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影大人,真的要那麼做嗎?之前您不是說這對於我們砂隱村並不是什麼好事嗎?這只是去見了一趟大蛇丸,怎麼就又改了主意?事情難道出現了什麼轉機嗎?”
雖然馬基是個四代目風影的死忠派,但是對於現在四代目風影突然的態度轉變,他其實也是有點措手不及的,不過他倒是還真的沒有發現,此時坐在上首位置的四代目風影有什麼問題。
“是的,大蛇丸的力量比我想象中的要強大,他手下的人手也都有很強的實力,在這次的合作中,雖然他的人手並不多,但能夠出的力並不會比我們少,之前的擔心看來是有些多餘了。”
“四代目風影羅砂”十分淡定的回答了馬基的問題,關於四代目風影羅砂爲什麼會突然的反悔,間諜君也都給大蛇丸進行了講解,所以大蛇丸現在應對起來,還是比較輕鬆的。
而站在營帳之中和馬基對立的位置的未雲,則是對於大蛇丸這種自賣自誇的行爲十分的無語,這面不改色的用死人的身份,強行的吹一波自己可還行?
“我們兩家聯手,覆滅木葉的可能性非常的大,已經值得我們去賭一次了,與其坐視木葉的實力越來越強,不如抓住機會主動的出擊!”
“四代目風影羅砂“的一番話,成功的贏得了馬基的信任,或者說他其實就乾脆的沒有懷疑過這個四代目風影的身份,他只是疑惑這個突然轉變的原因。
“是,風影大人,我明白了。”
馬基點頭領命,其實作爲主管戰鬥部隊的人,他還是挺滿意這個結果的。
之前如果不是怕被大蛇丸當槍使,馬基都幾乎是要勸說四代目風影進行這次行動了,現在四代目風影排除了風險,選擇了繼續行動,馬基是很高興的。
“我會去將最精銳的部隊都調過來,這是一次必須要快的行動,就算我們盡力的不讓雲隱的人提前發現,他們也肯定會在我們攻擊木葉的時候發現的,我們在快速的解決了木葉之後,要儘快回援。”
馬基仍然沒有忘記雲隱的威脅,但是如果真的有把握徹底的端掉木葉,那冒着被雲隱偷家的可能性,他們也是要去做一做的。
畢竟如果真的做成了的話,那大不了家就不要了嘛,畢竟風之國那大片的沙漠,他們本就已經待夠了,來木葉村舊址上建立新的砂隱村不香嗎?
大蛇丸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然後他便直接命令馬基立刻回村調動軍隊,不要有任何的猶豫。
馬基也是個雷厲風行的,既然已經沒有什麼疑慮了,他當即就收拾東西立刻的出發,回砂隱村調動部隊去了。
馬基走後,大蛇丸隨便的把間諜君點出來,並交代了一句日常事務由他處理之後,這個傢伙就一頭鑽進了屬於他自己的營帳之中,開始當起了縮頭烏龜。
畢竟少露面就能減少暴露的機會,而假如有人問起,他完全可以說自己是在研發新的忍術之類的,一代風影想在自己的營帳裡待着,難道還能想不出來理由嗎?
而在“四代目風影羅砂”變成了縮頭烏龜之後,未雲卻是開始在砂隱的營地中玩開了。
其實在這個砂隱的部隊之中,未雲還真沒啥好玩的,畢竟除了那三個小傢伙之外,這裡面就沒有他認識且熟知的人物了。
所以未雲最後還是找到了我愛羅、勘九郎和手鞠。
“我愛羅,那個傢伙就是大蛇丸派過來的人。”
在發現未雲用眼神打量着自己三人,然後我愛羅甚至已經是被看到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勘九郎迅速小心翼翼的出聲,提醒了一句我愛羅。
他生怕我愛羅被看出了火氣,然後直接一招“沙暴送葬”將對方給弄死。
這個時候的我愛羅,就是這樣的性格,要不然他也不會被自己村裡的人都恐懼厭惡着了。
這種根深蒂固的惡劣性格,如果不是漩渦鳴人那個嘴炮大師的話,你換再專業的心理專家也給他糾正不過來。
只能說“嘴遁”之威,恐怖如斯。
我愛羅收回了看向未雲的冰冷、無情、殘忍的視線,他瞥了一眼勘九郎。
勘九郎被這視線一瞥,直接是打了個哆嗦,趕快低下頭後退了一步,他雖然是我愛羅的哥哥,但他覺得我愛羅完全可以做到毫不在意的殺掉他。
“喂,小鬼,你是一尾守鶴的人柱力對吧?”
就在這個時候,令勘九郎目眥欲裂的事情發生了,就連在一邊跟着的手鞠,都是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因爲未雲此時已經悄無聲息的靠近了我愛羅,並把手伸向了沒來得及反應的我愛羅的頭。
“不可以!!!”
手鞠最先注意到了未雲的動作,她十分着急的喊了出來,她也怕我愛羅會突然發狂殺掉這個大蛇丸的使者,甚至可以說,現在她已經不只是擔心了。
如果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真的把手放在了我愛羅的頭上,那他被殺幾乎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然而手鞠能夠做的,也就只是喊出來了,畢竟那個人的動作十分的突然,根本就沒有給她和勘九郎去救場的機會。
只不過,未雲就好像根本沒有聽到手鞠的喊叫一樣,他的手最終還是落在了我愛羅的頭上,並且還在上面胡亂的揉了揉。
勘九郎目瞪口呆、目眥欲裂,手鞠大驚失色、心急如焚,他們已經預想到了接下會發生的事情,而那可怕的後果,更是讓他們難以承受。
畢竟那邊他們的父親四代目風影,剛剛纔跟大蛇丸達成了協議,這邊身爲兒子的我愛羅轉眼就把大蛇丸派過來的使者給殺掉了,這讓大蛇丸看來是什麼意思呢?
就憑他們的父親的那個脾氣,以及他對待我愛羅的態度,我愛羅怕不是會被他們的親爹給直接打死。
然而他們所預想到的畫面並沒有第一時間發生,因爲被未雲摸了頭的我愛羅,其實是直接愣住了的。
他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畢竟被人摸頭這種事情,已經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有在他身上發生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