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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州被打倒在地,緊接着,又是一棒打在了他的大腿上,他不由翻滾過來,抱着腿直叫喚,現在是連一點還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六個傢伙很快圍住他,其中四個一擁而上,把陳子州死死壓在地上,高顴骨嘿嘿壞笑着,朝刀削臉命令道:“還不動手,按規矩,一條胳膊一條腿,給老子打廢了!”
刀削臉答應一聲,掄起木棒朝着他的手臂,呼地猛打下去。
陳子州大叫一聲,正要說自己已經報警了,想嚇唬一下,突然,斜刺裡一個黑影猛衝過來,一腳踢飛木棒,雙手啪啪的,快速打了刀削臉幾個耳光,回身又是幾個連環腿,眨眼間的功夫,就把五個傢伙給踢翻在地,爹呀媽呀地叫痛起來。
高顴骨大叫一聲:“誰他媽的敢多管閒事?”
“我!”那魁梧的黑影拍拍手,朝高顴骨走過去,冷冷地說:“你他媽的瞎了眼,敢動老子的兄弟,小心老子今天把你廢成太監!”
高顴骨大驚失色,恐懼地後退兩步,吞吞吐吐地說:“軍哥!是、是你,我、我是瞎了眼,瞎了眼,沒想到他是你兄弟,我們再也不敢了,你,你饒了我吧。”
陳子州愣住了,是誰呢?居然有這麼好的身手,還讓高顴骨一看到就嚇得尿褲子,就差跪下了。
那叫軍歌的大喝一聲:“再有下次,老子一定廢了你,還不快滾!”
高顴骨連說是是是,朝五個手下叫道:“快走,”便一溜煙消失在黑夜之中。
陳子州還坐在地上叫痛,那黑影一轉身,他驚愕地叫出來:“張永軍,是你!”
“陳助理,你沒事吧?”張永軍趕緊蹲下來,擔心地問。
當然有事,腿痛得都像要掉下來一樣。
陳子州咬緊牙關說:“張永軍,謝謝你的救命之恩,日後我定當涌泉相報。你不說,真痛得很,能不能麻煩你先帶我回村?”
“別說什麼謝,你幫了我,我幫你也是應該的,我先看看,”張永軍蹲下來,捲起他的褲子,查看小腿和大腿上的傷痕;“龜兒子的,他們下手也太狠了,都打出淤血了,不過,沒傷着骨頭,休息十來天,就消腫了。”
聽說沒傷着骨頭,陳子州才放下心來,等張永軍把摩托車騎過來,扶他坐好,張永軍發動車子,帶着他慢慢回村。
路上,兩人聊着,陳子州才知道,**米秀娟把他得罪車正國兒子的事,告訴了張永軍,要張永軍注意保護陳子州,還他恩情,今晚上,他從煤窯趕回來見米秀娟,恰好碰到了,才及時出手相救。
陳子州感嘆一聲:“還真多虧了你,要不我真完了。咦,看你這身手,是學過武就是當過兵?”
張永軍說:“我原來當過特種兵,這鎮里人家都知道。”
“哦,怪不得那些傢伙看到你就嚇軟了,但是,這是車正國要害我的,你不怕他嗎?”陳子州擔憂地說。
“你都不怕,我還怕他,只有他怕我的,”張永軍呵呵一笑,“你放心吧,今晚我警告了他們,以後,鎮上那些黑道混混不敢再碰你了。不過,車正國這人很記仇,你要注意一點,我擔心他會在城裡對你下手。”
陳子州感激地說:“謝謝。”
到了村委辦,張永軍把陳子州背進房裡,扶他躺在牀上後,趕緊跑去米秀娟家裡,拿來藥酒,給陳子州把紅腫處揉了一遍:“這是眼鏡蛇泡的毒酒,能夠消毒去腫,你每天多擦幾遍,十來天就好了。”
陳子州感動地不知道說什麼,想起自己曾經給他的承諾,不由問道:“張永軍,現在車正國把修路的錢全部壓在我身上,我也想找點門路把錢籌好,你說說,眼下山村裡什麼最值錢?”
“他媽的車正國,他這麼害你,真是惡毒,他家的錢可以幫村裡修十條公路了,要不,”張永軍打住了,似乎想說什麼又沒有說了,頓了頓,才接着說:“眼下值錢的就是白朮了,再過一個月,車正國就開始收購了,但他給的價格很低,大家辛辛苦苦種了一年,結果都被他賺了。”
哦,陳子州來了興趣:“車正國給的價格低,可以不賣呀,難道沒有人來鎮上收購嗎?”
張永軍搖搖頭:“鎮上只有車正國一家在收購,迫於車正國的霸道,外面的老闆不敢來收,來一次就被打一次,這兩年就沒人敢再來了,而村民也不敢不賣給他,誰家敢不賣給他,半夜就有黑道上的人去打劫。”
陳子州又驚訝又氣憤:“他這麼無法無天,難道政府就不管,派出所就不管。”
張永軍搖搖頭:“你纔出來,還不知道這裡面的黑暗,車正國早就跟當官的溝通好了,塞了不少錢。”
媽媽的,陳子州罵了一句,想起全國各地很多地方不都是這樣,村霸當書記,村民慘遭殃。
張永軍給他揉好了,把藥酒放在桌子上說:“陳助理,你還是別想那麼多,你是幹部,想辦法早點調回縣城發展纔好,在這窮地方跟他較勁沒意思。”
陳子州微微一笑:“謝謝你,大半夜了,你也趕緊到嫂子那裡去吧,她也該等急了。”
張永軍點點頭,走到門口又回頭說:“陳助理,以後有什麼事要找我,你跟米秀娟說一聲,晚上我就會來見你的。”
陳子州點點頭,這真是一個有情有義的漢子啊,幸虧自己一來就結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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