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奕魂立馬跟上,楊程然悠哉樂哉的慢慢的往前前走着。
欣欣擔心的看着自家主子,悶悶道:“主子不會有事吧?”
楊程然一挑眉:“你見過你們家主子有事嗎?”
“沒有。”欣欣搖搖頭。
“那不就是了!”
“可是,我今天才見到我們家主子啊!”欣欣一臉的無奈。
楊程然啞然。無語了。
軍營裡。
“他們是些什麼人?”回到帳篷裡的女將軍看着蕭山,緩緩問道。
蕭山搖搖頭:“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這些人都不知道。”
女將軍陷入了沉思:“看來,你得好好查查了。”
蕭山點點頭,大聲叫道:“來人!”
“將軍。”一個士兵走了過來。
“讓蕭翎縣令去查查,鎮上來了哪些陌生人。”
“是!”
“好了,你也不要多想。”女將軍扭着腰肢走了過來。
蕭山看着身邊的人兒,想着剛被打擾的好事,心裡一陣鬱悶。
女將軍挑逗着蕭山,那口若幽蘭的氣息讓蕭山心神盪漾,忍不住又撲了過來。
帳篷了,傳來陣陣***夾雜着男人的怒吼聲。
翌日,陽光明媚。溪澈全身痠痛的走了出來,坐在鞦韆上,玩耍着。
“這個御奕魂,說什麼要懲罰她,昨天居然要了那麼多次!直到自己昏了過去才放過。哎...”想到此,溪澈不禁又是一陣臉紅。
“小澈,早啊。”楊程然推開門,就看到了鍾離溪澈,笑着走了過來,坐在了石桌旁。
“魂呢?”楊程然左右看看,問道。
鍾離溪澈看着不遠處端着點心的御奕魂指了指:“這不來了嗎?”
三人坐下,吃着點心,討論着昨晚的事情。
“你們怎麼看?”御奕魂喝了一口茶水,看着兩人,緩緩問道。
“看來,他是想要動手了。”楊程然嘆了一口氣。說實話,他不喜歡耍心機,不喜歡打仗,看了一眼御奕魂,他知道,他也不喜歡,但是沒辦法,有些事情就算是你不喜歡也得做。人,就是那麼的無奈。
“嗯,我就等着他動手。”御奕魂勾起一個笑容,“軍餉你們覺得還給嗎?”
“給。”鍾離溪澈出聲道,“若是不給定會讓他起疑,所以說,必須給。”鍾離溪澈沉思的說道,若是突然不給軍餉,想必蕭山一定會想到他們的頭上來。畢竟,他也不笨。
“嗯,我同意小澈的話。”楊程然拿起點心,邊吃邊點頭道。
御奕魂點點頭:“嗯,也是。”
“看來,我們可以回京城了。”鍾離溪澈笑道。
“你不是說要?”楊程然不解的看着溪澈。
鍾離溪澈抿抿嘴:“他都要動手了,我向你們也應該想好辦法了,所以,就讓他再活幾天吧。”
御奕魂笑了:“也好。”
三人將這個話題拋向一邊,吃着東西聊着天,好不快活。
此時,欣欣一臉焦急的跑了進來:“不好了,主子。”
鍾離溪澈看着欣欣,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欣欣喘了一口氣,焦急的說道:“蕭翎,也就是縣令,他開始派人查探最近來此鎮的陌生人了。”
“這麼快?”鍾離溪澈挑眉,看來這蕭山還沒有完全迷失在溫柔香裡面啊!
“那這幾天我們還是不要出去的好。”楊程然皺了皺眉頭,說道。
御奕魂點頭:“的確,我們也只好等到這風波過後出去了。”
欣欣聽此,舒了一口氣:“那就好了,呆在這裡應該不會查到了,等到外面沒了消息再出去。”
鍾離溪澈點點頭:“你也小心點,儘量多打聽出來一點消息。”
“是!主子!”欣欣應道,這才退了出去。
“其實這裡也不錯,讓我呆在這裡生活一輩子也可以!”楊程然爽快的說道,看着這裡的景色,一臉的陶醉。
鍾離溪澈喝了口茶:“楊大哥,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我勸你還是不要再想了。”
“總會有那麼一天的!”楊程然不服氣的反駁着。
鍾離溪澈搖搖頭,笑了。
“不過說真的,老是呆在這裡也無聊,有沒有什麼好玩的?”楊程然看着鍾離溪澈問道。
“我怎麼知道。”鍾離溪澈奇怪的看着楊程然,“幹嘛老看着我?”
