的強者,這等修煉速度簡直是妖孽中的妖孽。
之所以修煉得如此之快,丹藥起到了不小的輔佐作用,但隨着對涅槃真龍訣的見解加深,張凡直到現在纔有所明悟,這套頂尖的修煉法門,吞噬真元力速度碾壓其他品階功法。
而且能明顯感覺到還有極大的潛力可挖,一切待到境界達到便可激活,不然僅憑丹藥之力斷然不會提升這麼迅速。
“小懶豬,還不起牀?不怕太陽老公公曬壞你屁股嗎?”張凡坐在牀前,看着丫頭睡姿清奇,居然趴着睡了個大字忍不住打趣道。
“再睡一會兒,就一會兒……”張婉婷迷迷糊糊的睜眼,見到是張凡,嘟着嘴開始撒嬌賴牀。
“小癩皮狗,我替太陽公公揍你屁股。”
張凡見狀笑罵道,有些猥瑣的擡手一巴掌拍在了小翹臀上,張婉婷蹙着柳葉眉,嬌嗔:“煩不煩呀,人家真的好睏……”
“好好好,我去準備早點。”
張凡沒好氣的說道,這個小妮子實在是可人當緊,原本他張凡是個御姐控,現在一不小心就被強行掰成了妹控,暗暗發誓絕不會再讓人傷害到她,哪怕是用不擇手段的殺戮。
“今天場地選在哪兒呢?這筆買賣要是做好了,至少一年來不會缺錢。”
張凡如意算盤打得啪啪作響,這麼多王公貴族爲了一個‘絕美’虛名,就可以輕鬆將銀兩掏出來。
現在要做的是不光讓他們頭頂着‘絕美’的頭銜,還給出一個讓他們變成絕美的機會,到那時候纔是大賺特賺之時,昨天的幾萬兩銀子與之比起來純粹就是毛毛雨。
想到這裡,張凡傲然一笑,只會忽悠人的商人只能算不入流,真正的高手不僅會忽悠,還能讓人心甘情願的把錢拿出來,而且還是哭着喊着要給錢的那種。
“咦,有稀客來了?”張凡忽然一怔,靈覺很是敏銳的發現有人站在門前徘徊。
感覺到熟悉的氣息後,張凡咧嘴不禁露出壞笑,立馬脫掉了身上的衣服,赤着胳膊做出一副愜意的神情推開了房門。
“今天天氣真不錯啊。”
張凡自言自語的說着話,門剛打開見到薛凌霄手懸在半空,似乎剛想要敲門找他。
“有事兒?”張凡光着身子咧嘴道,便故意將房門大開。
“你……你們?”
薛凌霄臉頰變得通紅,更讓她不可思議的是牀上居然還有一名身材姣好的女子正在熟睡,再看了看地上凌亂的衣服,薛凌霄腦海裡頓時浮現出各種讓人面紅耳赤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