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送上,希望大家看的舒心。
陳大雷的家很樸素,當他們走進屋子的時候,陳夢圓瞥了他們一眼,生氣的撂下手中的盆子,滿臉的的怒火,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就回到自己的屋子,惹的笑天苦笑不已,陳老頭好像沒看到,拉着笑天的手徑直走進一個套間。
一進門,就看到一個老太太躺在炕上,身體消瘦。她看到陳大雷拉着一個小夥子走了進來,臉上微微的笑了笑說道:“他爸,這小夥子是誰呀?”,老太太很和氣,笑天和凌梅也熱情的打了聲招呼。
“他是我給你請來的醫生”陳大雷急切的說道:“這就是我老伴,你趕快看看吧,看看還有沒有治?”,滿臉的焦急,滿臉的期待。老伴癱瘓了多年,其中的苦楚他可是知道,吃喝拉灑都要有人伺候,雖說他們伉儷情深,年復一年的這麼伺候着,脾氣再好的人也被折磨的不chéng rén樣了。
在他說話的同時,笑天已經動用神識掃描了她的全身,她的病主要是一根神經不知什麼原因已經壞死,那根神經可是主導全身行動的,笑天心裡也沒譜,原因找到了,能不能治他還不知道。
“陳先生,凌梅你們先出去一下,我要給大娘檢查一下,記住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進來”說完看着陳大雷,他當然不敢拂逆笑天的話,想必這都是醫生的通病,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對凌梅說道:“姑娘,咱們去外面的客廳等等”。
凌梅出去的時候滿懷深意的看了看笑天,她也期待笑天真能治好這個老太太的病,如果真的能自己母親的病就有希望了。真的能嗎?一個癱瘓了將近三十多年的老人真的能被治好嗎,陳老頭和凌梅都是滿懷心事,不過誰也沒有表達出來。
等他們出去後,笑天拉上了窗簾,因爲他要做的事太驚世駭俗,當然不能讓他們看到,老太太更好說了,笑天運用神功,點住了她的睡穴,不一會就深深的睡了過去。
透過一絲神元力,走遍了老太太的七經八脈,重點的掃描了老太太已經損壞的神經,約頓飯的功夫,老太太的全身經脈圖已經全部浮現到笑天的腦海中,他沒有學過西醫,對於怎樣修復經脈也不是很瞭解,只能在摸索中實踐,當然了現在的醫學對神經xìng的疾病還是毫無作爲。
想了想,也許只有唯一的辦法了,那就是複製,複製完好的經脈替換已經損壞的經脈,如此而已,但是能不能成功笑天他也不知道了。
想到就做,他首先掃描了完好的神經基因圖,然後利用老太太體內的元素根據基因圖譜開始慢慢的複製,這可是個破費功夫的細活,只見他身外神光大盛,五彩繽紛顯得煞是好看,好看但是可不輕鬆,外界一點點的影響都會使他功敗垂成,不一會他的腦門已經出現了細細的汗珠……
客廳裡,陳老頭不住的踱着步子,顯的非常心焦,凌梅也不住的看着臥室的門,她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已經快兩個小時了笑天還沒有走出來。“他在裡面做什麼呢,怎麼這麼長時間還沒完”這話陳老頭也不知說了幾次了,太着急了,凌梅能說什麼,她也心急,這老頭也真實在,完全不懂人情事故,這麼長時間了都沒給他倒一杯水,她白了一眼說道:“陳大爺,彆着急,這麼長時間不出來,說明笑天已經有治療的辦法了”
“但願如此,但願如此”陳老頭一遍搓着手一遍說道,凌梅確實忍不住了,咳了一聲說道:“陳大爺,能幫我倒杯水嗎?”
凌梅的話讓陳老頭甸了個大紅臉,忙不迭的說道:“當然可以,不好意思,剛纔我太心急了就忘了”說完一路小跑走進了廚房。
就在他去倒水的時候,笑天一遍擦着汗珠一邊推開門走了出來,凌梅興奮的跑了過去問道:“怎麼樣,笑天哥?”
