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必須要去救愛麗絲菲爾!”
Saber臉色難看的看着衛宮切嗣,十分直截了當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衛宮切嗣低着頭沒有理會她,阿爾託莉雅不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麼,她一直都搞不清楚這個男人的想法。
此時他們正處在一間酒店的房間裡,因爲怕敵人直接的攻進愛因茲貝倫家顯眼的城堡,所以他們特地的在外面找了個地方作爲臨時據點。
畢竟沒有了愛麗絲菲爾的話,愛因茲貝倫家的城堡,連防禦結界對他們來說,都已經變成了擺設一樣的存在,待在那個已經被所有人標記了的城堡裡,對他們沒有半點的好處。
“你...難道根本不打算去救愛麗絲菲爾嗎?!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對於衛宮切嗣的沉默,Saber是非常的震驚的,她不知道爲什麼,衛宮切嗣能夠這麼的冷血無情。
“拿什麼去救?難道依靠你可以打敗Lancer加上Caster嗎?還有那個根本不知道深淺的Caster的master,我們是去救人還是去送死?”
如果愛麗絲菲爾還在的話,衛宮切嗣是絕對不會理會Saber這個傢伙的,因爲他們在本質上就是完全不同的人,Saber的言行舉止,在衛宮切嗣看來,就充滿了幼稚與天真,讓人覺得難以理解。
而讓我們不得不注意的一點是,在衛宮切嗣所提及的對手裡面,肯尼斯竟然是根本都沒有出現的,他已經完全的被衛宮切嗣給忽視掉了,畢竟在現存的戰鬥力裡面,肯主任屬實是沒有任何的存在感。
Saber沉默了,她無法反駁,因爲現在的她,確實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去面對Caster與Lancer。
“對於我們來說,Caster與Lancer的聯合是壓力,那對於剩餘的其它Servant們來說,這也同樣是巨大的壓力,不論是Archer還是Rider,我們都可以說服他們,與他們聯合起來,一起來對付Caster與Lancer。”
Saber是不死心的,所以她很快的就想到了辦法,而這個辦法的可行性很高。
“因爲Rider有很高的機動性,所以我們到現在也沒有確定他們的據點,但是聯繫遠阪時臣還是很容易的。”
一直站在旁邊沒有說話的久宇舞彌,突然的開口出了聲,她的表情沒什麼變化,但是這話裡的意思是贊同Saber的想法的。
雖然她也認爲去營救愛麗絲菲爾十分的危險,但是對於現在的局勢她還是能看清的,她認爲Saber的這個辦法是可行的,甚至是可行性最高的,所以她果斷的出言支持了Saber。
衛宮切嗣低着頭,仍然保持着沉默,他的手指一直在敲擊着大腿,顯示着他仍然在思考。
隨後他突然的站了起來,Saber和久宇舞彌的視線都看向了他。
“我去聯繫遠阪家的家主遠阪時臣。”
衛宮切嗣扯了一下黑色風衣的下襬,乾脆利落的離開了房間,留下了這麼一句話。
Saber鬆了一口氣,看向了久宇舞彌,對方在向她點了點頭之後,也乾脆利落的跟着衛宮切嗣離開了,留下Saber一個人在房間中。
Saber看着自己那隻被詛咒的手,只感到滿心的無力之感,她攥緊了拳頭,多麼想自己可以發揮出自己的完整實力,這種被束縛的感覺實在是太憋屈了。
這邊衛宮切嗣剛剛動身去準備找遠阪時臣接洽,另一邊的遠阪時臣就已經開始頭疼了起來。
“Archer現在在哪裡?”
揉着自己的眉心,遠阪時臣只覺得自己的血壓在飛速的升高,因爲Archer現在在他這裡,已經是徹底的放飛自我了,他完全沒辦法指揮那個自我意識極強的王者,甚至有些時候都聯繫不到對方。
“聽說他今天和Rider好像有約,所以剛纔他就離開了。”
言峰綺禮在旁邊盡職盡責的履行着一名弟子的職責,雖然他現在的心態正在發生着潛移默化的改變。
只要他的父親大人還沒有被找到,他的內心之中就會一直飽受那種煎熬,那種因爲自己的父親大人正在經歷着悲慘的遭遇,所以他感到快樂的感覺,就會一直侵蝕他的理智,讓他逐漸的暴露本質。
“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他是不可能戰勝Archer的,那個傢伙並不知道Archer的底牌。”
遠阪時臣嘆了口氣,本來因爲尋找言峰璃正的事情,Archer這段世間是一直在跟着他們一起行動的,但是今天剛剛有了一些眉目,Archer這個傢伙卻又自己跑掉了,遠阪時臣真是感覺頭都要大了。
“我已經初步的確定了Caster的據點的位置,但是有些特殊的情況還是出乎了我的預料。”
對於Archer和Rider的戰鬥,遠阪時臣一點都不擔心,所以在打開了一個遠程監控的魔術球之後,他就繼續和言峰綺禮說起來拯救言峰璃正的事情。
“哦?是什麼事情?讓老師這麼的驚訝。”
言峰綺禮的眼睛亮了一下,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也不知道他是想到了什麼。
“Lancer和他的御主肯尼斯,好像也在Caster的據點之內,他們兩方可能是達成了某種協議。”
說實話,這是遠阪時臣萬萬沒想到的事情,所以對於這種突發事件,他有些感到頭疼。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的敵人,變成了Caster和Lancer兩位Servant,就算是以Archer的能力,同時應對兩位Servant的話,恐怕也不一定就能獲勝。”
言峰綺禮瞬間就明白了遠阪時臣的意思,而後他的腦子開始轉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