“就你這丫頭鬼點子多!不看你看誰!”楊程然翻了一個白眼。
鍾離溪澈撇撇嘴,正準備說點什麼,欣欣走了過來:“主子,明秋姐回來了。”
鍾離溪澈一愣,點點頭:“讓她進來。”
很快,明秋就走了進來。
“主子。”
“嗯,怎麼樣了?”
“已經辦好,只等着主子的圖紙了。”明秋恭敬的回答着。鍾離溪澈點點頭,吩咐欣欣拿了較硬的紙張和炭筆過來。
“好了,你們不要打擾我,明秋你先下去休息,明天一早我給你。”
“是,主子。”
鍾離溪澈說着就走進了房間,寫寫畫畫起來。這些東西二十一世紀隨處可見,她也只是把印象中的東西畫出來罷了。
御奕魂當然是陪着鍾離溪澈,站在一旁,看着鍾離溪澈畫着。
只是溪澈所畫的他都看不懂罷了。
鍾離溪澈皺着眉頭,不敢出錯。
窗外,桃花盛開,一陣風颳過,片片花瓣落了下來。
皇宮。
“敏兒,謝謝你,若不是你,我想我的孩子已經不保了。”範賢看着謝敏兒,真誠的道謝。
謝敏兒笑了笑,擺擺手:“應該的,只是,賢妃娘娘你得注意了,以後不要太輕易相信別人。”
範賢聽此,臉上的光芒黯淡了,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謝敏兒看看天空,已經黑了,道:“賢妃先去休息吧。”
“那好,我就先走了。”由着幽兒攙扶着走了進去。
直到‘棲鳳宮’裡的人都睡下後,謝敏兒才換上夜行衣朝冷宮方向奔去,她可沒有忘了鍾離溪澈讓她探查冷宮之事。
這一次,並沒有人阻攔,謝敏兒四處望了望,見沒人,推門而入。裡面早已破爛不堪,一陣風吹來,裡面傳來一陣蕭聲。
謝敏兒眉頭一皺,循着蕭聲走了過去。那是一個女子。從背後一看,那姣好的身材上穿着的是錦繡羅緞。
謝敏兒不禁奇怪了,按說,這冷宮的女子怎麼會穿的如此之好?
謝敏兒試探性的叫了一句:“玉蝴蝶。”
那女子蕭聲立馬停了,回頭一看。皺起了眉頭:“你是誰?”
謝敏兒看着這女子的面容,竟是如此美麗!見她一點都不驚訝自己的來訪,不禁更加奇怪了。
“你就是玉妃娘娘?”
玉蝴蝶冷哼一聲:“玉妃娘娘已經死了,現在只有玉蝴蝶。”
謝敏兒皺了皺眉:“你爲何打入冷宮?”
玉蝴蝶挑眉:“這與你何干?”
謝敏兒一愣,沒想到她會如此回到:“你不怕我殺了你?”
“你不會!”玉蝴蝶轉身,對望着謝敏兒,“你想從我這裡知道些什麼,你不會殺我。”
好一個聰明的女子!謝敏兒不禁在心裡讚歎着,這女子與溪澈有的一比!
“誰在裡面!”門外,傳來黑鷹的聲音,謝敏兒暗叫不好。一個躍身,逃離了這裡。
玉蝴蝶看着謝敏兒離去的背影,冷笑一聲,又吹起了玉簫。
黑鷹走了進來,環視一週並沒有發現什麼,正欲離開之時,玉蝴蝶叫住了他。
“皇上呢?”
