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方是產生了什麼誤會吧,以爲那些歐洲人送了一封假信。
但很遺憾,這信就是我寫的,沒想到吧!
張勇寫這封信的最主要目的就是羞辱一下這位珍珠小枝,你的做法太囂張了,有沒有?
老子那麼大一支團船隊過去,你說扣留所有貨物就扣留所有貨物,不同意還殺人,然後將他們全部趕了回來。
還敢派出使者前來質問我,那我當然不會和你客氣。
聽到這話的馬穆魯克使者,張大了嘴巴,不可置信,這,這位真的是中原皇帝嗎?
不是說中原皇帝都是彬彬有禮,都是禮儀之國嗎?爲什麼?爲什麼會這副模樣啊!
“偉大的皇帝,陛下,我沒有聽清楚您的意思,是說這封信確實是您寫的!
您要求我們的蘇丹王妃,我們埃及的女王,珍珠小枝,過來給您跳舞對嗎?”
來自馬穆魯克王朝的使者再一次想要確認張勇的話。(古代稱作天方國,或者黑衣大食,不過這裡爲了大家能讀得懂,就寫作馬穆魯克。古代平民或者其他大臣的時候,討論的時候,會叫做黑衣大食。)
“沒錯,我確實說過這樣的話,而且我還說過,要用一條狗鏈子把它脖子拴住,然後牽到我面前來。我的信難道寫的不夠清楚嗎?你們是看不懂還是怎麼回事啊?”張勇開口說道。
“你怎能如此無禮?”
“我如此無禮,是你們先如此無禮的,我們的商船是過去做生意的,而你們有如強盜一樣。
直接扣留了所有的貨物,還殺死了我的商人,你們這不叫無理嗎?
難道只允許你們殺死我的商人,就不允許我寫信侮辱你們的女王嗎?我告訴你,我不但要羞辱他,我還要對你們發動戰爭。”張勇猛地拍在桌子上,一臉冰冷開口說道。
這一次就當是宣戰了!曾經成吉思汗,也以這樣一個藉口進攻了花剌子模,而如今張勇也找到了這樣一個合適的藉口。
我派去的商人是做生意的,你們將貨物扣下,還將商人殺了,這是你們的老傳統了。
“哼!我們兩國相隔的距離可是千山萬水,有一片巨型的大沙漠,你要是走的過來的話,就儘管過來吧!我會將這些話轉告給我們女王的。”馬穆魯克的使者看着張勇也是怒吼一聲說道。
“曾經花剌子模的蘇丹,曾經將成吉思汗的使者鬍子割掉,主要的使者殺死,只派了一個副使者回去,對吧!”張勇冷笑了一聲,看向了站在旁邊的使者。
“你,你,想怎麼樣。”
這個時期的天方,也就是中亞地區,在教派當中,鬍子是男人的象徵,如果沒有鬍子,就不是一個男人,有一把濃密的大鬍子,才能象徵你是一個男性。
“別擔心,我不會殺你,我不像曾經花剌子模的蘇丹那樣野蠻,但我會剃掉你們所有人的鬍子,並且將所有人的耳朵都割下來。”張勇開口說道。
老子可是繼承了成吉思汗打下來的帝國,那自然得學習一下成吉思汗的風格才行啊!
我的要求你不答應,不答應我就西征,打到你答應爲止。
“你,你,你怎麼敢這樣?”
