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上當

“叔祖,您的意思是讓雲玥與王翦較量統兵攻略?”莊襄王看着白髮蒼蒼的義渠君,沒有外臣之時莊襄王一向尊稱義渠君爲叔祖。沒辦法,老先生的輩分實在是太高。即便作爲一國之君,莊襄王也不敢怠慢。

“王上,我大秦以武立國。這也是老夫提出要雲玥與王翦比武的初衷,可王上知道。千軍易得一將難求,我大秦並不缺乏勇猛善戰的猛士。缺乏的是能夠統兵掃滅六國的大將之才。

那雲玥若人大良造,其勳爵之高堪比當年的商君。如果不能服衆,則對大秦與雲玥本人皆無好處。與王翦比試一場,若戰而勝之試問衆兵將焉能有人不服?老夫這也是爲大秦,爲王上所慮望王上撫準。”

義渠君說得堂堂正正,可卻是跟心腹謀士密議一夜說得。既然單挑沒有必勝的把握,那麼幹脆改成羣毆。你雲玥個人勇武,就不相信你能在月餘之內訓練出三百勇士出來。

大秦鐵鷹銳士三百,可是從數十萬大秦軍卒中精選而出。義渠君就不相信,還有能能夠堂堂正正的戰勝這支兇悍之師。

莊襄王也不傻,雲玥這兩天在咸陽的作爲他也有耳聞。能夠比力氣戰勝杜回,又帶了一對無人能耍得起來的巨錘。據說到了呂不韋府中,雲玥的兩柄大錘,需要四名身強力壯的僕役合力才能擡起。

這義渠君定然是聽到了風聲,覺得王翦沒有必勝把握。這纔想出統兵的主意,大秦銳士乃是秦軍中精華的精華,莊襄王不相信雲玥能夠短期內訓練出一支隊伍與虎狼一般的銳士對抗。

“臣呂不韋見過王上。”莊襄王正在躊躇,卻見呂不韋走上殿來。

“不韋免禮,有件事正好和你議一下。義渠君提議。雲玥與王翦的比武改爲他們各率一支隊伍比拼武鬥。你看可使得啊!”莊襄王明白呂不韋與義渠君代表着六國勢力與秦國本土勢力,他詢問呂不韋便是爲了找個拒絕的人出來。

“君上所言極是,不韋認爲個人的勇武在戰場上雖然重要。但真正的將才卻是能夠率六率之軍。破千騎萬乘。爲我大秦攻城掠地橫掃六國之將,這纔是我大秦需要的人才。”呂不韋侃侃而談。莊襄王膛目結舌。義渠君驚愕得差點兒將柺杖扔掉,什麼時候呂不韋能夠如此大度了?莊襄王有種想出去看看天的衝動,太陽到底從哪邊出來的。

“呃……不韋,你真的同意雲玥與王翦各率一軍進行比鬥?”莊襄王有生以來,第一次對自己的聽覺極度不信任。

“諾!不韋贊同義渠君上的提議,只是大秦銳士乃我秦軍精銳。雲玥怕是一時之間,難以尋到合適的人員。請王上寬限三月之期,讓雲玥練出一支精兵強將出來與我大秦銳士比鬥。請王上撫準!”

呂不韋的說辭無論從哪個角度上來看。都算是合理要求。莊襄王與義渠君對望了一眼。

“老夫覺得相邦要求不無過分,就以三月爲限。三個月後,便在咸陽大校場進行比鬥。相邦大人認爲可行?”

“君上,不韋認爲。既然要比鬥兩支隊伍,不妨將他們放到上林苑中。完全模擬野戰的環境,最後誰家隊伍能夠走出來的多,便算作是勝利如何?”

“哦,這個比斗的方法倒是新鮮。可也最爲貼合實戰,老夫認爲我大秦銳士定然不會輸。就依了相邦大人,三月之後上林苑比鬥。”

“哈哈哈!君上既然有此豪情。不若不韋與君上打一個賭。不韋願意出千金,賭雲玥勝出。不知君上可敢賭約?”