黑鷹看着此女子,道:“皇上政務繁忙。”
“是嗎?”玉蝴蝶看着黑鷹,“我要見他。”
黑鷹冷笑一聲:“晚了。”說着,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玉蝴蝶一改剛纔的冷漠淡然之氣,頹廢的坐在了椅子上,喃喃自語:“難道,你真的喜歡上了她?”
黑鷹走出去,看着冷宮,嘆了一口氣:“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謝敏兒注視着黑鷹離去的背影,不禁皺緊了眉頭,看來,這冷宮裡的人兒的確是個角色!
第二天,鍾離溪澈將畫好的東西遞給了明秋。
“若有不懂,儘管來問,這幾天我不會走。”
明秋點點頭,便離去了。
三人依舊坐在這裡,無聊的很。
“我們出去看看吧,再這樣下去,我會憋瘋的!”鍾離溪澈長嘆一聲,無奈的說道。
“已經第三天了,我想應該沒事了。”御奕魂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我們出去走走吧。”
楊程然聽此,立馬蹦了起來:“走吧,早就聽欣姑娘說今日有個什麼賽龍舟的,我們也去看看。”
兩人一聽,立馬同意了,遂,往外走去。
“主子,你們出來了?我正準備去通知你們了,蕭翎已經沒有查探了。”欣欣笑着說道。
“怎麼沒查了?”溪澈挑眉。
欣欣笑道:“軍餉來了,估計蕭山也放下心了。”
鍾離溪澈點頭:“也是,我們要出去,一起吧。”
欣欣點頭,也跟着走了出去。
來到小河邊,看着圍得水泄不通的地方,鍾離溪澈皺了皺眉頭:“這人可真是多!”
“嗯,很熱鬧的!”楊程然笑道。
“走開走開!都給本少爺走開!”一陣蠻不講理的聲音傳了過來,鍾離溪澈看着來人,皺緊了眉頭,一臉的富二代的樣子,看了就讓人討厭。
“讓你走開!沒聽到啊!”那男子將溪澈一推,惡狠狠的說道。
欣欣立馬扶着鍾離溪澈,小聲道:“他就是簫劍。”
御奕魂眼裡閃過一道冷光,看着簫劍,手一伸,便將簫劍打落在地。衆人立馬圍了過來。
“澈兒,有事嗎?”御奕魂看着鍾離溪澈擔憂的問道。
鍾離溪澈搖搖頭:“我只是沒注意。”
“你們是誰!居然敢打本公子!”簫劍罵罵咧咧的站起來,看着御奕魂,滿臉的不屑。
鍾離溪澈拉住上前的御奕魂與楊程然,搖搖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兩人立馬明白,不再做聲。只是簫劍並不想這樣繞過他們,要知道剛纔御奕魂那一掌可不輕。
“你們到底是誰!”簫劍怒吼着,滿臉的輕蔑。
鍾離溪澈深吸一口氣,笑道:“這位公子不好意思,小女子剛纔多有得罪。”
簫劍瞟了一眼鍾離溪澈,突然看到了欣欣,立馬換了一副嘴臉:“喲!這不是欣欣小美人嘛!”
欣欣見此,臉上一陣惡寒,道:“簫劍,你給我滾遠點!”
“喲!欣欣美人還是如此有個性!爺喜歡!”說着,伸出鹹豬手,就要往欣欣臉上摸。
欣欣哪能讓他佔自己的便宜,一個閃身,將簫劍打落在地。
“好!好!夠火辣!”簫劍拒絕了家僕的幫忙,自己爬起來,滿臉的諂媚之情。
鍾離溪澈見此,與御奕魂對望一眼,走到欣欣面前,笑道:“欣欣,自己解決,我先走了!”
說着,拉着御奕魂與楊程然走了。
欣欣看着自家主子,滿臉的黑線,一轉身,朝自己的店裡走去。這主子明顯就是下達着命令讓自己搞定他嘛!
“哎!小美人!你別走啊!”簫劍在身後緊追不捨。欣欣立馬運氣輕功。就不信自己甩不掉他了!