“我是成吉思汗的女婿,我是中原皇帝,但我同樣也是蒙古大汗,我還有這個身份呢,你別忘了。”張勇開口說道。
在這個時代,蒙古大汗的身份還沒有下降太多,甚至在一些歐洲、中亞地區,這個名頭可比中原皇帝要響亮,因爲那是成吉思汗和他的後代打出來的。
“來人啊!將這些使者帶下去,每人割掉他們一隻耳朵,然後將他們的鬍子全部給我剃掉,然後用刀在他們的臉上刺字,用他們自己的文字刺,就說我要他們埃及的女王,過來這裡親自面見我,並且是跪下的那種。”張勇開口說道。
在張勇的命令下,幾個兇悍的士兵衝了進來,將馬穆魯克王朝派過來的使者直接拖了出去,然後外面就響起一陣慘叫之聲。
驛站之中,原本正在等待中原王朝皇帝賞賜的馬穆魯克王朝使者也倒了大黴。
他們地區的國家每一次出使中原的時候,中原皇帝都會賞賜大量的財物,精美的衣服、絲綢製品和瓷器。
出使中原地區桃花石國,那可是一份兒廢柴,但今天等待他們的卻不是什麼好事,他們並沒有等來張勇的賞賜,而是等來了一大羣士兵。
“你們是什麼意思?我們,我們是皇帝陛下的客人。”看着一臉兇相的士兵,一位隨從使者顫顫巍巍的開口說道。
“哼!你們不是使者,你們是來挑釁我們國家的,哪有使者會殺掉對方的商人,扣留對方大量的商品?”爲首的軍官抽出了自己手中的長刀。
“這,這,他們經過我們的領地,而且這這一切都是蘇丹大人的命令。”一個隨從開口說道。
什麼情況?不是說出使東方的桃花石是一份肥差嗎?皇帝會對他們進行各種各樣的賞賜,而且吃的好,住的好。
怎麼人家直接提着刀衝進來了呢?
“哼!陛下說了,你們讓一個女人來當政,讓一個女人來成爲你們的領袖,就是對他的羞辱,他不會和一個女人進行談判的,來人把他們全部按住,然後將他們的鬍子剃掉,然後割掉左耳朵。”爲首的士兵傳達了張勇的命令。
“啊!啊!啊!”
“不要啊,你們這羣魔鬼,你們不能刮掉我們的鬍子,不能刮掉鬍子。”
“嗚嗚!你們不能刮掉我們的鬍子,鬍子是神聖的。”
“你們割掉我們的兩隻耳朵吧!割掉兩隻耳朵,把鬍子還給我們。”
可這些士兵可不會管這些事情,而是兇悍的提刀上前,完成了張勇交待的任務。
鬍子給刮的乾乾淨淨。
“你看這樣就舒服多了,你們都變年輕了不少,留着一把大鬍子,多難看。”爲首的軍官哈哈大笑着說道。
“嗚嗚!”一個隨從哭哭啼啼的一起頭撞在了牆上,頓時頭破血流。
“你們刮掉了我們神聖的鬍子,我們已經沒有臉面去見真主了。”不少使者開始了自殺。(這裡是有一個真實典故的,在西征的時候,大馬士革是投降了的,旭烈兀下令不許屠城,但十字軍的歐洲人卻要進行屠城,但被旭烈兀給阻止了。
歐洲的十字軍就想了一個極壞的方法,你不讓屠城,那我們羞辱一下當地的百姓可以吧?