笑天無力的朝她做了一個ok的姿勢,凌梅趕緊扶他坐到沙發上,細心的拿出口袋裡的手帕摸去他頭上的汗珠。
老頭端着一杯水走了進來,看到笑天已經出來了,急忙問道:“怎麼樣,我老伴怎麼樣,能不能治好?”,着急的雙手已經開始戰抖,杯子裡的水都灑了出來,燙的他直叫喚。
凌梅趕緊接過那杯水,吹了吹送到笑天的眼前,細心的餵了下去,笑天喝了一口,衝凌梅一個感激的微笑,然後說道:“大娘是因爲一條神經受阻,所以導致全身癱瘓,剛纔我用氣功打通了受阻的經脈,等會我開幾副藥,吃完就可以好了,重要的是慢慢鍛鍊,畢竟大娘癱瘓的時間太長了,可不能馬上下地”笑天當然不能說出神元力的事,只是推說氣功,這樣也可以自圓其說。
“啊,”聽到笑天的話,陳老頭急忙衝進了臥室,老伴還在睡覺,不過臉上的神sè好了許多,他又走出臥室問道:“你確定我老伴已經好了?”,“呵呵,陳先生,你先彆着急,等下大娘醒過來你就知道了”笑天笑了笑說道。
沒過多久,老太太悠悠的醒了過來,陳老頭看着老伴驚喜的尖叫了出來,猛然衝出了臥室,在院子裡大喊大叫,彷彿瘋了一般,陳夢圓被他爹的行爲嚇了一跳,趕緊也跑出院子詢問着發生了什麼事。
凌梅也疑惑的看着笑天,她不知道剛纔陳老頭爲什麼驚叫的跑了出去,笑天沒有說什麼,用眼神瞥了瞥老太太的手,凌梅順着笑天的眼光看去,只見老太太的手微微的動着,很顯然已經恢復了知覺,這時她已經明白了陳老頭爲什麼激動的大叫,一個老太太身邊伺候了三十多年的陳老頭當然比她更敏感。
凌梅笑了,笑的那麼甜,老太太也笑了,笑的那麼感激,只是笑天鬱悶了。沒等他想明白他們都在笑什麼,陳夢圓從外面衝了進來,死死的看着老太太的手,老太太當然明白女兒在看什麼,她的手指微微的動了動,立即引起一陣陣的尖叫,父女兩都是一路貨sè,老太太不好意思的衝笑天笑了笑。
從現在開始,笑天和凌梅的待遇不一樣了,陳老頭父女熱情的拿出自己家裡最好的東西來招待他們,晚飯的時候,滿桌的各種食物源源不斷的端了上來,當然最多的就是魚,什麼清蒸魚、紅燒魚、魚丸等等。
主人勸的歡,客人也吃的歡,賓主皆歡。席間笑天問道:“陳先生,大娘的病只要調養得當,一個月後就可以下地了,我的事你怎麼考慮的?”,“千萬別叫陳先生,如果不嫌棄的話,就叫老哥吧….”他的話還沒說完,姑娘不願意了,如果他們認了兄弟,以後她怎麼稱呼笑天,想想都羞的要死,她都比笑天大十來歲,心中暗歎這個老爹這是啥也不懂。
女兒的撒嬌讓老頭反映了過來,尷尬的看着笑天。笑天連忙說道:“以後我還是叫你大伯吧,當然也認夢圓大姐”,笑天的話讓陳夢圓投來感激的一瞥。惹的凌梅在旁邊呵呵大笑。
“大伯,等大娘好了你們就一塊去我們臥龍村吧,我給你們一份股份,這樣你們吃住都不愁了,如果夢圓大姐也去的話,我可以在公司裡給你安排個職位,你老認爲怎麼樣?”笑天認真的說道。
“是呀,陳大伯,臥龍村的環境非常好的,對大娘的病也有好處”凌梅也在旁邊幫腔說道。
“嗯,好,反正我們一家人在這裡住着也不舒服,等你大娘病好後,我們就搬過去”陳大雷豪爽的說道,在這裡生活了這麼多年,雖然他也捨不得,但是笑天治好了他老伴的病,還爲他們在臥龍村找到了活計,於情於理他都不能拒絕。
“太好了,大伯,我回去後就給你們安排房子,等你們過來就可以入住了”事情解決了,笑天的心裡非常舒暢,酒也喝多了幾杯。
一頓飯,賓主盡歡,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晚上,笑天才告辭而去,順便約定了他們來臥龍村的時間。
回到華中市,他們約定好第二天去凌梅家爲凌梅的母親看病,然後就坐車去了孟良那,晚上也叨擾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笑天按約定去凌梅家,她家離華中市農學院不遠,房子是租的,只有五十多平米,凌梅的母親非常虛弱,臉sè蒼白,不過工作多年使她顯的非常有氣質。看到笑天進門,她熱情的指示女兒取這個拿那個招待笑天。
凌梅早就跟她說過笑天的事,不管她怎麼看,這個文質彬彬的小夥子都讓她看着非常舒服,心裡暗暗讚歎女兒的眼光,這種丈母孃看女婿的眼神讓笑天的心裡直發毛,只是嘿嘿的傻笑着。
有了陳大娘看病的經驗,按照老規矩,讓凌大娘走進臥室,關門點中睡穴,運用神元力開始仔細觀察她的病,血液病比癱瘓麻煩多了,凌大娘的造血功能已經不完善,笑天要做的就是改善她的造血系統,這個所花費的時間更長,凌梅在外面足足等了五個小時。
笑天從屋裡出來的時候,都累的虛脫了過去,跟凌梅打了聲招呼,就躺在沙發上睡了過去,急的凌梅手足無措,只能拉了張毯子輕輕的爲笑天蓋上。等凌大娘醒過來的時候,笑天還在睡,準確的說是不斷的調息着已經所剩無幾的神元力,丹田星雲剛開始轉動很慢,隨着不斷吸收進來的元氣才慢慢的轉動迅速了起來,幾個大周天運行下來,神元力也補充的七七八八了,這樣笑天才醒了過來。
一醒來就看到凌梅關切焦急的眼神,他衝凌梅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沒事,動用氣功特費jīng神,所以剛休息了會,現在沒事了”,“笑天哥,你嚇死我了,媽,笑天哥醒了”凌梅呼喚着笑天。
這時已經是晚上了,笑天整整睡了七個小時,肚子早已空空如也,他一遍吃着飯一遍問着凌大娘說道:“阿姨,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這要謝謝你呀,我今天感覺特別的輕鬆,好像就根本沒病一樣”凌大娘喜悅的說道。
“嗯,那就好,你現在所吃的藥不要停,不過血液透析就不要了,一個月後再去醫院檢查一下,看看效果如何”笑天完全改善了她的造血系統,不過體內還遺留許多毒素,所以他囑咐不要馬上停藥。
“嗯,好,我感覺現在不吃藥都行”凌大娘呵呵的笑道。“媽,笑天哥都說了,現在藥不能停,你怎麼不聽話呀”凌梅不滿意的說道。“好好,不停着都行了吧”,說話還自嘲的笑了。
吃晚飯,在凌梅的送別下,他們走了很遠,長長的影子在燈光下交織着,就像一對相戀的情人,凌梅心裡不住的想着就這麼走下去多好,可惜終有分別的時刻,望着笑天遠去的背影,她的心裡有種悸動,有種不捨,有種淡淡的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