而這一邊,鍾離溪澈左看看右瞧瞧,好不歡喜。
“澈兒,讓欣欣一個人可以嗎?”御奕魂有點擔心的問道。畢竟欣欣若是出了些什麼事,澈兒必定會傷心。
鍾離溪澈有搖搖頭,笑道:“我的屬下我知道,不要緊的,我們玩我們的。”
看着街上賣的小東西,溪澈也只是看看,她沒有亂買東西的習慣。
御奕魂也不再多問,陪着溪澈逛了起來。
“御奕魂,我覺得,我應該去一趟‘烏林國’,去會一會那個女國王。”鍾離溪澈突然說道。
御奕魂一愣,道:“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鍾離溪澈皺了皺眉頭:“我想,也許‘烏林國’的國王並不知道她屬下的事情。”
“有可能。”聽到鍾離溪澈如此說,楊程然略一思考,道。
“看來,我們有必要走一遭了。”御奕魂也點了點頭。
鍾離溪澈抿抿嘴,看着御奕魂,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你回宮,我去。”
“不可能!”御奕魂毫不猶豫的拒絕的溪澈,“你想都不要想,把你一個人放在這是絕不可能的!”
鍾離溪澈嘆了一口氣:“好吧,那就等日後再去拜訪。目前還是抓緊時間回宮。”
御奕魂握緊了鍾離溪澈的小手,點了點頭。
楊程然在一邊聽着,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皇上,一分一秒都離不開皇妃了!
三天後,鍾離溪澈等人起身離開。
帶着欣欣,四人快馬加鞭的往京城方向趕去。而就在此時,皇宮裡卻出了一件大事。
“這是怎麼回事?”楊羽然看着沒有絲毫醒過來跡象的謝敏兒問着‘棲鳳宮’裡的其他人。
“楊大人,我們也不知道,今日我們像往常一樣起來,便沒見到敏兒,到她房裡一看,還以爲她沒醒,連叫幾聲沒有應答我們才着急的叫來御醫。後面的事情您都知道了。”範賢一臉焦急的望着牀上的敏兒,答道。
楊羽然納悶了:“賢妃娘娘,昨晚可發生了什麼事情?”楊羽然看着範賢,緩緩問道。
範賢想了想,道:“並沒有特殊的事情發生,如往常一樣,與敏兒聊了會天,就各自睡下了。”
楊羽然皺緊了眉頭:“如此說來,這是怎麼回事?”
御醫也沒有查出個什麼病因,看來只有等澈兒回來後才能知道了。
“楊大人,夫人送信來了!”
一個侍衛走了過來,將手裡的信遞了上來,小豆子立馬接了過來遞給了楊羽然。
楊羽然狐疑的打開一看,愣了。
“楊大人,出什麼事了?”小豆子好奇的看着楊羽然的表情,問道。
楊羽然皺緊了眉頭:“這事怎麼都湊到一起了?”
“何事啊?”小豆子不禁又問了一句。
“皇妃娘娘的二姐流產了!”楊羽然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道。
“啊!”小豆子驚訝起來,“這可怎麼是好!”誰都知道溪澈最在乎的就是家人了,這,這可怎麼辦!
楊羽然看着送信的人,問道:“你先下去吧。”
“小豆子,你趕緊的找人去通知宰相大人,我看,定時雨兒在那邊收到欺負了!”楊羽然搖搖頭,嘆了一口氣。
小豆子也不敢耽誤,立馬親自去安排去了。
“你們好好照顧敏兒,明日我再來。”說着,楊羽然也離開了。
回到御書房,楊羽然立馬將所有的事情飛鴿傳書給溪澈。忙完後,楊羽然趕緊的出宮,他得去看看這雨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雨兒,告訴大姐,這一次不是意外對不對?”鍾離溪林看着一臉蒼白的鐘離溪雨,心疼的不得了。
溪雨望着自己的大姐,咬了咬嘴脣並不說話。
楊羽然拉着王軒莫走了出來,兩個大男人並排站着。
“怎麼回事?”楊羽然問出了聲,他也不相信是意外。
王軒莫嘆了一口氣,心裡也不好受,畢竟是他的第一個孩子:“我也不知道,今日我在店子里正忙着,然後聽到雨兒摔倒了便立馬趕了回來,沒想到剛進屋便聽到孩子沒了。”說着,痛苦的蹲了下來。
“也怪我!沒有好好照顧她!”