於是他們揭開了女人的面紗,然後將男人的鬍子刮掉,導致大量的平民直接自殺了,女人的面紗,和男人鬍子是相當重要的。)
一共三十多個使者,足足自殺了十幾個人,剩下的人全部被割掉了一隻耳朵,然後直接被轟出了驛站。
“我們已經沒臉見人了,就讓我們,死在這裡,我們已經沒有臉回去了。”一個被剃掉鬍子的使者開口說道。
“我們,我們必須回去,同胞們,我們必須回去,將東方要和我們開戰的消息帶回去。”另一個使者開口說道。
“說的對,我們不能爲自己而活,我們還需要爲國家考慮,若我們死在這裡,那麼就沒人將東方要進攻我們的消息帶回去,國家會沒有防備的。”
最終,一部分使者被說服,所有的馬穆魯克王朝使者開始互相攙扶着離開了張勇的都城大興府,開始原路返回。
“還請陛下恕罪,刮掉他們的鬍子之後,有些人直接自殺了。”派去執行任務的將領跪在張勇面前,一臉心驚膽戰的開口說道。
他是真沒想到這些天方人居然如此剛烈的,只是被刮掉了鬍子而已,居然直接就自殺了,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割耳朵呢。
“哼!有人喜歡保留傳統,那就讓他們去見真主吧!不是還有幾個活着的嗎?讓各地的官府給我注意點兒,別讓他們死在路上了,讓他們原路返回,我還指望他們給我帶畫回去呢!”張勇開口說道。
什麼禮儀之邦?我對待朋友是禮儀之邦,但我對待惡徒,那就是兇狠的餓狼,只有你夠兇,豺狼纔不敢欺負你。
只有你夠狠,夠強!敵人才不敢窺視你的國家。
張勇剃掉使者鬍子,並且將使者的耳朵割下,這件事情迅速的在民間傳開。
大部分普通民衆還是拍手叫好的,畢竟之前商隊被打劫、商人被殺這件事,還是引起了很大轟動的。“總算出了一口鳥氣,這幫天方人就該好好教訓一下他們。”
“什麼窮鄉僻壤的地方,也敢和我們天朝叫囂?”
“這大幹皇帝老挺有膽氣的,比那趙家的皇帝要強多了。”一個喝酒的漢子開口說道。
“混賬東西,你怎麼說話的?皇帝老兒也是你叫的,要叫聖上,你懂不懂規矩?
若是喝多了,就滾到其他地方去,不要在我這裡鬧事。”酒樓的老闆冷哼了一聲說道。
有沒有搞錯!你在我這裡說皇帝的不是,要是傳出去,萬一官府找我麻煩怎麼辦?這畢竟是新朝剛建啊!
“哈哈,皇帝大度,定然不會與我這樣的市井小民計較。”
“這纔是我中原人的皇帝呀,看看那趙宋的皇帝懦弱成什麼樣子了,幾百年時間,將我們漢人的血性都丟了個一乾二淨。”一個配劍的書生開口說道。
“說的對,從此以後咱們再也不窩囊了,哪個國家的使者來了,我們都是好生招待,結果我們的使者過去就遭到不公平待遇,過去做生意的商人也遭到打壓。”
“說的對,就是要狠狠的羞辱他們。”
“聽說這天方國的女王還是一個武則天呢,她丈夫死了,她自立爲女王,又嫁了個男人,這男人是之前他的將軍,現在倒是成了他的小白臉兒了。”
“不但成了小白臉,還成了那個什麼蘇丹,據說是王的意思。”
“哈哈哈!那個女王的外號好像叫什麼珍珠小枝,據說新皇揚言要把這女子抓到東方來。”
“皇帝老兒將她抓到東方來要幹什麼?”
“哈哈哈!那自然是好好享受一番了。”
“哈哈哈!”
很快天氣就逐漸轉冷,大雪開始覆蓋了整個北方地區,不過南方還是一片秋日,雖然到了冬天,但南方並不是很冷,並不像北方國度一樣,基本上都披上了一層銀白色的衣服。
大興府,也被皚皚白雪所覆蓋,不過白雪雖厚,但卻壓不住大興府的氣氛,過年的氣氛還是十足的。
現在張勇的裝甲車已經報廢,無人機,也就能在天上飛個幾分鐘時間,電池已經快要徹底老化,飛不動了。
唯一可以正常使用的也就只有投影儀了,每到過年的時候,張勇就會把投影儀拿出來,然後播放幾個精心選好的視頻,讓所有的百姓觀看一下。
這也算是都城的一個奇景了,不少從外地而來的商人或者民衆、學子都會來這裡觀看張勇的投影儀播放。
看看那些洪荒巨獸,看看那些天外神人長得到底是什麼樣子。
這些天外神人的樣子,那美輪美奐的風景壁畫,還有遮天蔽日的巨獸,給普通的百姓帶來了無與倫比的震撼。
這個時候,已經沒什麼人在懷疑張勇不是誤入神仙洞府的人了,若不是侮辱神仙洞府,那怎麼會有這些東西呢?