“哦!既然相邦大人有此雅興,老夫自當奉陪。”義渠君伸出手掌。冷笑着看着呂不韋。在他的心中,大秦銳士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敗北的。

“啪……!”兩隻手掌撞到一起,兩人轉身向莊襄王施禮過後,甩袖而去。

“先生料事如神,今日那義渠君果然如先生所說。呵呵!不韋還與義渠君打賭千金,先生可要努力不要讓不韋的千金入了義渠君那老匹夫的腰包。”

“相邦大人放心,雲玥必然不會讓相邦大人的千金打水漂。”雲玥滿意的向呂不韋告辭,昨日夜間的密談果然奏效。呂不韋全力支持了自己,日後的事情日後再說。先顧全眼前難關。

校場上雲玥穿着輕甲,翻越矮牆走過平衡木……烏孫季長站在邊上看着雲玥上躥下跳。覺得自家兄弟明顯是吃飽了撐的。安平君坐在一張四人擡着的躺椅上,眯起眼睛看着看着不由得便坐直了身子。

“小子。你是從何處學來的如此鍛體之法?”雲玥跑了一圈下來,臉紅得好像被煮過的蝦,氣喘得好像拉開的風箱。安平君不待雲玥喘勻了氣,便迫不及待的詢問起來。

“君上,容小子喘一會兒如何?”多日不鍛鍊身體,貿然按照以前的訓練量跑上一遍四百米障礙。身子骨還真吃不消,看來鍛鍊這東西得持續。記得以前,自己跑一圈四百米障礙。還能爬上二十米的攀登牆,現在腿肚子抽筋胳膊打顫。無論如何,這攀登牆是上不去了。

安平君急得好像熱鍋上的螞蟻,自古鍛體之術便是軍中秘笈。魏國得龐涓,於是有了天下精兵的魏武卒。齊國得孫臏,這纔有了大齊技擊騎士。而趙國因與東胡與匈奴人常年作戰,武靈王得異人傳授這才練就了胡刀騎士。而司馬錯創建的大秦銳士,更是處處都有一些隱世門派的痕跡。真不知道雲玥是如何得到這鍛體之術的,難道他也是隱世門派的高徒不成?

“君上,這只是一些鍛體的小法門而已。人體的肌肉包裹着二百零六塊骨頭,這些方法便是讓人發揮出最大的協調性。叢林中作戰,不但要有過人的技擊之術。更要有良好的協調性和敏捷性,這一套障礙跑熟了。雲玥管保您的胡刀騎士竄溝越壕如履平川,不但在平原上所向披靡。就是在叢林中。也是一流的軍隊。”

雲玥喘勻了氣,十分耐心的向安平君解說。可越說,安平君越糊塗。最後乾脆一甩袍袖離去。無他老羞成怒爾。因爲他發現自己一句也聽不明白。

不過還好,老傢伙留下了三百胡刀騎士。還留下了窮奇作爲首領。雲玥的威望不足矣統帥這支虎狼之師。老傢伙臨走,對着窮奇交代:一切以雲玥爲尊,不得違抗雲玥的命令。

雲玥聽了安平君的話,簡直樂開了花。胡刀騎士乃是趙武靈王時代所創,這可都是在趙軍之中百戰餘生之輩。大秦銳士雖然勇猛,但論起作戰經驗來。可遠遜於這些與東胡人和匈奴人這些蠻族,長期作戰的胡刀騎士來。

此次戰場在叢林,若是自己參考一下後世的特種兵訓練教程。嘿嘿。別看大秦鐵鷹銳士是秦軍精華。鹿死誰手也未可知!

王翦這兩天有些頭疼,這種症狀自從知道自己將要與雲玥對決便開始出現。自從在梨莊見到雲玥這個傢伙開始,王翦就知道這是一個危險性極高的人物。不但智計百出,而且善於捕捉敵人的弱點。

自從知道了雲玥擺擂臺,王翦就知道雲玥又開始玩陰的。在梨莊住了多日,又與雲家人相處一路。王翦自然知道,雲玥遠不是大力士杜回的對手。一定是雲玥又使了什麼法子,否則雲玥雖然身材也算高大魁梧,但絕對沒這麼大力氣。

奈何王翦的身份還見不到義渠君這樣大領導,當他知道自己要帶領鐵鷹銳士與雲玥比鬥之時。一股不祥的預感便從心裡直竄上來。這些天他不斷的派出手下打探雲玥的消息。卻半分消息也打探不到。

“首領,我們完全無法靠近那座校場。不過聽說,那是相邦特地劃出來的地方。負責把守的都是相邦的親信家將。咱們的兄弟很難混進去觀看。”一名鐵鷹銳士悄然走了進來,想王翦稟報。

