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長長的暗道終於看到了一扇門,念如歌看着有光亮從細縫之中透了出來。
她不知道這扇門後面是哪裡,書房還是臥室,或者是其它?
可她還是鼓足了勇氣直接伸手將那扇門給推開。
滿懷期待的以爲終於可以看到夏流年了,然而暗門被推開的瞬間她卻傻眼了。
眼前是一間裝潢極其考究的臥室,正對面的牆上還掛着夏流年的照片,每一處都彰顯着這間臥室的主人正是夏流年。
然而念如歌卻看到一個穿着皮衣制服帶着黑色面具的女人,正如夜貓一樣趴在牀尾,看樣子是正在討好躺在牀上的男人。
這一幕入眼,念如歌現在怔愣了幾秒,而後卻是盯着牀上的男人勃然大怒。
她在女人詫異的目光之下,迅速的跑到牀邊,幾乎是出於本能的,直接伸手抓住了趴在牀上的男人的衣領,憤怒的怒吼:“夏流年,你真是好樣的,原來你不回來的這三天,都是在玩女人……”
念如歌一顆心早已經憤怒到不可言表的地步,她伸手便將男人直接從牀上抓了起來,平時的她從來沒這麼大的力氣,可這一刻她的力氣卻前所未有的爆表了。
用力的將男人扳過來與自己正面相對,念如歌正憤怒的伸手就要扇夏流年的耳光。
然而卻在看清眼前男人的臉龐時,她卻整個人都怔住了。
近在咫尺的時,是一張英俊的臉龐,然而卻沒有一個地方像夏流年!
被念如歌突然從牀上抓起來,男人一臉無措的看着眼前抓狂的念如歌,眨巴眨巴眼睛,還以爲出現了幻覺。
可當他看到牀尾的女人也正和自己一樣一臉震驚的看着念如歌時,他知道,這不是幻覺。
他的衣領還被念如歌用力的揪扯着,回過神來後卻是一臉疑惑:“小姐,你找誰?”
“呃……”
陌生的聲音在耳邊盪開,驚得念如歌立馬放開了抓住男人衣領的手,如發現了病毒一般趕忙往後退了好幾步,與男人保持了安全距離之後,她才又擡頭看了看一旁的女人。
臉色瞬間羞得通紅,非禮勿視,她趕忙低下了頭,連連道歉:“對……對不起,我走錯地方了!你們……繼續,繼續!不用管我!”
念如歌一邊說着一邊後退,直接退回了暗道裡,伸手就把門給關上了。
屋子裡的光亮瞬間被隔絕,念如歌站在黑暗的通道里,整張臉卻是紅到發燙!
她剛剛竟然冒冒失失的就那樣大大咧咧的闖進了別人的臥室,而且回想着剛纔的場景,屋子裡的男女貌似正在……
越想越覺得丟臉,可等到她冷靜下來之後,卻又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剛剛臥室的牆上明明掛着夏流年的照片啊,而且這個通道就是通往夏流年別墅的啊,她怎麼可能走錯地方?那明明就是夏流年的臥室!
想到這裡,念如歌再次打開了暗門,只見剛纔的女人已經不見了,只剩下那套皮質的制服孤零零的散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