有時候神權,確實比其他東西要好用太多,在蒙古草原之上,張勇已經被認爲是長生天的代言人。
蒙古百姓對於張勇相當的信服,現在南方地區、北方地區的漢人也開始認同張勇,認同張勇新建立的帝國。
大興府的皇宮之中,無數宮女太監端着一盆盆精美的菜餚擺在了張勇面前,今天是張勇的家宴,他的幾十號妃子,還有幾十號兒女,甚至已經成家的兒女帶着他們的家眷,全部坐在了一起,足足上有兩百人之多。
“拜見陛下!”在皇后圖蘭倫的領導下,張勇的各個妃子,一起了進行了參拜。
“兒臣拜見父皇!”領導張勇兒子的則是長子張定關。
“拜見陛下!”自己兒子的妻子們,各自帶着自己的孩子,也對張勇進行了參拜。
“都免禮吧!今天是家宴,你們無需客氣,所有人都坐下,過來吃飯吧!”張勇擺了擺手,示意所有人入座。
穿越到現在已經二十六七年的時間了,自己也馬上就要奔五了,這麼長時間,自己的孫子都已經出生了。
真是歲月不饒人啊!不過對於現代人來說,現在站到外面,人家還只會以爲他三十來歲,說實話,看到這麼多後代。
張勇突然有了一種劇烈的成就感,老子的人種殿算是收集齊了,這裡面甚至有兩個是歐洲的姑娘,還有波斯的女子,西夏的女子,德里蘇丹國的女子。
“謝父皇!”
“謝陛下!”
很快酒宴就開始了,張勇的這些家眷也不再拘束,女人帶着小孩兒,一起坐在那桌椅上開始享用豐盛的晚宴。
這一次的晚宴非常的豐盛,有南方進攻過來的海魚,海蝦,有北方送過來的牛羊,還有吐蕃地區送過來的犛牛。
有產自西遼的水果,也有產自南方的水果,天南地北,五湖四海的東西都集中在了一張餐桌之上。
“好好珍惜這一次的家宴吧!未來幾年,你們在西征的路上就要自己過了。”張勇看向了自己七個成年的兒子,開口說道。
張定官、張定夏,張定川、張定蜀、張定金,張定中,張定南。
這七個孩子已經成年,這一次,他們會一起參與這場西征,和他們的兩個哥哥一起去建立功勞。
“父皇!還請您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弟弟們的,絕對不會讓他們出事兒,而且您叮囑的事情我也一定會做到,請您放心。”張定關開口說道。
“嗯!你辦事我放心,你已經經歷了好多次戰爭的洗禮,我相信這一次的西征,你一定會圓滿的完成目標,滅掉拔都。”張勇開口說道。
“父皇,我一定會滅掉拔都的,快的三年,慢的話最多五年時間,我一定結束這場戰爭,然後進行東歸。”張定關開口說道。
“嗯!定夏!這一次你離開之後,就會在西方建國,要是不出意外的話,你再也見不到我和你母親了。”張勇開口說道。
此話一出,餐桌上瞬間沉默了下來,法瑪依娜聽到這話,瞬間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淚流了出來。
其他的兒子參與遠征都會歸來,但這個老二卻要在西方建立屬於自己的國家,成爲哈里發代替他們家族統治整個西域,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輩子是見不着了。
“父皇!這段時間我會好好陪陪您,還有母妃的。”張定夏眼角也有些溼潤的開口說道。
自己必須要離開,因爲在西方,父親必須有一個信得過的人,必須有家族的血脈,而自己是最合適的,如果自己不去,那麼這個重擔就會落到弟弟頭上。
母親大人失去自己,還有另一個兒子。
“嗚嗚!我的兒子,陛下可以讓他不去嗎?”法瑪伊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