楊羽然嘆了一口氣,安慰道:“算了,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再怎麼自責也沒用,只是苦了雨兒,她的心裡定當不好受。只是這個原因你得查出來。”
王軒莫看着遠方,堅定的點頭:“我定當查個水落石出!”
“走吧,去看看雨兒。”
剛到門外,便聽到挖苦的聲音:“哼,我都說了,我兒子娶了你怎麼會好過,你看,孩子沒了吧!你這不是存心讓我們王家斷後嗎?都說要小心小心!你怎麼就那麼不小心呢!”
楊羽然眉頭一皺,看着王軒莫。
王軒莫大聲叫道:“娘,你說什麼呢!雨兒都這樣了,你還怪她!”
鍾離溪林氣得啊,看着溪雨那蒼白的臉,那瘦弱的身子,心裡一陣一陣的疼,這可是他們宰相府的二小姐!爹孃手裡的寶貝!
“我有說錯嗎?有說錯嗎?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還好意思哭!”王夫人看着鍾離溪雨,嘲諷道,“要是我啊,早就一頭撞死了!”
“娘!”王軒莫見自己的娘越說越不像話,趕緊的叫了一聲。
鍾離溪林見此,勉強擠出一個笑容:“王夫人,我妹妹縱有萬般錯,但是今日她纔剛失去自己的孩子,您這樣說是不是過分了點。”
“過分?那是我的孫子!就這樣沒了!都怪她不小心!地上的油都看不見嗎!”王夫人指着鍾離溪雨大叫道。
溪雨的雙手捏緊了被子,小聲的哭泣着。
“我們王家!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娶了這樣一個女人!”王夫人冷哼一聲,看了鍾離溪雨一眼,滿臉的不屑。
鍾離溪林的氣一下子就上來了:“王夫人,我妹妹怎麼差了!先不說她是宰相府的二小姐,光這‘天下第一美人’的稱號就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你兒子!”
“美有什麼用?能當飯吃?”王夫人冷笑道,“這第一美人我們受不起!”
聽着那陰陽怪調的聲音,看着王軒莫一句話都不說的樣子。鍾離溪林怒了。正要說什麼,楊羽然拉住了溪林。
“算了,林兒,給雨兒收拾東西,回家,這裡怕是住不下去了。”
鍾離溪林聽此,立馬點頭。
小英一聽,高興了:“我這就幫二小姐收拾東西!”
溪雨看着自家姐姐,不知道說什麼好,原以爲嫁給王軒莫會幸福,可是,卻百般的收到他母親的刁難,今日若不是她,她的孩子怎麼會沒了?可是軒莫,你卻一句話也不說,太讓我失望了!
看着收拾東西的小英,王夫人得意急了:“快走快走!看着就晦氣!”
“雨兒!”王軒莫難過的看着鍾離溪雨,卻見她別過頭。
“我們走。”楊羽然抱起鍾離溪雨,突然停住腳步,道,“哦,對了,林兒,趕緊的去皇宮告訴皇妃娘娘,這件事怕是得皇上出面了!”
說着,頭也不回的走了。
王夫人一聽,花容失色:“完了完了!我怎麼就忘了皇妃呢!”
王軒莫看着空空的房間,無奈的搖頭:“娘,溪澈是最護家人的,這一次,您真的很過分!”
“我過分?皇妃?皇妃而已,這皇宮裡的庫銀還得靠你爹來補了!皇上也得給你爹幾分面子!”想到此,王夫人又恢復了那囂張的神態。
王軒莫苦笑一聲,搖搖頭。都怪自己太讓着娘,雨兒,對不起!
接到飛鴿傳書的溪澈,滿臉的怒火:“王家,給我鍾離溪澈等着!”