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多了,咱們改天再談吧”。萬有才說道,說完他想起身離開,但是被趙永清一把給抓住了。
萬有才還以爲他要和自己打一架呢,本能想要反抗,但是看到趙永清臉色通紅,而且眼睛裡也充滿了血絲,在燈光下顯得異常的猙獰。
“幹什麼,放開”。萬有才說道。
“兄弟,和你說件事,咱們談個條件,怎麼樣?”趙永清低聲說道。
萬有纔看到這傢伙沒有要打架的意思,於是又坐下了下來,說道:“什麼條件,說吧”。
趙永清鬆開了萬有才,自己端起杯子,杯子裡足足有二兩白酒,被他一下子給灌了進去,因爲喝的太猛了,嗆的直咳嗽。
萬有纔等着他,此時覺的作爲一個男人趙永清其實還是挺可憐的,來的時候心裡的怒火漸漸的平息了,但是打老婆這事不能算完,想着林雅迪走的時候的樣子,萬有才安心的坐下來,既然趙永清想要談談,那就談談,看看他有什麼條件,幫她解決了這事也好,這也算是自己爲她做點事吧。
“幫我勸勸林雅迪,只要是不離婚,怎麼樣都行,我也想了,我管住了她的身,我管不了她的心,她愛和誰好,都無所謂,我都可以不管,就算是有了孩子,我都可以幫他養着,這樣可以了吧?”趙永清說這話時盯着萬有纔看,把萬有纔看的有些發毛。
“你盯着我看幹什麼?”萬有才問道。
“萬老二,我這話就是說給你聽的,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我雖然沒抓住你們倆,但是他-媽的林雅迪半夜裡做夢叫你的名字,這是怎麼回事?”趙永清問道。
我靠,這事也太刺激了,萬有才還沒從剛纔的話裡回過神來,趙永清又繼續說道。
萬有才笑笑,說道:“趙哥,你這栽贓陷害的本事不賴啊,你說你老婆做夢叫我的名字,你就說我和你老婆有一腿,那我怎麼知道你老婆叫我的
名字了,你沒事在這裡瞎胡說什麼,我可告訴你,我雖然比何世恩講理,但是何世恩也一樣被我弄死了,你想想你自己,你比何世恩多幾個腦袋?”萬有才把酒杯重重的頓在茶几上,說道。
有些人就是這樣,你給他好臉色,他就開始蹬鼻子上臉,你要是換了臉色他就開始屈服於你,不用說,趙永清也是個這樣的人。
一看萬有才翻臉了,頓時酒醒了一大半,呆呆的看着萬有才,過了好一會,這才說道:“萬主任,你說,你讓我怎麼辦?”
“我說?你們兩口子的事,你們自己處理,但有一樣,你要是再敢打她,我讓你進去蹲幾年,實話告訴你,趙永清,是我今天陪着你老婆去的醫院,她身上的傷我都看見了,要不是我擔下這事來,醫院都要報警了,你他-媽的還在這裡喝酒,恐怕早就進了局子了,你自己看着辦吧”。萬有才說完,起身離開了趙永清的家裡。
果然,林雅迪並沒有走,就在門外站着呢。
“帶我走,去哪裡都行,我是一天也不想在這裡呆待了”。林雅迪小聲說道。
萬有才也狠不下心來不管林雅迪的事,萬有纔在前,林雅迪在後,直到打上了車,去了她的孃家。
進了家門,林雅迪給萬有才洗了一塊毛巾,萬有才接過來自己擦了擦臉,說道:“你自己在這裡行嗎?”
“你還要走?”林雅迪一愣,問道。
“他會不會找來?”萬有才問道。
“不會,放心吧,原來你的膽子這麼小,何世恩的膽子可比你大多了,趙永清去何世恩的家裡,把我們堵在了牀上,趙永清也沒敢說什麼,從那之後,一個屁都不敢放,有時候他還在家裡呢,何世恩就去家裡找我,就在我們家裡,你敢嗎?”林雅迪問道。
先不說敢不敢的事,何世恩這個混蛋的膽子真是大,怪不得趙永清現在把林雅迪打的這麼厲害,原來是把以
前所有的恨都積攢到一起了。
“所以,你也看不起趙永清,對吧?”萬有才抽了一支菸,冷冷的說道。
“不是我看不起他,你以爲我願意跟何世恩那個老頭嗎?要是他鬧一鬧,哪怕是去上訪,我都不怕自己的名聲不好,何世恩也許就不敢那麼肆無忌憚了,但是他不敢,也許是害怕自己的名聲不好了,所以我才一直被何世恩霸佔着”。林雅迪說道。
“我們在屋裡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嗎?”萬有才問道。
“開始時聽到了,後來的沒有,我在大門外了”。林雅迪說道。
“他讓我勸勸你,只要是不離婚,什麼條件都可以,他也不再管你了,說到最後,說你有了誰的孩子他都可以幫着養,你信嗎?”萬有才問道。
“你呢,你信嗎?”林雅迪輕蔑的問道。
“這是你自己的事,我不替你做主,你自己看着辦,如果覺得實在是沒法過下去了,那就離唄,如果你還想過下去,他要是再敢打你一下,我把他送到局子裡蹲着去,這話我都和他說明白了”。萬有才說道。
林雅迪聽了萬有才的話,沒說別的,只是走向了萬有才,捧着萬有才的臉,慢慢的吻了下去,萬有才被她撩撥的有些燥熱,伸手想要去抱住她,但是剛剛接觸到她的身體,林雅迪就疼的渾身一哆嗦,萬有才這纔想起來,她身上的傷可不輕,立刻鬆開了她。
“還疼嗎?”
“嗯,沒事,別太用力”。林雅迪說道。
萬有才心想,別太用力,我是一點力都不敢用了,所以雙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無論受到林雅迪多大的撩撥,都不敢動一下,沒有一點抓手,這樣的經歷實在是太難受了。
尤其是隔壁又傳來了女人的尖叫聲,聽的萬有才渾身燥熱,可是面對一個遍體鱗傷的女人,他實在是沒有勇氣對她做什麼事,所以,這一-夜是煎熬的一-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