“該死!”王翦一拳砸在案几上,自己與雲玥單挑尚有些把握。可昏庸的義渠君居然同意各自率領三百人馬毆鬥,而且不選擇鐵鷹銳士熟悉的平原。卻選擇了那誰也不願意去的終南山叢林之中,奶奶的!那老東西還以爲這是行獵不成。

王翦暗自埋怨卻不敢說出口,義渠君那樣的老傢伙耳朵可是長得緊。

“將弟兄們都喚回來,明日啓程進山操演。”王翦知道此時應該做什麼,上林苑的地形與終南山差不多。先去那裡練上一個月,熟悉的叢林的情況也好與那雲玥周旋。

“諾!”

窮奇覺得自己要死了。他不但要穿着一身厚重的鎧甲。腿上還被綁了幾個沙袋,揹負着弓弩工兵鏟還有一柄短劍。在四百米障礙中奔跑。

這他孃的簡直就折磨人,過壕溝爬攀登牆都忍了。爲毛還要越高牆?你家高牆前後都是矮牆?

小白悠然的在營地四周轉悠。昨天晚上發現了一個身手好像猴子一般敏捷的傢伙。追了好一會兒,還是被那人爬上樹蕩着溜走。自從老大帶着自己來到這裡,小白便負責起樹林方向的安保,它幹得十分敬業最近幾天驅逐不速之客十人以上,頗得雲玥的嘉許。不過最開心的,還是看着窮奇這傢伙吃癟。每當看到窮奇累得跟死狗似的,小白便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房間裡,砌了一個巨大的池子。池子的邊上還鑲着光滑的陶片,一桶桶滾燙的熱水倒進池子裡。訓練一天的胡刀騎士全都光溜溜的躺在裡面,疲累的身子軟軟的沒有一個人願意說話。一天嚴酷的訓練,已然榨乾了他們身上最後一絲體力。若不是有僕役們攙扶着,怕是直接會找一個地方睡過去。

“泡好的都起來!”雲玥站在池子邊上,看着光溜溜的大漢們。身後跟着一羣屠夫一樣的傢伙,一個個面向兇惡膀大腰圓。頗有一番山賊的神采!

“都不出來,那就順着池子往外拽。”見沒人出來,雲玥一聲令下,那些土匪兄一擁而上。抓起熱水中的人便王上拖,胡刀騎士再厲害。奈何此時胳膊腿軟的好像麪條,眼見先期被拖上去的人都趴在一張牀榻上,任由那些山賊一般的傢伙一拳拳擊打在身上。

被打者不住的**有聲,不過聽那聲音好像享受多過痛苦。莫非一個個都是皮癢?非要別人揍一頓纔好?

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被抓鴨子一般拖上去,一名面貌兇惡的傢伙立時走過來。兩隻手微曲,照着那漢子的後背一陣猛烈的敲打。噼裡啪啦的聲音,讓每個人都心驚。

正要站起反抗,那漢子卻覺得十分舒服。不知不覺間便開始**起來,現在他算是明白過來。爲何每個捱打的傢伙都是殺才,卻沒有一人想着反抗。

開始還覺得奇怪,現在看來他們巴不得多被人打幾下呢。

噼裡啪啦的敲背聲此起彼伏,響徹整個軍營上空。鐵鷹銳士的細作遠遠站立在一顆大樹上,聽到噼裡啪啦的聲音頓時心驚肉跳。他想不出有何理由,能夠讓雲玥帶的傢伙遭受如此毒打。

奇蹟粗線了,幾乎每一個受過推拿按摩訓練的人。都不願意離開那張充滿了溫暖的牀榻。可那些面貌兇惡的傢伙往地上一扔,便接着去抓池裡的光屁股傢伙。

很明顯,讓這些胡刀騎士頂着祖宗的榮耀。一池子光屁股的老爺們,愣是將一池子水說洗成了一池子泥水,白白花花的一片看上去。不大雅觀。

雲玥早有準備,**這東西已然引起家中父老。以及梨莊的百姓們共同的好奇心。

肥大的**套到身上,一根褲帶子栓在了庫鼻上。走起路來搖搖擺擺,胯下風涼不說,似乎比起以前還要雅觀許多。

一大羣穿着**打着赤膊的傢伙蹲在竹棚子底,窮奇便是最有權威性的存在,這幫小兄弟均都是思量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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